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说,傅言舟是世上最好的丈夫。
结婚十年,我几乎每年都在“犯病”。
可就算我把他打的满头鲜血,他依旧会温柔地抱着我,轻声安抚。
我被强制绑在精神病院,他依旧笑意盈盈,“婉儿别怕,我们都是来帮你的。”
直到我翻出了自己心理学博士学位证书,我才明白,我的“病”,都是他亲手“治”出来的。
我的脑袋像被敲了一记重锤,连带着胃里也一阵翻腾。
耳边传来陆风焦急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他红着眼眶,死死握着我的手,一遍遍地重复着,“没事了,婉婉,都会好起来的。”
周围似乎还有些别的什么人,举着东西在拍着。
我挣扎着想看清,可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他的眼神里,蓦地闪过一丝冷漠,“乖,别动了,我陪你去治病,只要一个小手术就会好起来的。”
他轻声哄着,手臂穿过我的腰和膝弯,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我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软绵绵地挂在他怀里,手脚无力地垂着。
车窗外,夜色像墨汁一样浓稠,偶尔有路灯的光线划过,这是要去哪里?
我的头疼为什么越来越厉害了?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了,我晃了晃脑袋,看向陆风,“陆风,我不想去了,我们回家好吗?”
陆风在我耳边轻声安慰,那些“睡一觉就好了等会去的地方会让你好起来”的词句,却一下下***着我的神经,让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目光看向窗外,一个指示牌上写着精神病院就在前方,一行短短的字让我瞬间烦躁了起来,“不去医院,我没病,我不去精神病院!”
“我没有疯!
我没有病!
你放开我!”
我在车上疯狂挣扎着,陆风任凭我的拳脚在他身上肆虐,却依旧温柔地安抚着我。
我拼命想要离开他的怀抱,挣扎着要去打开车门,结果下一刻,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眩晕猛的袭来,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换上了病号服,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陆风站在旁边,脸上的神色复杂到我看不懂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别怕,他都是来帮你的。”
他的声音温柔似水,却让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胳膊哀求,“陆风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求求你带我走吧。”
“陆风,我真的没病,一定是我激素水平不对,咱们回家好好调理好吗?”
陆风依旧敷衍地安抚着我,手上却没有一点行动。
穿着白大褂的人朝他点了点头,陆风后退一步,将我让了出来。
他们架着我的胳膊,将我按倒在冰凉的病床上。
粗糙的束缚带瞬间勒紧我的手腕和脚踝,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