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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在吃什么原来是墙啊!续三

梦相遇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我的邻居在吃什么原来是墙啊!续三》中的人物佚名佚名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梦相遇”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的邻居在吃什么原来是墙啊!续三》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梦相遇的悬疑惊悚小说《我的邻居在吃什么原来是墙啊!续三由网络作家“梦相遇”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9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55:5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邻居在吃什么原来是墙啊!续三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4:5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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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是门。”“钥匙……丢了。”“祂……要来了。

”“快……走……”陈老头最后的意念像冰冷的刻刀,凿进我几乎冻结的脑髓。

他彻底消散了,千百年的痛苦和坚守,只为换来这最后的警告。没有解脱的释然,

只有更深、更沉的绝望,如同井中弥漫出的寒气,瞬间将我吞没。井是门。钥匙丢了。

祂要来了。这三句话,像三根冰冷的铁钉,将我钉死在原地。我瘫坐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目光呆滞地望着那口井。井口幽深,黑暗粘稠得如同实质,

那股混合着硫磺、腥臭和古老尘埃的气息,几乎让我窒息。井壁不是砖石,

而是某种暗沉的、仿佛活物般微微搏动的材质,上面布满了更深、更古老的刮痕,

绝非陈老头所能留下。钥匙丢了。是什么钥匙?陈老头弄丢的?还是……我的闯入,

某种意义上成了拔掉“钥匙”的那只手?平衡被彻底打破,看守烟消云散,门……要开了。

而“祂”。这个代称,比任何具体的形容都更令人胆寒。那是一种位格上的、本质上的恐怖,

是这口“门”另一边的主宰,是整座“镇魂塔”真正要镇压的存在。陈老头和墙里那些怨灵,

或许只是门上的锁,或者……祭品。快走?我能走到哪里去?这口井的气息,这栋楼的异变,

早已通过某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如蛛网般蔓延开来,将我牢牢粘住。

从我看到监控里陈老头穿墙的那一刻起,从我签下那份低价合同起,不,或许更早,

从我踏入这座城市起,命运的绞索就已经套上了我的脖子。井底深处,

那低沉的、仿佛巨型心脏搏动般的蠕动声,越来越清晰了。不是声音,

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灵魂的震动,让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颤抖。

井口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光线被吞噬,黑暗如同活物,从井口缓缓溢出,沿着地面蔓延。

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快到了。不是我的死亡时刻,而是……“门”开启的时刻。这座城市,

或许更广阔的世界,将要面对门后之“物”的时刻。极致的恐惧到了顶点,

反而催生出一种诡异的平静。像死刑犯在踏上刑场前,反而会看清脚下蚂蚁的行进路线。

我逃不掉了。那么,至少,我要看着。看着这门如何打开,看着“祂”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或许是我这个微不足道的、被选中的祭品,最后的……“权利”。我挣扎着爬起来,

不是向后退,而是向着那口井,踉跄着走了几步,

直到能清晰感受到井中溢出的、冻彻灵魂的寒意。我靠在冰冷的、搏动着的井壁上,

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蠕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

井壁的搏动也变得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沿着井壁,从无尽的深渊之下,攀爬而上。突然,

所有的声音和震动,戛然而止。死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可怕的、令人窒息的死寂。然后,

井口正中心的黑暗,像水面一样波动起来。一个“东西”,缓缓地……浮了上来。

首先看到的,是“它”的“手”。那不是手。

是由无数扭曲、纠缠的暗影和粘稠的、仿佛融化的沥青般的物质构成的结构,

没有固定的形状,边缘在不断蠕动、变化。它扒住了井沿,暗影流淌下来,所过之处,

连水泥地面都仿佛被“腐蚀”,留下焦黑的、冒着细微气泡的痕迹。接着,

是更多的部分浮出。没有头颅,没有躯干,或者说,它的“形态”本身就在不断崩塌和重组,

像是一团有生命的、充满恶意的原始黑暗。无数痛苦扭曲的人脸和肢体的轮廓,

在那团黑暗的表面一闪即逝,发出无声的尖叫,然后又迅速被吞没。

那是千百年来被献祭、被镇压在此地的怨灵?是“门”本身的组成部分?

