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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导语:代号“幽灵”,一个金盆洗手的顶尖杀手,只想在东南亚的阳光下躺平。

谁知一场艳遇,让我卷入了一场跨国追杀。看着身边被吓坏的美女旅伴,我叹了口气,

看来这假,是休不成了。1我叫陈安,今年二十八,职业是无业游民。当然,这是现在。

三年前,我的职业是在欧洲给一些不方便自己动手的大人物处理一些“湿活”,

代号“幽灵”。这个代号的意思是,见过我出手的人,基本都去看上帝了。

而没资格见我出手的人,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干我们这行,退休是个奢望。

要么死在任务里,要么被灭口。我比较幸运,靠着一次假死,成功脱身。如今,

我揣着前半辈子攒下的钱,满世界寻找一个适合躺平的地方。

这次的目的地是东南亚一个叫“兰纳”的小城。阳光,沙滩,物价便宜,节奏缓慢。完美。

我戴着副大墨镜,穿着花裤衩,踩着人字拖,瘫在一家路边摊的塑料椅子上,

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三十八度的湿热空气里。“老板,再来一瓶冰啤酒。”“好嘞!

”啤酒瓶壁上挂着冷凝的水珠,我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爽。人生嘛,

不就图个这个。就在我思考着今晚是去做个泰式***还是直接回酒店睡觉时,

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起。“你好,请问这里有人吗?”声音很好听,像山涧里的泉水。

我懒洋洋地抬起眼皮,从墨镜上方看过去。一个高挑的姑娘,穿着白色连衣裙,

背着一个双肩包,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正指着我对面的空位。她长得很好看,

不是那种网红脸,是很有辨识度的漂亮,眼睛亮亮的,像是有星星。我点点头,算是回答。

她道了声谢,在我对面坐下,把背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动作很小心。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风扇对着自己吹,又掏出纸巾擦汗,

一边擦一边小声嘀咕:“热死了热死了,早知道不走那条小路了。”我没作声,

继续喝我的酒。出门在外,尤其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少跟陌生人搭讪是第一准则。

特别是漂亮的陌生女人,她们往往是麻烦的同义词。她似乎没打算遵守这个准-则。“大哥,

你也是来旅游的吗?”她主动开口。我“嗯”了一声。“我叫苏瑾,是个旅游博主,你呢?

”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陈安。”我言简意赅。“陈安大哥,你来几天了?

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推荐吗?”她像个自来熟。我心里叹了口气。得,清净不了了。

我只想躺平,不想当导游。“我也是刚到,不熟。”我把最后一口啤酒喝完,准备走人。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街对面有两个男人。他们穿着紧身背心,手臂上是劣质的纹身,

眼神一直往我们这边瞟,确切地说,是往苏瑾的背包上瞟。本地的小混混,想偷东西。

苏瑾对此毫无察觉,还在兴致勃勃地刷着手机上的旅游攻略。我站起身,假装伸了个懒腰,

身体挡住了那两个混混的视线。然后,我把空酒瓶放在桌子边缘,一个非常微妙的位置。

“老板,结账。”我掏出几张零钱递过去。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个混混已经贴了过来,

手正要伸向苏瑾的背包。我的脚“不小心”踢了一下桌子腿。桌子轻微晃动,

那个空酒瓶精准地掉了下去,正好砸在那个混混伸出来的手背上。“砰”的一声,

接着是一声压抑的痛呼。“哎呀,不好意思。”我回头,

一脸无辜地看着那个抱着手龇牙咧嘴的混混,“没长眼,没长眼。”苏瑾被吓了一跳,

抬头看见这一幕,也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那个混混的同伙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扶着他走了。苏瑾还一脸状况外:“他们怎么了?

我好像听到瓶子碎了。”地上并没有碎瓶子,只是砸了一下。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可能中暑了吧。”我随口胡诌。“哦哦,也是,这天太热了。”她信了。我摇摇头,

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哎,陈安大哥,等等我!”苏瑾在后面喊,

“我请你喝东西吧,刚刚谢谢你啊,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在谢什么,但感觉你帮了我。

”她的直觉倒是挺准。但我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我得回去补个觉。”麻烦,

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这是我的退休信条。2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

我在酒店大堂又碰见了苏瑾。她正跟一个本地导游模样的人说话,那人皮肤黝黑,笑容热情,

手里拿着一面小旗子,上面写着“兰纳风情一日游”。“帅哥,这么巧啊!”苏瑾眼尖,

一下就发现了我。我冲她点了下头,准备绕过去。“你要去哪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我报了个一日游的团,据说能去很多本地人才知道的秘境哦。”她热情地邀请我。

