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五千万的抉择：他口袋里的玻璃珠《心动对话》演播厅，聚光灯烤得人发慌。
主持人苏晴举着话筒，眼神带着挑衅：“陆总，您说‘金钱能买一切’，
那您敢不敢现场测试 —— 买一段正在进行的爱情？”陆沉靠在沙发上，
指尖硬币转得飞快，目光却扫过台下第三排 —— 林晚正攥着男友周扬的手，
米白裙子袖口别着枚小徽章，是当年孤儿院的院徽样式，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测试可以。
” 陆沉突然停住硬币，“起步价五万。”台下哄笑，周扬搂紧林晚，
声音带着不屑：“晚晚，别理他，这人就是想炒作。” 林晚没说话，
指尖无意识摩挲徽章 —— 这是院长临终前给她的，说 “以后见到戴同款的，
就是自己人”。“五十万。” 陆沉加码，目光锁死林晚，“有人愿意卖吗？
”角落传来抽气声，戴眼镜的男生举手：“我…… 我妈尿毒症要透析，五十万够交押金了。
” 他女友哭着骂 “懦夫”，周扬趁机抬头：“陆总，您看！真爱不会被钱收买！
”陆沉没理他，继续加价：“五百万。”场内安静了一半，
穿时髦裙的女孩突然站起：“我卖！五百万够我弟还赌债，够我爸妈换个大房子！
” 她男友脸色惨白，周扬的拳头攥得更紧，
却没注意林晚的指尖已经泛白 —— 她想起当年院长说 “晚晚，钱能救命，
但不能换心”。“五千万。”最后数字砸下来时，林晚的心跳停了半拍。周扬猛地站起，
嘶吼震得麦克风发颤：“不卖！我和晚晚的爱无价！”所有镜头对准林晚，
苏晴递来话筒：“林小姐，您感动吗？”林晚抽回手，
指甲掐进掌心 —— 她想起上周周扬看到她孤儿院照片时的躲闪：“晚晚，
以后别提这个了，我爸妈不喜欢找没背景的。”“我选五千万。”声音落地，
周扬踉跄后退：“晚晚！你…… 你说什么？”陆沉起身，一步步走近，
突然扯开西装左襟 —— 泛黄照片粘在衬里，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三颗玻璃珠，
笑得露出虎牙。他撕下照片，指尖蹭过女孩的脸：“晚晚，二十年前城西孤儿院，
你用这三颗玻璃珠‘买’我当哥哥，忘了？
”林晚的目光落在照片角落 —— 女孩口袋里露着枚小徽章，和她袖口的一模一样。
陆沉突然从口袋掏出个小铁盒，晃了晃，里面传来玻璃碰撞的脆响：“这三颗珠子，
我带了二十年。
”2 尘封的玻璃珠：她藏了二十年的徽章“小石头……” 林晚的声音发颤，
徽章从袖口滑落，掉在地上。陆沉弯腰捡起徽章，
指腹摩挲着上面的 “城西孤儿院” 字样：“当年你说，有这枚徽章的就是家人。
可你跟着黑色轿车走的时候，连徽章都没带走。”“不是的！” 林晚突然哭了，
“那家人说带我去治病，我小时候总咳嗽，院长妈妈说……”“院长妈妈？
” 陆沉的声音陡然变冷，“你是说那个收了钱，转头就把我丢在孤儿院的院长？
”他举起照片，照片里的玻璃珠在灯光下泛着光：“当年你把这三颗珠子塞给我，
说‘以后我保护你’。可我等了你三天，只等来院长说‘晚晚跟有钱人走了，不回来了’。
”周扬冲上前，想拉林晚：“晚晚，别听他胡说！我们走！”“你别碰她！
” 陆沉猛地推开周扬，从公文包掏出空白支票，拍在林晚面前，“五千万，填了它，
我们两清。当年你用三颗珠子买我，现在我用钱买你 —— 买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林晚看着支票，又看了看陆沉眼底的红血丝 —— 他明明还在乎，却用最狠的话逼她。
她突然抓起话筒，嘶吼道：“我不要你的钱！但我要你知道，院长没骗你！”她撕了支票，
纸屑纷飞，弯腰捡起徽章，攥在手里：“陆沉，当年的三颗珠子，我会还给你。
但你欠院长的道歉，这辈子都别想逃！”说完，她推开周扬，冲下舞台。周扬追在后面，
喊着 “晚晚你疯了”，却没注意陆沉看着她的背影，
