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合约到期,我把总裁送进监狱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我是陆骁的合约妻子,一个除了身材和脸蛋一无是处的瑜伽教练。所有人都说我攀上了高枝,

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他每个月给我五十万零花钱,只有一个要求:听话,别给他惹麻烦。

尤其是,不要去招惹他的白月光,那个在网上有千万粉丝的清纯网红江安安。

我一直做得很好。直到那天,我无意中连上了他书房的家用安防系统。高清摄像头里,

江安安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亲昵地商量着,如何在我身上伪造一份挪用公款的证据。

陆骁说:“等她进了监狱,我们的世界就干净了。”我关掉视频,

平静地做完了一整套拜日式瑜伽。然后,我打开了尘封三年的笔记本电脑。他们不知道,

我这个瑜伽教练,曾经有个代号,叫“Echo”。一个,能让整个互联网抖三抖的代号。

1.金丝雀的裂痕我叫岑宁,陆骁的妻子。结婚两年,他回这个家的次数,

用两只手就能数完。我是他的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只需要保持漂亮和安静。

每个月准时到账的五十万,就是我的饲料。今天,他又回来了。餐桌上,气氛冷得掉渣。

张嫂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来,手有点抖,汤汁洒了一点在桌布上。陆骁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这个动作,就是***判决。张嫂的脸瞬间白了。

“先生,我……”“去财务那结工资吧。”他声音很平,听不出喜怒。我夹菜的手停在半空。

张嫂在这栋别墅干了十几年,看着陆骁长大。就因为一滴汤。“陆骁,张嫂不是故意的。

”我开口。他的眼神扫过来,像刀子。“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闭上嘴,

把夹起的西兰花放进碗里,慢慢地嚼。这就是我的生活。一个没有发言权的装饰品。晚饭后,

他去了书房,门关得严严实实。我回到我的瑜伽室,铺开垫子。只有在身体完全舒展的时候,

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一个小时后,我浑身是汗,但脑子很清醒。我洗完澡,

换上丝绸睡衣,习惯性地打开平板,检查家里的安防系统。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或者说,

是一种病态的安全感需求。别墅里里外外,装了三十二个摄像头。陆骁不知道,

这些摄像头的最高权限,在我手里。我一一点开画面,客厅、花园、游泳池……一切正常。

点到书房的时候,我愣住了。他忘了关。画面里,陆骁坐在他的真皮老板椅上,

但椅子上不止他一个人。江安安,他的白月光,那个在网上号称“纯欲天花板”的网红,

正穿着一条短到大腿根的裙子,坐在他腿上。她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

声音通过收音器,清晰地传过来。“骁哥,那个岑宁,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决掉啊?

”陆骁的手在她腰上,一下一下地抚摸。“快了。一个花瓶而已,急什么。

”“可是人家等不及了嘛,住在这里的应该是我们两个才对。”江安安的声音嗲得发腻。

“等合约一到期,就让她滚蛋。”“那多便宜她了,”江安安笑起来,“她白白占了你两年,

还拿了那么多钱。骁哥,不如我们……”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气音。

“……想个办法,让她净身出户,最好再背上一笔债,让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陆骁低笑一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这个小坏蛋,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你想不想嘛?

”“想,”陆骁的声音带了点沙哑,“你说,怎么做?”接下来的对话,

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他们计划伪造我挪用他私人账户资金的证据,金额不大不小,

刚好够上商业犯罪的立案标准。到时候,他以受害者的身份报警,

舆论会一边倒地同情他这个被拜金妻子背叛的受害者。而我,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坐牢。

江安安在他怀里咯咯地笑:“到时候,我看她还怎么做她那高贵的瑜含教练。”“是瑜伽。

”陆骁纠正她,语气里带着宠溺。“哎呀,都一样啦!”我看着平板里那对狗男女,

面无表情。心脏没有剧烈跳动,也没有愤怒到发抖。出奇的平静。我只是伸出手指,

把这段视频,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保存了下来。然后,我关掉平板,走进衣帽间。

在最里面的一个保险柜里,放着一台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的笔记本电脑。

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我吹掉灰尘,打开电脑。屏幕亮起,

一行绿色的代码在黑暗中闪烁。Echo,欢迎回来。两年的金丝雀生活,

似乎该结束了。笼子的门,该由我亲手打开了。2.沉默的猎手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像往常一样,在花园里做完晨间瑜伽,吃了份简单的早餐。陆骁从楼上下来,

已经换好了西装,一丝不苟。他看见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径直走向门口。“等一下。

