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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结婚三年,我一直是裴家最完美的装饰品。端庄,得体,从不多说一句话。

丈夫裴靳是百亿总裁,我们是标准的合约夫妻,只谈利益,不讲感情。

在公公七十大寿的宴会上,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冲了进来。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说孩子是我丈夫的。一瞬间,整个上流圈子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等着看我这个正妻的笑话。我婆婆第一个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贤。我丈夫脸色铁青,

百口莫辩。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个泼妇一样撕打。我没有。我只是提起裙摆,

一步步走到那个女人面前,蹲下身。“别怕,孩子好像不太舒服。

”我看着那个婴儿蜡黄的皮肤,温和地开口。“这是新生儿黄疸,看程度,

孩子出生应该不超过十天吧?”“我丈夫,已经出差三个月了。”“这位小姐,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医学奇迹是怎么发生的吗?

”一、金丝雀的牢笼裴老爷子七十岁的寿宴,办在浅水湾的半山别墅。

水晶灯亮得能晃瞎人眼。宾客们衣着光鲜,手里端着香槟,嘴里谈着上亿的生意。而我,

江凝,作为裴家的长媳,正端着得体的微笑,站在丈夫裴靳的身边。

我们是整个宴会厅里最般配的一对。他英俊,多金,是裴氏集团的掌舵人。我,

据说是温婉贤淑,是上流圈子里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没人知道,我们是合约夫妻。一张纸,

三年期,各取所需。裴靳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来稳固他的地位,堵住家里长辈的嘴。

我需要裴家的资源,去完成我的梦想。我们的卧室,隔着一整个走廊。私下里,

我们说话的次数,还没有和管家多。“辛苦了。”裴靳低声对我说,声音里没什么情绪。

他指的是我应付那些豪门阔太。“分内之事。”我回敬他,笑容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

他没再说话。我们之间就是这样。像两个顶级演员,在名为“豪门”的舞台上,

合演一出恩爱夫妻的戏码。就在老爷子准备切蛋糕,宴会气氛达到顶点的时候。大门,

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她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看起来非常狼狈。全场的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打了过去。女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大厅中央。正对着主桌上的裴老爷子,

还有我身边的裴靳。“裴先生,裴少爷,”她哭喊着,声音凄厉,“求求你们,

给我的孩子一条活路吧!”她怀里的婴儿,像是被惊动了,发出了微弱的哭声。

我身边的裴靳,身体瞬间僵硬。我能感觉到,他握着酒杯的手,指节都捏白了。

我微微侧过头,看着他的侧脸。线条紧绷。有意思。结婚三年来,

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失控”这种表情。婆婆张舒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腾”地站起身,

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火。“保安呢?保安死哪去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放进来!

”“裴夫人,您不能赶我走!”那个女人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张舒,然后又转向裴靳。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一丝……爱意?“阿靳,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芳啊!

”“这个孩子……是你的啊!”轰——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整个宴会厅瞬间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声,压抑的惊呼声,还有手机摄像头亮起的声音。裴家的长孙,百亿总裁裴靳,

居然搞出了个私生子?还是在老爷子七十岁的大寿上被人找上门?

这可比任何财经新闻都劲爆。所有的目光,最后都汇集到了我身上。有同情的,

有幸灾乐祸的,有看好戏的。他们都在等。等我这个正妻,是会哭着跑掉,

还是会冲上去撕烂那个女人的脸。我婆婆张舒,已经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她没有去质问她儿子,也没有去处理那个女人。而是抬起手,食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

“江凝,你看看你!这就是你做的好妻子!”“结婚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现在好了,

让外面的野女人都欺负到家里来了!”“我们裴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她声音尖利,

充满了怨毒。好像出轨的人是我,生不出孩子的人也是我。哦,对。我们有婚前协议,

为了避免意外,裴靳和我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他家里人。所以,

在婆婆眼里,我就是一个占着茅坑不下蛋的废物。我没有看她。我的目光,

穿过所有看热闹的人群。落在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和她怀里的孩子身上。我端着酒杯,

轻轻晃了晃。杯里的红色液体,像血。然后,我抬起脚,朝她走了过去。二、你的剧本,

我不想演我每走一步,周围的议论声就小一分。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像死亡的倒计时。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我丈夫裴靳,

