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其它小说 > 《她与淬毒》

《她与淬毒》

郁鹂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郁鹂娜”的优质好《《她与淬毒》》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啸阿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小说《《她与淬毒》》的主角是阿糯,林啸,老这是一本其他,大女主小由才华横溢的“郁鹂娜”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30:4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与淬毒》

主角:林啸,阿糯   更新:2025-11-11 03:17:3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首序父亲视我为他最温顺的棋子。直到他捧在心尖的幼子,在我怀中断了气。宫宴上,

他让我为贵客斟酒。我笑着举起鸩壶:“爹,这杯敬你——”“谢你教会我,何为斩草除根。

”第一章雨水如鞭,抽打着长街,我抱着阿糯,在泥泞中奔逃,像一头被猎犬追咬的孤狼。

冷雨灌进衣领,寒意直透骨髓,可怀中这小小的身体,却滚烫如炉。

他每一次呼吸都像溺水之人挣扎着吸气,微弱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断绝。"阿糯,

撑住……"我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中弥漫。身后的马蹄声如雷,

踏碎雨幕,那是我父亲派来的黑甲死士。他连一个病入膏肓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只为斩草除根。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天幕,映出前方马首上那张冷酷的脸——李猛,

父亲的贴身护卫。他手中长刀映着雷光,宛如毒蛇吐信。我猛地拐入窄巷,

瓦片被马蹄踏得簌簌坠落,阿糯在我怀里闷哼,温热的血顺着脖颈滑下——他又咳血了。

"爹……"他微弱地唤着,声音黏在喉咙里,像垂死的幼鸟,

"我疼……"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窒息。我哑声哄道:"不疼了,

阿姐带你去找大夫……"可我知道,这世上能救他的,唯有那味几近绝迹的"还魂草"。

而它,正被父亲锁在私库深处,与那些见不得光的罪证一同封存。

第二章血色残雪与青铜锁我总梦见十二岁那年的雪,那场雪,白得像淬了冰的刀子,

将整个苏府割得支离破碎。我蜷缩在雕花屏风的暗格里,

怀里紧揣着母亲塞给我的青铜小锁——那是她刚为我编好的长命锁,还带着她掌心的余温,

却被父亲的剑锋一劈为二。母亲跪在雪地里,猩红的血从她颈间涌出,

染透了她最爱的那件红衣,也染红了我手心里那半片冰冷的铜锁。

"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母子吗?"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屈的倔强,

死死盯着父亲锦袍上狰狞的暗金龙纹,"你勾结北狄,出卖边关将士,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父亲那时还不似后来那般阴鸷,他只是冷,冷得如同窗外的雪。他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剑,

剑刃擦过空气,发出"嗡"的一声低鸣:"妇人之见,也配谈家国大事?"话音未落,

剑光已落。我看见母亲的手猛地攥紧,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雪上,烫出一个个深色的洞。

她最后望向我的眼神,是绝望,又像是某种……期盼。父亲收剑时,雪下得更大了,

鹅毛般的雪片扑簌簌落在他肩头,他连眼都没眨一下,只冷冷吩咐:"拖下去,烧了。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并非贪恋家产,她是发现了父亲私藏的北狄密信,欲送往京城揭发。

而那半片青铜锁,内侧刻着一个极小的"北"字——那是母亲用性命为我留下的,

揭露父亲罪行的第一道线索。"阿姐,"阿糯在我怀中轻喃,声音微弱如游丝,

"娘亲说……若遇北狄,寻我妹……她被锁在……黑石……"我浑身剧震,

母亲临终前那断续的嘱托,此刻如惊雷在耳边炸响。我摩挲着掌心仅存的半片青铜锁,

那冰凉的金属触感,如同母亲最后的体温,让我在无边的恨意中清醒——父亲欠下的血债,

我定要亲手讨还。第三章破庙黑影与青铜锁的秘密破庙的梁上结满蛛网,风一吹,蛛网晃动,

露出角落里蜷缩的黑影。我将阿糯安置在干草堆上,正欲起身寻水,

后腰骤然被硬物抵住——一把磨得发亮的短刀,刀柄散发着熟悉的檀木幽香。"谁遣你来?

"我喉头发紧,手悄然探向靴筒中的匕首,"父亲的人?""夫人的女儿,

警觉性倒是随了她。"身后之人低笑一声,收刀入鞘。我猛地回头,当看清那张带疤的脸时,

心脏几乎停跳——老七手中把玩的,竟是半片与我一模一样的青铜锁。"你从何处得此物?