”我叫住他。他回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走过去,伸出手,

帮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领带。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他身体僵了一下,似乎很意外。

“路上小心。”我说,声音很轻,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复杂。

“嗯。”他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收回手。演戏而已,谁不会呢?回到房间,

我锁好门,打开了那台黑色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首先,

我要确认一件事。陆骁和江安安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我需要进入陆骁的私人电脑。

对我来说,这不难。我们家的网络,从路由器到每一根网线,都是我亲手布置的。

陆骁以为他请了业内顶尖的安保公司,固若金汤。他不知道,真正的系统管理员,

一直睡在他枕边。不到十分钟,我绕过了他电脑的三层防火墙。桌面很干净,符合他的风格。

我没动任何文件,而是直接进入了他的邮件系统和社交软件后台。他们很谨慎,

重要的对话都用加密软件。可惜,再强的锁,也挡不住能造出钥匙的人。我花了一个小时,

写了一个小小的破解程序。屏幕上,他们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弹了出来。“宝贝,

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讨厌,你老婆没发现什么吧?”“她?

一个脑子里只有肌肉拉伸的女人,能发现什么。”“那就好。对了骁哥,

我今天看中一个包包……”我快速地浏览着,过滤掉这些油腻的废话。终于,

我找到了关键信息。陆骁已经让他的财务心腹,做了一个假的资金流向。

从他的一个海外账户,分批次,小额地转入一个新开的匿名账户。

而那个匿名账户的开户信息,用的是伪造的我的身份证明。只要最后一笔钱到账,

完整的证据链就形成了。时间,就在下周五。也就是陆氏集团的年中酒会那天。

他们打算在酒会上,当着所有宾客和媒体的面,揭穿我。够狠。也够蠢。

我把所有聊天记录、转账计划、伪造文件的草稿,全部打包备份,

传到了一个绝对安全的云端服务器上。做完这些,我开始调查江安。这位千万粉丝的网红,

人设是“富家千金,不食人间烟火”。我侵入她旳直播平台后台,又顺藤摸瓜,

找到了她的税务信息和社交媒体小号。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所谓的富家千金,是假的。

她老家在十八线小县城,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早年混迹夜场,靠着一张整容脸,

搭上了几个小老板,才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她的社交小号里,

全是炫耀陆骁给她买的奢侈品,和一些不堪入目的私房照。配的文字是:“傻男人,

还真以为我是什么纯情小白花。”更有趣的是,我还发现,她不止陆骁一个“傻男人”。

她同时还和另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总,保持着暧昧关系。两头收钱,玩得风生水起。

我把这些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得清清楚楚。每一个爆料,都配上了无法辩驳的实锤证据。

比如,她整容前后的高清对比照。比如,她在不同男人怀里的亲密***。再比如,

她两本完全不同的护照信息。我看着屏幕上江安安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笑了一下。

猎物已经进入了陷阱。现在,只需要等待狩猎的时刻。我关上电脑,换上一身运动服。下午,

我约了江安安。以陆骁妻子的名义,请她喝下午茶。她会来的。她一定迫不及待地,

想来我面前炫耀她的胜利。而我,也需要近距离地,看看我的对手。看看这张虚伪的面具下,

到底藏着一张怎样丑陋的脸。3.茶杯里的风暴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空中花园下午茶。

我提前十分钟到了。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阳光很好,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

江安安踩着高跟鞋,扭着腰,准时出现。她今天打扮得像一只花蝴蝶,

香水味隔着三米都能闻到。“岑宁姐,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她嘴上说着抱歉,

脸上却是我见犹怜的无辜表情,眼角眉梢全是得意。“没事,我也刚到。”我笑了笑,

给她倒了杯茶,“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点了份大吉岭红茶。”她坐下来,

扫了一眼桌上的茶具,撇了撇嘴。“我平时都喝手冲瑰夏的。”言下之意,我的品味很俗。

我不在意,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江小姐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好像没料到我这么直接,愣了一下。“不是岑宁姐你约的我吗?”“是我约的你,

”我放下茶杯,看着她的眼睛,“但我猜,你比我更想见我。”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又笑了起来,天真又无害。“岑宁姐说笑了,我一直很敬佩你的。

能把骁哥照顾得那么好。”她嘴里的“骁哥”,喊得又甜又自然,仿佛她才是女主人。

“谈不上照顾,”我说,“只是尽一个妻子的本分。”我故意加重了“妻子”两个字。

她的脸色果然僵硬了一瞬。“妻子……”她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即又抬起头,

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岑一姐,你知道吗,骁哥他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喝红茶,