眉头紧锁,似乎想上前来拉住我。但我没给他机会。我在那个叫小芳的女人面前站定。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被我的气场吓到了,抱着孩子往后缩了缩。脸上泪痕交错,

看起来楚楚可怜。是个男人都会心软。可惜,我不是男人。“起来吧。”我的声音很轻,

很温和,“地上凉。”她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在她的剧本里,

我此刻应该崩溃尖叫,或者气得发抖。可我没有。我甚至还对她笑了笑。“有什么事,

站起来好好说。”“裴家,不是不讲道理的地方。”这话一出,连我婆婆都愣住了。

她大概觉得我疯了。“江凝你……”“妈。”我打断她,语气依旧温和,

但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是吗?

”“我们裴家的声誉,比什么都重要。”我搬出“裴家声誉”这个大山,她果然不说话了,

只是恨恨地瞪着我。公公裴老爷子,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但他没开口。

他在观察。他想看看,我这个被所有人当成花瓶的长媳,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重新看向那个女人。“你说,孩子是裴靳的?”她咬着嘴唇,用力地点了点头,

眼泪又涌了出来。“是,就是阿靳的!我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哦?”我挑了挑眉,

“真心相爱?”“那他让你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来这里下跪?”我这句话,像一把小锤子,

轻轻敲在她心上。她的脸色白了一瞬。“不……不是的!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名分!我不想他生下来就被人叫野种!”她哭得更凶了,身体都在发抖。

怀里的孩子被她晃得难受,也跟着哭了起来。哭声又细又弱,像只小猫。“别晃。

”我皱了皱眉,语气第一次带上了命令的味道,“你会让他吐奶的。”我的职业病犯了。

作为一个外科医生,尤其是在儿科轮转过的,我最见不得大人这么对待一个新生儿。

她被我喝止,动作果然停住了。“孩子好像不太舒服。”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这个动作,

让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我不仅没有打她,还蹲下来关心她的孩子?这是什么圣母操作?

只有裴靳,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或许是疑惑。

“他……他就是有点闹……”女人小声说。“让我看看。”我说。

“不……”她下意识地想把孩子抱紧。“我不会伤害他。”我的目光,平静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这么抱着他,他会缺氧。”“而且,他的脸很黄。”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清。黄?什么黄?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你别过来!”女人很警惕。

“我以前是医生。”我轻声说,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让我看看,对孩子好。

”或许是“医生”这个身份让她放松了警惕。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坦然。她犹豫了一下,

竟然真的把襁褓松了松,让我能看清孩子的脸。很小的婴儿,眼睛紧紧闭着。皮肤,

确实是蜡黄色的。不是健康孩子那种***的颜色。连眼白的部分,都带着淡淡的黄色。

周围的宾客们看不懂。但我婆婆张舒,却好像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黄?这孩子有病?

我就说嘛!肯定是哪里来的野种,想赖上我们家阿靳!”“一个有病的孩子,

怎么可能是我们裴家的种!”她的话,恶毒又愚蠢。成功地再次激怒了那个女人。“你胡说!

我儿子健康得很!你们裴家不想认账,也别咒我儿子!”“我今天就跟你们拼了!

”她作势就要抱着孩子站起来。场面,眼看又要失控。“妈。”我站起身,回头看着张舒,

语气第一次冷了下来。“请您闭嘴。”“你……”张舒气得浑身发抖。“江凝,

你反了天了你!”“如果您还想要裴家的脸面,就安安静静地站在这里。”我说,“否则,

明天的头版头条,我不保证会写成什么样。”我的威胁起了作用。张舒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我重新蹲下,看着那个女人。“别激动。”“这不是病。

”“这是新生儿黄去黄疸,大部分新生儿都会有的一种生理现象。”我用最温和的语气,

说着最专业的话。“一般在出生后23天出现,45天达到高峰,

足月儿一般两周内就消退了。”女人愣愣地看着我,显然没听懂。没关系。

我本来就不是说给她听的。我是说给在场所有聪明人听的。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

抛出了我的第一个问题。“看宝宝这个黄疸的程度,应该刚到高峰期吧?”“也就是说,

他出生,大概也就四五天。”“我说的对吗?”三、我不问风月,只谈科学我的问题,

像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虽然没有激起惊涛骇浪,却漾开了一圈圈涟漪。四五天?