"我失声质问。老七指尖摩挲着锁上那个"北"字,眼神复杂:"当年夫人出事前,

曾托我将此物交给一人……可惜,我未能及时送达。"他顿了顿,眼角的疤抽搐了一下,

"苏姑娘,你以为夫人留下的,仅是这些旧部吗?"不等我反应,他突然指向庙外:"听,

你父亲的人,已至后山。"我伏在门缝向外窥探,果见数名黑甲卫举着火把搜寻,

为首之人腰间挂着的香囊,竟绣着母亲生前最爱的兰草纹样。"他们……怎会有此物?

"我浑身冰凉,如坠寒窟。老七将两片青铜锁严丝合缝地拼合,

锁芯处竟浮现出一行极细小的字:"北狄密营,坐标寅三。"他将锁塞回我手中,

声音压得极低:"此乃夫人以命换来的真相,也是你父亲必欲杀你而后快的根源。如今,

随我走——去见一个你母亲至死都未能联络之人。"话音未落,阿糯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一口血喷在我手腕上。老七目光落于血迹,瞳孔骤然收缩:"此子之疾……恐非还魂草可救。

"第四章暗夜接头与密营疑云寅时的山风像冰碴子,往衣领里钻。老七牵着马,

我抱着阿糯缩在马背上,青铜锁在怀里硌得胸口生疼。"还有多远?"我哑着嗓子问,

阿糯的呼吸又开始急促,小脸烧得吓人。

老七头也不回:"过了前面的'鬼门关'关卡就到了。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别说话。

"鬼门关是父亲设在进山要道的卡口,守关的是个独眼龙,据说当年是母亲一手提拔的副将,

后来却投了父亲。离关卡还有半里地,老七突然勒住马:"下马,走小路。

"我们在灌木丛里猫着腰穿行,枝叶划破脸颊,疼得我直抽气。阿糯在我怀里闷哼一声,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好不容易绕到关卡背面,

一道黑影突然从树后闪出,刀光直逼老七面门。老七侧身躲过,低声喝问:"是我!

"黑影顿了顿,压低声音:"暗号。""兰生幽谷,"老七答,"不为无人而不芳。

"黑影接道,随即收了刀,"跟我来。"这人叫阿九,是个哑巴,却识字。

他带我们钻进关卡旁的山窟,窟内点着一盏豆油灯,灯下坐着个锦衣老者,

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古旧的罗盘。"苏小姐,别来无恙。"老者头也不抬,

声音却带着穿透力。我愣住了:"您认识我?"老者放下罗盘,

露出一张与母亲有七分相似的脸:"我是你娘的胞兄,你该叫我舅舅。

"阿九递上那两半青铜锁,老者拼接起来,指尖在"寅三"二字上反复摩挲,

突然抬眼看向阿糯:"这孩子的病,是中了'噬心蛊'吧?"我如遭雷击:"您怎么知道?

"老者冷笑一声,罗盘猛地砸在石桌上:"因为下蛊的人,

就是你爹当年从北狄带回的'客人'!而这寅三坐标,指的就是北狄养蛊的密营!

"第五章鬼市遇袭与舍身相护鬼市的灯笼像淬了毒的鬼火,在低矮的棚子间晃悠,

照得满地泥泞泛着诡异的光。我抱着阿糯,紧跟在舅舅派来的护卫身后,

怀里的青铜锁硌得慌,阿糯的呼吸越来越沉,滚烫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

"蚀蛊花只在鬼市东南角的'毒庐'有售,"护卫压低声音,"苏小姐,看好孩子,

这里的人比蛊虫还凶。"话音刚落,旁边的杂货棚突然倒塌,木屑飞溅中,

三个黑衣人影窜了出来,面罩上绣着北狄特有的狼头纹样,

手里的弯刀泛着青黑——是淬了毒的!"把孩子留下!"为首的黑衣人嘶吼着扑来,

刀风直逼阿糯面门。我瞳孔骤缩,想也没想就侧身将阿糯死死护在身下,

后背硬生生迎向刀锋。"嗤"的一声,刀刃划破衣料,火辣辣的疼瞬间蔓延开来。我咬着牙,

反手拔出靴筒里的短刀,借着灯笼的微光刺向对方咽喉。护卫立刻上前缠斗,

可黑衣人招式阴狠,招招冲着阿糯去,显然是冲着噬心蛊来的。阿糯在我怀里吓得哭不出声,

小脸惨白,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角溢出黑血——蛊虫被打斗惊扰,开始反噬了!