他喜欢的是蓝山咖啡,而且要不加糖不加奶。”她像是在炫耀一个只有她知道的秘密。

“是吗?”我点点头,“谢谢你告诉我。”我的平静,似乎让她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有些不甘心,身体前倾,声音压低了些。“岑宁姐,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有些人,

有些位置,不是你的,就永远都不是你的。”“比如陆太太这个位置?”我替她说了出来。

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算是默认了。“江小姐,”我看着她,忽然笑了,“你觉得,

陆骁为什么会娶我?”她被我问住了。“因为……因为你听话?”她试探着说。“对,

”我点点头,“因为我听话,安分,不给他惹麻烦。那你呢,你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吗?

”她的脸色变了变。“我当然……”“你不是。”我打断她,“你虚荣,贪婪,

而且野心勃勃。你想要的不是陆太太这个位置,你想要的是陆骁的一切。你觉得,

他会看不出来吗?”“你胡说!”她有点急了,声音拔高了些。周围有几桌客人朝我们看来。

我依旧保持着微笑,声音不大,但足够她听清。“一个聪明的男人,

会把一个定时炸弹娶回家吗?江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他之所以和你在一起,

可能只是……玩玩而已?”“你!”她的脸涨得通红,气得胸口起伏,“岑宁,你别得意!

骁哥爱的是我!他说过会娶我的!”“他当然会这么说,”我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司康饼,

抹上果酱,“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她脸上。

她的眼圈瞬间红了,看起来楚楚可怜。“岑宁,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我要告诉骁哥!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她抓起自己的包,站起身就要走。“等一下。

”我叫住她。她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放在桌上,

推到她面前。“这是什么?”她警惕地问。“一份礼物,”我说,“关于你的。

我建议你回去好好看看。或许,能帮你更清楚地认识一下自己。”她狐疑地拿起U盘,

揣进包里。“你以为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吓住我?岑宁,我们走着瞧!”她踩着高跟鞋,

蹬蹬蹬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拿起那杯她没碰过的红茶,慢慢地浇在旁边的一盆绿植里。

风暴,要来了。而我,只需要坐在观众席,静静地欣赏。那个U盘里,没什么劲爆的东西。

只有一段视频。是昨天在书房,她和陆骁商量如何陷害我的那一段,只不过,

我把陆骁的脸和声音,都做了模糊处理。从头到尾,都像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在教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去构陷他的妻子。这份礼物,陆骁看到,会怎么想?

江安安这个女人,太蠢了。她会迫不及不及地拿着这段视频去找陆骁,证明自己的“清白”,

指控我的“恶毒”。而陆骁,那个疑心病重到变态的男人,

看到这段只有江安安声音和脸的视频,第一反应绝对不是相信她。他会觉得,

是江安安在算计他,给自己留了后手。一个随时可能背叛自己的女人,他还敢留在身边吗?

我不需要做什么。他们自己,就会咬起来。4.裂缝中的鬼影我猜得没错。那天下午之后,

江安安没再联系我。但别墅里的气氛,明显变了。陆骁一连三天没有回来。连个电话都没有。

这很不寻常。按照他以往的习惯,就算不回来,也会让助理通知我一声。

我用电脑看了一眼他的行程。他这几天的所有会议和应酬,都取消了。人,好像凭空消失了。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我,事情的发展,可能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黑进了江安安的手机。她的通话记录和消息记录,都很干净。干净得不正常。

仿佛被人刻意清理过。我没有放弃,开始尝试恢复她手机里被删除的数据。这个过程很麻烦,

花了我一整晚的时间。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屏幕上终于跳出了一段被恢复的音频文件。

是江安安和一个陌生男人的通话录音。我戴上耳机,点开了播放。“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是江安安急切的声音。“放心吧,江小姐,”一个粗哑的男声响起,“我们是专业的。

手脚很干净,保证没人能查到你头上来。”“他……他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

按你的吩咐,打断了一条腿,扔到城郊的废弃工厂了。那种地方,没个三五天,

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钱我已经打到你们的海外账户了。记住,这件事,永远不许说出去!”“规矩我们懂。

江小姐,合作愉快。”通话结束了。我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陆骁,失踪了。

是被江安安找人绑架,打断了腿,扔在了废弃工厂。这个女人……她比我想象的,还要疯,

还要狠。她大概是拿了我给她的那个U盘,去找陆骁对质。结果可想而知,陆骁那种人,

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可能算计自己的女人。两人一定是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然后,