我本来想拒绝。但那个本地导游的眼神让我停下了脚步。他看苏瑾的眼神,太热切了。

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而是狼看见肉的眼神。而且,在他和我对视的一瞬间,

我捕捉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警惕。我的身体本能告诉我,这个人有问题。我退休了,

但“幽灵”的直觉还在。这玩意儿就像肌肉记忆,刻在骨子里,想扔都扔不掉。

我瞥了一眼导游的后腰。那里有块不自然的凸起。根据形状和位置判断,是把手枪。

一个带散客团的本地导游,会随身带枪?事情变得有趣了。我改变了主意。“好啊,

反正我也没事干。”我走了过去,对着苏瑾笑了笑。苏瑾很高兴:“太好了!多个人多个伴!

”导游也冲我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僵硬:“欢迎欢迎,我叫阿赞,是你们今天的导-游。

”我注意到,他说“导游”两个字的时候,舌头打了个磕绊,很不自然。

上了一辆半旧的中巴车,车上已经有七八个游客,有情侣,有家庭,

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他们不知道,自己可能上了一辆贼车。苏瑾坐在我旁边,

兴奋地像只小鸟:“陈安大哥,你看上去好困啊,昨晚没睡好吗?”“嗯,认床。

”我闭上眼睛,开始假寐。我需要思考。这个叫阿赞的导游,目标很明确,就是苏瑾。

为什么?图财?图色?不像。他更像是在执行一个任务。苏瑾这个看似单纯的旅游博主,

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她正在摆弄她的相机,时而对着窗外拍几张,

时而***,脸上是纯粹的快乐。要么是她演技太好,要么是她自己也身在局中不自知。

我更倾向于后者。车子在城里绕了几圈,接上最后的客人,然后开始往城外开。我靠在窗边,

看似在睡觉,实际上在记路。路线越来越偏,两边的建筑从店铺变成了民居,

又从民居变成了荒地。“阿赞导游,我们这是去哪啊?不是说去看金顶寺吗?

”车上一个大叔问。“大哥别急嘛,”阿赞笑呵呵地说,“走大路堵车,我们抄个近道,

顺便带大家看点不一样的风景。”这话骗骗普通游客还行。我睁开眼,

淡淡地对旁边的苏瑾说:“你最好现在给你家里人发个消息,告诉他们你的位置。

”苏瑾愣了一下:“啊?为什么?”“以防万一。”我没多解释。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点不解和警惕,但还是拿出了手机。她不知道,她的手机信号早就被屏蔽了。

我自己的手机,经过特殊改装,还能勉强接收到一丝微弱的信号,而她的,

已经彻底成了砖头。“咦?怎么没信号了?”她惊讶地说。车上的其他人也纷纷拿出手机。

“我的也没了!”“怎么回事啊?”车厢里开始有点小小的骚动。阿赞依旧笑着,

只是那笑容里多了几分狰狞:“各位朋友,别急,山区里信号不好是正常的。马上就到了,

到了就有信号了。”我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这个懒觉是补不成了。

3中巴车又开了大概二十分钟,最终在一个废弃的采石场停了下来。周围一片荒芜,

只有几栋破败的厂房和高耸的锈迹斑斑的铁架。“阿赞导游,这是什么地方?金顶寺呢?

”车上的游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开始质问。阿赞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他从后腰掏出那把黑洞洞的手枪,对准了车厢。“都给我闭嘴,下车!”尖叫声顿时响起。

几个年轻男人想反抗,被阿赞用枪托狠狠砸在头上,顿时头破血流。“谁再动一下,

我就打死谁!”阿赞吼道。游客们被吓住了,一个个面如土色,乖乖地举起手,被赶下车。

我混在人群里,最后一个下车。一下车,我就看到采石场的空地上,已经停着三辆越野车,

十几个手持砍刀和钢管的男人围了上来,领头的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有条狰狞的蝎子纹身。

光头男人看到阿赞,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阿赞,人带来了?”“彪哥,幸不辱命。

”阿赞谄媚地跑过去,“就是这个妞。”他指着苏瑾。苏瑾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背包,身体微微发抖,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倔强。“东西呢?

”被称作彪哥的光头走到苏瑾面前,眼神贪婪地盯着她的背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瑾咬着牙说。“啪!”彪哥一巴掌扇在苏瑾脸上,她的嘴角立刻渗出了血。“臭娘们,

还敢嘴硬?”彪哥揪住她的头发,“我再问一遍,东西呢?”苏瑾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就是不开口。我站在人群后面,眉头皱了起来。我不想惹麻烦,但我也看不惯男人打女人。

尤其是,当着我的面。“彪哥,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抢过来不就得了。”旁边的阿赞说道。

彪哥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抢苏瑾的背包。苏瑾死死护住,尖叫道:“你们不能抢!