我心胆俱裂,一脚踹开身前的黑衣人,抱着阿糯往毒庐狂奔,后背的伤口不断渗血,

滴在泥泞里,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拦住她!"身后的嘶吼声越来越近,

我听见护卫倒地的闷响,回头瞥见他被两把弯刀刺穿胸膛,眼睛却还死死盯着我逃跑的方向。

我不敢停,也不能停。阿糯的哭声微弱得像蚊蚋,我紧紧抱着他,

任凭伤口的疼和心里的慌交织在一起:"阿糯撑住,

阿姐马上就带你拿到药……"就在黑衣人即将追上的瞬间,毒庐的门突然打开,

一道黑影甩出铁链,缠住了为首黑衣人的脚踝。"敢在我这儿撒野?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棚内走出个满脸毒疮的老妪,手里把玩着几只蠕动的蛊虫,

"北狄的杂碎,也配抢我的客人?

"第六章血祭蚀蛊花与母性执念毒庐里弥漫着腐叶与药草混合的怪味,

墙角陶罐里爬着五颜六色的蛊虫,看得人头皮发麻。我顾不上这些,扑通一声跪在老妪面前,

后背的伤口撕裂般疼,却死死抱着阿糯不肯松手。"婆婆,求您救救他!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阿糯在我怀里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黑血顺着嘴角往下淌,

"只要能拿到蚀蛊花,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老妪眯着眼,

枯树枝似的手指划过阿糯惨白的脸,声音像砂纸摩擦:"这孩子中的是北狄最阴毒的噬心蛊,

蚀蛊花只能暂时压下蛊虫,要根治,还得去寅三密营拿解药。"她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流血的后背,"而且,蚀蛊花要用至亲之血浇灌才能生效——你,舍得吗?

"至亲之血?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阿糯不是我亲生的,可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

他早就是我拼了命也要护住的亲人。我抬头看向老妪,眼神坚定:"我舍得!我的血,

够不够?"老妪咧嘴一笑,露出黑黄的牙齿:"倒有几分你娘当年的烈性。

"她转身从陶罐里取出一株暗红色的花,花瓣边缘泛着寒光,"割腕滴血,浇透花瓣,

再喂他服下。但你要记住,这血一旦滴下,你和这孩子的性命就绑在了一起——他蛊虫发作,

你也会承受双倍痛苦。"我没有丝毫犹豫,拔出短刀就划向手腕。鲜血喷涌而出,

滴在蚀蛊花上,花瓣瞬间变得鲜红欲滴。阿糯似乎被血腥味刺激,突然睁开眼,

虚弱地看着我:"阿姐……疼……""不疼,阿糯乖,喝了这个就好了。

"我忍着手腕的剧痛,将浸透鲜血的花瓣揉碎,一点点喂进他嘴里。花瓣入口即化,

阿糯的抽搐渐渐平息,脸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老妪看着这一幕,

突然叹了口气:"你娘当年,也是这样为你爹求的药。可惜啊,有些人,喂不熟。

"她扔给我一个小瓷瓶,"这里有止血药,还有三颗压制蛊虫的药丸。三天后,

我会派人去寅三密营接应你——你爹和北狄的交易,就快成了。"我握紧瓷瓶,

手腕的血还在流,可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为了阿糯,别说承受双倍痛苦,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我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阿糯,轻声说:"阿姐在,

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这时,毒庐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老妪脸色一变:"你爹的人追来了!从后门走,顺着山涧往下,会有人接应!

"第七章密林追兵与旧敌交易山涧的溪水刺骨,我抱着阿糯涉水而行。手腕的伤口刚止住血,

后背的刀伤又被寒水浸得生疼。阿糯伏在我肩头,呼吸微弱,小脸依旧苍白,

嘴角残留的黑血如一道狰狞的疤——老妪给的药丸只能暂时压制蛊虫,要根除其害,

唯有寅三密营的解药。"阿姐,我冷……"他声音带着哭腔,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

我将他往怀里紧了紧,刚欲开口安抚,身后骤然传来箭矢破空的锐响。"不好!

"我猛地侧身,一支箭矢擦着阿糯的头顶,钉入身旁树干,箭尾赫然挂着父亲私卫的令牌。

我抱着阿糯钻入密林,身后的脚步声、呼喊声如影随形,父亲的追兵已至。

我在枝蔓交错的密林中狂奔,脚下突然一滑,抱着阿糯跌入厚厚的落叶堆。未及起身,

数道黑影已围拢而来,为首者独眼,脸上刀疤自眉骨延伸至下颌,

长刀直指我的咽喉:"苏大小姐,别来无恙?"我心头一沉——是林啸!