江安安就动了杀心。她想让陆骁彻底消失。然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管陆骁的一切。

我立刻开始定位陆骁的手机信号。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果然是在城郊的一片工业废区。

我站起身,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运动服。我不能报警。一旦报警,事情闹大,

陆骁被绑架的事情就会曝光。陆氏集团的股价,会立刻暴跌。到时候,就算把他救回来,

整个公司也完了。这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而且,我手里没有江安安买凶伤人的直接证据。

那段录音,做不了数。我必须自己去。在所有人发现之前,找到他,把他带回来。

我从车库里,挑了一辆最不起眼的越野车。没有通知任何人。凌晨四点,我一个人,

开车驶向了那片未知的黑暗。我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但我知道,我不能让他死。

至少,不能死在江安安这种女人手里。要报复他,也该由我亲自动手。他欠我的,还没还清。

5.废墟里的狼城郊的工业废区,像一座巨大的坟场。生锈的钢筋,倒塌的墙壁,

在凌晨的薄雾里,像一只只怪兽的剪影。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我把车停在远处,

徒步走了进去。手机信号在这里很弱,时断时续。我只能根据最后定位的那个点,

大概确定一个范围,然后一间一间地找。这里太大了,废弃的厂房和仓库,一个连着一个。

我手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手电筒,光线在黑暗里,显得特别微弱。脚下是碎石和玻璃,

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的声响。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陆骁?

”我试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激起一阵回音。没有人回应。我又找了两个仓库,

依然一无所获。我开始有点焦急。天快亮了,如果再找不到,被别人发现的风险就越来越大。

就在这时,我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像是……***?声音很轻,断断续续,

从不远处一个半塌的厂房里传出来。我立刻关掉手电,猫着腰,悄悄地摸了过去。

厂房的门已经没了,只剩一个黑洞洞的门框。我贴在墙边,侧耳细听。***声更清晰了。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虚弱,又充满了痛苦。是陆骁。我心里一紧,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借着外面微弱的天光,我看到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里。正是陆骁。他躺在地上,

西装已经变得又脏又破,脸上和手上全是血迹和污垢。一条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

他好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挣扎着想抬起头,但很快又脱力地垂了下去。

我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才快步走了进去。“陆骁?”听到我的声音,他猛地抬起头,

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像人。像一匹受伤的,被逼到绝境的狼。

充满了警惕,和……一丝绝望。“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像是被砂纸磨过。“来救你。”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他冷笑一声,牵动了脸上的伤口,

疼得龇牙咧嘴。“救我?岑宁,你会有这么好心?”“我不是好心,”我看着他,

“我只是不想我的丈夫,死得这么窝囊。”我伸手,想检查一下他腿上的伤。

他却猛地打开我的手,眼神凶狠。“别碰我!”“陆骁,你再犟下去,这条腿就废了!

”我有点火大。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和江安安合起伙来算计我?”我愣住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在怀疑我。

“我算计你?”我气笑了,“陆骁,你脑子被驴踢了吗?我要是和她一伙的,

现在会一个人来这里找你?”他沉默了,但眼神里的怀疑,并没有减少。“你的腿,

应该是骨折了。必须马上去医院。”我说着,就想去扶他。他靠着墙,挣扎着想站起来,

但刚一动,就痛得闷哼一声,额头上全是冷汗。“我不用你管。”他咬着牙说。“行,

你不用我管,”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那你就在这儿等着吧。等江安安派来的人,

给你收尸。”说完,我转身就走。“站住!”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身后是长久的沉默。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

低低地传了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帮我。”我慢慢转过身。

晨曦的第一缕光,从破败的窗户照进来,刚好落在他脸上。我第一次,

看到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露出如此狼狈又脆弱的表情。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在生死面前,

终于被敲碎了。我走回去,蹲在他面前。“记住,陆骁,你欠我一条命。

”6.病床上的交易我把他弄上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很高,很重,而且完全使不上力。

最后,我几乎是把他拖进后座的。回到市区,我没有送他去陆家旗下的私立医院。

那里人多眼杂,一旦他露面,消息马上就会传出去。我把他带到了一家我之前认识的,

一个朋友开的私人诊所。医生是我以前在道上认识的,嘴巴很严,技术也好。医生检查完,

脸色很凝重。“左腿胫骨粉碎性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下手的人,

是往死里整啊。”“能治好吗?”我问。“得马上手术。不过,就算好了,以后阴雨天,

恐怕也得疼上一阵子。想完全恢复成以前那样,难。”我点点头,“尽力就行。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