我无法描述“它”的具体样子,因为那超出了人类视觉和大脑能处理的范畴。直视“它”,

就像直视宇宙的虚无和疯狂,理智像脆弱的玻璃一样寸寸碎裂。我的眼睛刺痛,流下血泪,

但我无法移开视线。

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最深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同时撕扯着我。

“它”没有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庞大的“意志”,已经笼罩了这片空间,

笼罩了整栋大楼,并且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向外扩散。锦华苑大楼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不是结构上的,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规则层面的哀鸣。我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

墙壁上的裂纹疯狂蔓延,那些被封存的暗红“组织”剧烈搏动,

然后像被抽干一样迅速枯萎、化为飞灰。整座“镇魂塔”,正在从内部瓦解。

“它”……“祂”……已经完全上来了。就站在井口,那团不断变化的黑暗,

仿佛成为了一个新的、更加恐怖的“核心”。然后,“祂”动了。没有走向我。

我这样的存在,在“祂”面前,渺小得连尘埃都不如。“祂”只是……开始“扩散”。

如同滴入清水的一滴浓墨,那团原始的黑暗,

开始无声无息地、却又无可阻挡地向着四周弥漫。墙壁、地面、天花板,凡是黑暗所及之处,

色彩被剥离,物质被“同化”,变成一种绝对的、吞噬一切的“无”。连光线都无法逃脱,

被彻底吞噬。大楼的崩溃加速了。远处传来了隐约的、惊恐的尖叫声和混乱的声响,

是楼里可能还残留的、不幸的住户?还是物业人员?

他们的声音迅速被蔓延的黑暗和建筑物的崩塌声淹没。“祂”没有特定的目标,

“祂”只是存在,其存在本身,就是对现实世界的侵蚀和否定。黑暗的边界,

正朝着我所在的位置蔓延而来。速度不快,但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无法逃避的必然。

我靠在冰冷的井壁上,看着那吞噬一切的黑暗逼近,心中一片空白。没有恐惧,没有后悔,

只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就在黑暗即将触碰到我脚尖的瞬间——我胸口的衣服里,

那本一直贴身放着的、从旧书店买来的、记载着“阴魂凭依”等邪法的手抄本,

突然变得滚烫!不是物理上的高温,而是一种……灼烧灵魂的炽热!与此同时,

一个微弱、却异常清晰坚定的声音,直接在我即将涣散的意识深处响起,

带着一种古老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有一丝……熟悉的疲惫?

“以吾残念……为引……”“燃汝之魂……为灯……”“暂封此门……一瞬!”是陈老头?!

不,不只是他!那声音里,似乎还混杂了其他无数个细微的、充满痛苦却带着决绝的意念!

是那些被砌在墙里的怨灵?!他们残留的“念”,在这最后关头,被某种力量汇聚了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投入了一个熔炉!

一股难以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从灵魂深处爆发!那本手抄本在我怀中化为灰烬,

但一股强大的、带着悲壮和决绝的意念能量,以此为媒介,

强行抽取着我的生命力、我的灵魂力量,作为燃料,轰然燃烧!

一道微弱、却凝练如实质的灰白色光芒,以我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形成一个薄薄的光罩,

暂时抵住了蔓延的黑暗!光罩之外,是吞噬一切的“无”。光罩之内,

是摇摇欲坠的、最后的现实碎片。“走!!!”那个混合了无数意念的声音,

在我脑中发出最后一声咆哮,充满了无尽的悲怆和催促。

光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薄、黯淡。它撑不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但这短暂的一瞬,

这无数被囚禁、被折磨的灵魂用最后残念和我燃烧的生命换来的瞬间,

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生路!求生的本能压过了一切!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能逃到哪里,但我知道,必须抓住这瞬间!我用尽被抽干后残余的最后力气,

像一颗被射出的子弹,

黑暗蔓延相反的方向——那面我来时穿过的、此刻布满了更多裂纹的墙壁——猛地撞了过去!

在身体融入墙体的瞬间,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灰白色的光罩如同风中残烛,啪的一声,

彻底碎裂。无尽的黑暗,瞬间吞没了一切。井,“门”,“祂”,

以及陈老头和无数怨灵最后的残念……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那绝对的虚无之中。然后,

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和意识的断层。意识像沉入冰冷的墨海,不断下坠,没有光,没有声音,

只有无尽的虚无和灵魂被撕裂后的剧痛残留。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或许是永恒,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将我猛地拽回了“现世”。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肺叶火辣辣地疼,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雨后泥土的腥气?我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让我瞬间泪流满面,视线一片模糊。我……没死?我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

不是锦华苑那阴森的楼道,也不是任何我熟悉的城市角落。我正躺在一片泥泞的田埂上,

周围是低矮的、被雨水打湿的农舍,远处是起伏的、笼罩在薄雾中的山峦。空气潮湿而清新,

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与锦华苑那腐朽的墙灰味截然不同。这是哪里?我怎么到的这里?

