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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第一章我刚拿到第三座金凤奖影后,在庆功宴上喝断了片。再次睁眼,不是在宿醉的头痛中,

而是浑身刺骨的寒冷里。我躺在一张寒冰床上,四周是涌动的黑色魔气,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异香。这不是我的公寓,也不是任何我拍过的片场。我动了动手指,

钻心的疼痛从丹田处传来,仿佛那里破了一个大洞,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流失。“醒了?

”一个声音响起。我猛地转头,心脏几乎停跳。床边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繁复的黑色滚金边长袍,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那张脸……我混迹娱乐圈十年,

见过无数被资本和科技堆砌出的神颜,但没有一张脸能与他相比。那不是凡人的俊美,

那是一种近乎妖异的完美。但他看我的眼神,比我躺着的寒冰床还要冷。

那不是看一个人的眼神。是屠夫看砧板上的肉,是收藏家看一件即将完工的藏品。

我脑子里警铃大作。从业十年,我最擅长的,就是根据最少的镜头信息,判断出剧本走向。

信息一:环境诡异,魔气缭绕——玄幻片场。信息二:我丹田剧痛,

浑身无力——我这具身体功能受损。信息三:这个男人,气场碾压,

眼神非人——绝对的反派大BOSS。我林岚,三金影后穿越了。而且看这架势,

我拿到的不是大女主剧本,而是活不过三分钟的炮灰。“不错的皮囊。”他开口,

声音像玉石碎裂,清冷又残忍,“可惜,灵根驳杂,只能当个最低等的炉鼎。用了三次,

就快废了。”……什么?炉鼎?!我脑子“嗡”一下。我他妈……穿成了一个炉鼎?

那种在垃圾玄幻小说里,专门给男主或反派吸取修为的消耗品?“用了三次”?“快废了”?

我一瞬间的错愕和愤怒,几乎要冲破喉咙。但在娱乐圈,情绪管理是基本功。

我压下了所有的震惊、恶心。不能慌。我是什么人?我是那个为了抢角色,

能在大雪天里站三个小时,笑着对导演说“我不冷”的人。我是那个被对家黑粉全网辱骂,

还能开直播,一边卸妆一边笑着读恶评,把对方气到住院的人。这算什么?

不就是换了个片场,换了个导演吗?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使用者。是我的金主。

是能决定我生死的项目总制片。他刚刚说,我快废了。一个快废了的炉鼎,下场是什么?

我不敢想,但我必须自救。我没有灵力,没有背景,我唯一的武器,就是我的演技。

我必须在他对我失去最后一点使用价值之前,给他一个留用我的理由。

他似乎对我清醒后的平静有些意外,微微挑眉。我捕捉到了这个细节。他在观察我。机会!

他想要什么?一个炉鼎应该是什么样?是惊恐?是麻木?还是谄媚?不。

我的前任已经用光了这些戏路。她快废了,说明这个男人对这些表演,已经腻了。

我必须演点不一样的。我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从他那双深渊般的紫眸,

落到他苍白修长的手指,最后,定格在他薄而无情的嘴唇上。然后,我笑了。不是谄媚,

不是讨好。而是一种……近乎痴迷的赞叹。“您……”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沙哑,

这恰到好处,“您真美。”男人的动作停住了。我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他大概听过无数的求饶、咒骂和奉承,但一定没听过一个炉鼎在快报废的时候,

对他进行颜值点评。我赌对了。“我叫林岚。”我继续加码,用我最擅长的脆弱独白声线,

确保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但又清晰无比。“在被送来之前,我是个戏子。

”我半真半假地抛出信息。“我见过全天下最好看的皮囊,他们画着最精致的妆,

对着我说最甜蜜的谎。我以为那便是人间绝色了。”我撑起虚弱的身体,不顾丹田的剧痛,

目光近乎贪婪地仰视他。“直到……我见了您,魔尊大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魔尊,

我瞎猜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称谓所代表的逼格。“我才知道,那些凡夫俗子,

连给您提鞋都不配。”男人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他没有走。他在听戏。我的心跳得飞快,

这是兴奋,是演员遇到顶级对手的兴奋。“我这条命,是您的。我的修为,也是您的。

”我缓缓地,用尽全力,做了一个我在上一部戏里演那个亡国妖妃时,

练了上千次的动作——我抓住了他的袍角。“我自知……已经是个废人了。”一滴眼泪,

精准地从我眼角滑落。不能多,多了廉价。“我不想求您饶了我。我这种残破的容器,

不配玷污您的万魔之躯。”男人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变重了一瞬。

“我只求您……”我抬起头,用我这辈子最虔Jing诚Zhan的眼神,望着他。

“在我彻底碎裂之前,能再多看您几眼。”“……”这个男人,这个可能一手捏死我的魔尊,

他低头看着我。他的紫眸里映出了我的倒影。我赌的,不是他的仁慈。我赌的,是他的傲慢。

一个高高在上的魔,不会在意蝼蚁的谄媚。但如果这只蝼蚁,不求生,不求饶,

只用尽最后的生命来赞美他的伟大和美丽……他会觉得,这只蝼蚁很有趣。许久。

他开口了:“你叫什么?”我心中狂喜,面上却是一片受宠若惊:“林……林岚。”“林岚。

”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品尝什么新奇的贡品。他忽然俯身,冰冷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