在场的人精们,立刻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那个叫小芳的女人,脸色瞬间变了。

她抱着孩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眼神躲闪,

“我儿子就是阿靳的!你别想用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糊弄我!”“我没有糊弄你。

”我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平静如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医学常识。”“新生儿生理性黄疸,

是每个医学生都要背的知识点。”我的语气很平淡,像在和同事讨论一个普通的病例。

但这平淡的背后,是绝对的权威。不容置疑。“当然,也有病理性黄疸,出现得更早,

程度更重,持续时间也更长。”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婴儿的额头。

“不过看宝宝的精神状态,呼吸平稳,应该不是病理性的。”“所以,

我推断他出生四到五天,是大概率事件。”我的手没有收回来。反而顺势,

用指腹轻轻压了一下婴儿的胸口皮肤。压下,抬起。那块皮肤的黄色,比周围更明显。

这是一个快速判断黄疸程度的体格检查方法。“你看,黄色很明显,已经到躯干了。

”我像个耐心的老师,在给学生讲解。“如果到手心脚心,那就严重了,得去医院照蓝光。

”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专业。宴会厅里,已经没人说话了。

所有人都被我带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节奏里。这根本不是一场豪门捉奸大戏。

这成了一场……医学科普现场?那个女人彻底慌了。她抱着孩子,想站起来,又不敢。

想反驳我,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那么“科学”。“所以,

”我抬起头,再次看向她,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浅笑。“我们现在可以基本确定,

宝宝的出生日期,就在五天前左右。”“对吗?”这是我第二次问她。这一次,

她连嘴硬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吭声。沉默,就是默认。很好。

第一个事实,已经确认。现在,轮到第二个了。我缓缓站起身,

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我转向我的丈夫,裴靳。他从头到尾,都站在那里,

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复杂到我看不懂。但这不重要。“裴靳,

”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全场听见,“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

当着所有人的面,诚实回答我。”他看着我,喉结滚动了一下。“你问。”“三个月前,

从八月十五号开始,你去欧洲分公司考察,直到前天才回来。”“这期间,

你一次都没有回过国。”“对吗?”这不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陈述句。一个所有裴家人,

乃至商界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裴靳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好像瞬间明白了我要做什么。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名为“欣赏”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洪亮的声音,回答了我。“对。”“整整九十二天,

我人一直在欧洲,护照和出入境记录都可以证明。”“我没有回来过一天。”他不仅回答了。

还给出了证据。完美配合。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我转过身,重新面向全场宾客。

面向那个已经面如死灰的女人。我脸上的笑容,终于带上了一丝温度。“好了,各位。

”“现在我们有两个基本确认的事实。”“第一,这个可爱的宝宝,出生大概只有五天。

”“第二,我的丈夫,在过去三个月里,一步都没有踏进过国境线。”我顿了顿,环视全场。

看着那些从震惊,到疑惑,再到恍然大悟的脸。最后,我的目光,落回到那个女人身上。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温柔地,问出了我最后一个问题。“那么,这位小姐。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跨越了地域和时间的医学奇迹,是怎么发生的吗?

”四、撕开那层伪善的皮我的问题,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那个女人,

以及她背后所有人的脸上。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之前那些看热闹的眼神,现在全都变成了看傻子的眼神。是啊。一个出生才五天的孩子。

怎么可能是一个已经离开三个月的男人的?这根本不是医学奇奇迹。这是生物学奇迹。

那个叫小芳的女人,彻底崩溃了。她抱着孩子,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剧本里,根本没有这一出。她想过我哭,想过我闹,

想过裴家人用钱打发她,想过最坏的情况是被保安拖出去。但她绝对没有想过。

我会用如此冷静,如此“科学”的方式,把她的谎言,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

剥得干干净净。体无完肤。“怎么不说话了?”我婆婆张舒,此刻终于扬眉吐气。她冲上前,

指着地上的女人,声音尖锐刻薄。“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不是说爱得死去活来吗?

”“说啊!你倒是说说,我们家阿靳是怎么隔着一个太平洋让你怀孕的?”“你这个骗子!