当年镇守边关的副将,被父亲诬陷通敌,满门抄斩,传言他侥幸逃脱,

成了父亲悬赏万金的头号钦犯。"林将军,"我抱着阿糯缓缓后退,"我与你无冤无仇,

为何拦我?"林啸冷笑,独眼死死盯着我怀中的阿糯:"无冤无仇?你父害我全家,

你身为他的骨血,焉能无辜?"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腰间露出的半片青铜锁上,"不过,

你手中之物,倒可换这孩子一条命。"我瞬间明悟,他觊觎的是密营坐标。此时,

远处父亲私卫的呼喊声又起,林啸脸色一变,突然收刀:"我知晓寅三密营之路,

亦能助你取药,但你需将密营之秘尽数告知——我要亲手诛杀北狄头领,还有你父!

"阿糯突然剧烈咳嗽,脸色发青,蛊虫反噬之兆已现。我看着他痛苦的面容,心如刀绞,

咬牙道:"好!我应你!但你须先护我等周全,待取药后,我将所知之秘,尽数奉上!

"林啸颔首,向身后手下示意:"随我来!"他引我们钻入密林深处,洞口隐于藤蔓之后,

父亲的追兵很快便走远了。山洞内篝火摇曳,林啸扔来一个药瓶:"此为镇痛之药,

可暂缓蛊虫反噬之苦。"他望着阿糯,眼神复杂,"此子……是你何人?""他是我弟。

"我毫不犹豫道,一边为阿糯喂药,一边紧握怀中青铜锁。林啸之言,可信乎?

他莫非只是欲借我之手,窃取密营坐标?这黑暗的山洞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

而我们,不过是刀尖上行走的孤魂。"夫人临终前曾言,"林啸突然开口,

声音低沉如古井回响,"若遇北狄,寻我妹。你母,乃北狄圣女之胞姊。"我心头如遭重击,

母亲临终前那断续的遗言,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林啸继续道:"当年我为北狄蛊虫所控,

不得不为其驱策。你母发现此事,暗中助我解蛊,却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他独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那痛楚,竟似与母亲之死有关。

第八章复仇盟约与疑窦丛生篝火舔舐着岩壁,将林啸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他铺开一张粗糙的兽皮地图,指尖点在"寅三"之上:"密营四周瘴气弥漫,

唯有一条水路可通。北狄解药藏于主营密室,重兵把守。"我抱着阿糯,目光落在地图上,

心却如压巨石。阿糯刚服药,呼吸稍稳,眉头却仍紧锁,小手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衣襟。

"我需你母旧部接应。"林啸抬眼,独眼在火光下泛着幽光,"你母之人手眼通天,

遍布边关,但凭此青铜锁为信,他们必听你号令。"我紧攥青铜锁,

指腹摩挲着那行极小的坐标,心跳如鼓。合作是唯一生路,可林啸的眼神太过急切,

那急切之下,似乎藏着更深的算计。"你何以笃定密营中必有解药?"我追问。林啸一顿,

避开我的目光:"我查探三年,北狄噬心蛊与解药乃一体双生,解药绝不可带出密营。

"他话锋一转,"你父当年诬我通敌,

实为独吞与北狄的交易之利——他们以蛊虫控我边关将领,你父则助其输送粮草军械。

"此言与母亲线索吻合,可我心中不安却愈演愈烈。方才林啸手下递水时,

我瞥见他腰间玉佩,纹样竟与父亲私卫令牌有几分神似。更令我起疑的是,他提及母亲时,

非但无敬,反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怨怼。"我可联络旧部。"我缓缓道,刻意避开他的视线,

"然我有条件:取药后,你不得伤阿糯分毫,且……我父之命,须由我亲手了结。

"林啸咧嘴一笑,脸上的刀疤扯出狰狞弧度:"成交。不过,

此锁须由我保管——入密营需以它破解机关。"我心猛地一沉。此锁是母亲唯一遗物,

更是揭开一切罪行的钥匙,岂可轻授?可望着阿糯苍白的小脸,我又别无选择。

我缓缓掏出青铜锁,指尖在松开的瞬间,

却故意用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浅痕:"此乃信物,若你私藏或遗失,盟约即刻作废。

"林啸一愣,随即冷笑,将锁揣入怀中:"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仇,当儿戏。"夜深,

阿糯沉沉睡去。我倚在冰冷岩壁,毫无睡意。林啸之言看似无懈可击,

可那枚玉佩、他刻意回避的划痕、提及母亲时的异样神情,如一根根毒刺扎入我心。

他真只为复仇?抑或,他与父亲、北狄之间,另有不为人知的纠葛?