这是犯法的!”“犯法?在这里,老子就是法!”彪哥狞笑着,加大了力气。

其他游客都吓得缩在一旁,没人敢出声。我叹了口气。行吧。退休生活,今日暂停。

我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我说,差不多得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采石场里,

足够清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彪哥眯起眼睛打量着我,一身的花裤衩人字拖,

戴着个大墨镜,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游客。“***算哪根葱?”彪哥不屑地啐了一口。

“我是哪根葱不重要,”我摘下墨镜,慢悠悠地擦了擦,“重要的是,你们吓到我的朋友了。

而且,你们打扰到我……思考人生了。”“哈哈哈哈!”彪哥和他的一群手下都爆笑起来,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思考人生?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想提前结束你的人生吧!

”苏瑾也急了,冲我喊:“陈安大哥,你别管我,快跑!”她显然以为我是在逞英雄。

她不知道,对面的这十几个人,在我眼里,跟十几根木桩没什么区别。“跑?”我笑了笑,

“为什么要跑?我还没睡醒呢,跑不动。”我向前走了两步,站到苏瑾身前,把她护在身后。

“给你个机会,”我对彪哥说,“现在带着你的人滚,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彪哥的笑声停了。他的脸色阴沉下来。“阿赞,这小子什么来头?

”阿赞也一脸懵:“就……就是个游客啊,跟那妞一起的。”“一个游客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彪哥眼神变得凶狠,“兄弟们,给我废了他!让他知道知道,在兰纳这地方,谁才是爹!

”七八个混混叫嚣着,挥舞着手里的家伙朝我冲了过来。苏瑾发出一声惊呼,

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我动了。4我只是想好好度个假而已。

为什么总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我?我心里抱怨着,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

这是“幽灵”的本能,是我花了十年时间,用血和汗水浇灌出来的杀戮本能。

第一个混混冲到我面前,手里的钢管带着风声朝我头上砸来。在苏瑾和其他游客的眼里,

我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像是被吓到一样,脚下一滑,身体朝旁边一倒。

就是这么一倒,我恰好躲过了那记势大力沉的钢管。同时,

我的手肘“不经意”地向上抬了一下。“砰”的一声闷响。

我的手肘精准地撞在了那个混混的下巴上。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白眼一翻,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第二个混混的砍刀已经到了我面前。我倒地的姿势还没收回,

顺势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了他的脚边。然后,我伸了个懒腰,脚“无意”中勾住了他的脚踝。

“噗通!”他一个狗吃屎,整个人向前扑去,手里的砍刀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正好插在第三个冲上来的混混的大腿上。“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所有人看来,我只是运气好,用两个极其狼狈和滑稽的动作,

误打误撞地放倒了三个人。彪哥和他剩下的手下都看呆了。阿赞更是张大了嘴巴,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苏瑾也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的一幕,小嘴微张,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花裤衩上的灰,一脸后怕地拍着胸口:“哎哟,吓死我了,

吓死我了。你们走路都不长眼睛的吗?”彪哥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不信邪。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给我上!一起上!”他怒吼道。剩下的人对视一眼,壮着胆子,

一起朝我围了过来。我叹了口气。行,速战速决吧,我还等着回去睡午觉呢。这次,

我不再“躲闪”。一个混混从我左侧用砍刀劈来。我身体一侧,让过刀锋,右手闪电般探出,

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扭。“咔嚓!”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

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砍刀当啷落地。我没停,顺势一拉,把他拽到我身前,

当做盾牌。右侧另一个混混的钢管正好砸在他同伴的背上。“嗷!”两人滚作一团。

我像一只穿花蝴蝶,在人群中闲庭信步。每一次侧身,每一次抬手,每一次出脚,

都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浪费一丝力气。每一次攻击,

都精准地落在人体最脆弱的关节、神经丛。肘击咽喉。指戳眼窝。膝顶腹股沟。不到三十秒。

彪哥带来的十几个手下,全都躺在了地上,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一个个哀嚎着,

再也爬不起来。整个采石场,瞬间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伤者的***。那群被吓傻的游客,

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苏瑾也一样,她捂着嘴,

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和茫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个昨天还被她当成普通咸鱼游客的男人,怎么会……这么能打?这已经不是能打的范畴了。

这是屠杀。单方面的,碾压式的屠杀。我没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走向最后两个站着的人。

彪哥和阿赞。阿赞已经吓得两腿发软,手里的枪抖得像筛糠。彪哥还算有点胆色,

他从腰间也拔出一把枪,对准了我。“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开枪了!