***!想讹我们裴家,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她骂得很难听。但这一次,我没有阻止她。

因为,是时候让真正的“导演”上场了。我的目光,越过歇斯底里的婆婆。看向站在她身后,

脸色同样难看的几位裴家旁支亲戚。特别是我的二婶,王雅。她正悄悄地往后退,

想把自己藏进人群里。可惜,我看见了。我看见她刚才在小芳崩溃的时候,

脸上闪过的一丝惊慌。我看见她和婆婆对视时,那交换的一个隐晦的眼神。有趣。

原来不是独角戏,是群像戏。“妈。”我轻轻开口。张舒的骂声停了下来,回头看我。

“您别生气。”我说,“这位小姐,大概也是被人当枪使了。”我的话,意有所指。

张舒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慢慢走到她身边,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石子,精准地投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想让裴家出丑,

想把我从裴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上赶下去的人,恐怕不止她一个。”“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

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一个人来裴家闹事。”“除非,有人在背后给她撑腰。

”“告诉她,只要她来闹,裴家就一定会认。”“告诉她,裴家的长媳是个软柿子,

一捏就碎。”“告诉她,裴家的婆婆,很讨厌这个儿媳妇,巴不得立刻换掉。”我每说一句,

婆婆张舒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身体甚至晃了晃。而二婶王雅,

已经快把自己的头缩进地毯里了。“江凝,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张舒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是不是胡说,问问她不就知道了?”我指向地上的小芳。此刻,

那个女人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看向我婆婆。“裴夫人!

裴夫人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只要我……”“你闭嘴!”一声尖叫,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我婆婆。是二婶王雅。她终于装不下去了,冲了出来。“你这个疯女人!

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裴家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她冲到小芳面前,作势要去打她。

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原来,这出闹剧的背后,是裴家的内斗。

一场针对我这个长媳的阴谋。婆婆和小姑子联手,找了个女人,想用“私生子”的脏水,

把我泼出去。真是好一出“豪门宫心计”。宾客们看得目瞪口呆,觉得今天这场寿宴,

来得太值了。比看八点档电视剧还***。裴老爷子坐在主位上,

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够了!”他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都给我住口!”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老爷子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从他儿媳妇,

到他弟媳妇,再到地上那个女人脸上一一刮过。最后,落在了我身上。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震怒,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一种对我这个孙媳妇,重新的,彻底的审视。

“江凝。”他开口,声音嘶哑。“爷爷,我在。”我微微躬身,态度恭敬。“这件事,你说,

该怎么处理?”他把皮球,踢给了我。这是在考验我。如果我大吵大闹,追究到底,

会显得我没有容人之量,不顾全大局。如果我轻轻放过,又会显得我懦弱无能,

谁都可以来踩一脚。一个烫手的山芋。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爷爷,家丑,不可外扬。

”我只说了六个字。老爷子的眼睛,亮了一下。我婆婆和二婶,明显松了一口气。她们以为,

我要“顾全大局”了。她们以为,我怕了。我笑了笑,继续说。“但是,家贼,也不可不防。

”“今天这事,幸好我懂一点医学常识,也幸好裴靳的出差记录清清楚楚。”“如果,

他不是出差三个月,而是一个月呢?如果,这个孩子不是黄疸,

而是别的什么看不出的毛病呢?”“那今天,

是不是我就要平白无故地背上一个‘善妒’、‘无能’的骂名,然后被逼着离婚?

”“裴家的长孙媳,是不是就要变成一个笑话?”我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

问得我婆婆和二婶,脸色又一次变得惨白。“所以,爷爷。”我顿了顿,说出了我的决定。

“外人,报警处理。诽谤、勒索,数额巨大,够她喝一壶的。”我指着地上的小芳。

她吓得魂飞魄散。“至于家里人……”我的目光,缓缓转向我那脸色铁青的婆婆。“我相信,

您会给我一个交代的。”五、谈判桌上,没有温情我说完那句话,整个别墅大厅,

安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报警处理。这四个字,

从我这个一向温婉的裴家长媳嘴里说出来,分量重得吓人。地上的小芳,彻底傻了。

她大概以为,这种豪门秘辛,最多就是私了。用钱打发,或者被威胁着滚蛋。她没想到,

我直接要把事情捅到明面上,走法律程序。一旦报警,性质就完全变了。

她就不再是一个“为爱冲昏头”的可怜女人。而是一个蓄意诽谤、企图敲诈的罪犯。

“不……不要报警……”她终于怕了,跪着爬到我脚边,想来抓我的裙角。“裴太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是被逼的!是……是她们……”她的手,还没碰到我,