记忆如同破碎的镜子,勉强拼凑出最后的画面:吞噬一切的黑暗,

陈老头和无数怨灵残念汇聚的悲吼,燃烧灵魂的剧痛,以及我撞向墙壁的决绝……然后,

就是这片陌生的田野。我检查自己的身体。衣服破烂不堪,沾满泥泞,

但似乎没有严重的外伤。只是感觉异常虚弱,像是大病初愈,

灵魂深处有一种被掏空了的虚无感。那本手抄本已经化为灰烬,

随身物品只剩下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几块干硬如石头的面包和那几本同样破旧的书还在。

我踉跄着站起来,走向最近的一户农舍。一条土狗冲我狂吠,

一个穿着朴素、皮肤黝黑的老农闻声从屋里走出来,用警惕而陌生的目光打量着我。“老伯,

这……这是哪里?”我的声音干涩沙哑。老农皱紧眉头,

用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回答:“李家坳啊。后生,你从哪里来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李家坳?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我试图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说我从一座闹鬼的大楼里,通过墙壁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庄?谁会信?

“我……我迷路了,遇到了意外。”我含糊其辞。老农将信将疑,但看我狼狈的样子,

还是好心让我进了屋,给了我一碗稀粥和几个红薯。食物粗糙,

却是我多日来第一次尝到正常的、带着谷物清香的味道。我的味觉……似乎恢复了?

狼吞虎咽之后,我试探着问:“老伯,离这里最近的城市是哪个?怎么走?

”老农的回答让我如坠冰窖。“城市?最近的也得是镇上了,走山路得大半天哩。

你说的那种大楼房,我们这山坳坳里可没有。”山坳?我强压下心中的惊骇,继续问日期。

老农报出的年月日,让我浑身冰凉——那是我搬进锦华苑之前,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我不仅空间跳跃了,我还……时间回溯了?不,不像是简单的回溯。这个地方,这个时间点,

完全不在我的人生轨迹里。这更像是一种……放逐?或者……那场最后的仪式,

不仅燃烧了我的灵魂,还扭曲了时空,

将我抛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看似“正常”的世界角落?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游魂一样在李家坳附近徘徊。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那么……正常。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村民们谈论着庄稼、天气、家长里短。没有诡异的刮擦声,没有扭曲的规则,

没有无形的排斥力场。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炊烟的味道,而不是墙灰和腐朽。

用身上仅存的、看起来还算“干净”的现金它们在这里似乎恢复了正常向村民购买食物,

没有引起任何异常反应。我睡在村民提供的简陋床铺上,没有噩梦,没有幻听。宁静。

正常的、令人心安的宁静。但这种宁静,却让我感到一种更深的不安。那场毁灭性的灾难,

锦华苑的崩塌,黑暗的吞噬……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漫长而逼真的噩梦?还是说,

我现在所处的,才是一个虚假的避风港?我拿出那几本侥幸存活的破书,在阳光下翻阅。

书页上的符咒和记载,在正常的阳光下,显得那么荒诞不经,如同痴人的呓语。

那些关于怨灵、关于阵法、关于凭依的知识,在这个充满生机的世界里,苍白得可笑。

我开始怀疑自己。难道我真的疯了?所有那些恐怖的经历,都只是精神崩溃后的妄想?

但灵魂深处那种被灼烧过的虚无感,以及偶尔在夜深人静时,

心底泛起的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周围宁静格格不入的寒意,又在提醒我,那一切并非虚幻。

一天下午,我帮老农干完农活,坐在田埂上休息。夕阳将田野染成金色,远处山峦如黛,

一切祥和得像一幅油画。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田边一棵老槐树的树干。树干上,

有一片不起眼的、颜色略深的区域,形状……像是一个模糊的、扭曲的人脸?

还是仅仅是我的错觉?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伸手触摸那片树皮。指尖传来的触感,

并非粗糙的树木纹理,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的、带着细微颗粒感的……熟悉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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