“你很有趣。”他说了和我预判中一模一样的台词。我赢了。“一个即将破碎的炉鼎,

居然还有心思看戏。”他笑了,那笑容不达眼底。“也好。本尊的万魔渊里,

还缺一个能解闷的玩意儿。”他松开我,转身。“来人。”门外立刻有魔侍跪下。

“把这个炉鼎……不。”他顿了顿。“把这个戏子,带下去治好她。”他没回头,

声音飘了进来:“别让她死了。本尊……还没看够她的戏。”我瘫在冰床上,

冷汗湿透了背脊。丹田的剧痛几乎让我昏厥。但我笑了。魔尊,是吗?地狱难度的剧”。

喜怒无常的导演。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配角。太好了。我的新戏开机了。

第二章我被安置在了一处偏殿,待遇比我想象的好。伤药是顶级的,魔气是充裕的,

侍女是……凶神恶煞的。给我送药的魔女叫阿蝎,人如其名,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哼,

一个快废掉的炉鼎,居然能让尊上动用血凝膏?真是走了狗屎运!

”她把药碗重重摔在我面前,汤汁溅了我一手。

我的内心:一个N线小魔女也敢在我面前甩脸子?放剧组里,我早让助理把你轰出去了。

我的表演:我吓得一抖,赶紧缩回手,怯生生地看着她,

小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当然不是故意的!”阿蝎叉着腰,

“你是狐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货色,就是靠着那张脸勾引尊上!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勾引?姐妹,我那是极限求生。但现在,我的人设变了。在魔尊面前,

我是痴迷的赞美者。但在这些底层魔女面前,我必须是无害的傻白甜。为什么?

因为嫉妒是原罪。她们嫉妒我得了魔尊的青眼。如果我表现得哪怕有一丝丝精明或者骄傲,

她们会立刻联手把我撕碎。只有傻白甜,才能活下来。“我没有……”我委屈地低下头,

绞着衣角,“我只是……只是觉得尊上他……他很好看。”“哈!

”阿蝎被我这“直白”的理由气笑了,“好看?尊上那是你能看的吗?

你知道上一个敢看尊上的女人,下场是什么吗?”我天真地抬头:“是什么?

”“被挖了眼睛,挂在魔渊城墙上风干了!”她恶狠狠地吓唬我。

我“哇”的一声……没有哭出来。我只是瞪大了眼睛,用一种好羡慕她,

居然能被挂在城墙上的诡异眼神看着她。“……”阿蝎的恐吓卡在了喉咙里。

我继续用傻白甜的逻辑发言:“能被尊上亲手挖去眼睛……那双眼睛里,

一定最后只剩下了尊上的影子吧?真好……”阿蝎:“???”她大概觉得我疯了。

一个对魔尊花痴到脑子不正常的疯子。我羞涩地端起药碗:“阿蝎姐姐,

这药真苦……但是是尊上赐的,我一定乖乖喝完。”我一口闷了,

然后对着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阿蝎被我这一套“直球花痴+天真愚蠢”的组合拳打懵了。

她想发火,却发现我蠢到让她无处下手。“神经病!”她骂了一句,夺过空碗,走了。

但我知道,今晚,全魔宫的侍女都会知道——新来的那个炉鼎,

是个只知道尊上真好看的草包。一个草包,是活不长的。一个草包,是不足为惧的。

我的傻白甜人设,立住了。接下来几天,我用这套演技,在魔宫里混得如鱼得水。

那些原本视我为敌的魔女们,开始对我放松警惕。她们甚至开始可怜我。“唉,

真是个可怜虫,被尊上迷成这样。”“可不是,听说她以前是个戏子,最会讨好人。可惜啊,

尊上怎么会看上她?”我一边傻笑着听她们的八卦,一边疯狂吸收信息。我搞清楚了。

我所在的,是魔界至高无上的夜魔殿。那个男人,是万魔之主,沧渊。沧渊,

一个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暴戾、冷血、喜怒无常。而我,

是他手下的小小魔将孝敬上来的第……不知道多少个炉鼎。这个魔宫里,炉鼎的消耗率,

比我上个剧组换群演还快。我丹田的伤,在血凝膏的作用下,好得很快。但我不敢表现出来。

我依旧扮演着那个虚弱的花痴。直到三天后,沧渊再次召见我。第三章我被带到了书房。

如果说沧渊的寝殿是冰冷地狱,那书房就是修罗场。满墙的骨骼标本,

空气中涌动着令人不安的血腥味。沧渊坐在桌后,没看我。他面前站着另一个人。

一个穿着银甲,戴着面具的男人。他身形笔直,像一把出鞘的剑,魔气凝练,显然地位不低。

“尊上。”面具男声音嘶哑,“此女来历不明,又是炉鼎之身,留在殿内,恐生祸患。

”我心一沉。这是……男二?还是反派男配?看这架势,是沧渊的心腹。他是来劝谏的。

我立刻切换剧本。面对沧渊,我是痴迷者。面对侍女,我是傻白甜。面对这个心腹,

我必须是……无害的宠物。沧渊没理他,反而抬眼看我:“伤好了?

”我受宠若惊地上前一步,又害怕地看了面具男一眼,“嗖”地缩了回来。

“回、回尊上……好多了。都是尊上的药好。”我小声说。面具男的视线立刻落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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