就被一个人拦住了。是裴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身边。他用一张手帕,

嫌恶地隔开那个女人的手。然后把手帕扔在地上,像是扔什么垃圾。“别碰她。

”他冷冷地对那个女人说。然后,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炙热。“江凝,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支持你。”这是他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公开地,明确地,

站在我这边。周围的宾客,眼神都变了。看来,裴家大少爷和太太,不像传闻中那么不和。

人家这是夫妻同心,一致对外呢。我婆婆张舒,看着我们俩站在一起的样子,

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她大概觉得,自己的儿子被我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而二婶王雅,

已经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裴老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对着身边的管家点了点头。

“报警。”两个字,一锤定音。很快,两个保安上前,一左一右,

把哭喊着求饶的小芳给架了出去。那孩子,也被一个女佣暂时抱走了。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但是,我知道,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老爷子站起身。“各位,今日家门不幸,

让大家见笑了。”“寿宴到此结束,改日,我再亲自设宴赔罪。”宾客们哪敢多留,

纷纷告辞。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敬畏。很快,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我们裴家人。

还有一地的狼藉。“张舒,王雅。”老爷子连名带姓地喊。“你们两个,给我到书房来。

”他又看了看裴靳和我。“你们也一起来。”裴家的书房,在二楼。厚重的红木门一关,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里面,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老爷子坐在主位,手里盘着一串佛珠。

不说话。我婆婆和二婶,站在书房中央,头都不敢抬。裴靳站在我身边,身体绷得像一张弓。

我在想,如果今天我没有识破那个骗局,他会怎么办?他会为了裴家的面子,委屈我,

让我忍下这口气吗?还是会……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说吧。”老爷子终于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婶王雅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哥,我错了!

我都是一时糊涂啊!”“是……是大嫂!是大嫂说,看江凝不顺眼,说她进门三年,

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占着位置不干事!”“她说想找个人,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点厉害,

自己滚蛋……”她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婆P身上。我婆婆气得浑身发抖。

“王雅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提议的!你说你有个远房亲戚刚生了孩子,老公跑了,

可以利用一下!主意都是你想的!”“我没有!是大嫂你给的钱!”“你胡说!”两个人,

当着老爷子的面,就这么狗咬狗地撕了起来。真是难看。我静静地看着,

像在看一出蹩脚的话剧。裴靳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我暗中拉了拉他的袖子。

他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微微摇头。让他别说话,看着就行。这场戏的主角,

不是我们。“够了!”老爷子把手里的佛珠,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

婆婆和二婶,都吓得噤了声。“张舒。”老爷子看着我婆婆,“雅芝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婆婆脸色惨白,嘴唇蠕动了几下,说不出话来。“好,好,好。

”老爷子连说了三个好字,气得胸口起伏。“我裴家的媳妇,竟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传出去,我们裴家的脸往哪搁!”“为了逼走自己的儿媳妇,不惜弄个假私生子出来,

还是在我的寿宴上!”“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他越说越气,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

就朝我婆婆脚边砸了过去。瓷器碎裂的声音,无比刺耳。我婆婆吓得尖叫一声,瘫坐在地上。

“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终于哭了。

“我只是……我只是想抱孙子啊……”“阿靳都三十了,江凝她……她肚子一直没动静,

我心里急啊……”她把一切,都归咎于我“生不出孩子”。真是可笑。这时候,

一直沉默的裴靳,终于开口了。“妈。”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跟江凝,是丁克。

”“我们从结婚第一天起,就没打算要孩子。”六、你的道歉,一文不值“丁克?

”这两个字,像平地惊雷,在我婆婆和老爷子耳边炸响。张舒猛地抬起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你说什么?丁克?”“你疯了?

我们裴家就你一根独苗!你不要孩子,你想让裴家绝后吗?”她激动地想爬起来,

却因为腿软,又跌了回去。老爷子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裴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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