”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停下脚步,离他大概十米。这个距离,在他扣动扳机之前,

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杀了他。但我不想杀人。我已经退休了。“枪是好东西,”我看着他,

语气平淡,“但在不会用的人手里,就是个烧火棍。”“***吓唬谁!”彪哥给自己壮胆,

枪口对准我的眉心,“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是吗?

”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把格洛克17,保险在扳机上,

你的手指现在离扳机太近了,如果你的手再抖一下,很容易走火。

”彪哥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就是现在!我脚尖一挑,

地上一块小石子被我精准地踢了起来。石子带着破空声,闪电般飞向彪哥。“砰!

”石子精准地击中了他持枪的手腕。彪哥惨叫一声,手枪脱手飞出。在他旁边的阿赞,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手指下意识地一抖。“砰!”又一声枪响。

阿赞手里的枪走火了,子弹打在了他自己脚前的地面上,溅起一串火星。

他“啊”的一声尖叫,手里的枪也掉在了地上,整个人瘫软下去,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他吓尿了。我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两把枪,熟练地卸下弹匣,把枪拆成一堆零件,

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我走到已经面无人色的彪哥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现在,

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吗?”我微笑着问,“关于你,和我朋友,还有……我被搅黄的午觉。

”彪哥彻底怂了。他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人。赤手空拳,

三十秒内废了他十几个兄弟,还空手夺白刃。这不是人,这是魔鬼。“大……大哥,我错了,

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吧!”他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饶了你?”我笑了笑,

“可以啊。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您问,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谁让你来的?”“是……是一个叫‘蛇头’的人,他给了我一笔钱,

让我抢一个女人身上的东西,还给了我照片和她的行程。”彪哥不敢有丝毫隐瞒。

“什么东西?”“一个U盘,他说里面是很重要的商业机密。”我回头看了一眼苏瑾。

她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很镇定。看来,她知道那个U盘的存在。“蛇头在哪?

”“我……我也不知道,我们都是单线联系,他每次都用不同的号码打给我。

”彪ar求饶道。我点点头。看来从他这里也问不出更多东西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这个午觉的损失,怎么算?”彪哥愣住了,

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啊?”“我本来打算睡个午觉的,被你们搅黄了。精神损失费,

误工费,惊吓费……你算算,该赔多少?”我掰着手指头,一本正经地算账。

彪哥和他的一众手下都懵了。大哥,我们是被打的好不好?你还跟我们要惊吓费?

但没人敢反驳。“这……大哥您说个数……”彪哥哭丧着脸。我想了想,伸出一个巴掌。

“五……五十万?”彪哥的脸都绿了。我摇摇头。“五百万?”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我还是摇头,然后慢悠悠地把人字拖脱下来,拿在手里掂了掂。“是五万。”我说,“泰铢。

”彪哥如蒙大赦,差点哭出来:“有有有!我马上给您转!”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哆哆嗦嗦地给我扫了码。收到钱后,我满意地点点头,把人字拖穿回去。“行了,

带着你的人滚吧。”我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记住,以后别让我在兰纳看到你们。

”“是是是!谢谢大哥!谢谢大哥不杀之恩!”彪哥连滚带爬地站起来,

招呼着他那群还在地上***的手下,互相搀扶着,狼狈不堪地爬上越野车,一溜烟跑了。

采石场里,只剩下我们这一群惊魂未定的游客,和瘫在地上的阿赞。我走到阿赞面前,

踢了他一脚。“你,开上那辆中巴,把他们都送回市区的酒店。”我指了指那群游客,

“如果少了一个人,或者他们有任何一点损失,你知道后果。”“是,是!

”阿赞屁滚尿流地爬起来,跑向中巴车。游客们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向我道谢。“谢谢你啊,

小兄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小伙子,你练过功夫吧?太厉害了!