我下意识抚过手腕上的伤痕,那血曾滋养蚀蛊花,也将我与阿糯的性命,牢牢系在一处。

这场以复仇为名的盟约,自始便布满疑云。我望着篝火旁熟睡的林啸,

心中警铃大作:前路未卜,我所能信的,唯有自己与怀中这孩子。

第九章暗流涌动与青铜锁的低语山洞里的篝火渐渐微弱,映照着林啸独眼中的火光,

那火光跳跃着,像一只窥伺猎物的野兽。阿糯在我怀中睡得极不安稳,小脸时而抽搐,

眉头紧锁,仿佛正陷于噩梦之中。我凝视着他,心口像被无形的手攥紧。老七说得对,

这孩子怕是等不到还魂草了。"这药……"我低声问老七,声音几乎被火堆的噼啪声吞没,

"真能救他?"老七沉默片刻,摇了摇头,眼神里是沉痛的怜悯:"只能延缓。

要根除噬心蛊,非得拿到密营的解药不可。否则,不出三月,蛊虫便会啃噬尽他心脉。

"我闭上眼,母亲教我辨识毒草的画面突然浮现眼前。那时的阳光也是这般温暖,

她指着草丛里一株不起眼的紫色小花,声音轻柔:"晚儿,你看,这叫'离魂草',

看似无害,却能致人癫狂。但若用对了法子,它也能解百毒。世间万物,善恶本在一念之间,

就看你如何用了。"她那时的笑容温柔而悲悯,如今想来,竟像是在预示着她自己的命运。

"阿姐……"阿糯在梦中呓语,小手无意识地抓住我的衣襟,

"别丢下我……"我将他搂得更紧,泪水无声滑落。我怎能丢下他?

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丝温暖。可若要救他,

就必须与林啸合作,就必须将母亲用命换来的青铜锁交给他。这锁,是线索,是信物,

更是我与母亲之间最后的羁绊。"你在犹豫。"林啸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石面,打破了沉默。

他凑近火堆,独眼直视着我,"你在想,该不该信我,对不对?"我没有回答,

只是将青铜锁贴在掌心,那冰凉的金属仿佛能吸收我所有的恐惧与犹豫。锁芯内侧,

母亲刻下的"北"字清晰可辨,旁边那道极浅的划痕,依旧让我心生疑虑。"你错了。

"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不在犹豫该不该信你,我是在想,若你背叛,

我该如何杀了你,再把阿糯救出来。"林啸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声在山洞里回荡,

显得格外阴森:"好!有你母之风!""我母如何?"我追问道,

这是第一次有机会问起母亲的往事。林啸的笑容敛去,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

仿佛穿透了时光。"你母……"他缓缓道,"她是我见过最烈的女子。

当年北狄以蛊虫控制我,命我屠戮边关百姓。我身不由己,心中却如刀绞。是你母,

她不顾自身安危,潜入北狄大营,找到了控制蛊虫的'心脉图',并用她毕生所学的医术,

一点点为我驱除蛊毒。"他抬起手,抚摸着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这伤,便是那时留下的。

北狄发现她救我,便将她囚禁。她临走前,将半片青铜锁和这'心脉图'托付于我,

说总有一天,这锁会指引后人,揭开一切真相。她让我等,

等一个能终结这一切的人……"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向我,"我等了十年,等的,

就是你。"我心头巨震,母亲的形象从未如此清晰。她不仅是那个在雪地里流血的柔弱女子,

更是一个孤身闯入敌营、与命运搏斗的勇者。而林啸,他眼中的痛楚与追忆,竟不似作伪。

"那你为何与我父……"我话未说完。"因为我父?"林啸突然冷笑,

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恨意,"不,我与你父,从无冤仇。我恨的,是北狄,

是那个将我变成杀人工具的圣女!你母救我,是因她与那圣女是姐妹,她想救她妹妹。

可那圣女,早已被北狄的蛊术扭曲了心智,她才是这一切的源头!我此去密营,

不仅要取解药,更要亲手了结那圣女,为所有被她害死的人报仇!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