悄悄把铁盒按在胸口 —— 盒子里除了玻璃珠，还有枚一模一样的徽章，
是当年林晚掉在孤儿院门口，他捡回来的。后台，陈默递给陆沉一杯温水：“陆总，查到了，
当年领养林小姐的是林家，林小姐后来被退养，现在在做公益，帮孤儿找领养家庭。
”陆沉的手猛地一抖，温水洒在裤子上：“被退养？为什么？
”3 雨夜的旧友：她找了二十年的线索演播厅外的雨越下越大，林晚跑了两条街，
才在公交站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 穿蓝色工装的男人，胸前别着枚褪色的孤儿院徽章。
“阿力哥？” 林晚冲过去，声音发颤，“你是当年孤儿院的阿力哥？”男人回头，
认出林晚，眼睛亮了：“晚晚？你怎么在这？我刚从演播厅出来，看到个像你的人，
没想到真的是你！”“阿力哥，你知道小石头在哪吗？” 林晚抓住他的胳膊，“就是陆沉，
当年总跟在我后面的那个小男孩。”阿力叹了口气，从口袋掏出张照片：“我知道他，
现在是大老板。去年孤儿院同学聚会，他派人送了钱，却没露面。对了，张阿姨还在城西住，
她当年照顾过你们，说不定知道更多事。”林晚接过地址，刚要走，
阿力突然拉住她：“晚晚，当年你走后，小石头哮喘发作，差点没了。院长到处借钱，
后来不知道从哪弄来钱，才把他救回来。”“哮喘？” 林晚愣住，“我怎么不知道？
”“院长不让说，怕你担心。” 阿力从包里掏出个小本子，“这是当年的签到本，你看，
小石头每次哮喘发作，院长都会在上面记一笔，还写着‘晚晚要是在，肯定会担心’。
”林晚翻着签到本，眼泪砸在纸页上。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是周扬的车：“晚晚！上车！
我送你去找张阿姨！”林晚抬头，看见周扬举着伞，站在雨里。她突然想起刚才周扬的躲闪，
却还是上了车 —— 她需要有人帮她，找到当年的真相。车上，周扬突然开口：“晚晚，
其实我早就知道陆沉。我爸公司和他有合作，他去年还问过我，认不认识一个叫林晚的女孩，
戴孤儿院徽章的。”林晚的心跳猛地加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4 张阿姨的账本：藏在糖纸里的真相张阿姨的老房子在城西胡同里，
门口挂着串风干的葫芦，是当年孤儿院孩子最喜欢的玩具。“晚晚来了？快进来！
” 张阿姨打开门，屋里飘着中药味，“我这老毛病，总咳嗽，跟你当年一样。”林晚坐下，
刚要开口，张阿姨就从樟木箱里翻出个铁盒：“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这是当年的账本，
还有院长的日记，你看看就知道了。”账本第一页，
写着 “2003 年 5 月 12 日，收林家捐款 5000 元，
用于陆沉哮喘药费”。林晚翻到后面，看到张阿姨的备注：“今日给小石头喂药，
他问晚晚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快了，他就乖乖喝了。”“院长怕你愧疚，
” 张阿姨递来杯热茶，“当年林家说能带你去城里治病，还愿意捐钱给小石头治病，
院长才点头让你走的。你走那天，院长把你留下的徽章给了小石头，
说‘晚晚会回来找你的’。”林晚打开院长的日记，
里面夹着张糖纸 —— 是当年她最喜欢的橘子味，上面写着 “晚晚今天又咳嗽了，
得让她早点去城里看病”。“对了，” 张阿姨突然想起什么，
“当年给小石头治病的李医生，现在是市中心医院的院长，他说不定还有当年的病历。
”林晚刚要接病历，手机突然响了 —— 是陈默，声音带着急：“林小姐，陆总哮喘发作，
在市中心医院抢救，你能来一趟吗？他手里攥着枚徽章，喊着你的名字。
”林晚的手猛地一抖，病历掉在地上。张阿姨捡起病历，指着末尾的签名：“你看，
李医生的签名，就是现在市中心医院的李院长，他肯定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