”我摆摆手:“举手之劳,都上车吧,这里不安全。”众人七手八脚地上了车,中巴车发动,

很快也消失在视野里。现在,空旷的采石场,只剩下我和苏瑾。她站在原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感激,有好奇,还有一丝……畏惧。“你……”她开口,

声音有点干涩,“你到底是谁?”我重新戴上墨镜,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我叫陈安,

一个想好好休假的无业游民。”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现在,可以把你的麻烦,

交给我了吗?”她看着我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背包最夹层里,

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U-盘,放在我的手心。“这里面,

是华亚集团非法进行海外洗钱和人体实验的全部证据。”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父亲是他们的核心研究员,他因为想要揭露真相,被他们害死了。

这是他用命换来的东西。”我握紧了手里的U-盘。很轻,但分量很重。我最讨厌的,

就是麻烦。而现在,我手里握着的,是天底下最大的麻烦之一。华亚集团,我听说过。

一个横跨金融、生物科技、军工的巨无霸,其背后的水,深不可测。“你打算把它交给谁?

”我问。“国际安全法庭。”她说,“我约了他们的人,三天后在曼城交接。

”“所以你以为混在游客里,就能安全到达曼城?”我有点想笑。“我没有别的办法。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他们已经盯上我了,我不敢坐飞机,不敢走官方通道,

只能用这种最笨的办法。”“你太天真了。”我摇摇头,“从你拿到这个U-盘的那一刻起,

你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你面对的,也不是街头混混,

而是一个拥有堪比国家级情报能力和武装力量的集团。

”我指了指地上的枪械零件:“这种级别的追捕,只是开胃菜。接下来,

会有更专业的人来找你。职业杀手,雇佣兵,特工……你觉得,你能活到曼城吗?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她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

“那……那我该怎么办?”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点心烦。

我为什么要管这闲事?把U盘扔了,自己走人,回酒店继续睡觉,

这才是最符合我人设的选择。可是……我看着她那双噙满泪水,却依然倔强的眼睛,

想起了很多年前,一个同样倔强的女孩。我叹了口气。“算了,谁让我今天午觉没睡成呢。

心情不好,总得找点事做。”我把U盘揣进自己的口袋。“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我说,

“我保你安全到曼城。”她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为什么?

”“因为……”我转过身,走向采石场外停着的一辆,被彪哥他们遗弃的,

钥匙还插在上面的破旧皮卡。“我讨厌别人打扰我睡觉。”阳光下,我的背影被拉得很长。

苏瑾看着那个背影,忽然觉得,这个穿着花裤衩人字拖的男人,

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都更让人有安全感。

6皮卡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颠簸。苏瑾坐在副驾驶,双手紧紧抓着安全带,一言不发。

她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我一眼,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我能理解。

一个前一秒还是人畜无害的咸鱼游客,后一秒就变成了徒手干翻十几人的格斗高手。

换谁都得懵。“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边开车,一边目视前方。她沉默了一会儿,

才小声开口:“你……你真的是来旅游的吗?”“当然。”我答得理所当然,

“不然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扶贫吗?”“那你……”她指了指窗外,

“那些……那些身手……”“哦,那个啊。”我随口说,“以前在国内当过几年武术指导,

专门教演员怎么打得好看。略懂一点皮毛。”“武术指导?”苏瑾显然不信。

武术指导能有这么恐怖的实战能力?能把枪拆得比玩具还快?

“那你拆枪……”“剧组里道具枪玩多了,熟能生巧。”我继续胡扯。苏瑾不说话了。

她知道我在敷衍她。她很聪明,没有再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我们现在去哪?”她换了个问题。“回市区,

但不是回你那个酒店。”我说,“华亚集团的能量比你想象的要大。现在,

兰纳所有出入境的关口,车站,机场,肯定都有你和我的照片。我们住过的酒店,

也会被翻个底朝天。”苏瑾的脸色又白了几分。“那我们怎么办?还能去曼城吗?

”“当然能。”我语气轻松,“只不过,不能走寻常路。”我把车开进市区,

没有去繁华的游客区,而是拐进了一片错综复杂的老城区。这里的巷子又窄又乱,

两边是密密麻麻的自建房,各种电线像蜘蛛网一样缠绕在空中。

我把皮卡停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拔下车钥匙。“下车。”我带着她,

在如同迷宫一样的巷子里穿行。七拐八绕之后,

我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像是快要倒闭的杂货店门口。店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招牌,

上面用泰文写着“阿水的店”。一个精瘦的老头正躺在摇椅上,

听着收音机里的老掉牙的歌曲。“阿水。”我开口。老头眼皮都没抬,

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我找‘医生’。”听到“医生”这个词,

老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眼珠在我脸上转了转。“医生不看病。

”他声音沙哑。“我不是来看病的。”我说,“我有个朋友,想整个容,顺便办个新身份,

去一趟曼城。价钱好说。”阿水沉默了。他从摇-椅上坐起来,仔细地打量着我和苏瑾。

“幽灵?”他试探性地问出了一个名字。我的眼神冷了下来。“阿水,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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