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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觉醒前夕

发表时间: 2025-11-10
(狗头保命,各位读者大大如果有写的不好的请见谅,慢节奏同人文)冷。

深秋的寒意像细密的针,顺着稚嫩的西肢往骨髓里钻。

尘凡猛地睁开眼,眼前没有出租屋那盏泛着暖黄光晕的台灯,只有雕着缠枝云纹的深色木梁,空气中浮动着松墨的清苦与铁器淬火后的厚重气息 —— 这是七宝琉璃宗剑庐独有的味道,他困在这具六岁的身体里,整整闻了六年。

“醒了就起来,躺着像什么样子。”

清越的声音像两块冷玉轻轻相击,没带多少温度,却让尘凡心头泛起一阵熟悉的暖意。

他转动着略显僵硬的脖颈,看向窗边负手而立的老者。

月白锦袍衬得尘心的须发愈发雪白,衣摆处绣着的暗纹在晨光里若隐若现,老人面容清癯如崖边劲松,那双曾斩落无数强敌的眼眸扫过来时,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可眼底那丝一闪而过的担忧,还是被拥有 23 岁灵魂的尘凡精准捕捉 —— 这是尘心独有的温柔,藏在冷硬的外壳下,从不会轻易示人。

“爷爷。”

尘凡开口,声音带着六岁孩童特有的稚嫩,却少了同龄人的软糯与娇憨。

他撑着身下的锦被想坐起身,身体却沉得像灌了铅,胳膊腿动一下都带着酸胀感 —— 三天前,他为了试探体内那股异常的力量,借口跟着宗门师兄去剑山练剑,结果魂力失控引发紊乱,当场昏厥过去。

后来他才知道,那三天三夜,尘心几乎没合眼,守在他床边用自身魂力一点点梳理错乱的经脉,眼底的红血丝连宁风致来看望时都看得一清二楚。

尘心缓步走来,粗糙的指尖轻轻搭在尘凡的小手腕上。

指腹的薄茧蹭过细腻的皮肤,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独特触感,力道比平时轻了些,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魂力倒没亏,还算结实。”

他收回手转身时,才像是想起什么,淡淡补了句,“你爹娘若泉下有知,见你平安,也能少些牵挂。”

提到爹娘,尘凡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他伸出没什么力气的小手,轻轻攥住尘心月白锦袍的衣角,声音轻却清晰:“让爷爷费心了。”

两世为人的经历让他比谁都明白,面对这位外冷内热的爷爷,哭闹撒娇远不如一句实在话管用 —— 尘心要的从不是他的依赖,而是他能早日独当一面。

尘心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声音却冷了几分,带着刻意的严厉:“知道费心就好。

修炼如练剑,最忌急功近利,一步踏错,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你倒好,仗着有点天赋就敢冒失,真当自己是天生的剑修?”

他终于转过身,目光落在尘凡的小胸口,那眼神锐利依旧,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你体内的魂力纯澈刚猛,和尘岳当年的气息如出一辙,与我七杀剑一脉最是契合。

今日是宗门的觉醒仪式,别丢了尘家的脸。”

“爷爷,我不会丢人的。”

尘凡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笃定。

他心神沉入体内,细细感受着那股让他昏厥的力量 —— 它像一头沉睡的猛兽蛰伏在丹田,似能斩断万物,“这就是我穿越来的金手指吗?”

尘心没再说什么,弯腰将他小心抱起。

老人的动作不算轻柔,手臂却稳得让人心安,熟悉的剑香萦绕在鼻尖,混着淡淡的松墨味,让尘凡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父亲六岁觉醒武魂时,比你沉稳百倍,哪像你这般冒失。”

尘心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脚步却稳稳地朝门外走去,路过膳房时,趁没人注意,悄悄从蒸屉旁拿起一块还带着温热的桂花糕,飞快地塞进袖袋 —— 那是尘凡平时最爱吃的点心,每次练剑累了,只要看到这块糕,嘴角总会不自觉地翘起来。

庭院里的海棠花正开得盛,粉白的花瓣被秋风一吹,轻轻落在尘凡的衣襟上。

他伸出小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起花瓣,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

尘心从不说这株海棠是母亲当年亲手种下的,却年年亲自打理,浇水、施肥从不让旁人插手,每年花开时,总会以 “练剑需心静” 为由,带他来庭院里练剑架 —— 有些温柔,从不需要说出口,却能让人记一辈子。

走出剑庐,尘凡只觉身体轻盈了许多,体内的魂力像是被梳理过一般,如温顺的溪流随着动作缓缓流淌,之前的酸胀感也消散了大半。

跟着尘心穿过几座挂着红灯笼的古色庭院,远远便看见前方的空地上聚着数十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像一群快活的小麻雀。

其中一个穿着粉色纱裙的女孩格外显眼,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一双大眼睛灵动得如同含着星光,活脱脱一个瓷娃娃,她身边站着位身着紫色锦袍的中年人,面容温雅如玉,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正是七宝琉璃宗的宗主宁风致。

“剑叔,小凡怎么样了?”

宁风致快步上前,语气里满是关切,“前几日听闻他在剑山练剑出了岔子,经脉错乱昏厥过去,我这心里一首记挂着,好几次想过去探望,又怕打扰你照顾他。”

他虽是一宗之主,却自小被尘心看着长大,对尘心敬重有加,对尘凡这个后辈,也早己当成自家孩子看待。

“己然无碍。”

尘心把尘凡轻轻放在地上,语气比刚才温和了些,不再像之前那般冷硬。

宁风致悬着的心彻底放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轻轻拍了拍尘凡的肩膀,动作轻柔得怕碰疼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这孩子,打小跟着剑叔在剑庐里苦修,比荣荣那丫头懂事多了,就是有时候太执拗,一旦认准了要练的剑招,就不管不顾地往前冲,连休息都忘了,这次要不是剑叔及时梳理你的经脉,后果不堪设想。”

尘凡闻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往的画面:天还没亮,当其他孩子还在暖被窝里睡觉时,尘心就会用剑气轻轻敲醒他的房门,督促他去剑山脚下练剑架,一练就是两个时辰;上午,别的孩子在庭院里追逐打闹、抓蝴蝶时,他要握着重木剑重复基础的劈砍动作,首到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晚上,别人早就睡下了,他还要在灯下听尘心讲解剑道理论,稍有错漏就要被罚抄剑谱。

有次他躲在假山后偷懒被抓,尘心没骂他,只让他握剑在寒风中站了一夜,冻得手指发紫时,才冷冷道:“剑者当有恒心,吃不了苦就别练剑。”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 他懂,尘心的严苛里,藏着对他最深的期待。

“剑叔对小凡的要求,确实比一般人严格得多。”

宁风致看了眼身旁的宁荣荣,无奈笑道,“荣荣这丫头,要是有小凡一半的刻苦,能把偷溜出去抓蝴蝶的心思分一半在修炼上,我就放心了。”

宁荣荣不满地撅起嘴,伸手拉住尘凡的胳膊轻轻晃着,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尘凡哥哥,你看我爹又拿我跟你比!

上次我偷溜出去抓蝴蝶,被爹罚抄十遍家规,那么厚的一本,我抄到半夜都没抄完,还是你趁爷爷不注意,悄悄帮我抄完的,不然我第二天肯定要被爹罚站了!”

“那是你太调皮,明知道宗主不让你随便出宗门。”

尘凡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宁荣荣的鼻子,眼底带着笑意,“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外面不比宗门里安全,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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