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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我的未婚夫出轨了,小三发来视频,昏暗的灯光下是他的胸肌腹肌大腿肌。末了,

还附赠上一句经典独白。哎呀,不小心发错了,姐姐别生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看得津津有味。直到水声渐停,司从闻围了一条浴巾出来,黑着脸抽走了我的手机。

他凑近我,蒸腾的热气铺洒在我的脸上。一个假货有什么好看的,姐姐不如多看看我,嗯?

1生气了?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少年的皮肤很白,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就连生起气来也是惹人怜爱的。姐姐很喜欢他?司从闻顺着在我手心蹭了蹭,

又紧挨着坐到了我的身边。他看着视频中的人影,轻轻哼了一声。有什么好。

不知道珍惜的人。姐姐不如看我的,我不仅给姐姐看,我还可以给姐姐摸。

司从闻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温热的身体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这位是司家正统的大少爷。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自夫人难产去世以后,保姆偷偷把自己的儿子换送了进去。

司家上下对这个孩子都格外疼爱。尤其是司叔叔,出于对亡妻的怀念,

待司允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我那所谓的未婚夫,揣着明白装糊涂的,

替他享受了二十多年。顺路还出了个轨。我看着司从闻,手心下的皮肤并不光滑,

反而满是伤痕。有些已经淡得只剩个印子了,有些还是最近新添上的,结了痂,

摸上去硬硬的。见我不说话,他的眼睛一瞬间耷拉了下来。对不起……姐姐会嫌弃吗?

我的身上有疤,不漂亮……怎么会。我摸摸他的头,刚洗完的头发蓬松且柔软。

司从闻轻轻拥住我。也是该换回来了,我想。还有三天。2什么叫做办不到?

装潢精致的咖啡厅里面,左双双满面怒容地盯着对面的男人,

和平时娇柔可人的样子大相径庭。她的手里拿着一个U盘,另一只手抓起桌面的水杯又放下,

极度不耐烦的样子。我没用?你以为那些豪门的人都是什么好鸟?司允这个人,

嘴上说着爱我,实际根本就不可能娶我。他放弃不了鹿迎,司家也不会接受我,

这种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罢,她重重靠在餐椅靠背上,把U盘往对方手里一扔。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这个在他们订婚宴上放出来。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私家侦探给我发来这段视频的时候,我恰好在看司从闻的亲子鉴定报告。

报告是一个黑诊所发来的。司允当年比对完基因信息之后,曾花了一大笔封口费,

让那个医生就此离开京市,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这是一个秘密。如果不是我主动去查,

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个秘密。姐姐在看什么?司从闻从身后抱住我。

我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呼吸倾洒在我的脖颈间,热热的。

这位是我半个月前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彼时车外下着倾盆的暴雨,

我和司允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车子停在路边,我靠在副驾的软垫上。眼前是可爱的玩偶摆件,

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是司允买回来的,多半是左双双放的。而司允,

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让它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你是觉得我就非你不可了吗?半个多月,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订婚了。

两家的长辈忙得团团转,就在今天,我们还一起去选了宴会上面摆放的糖果。小迎,

你知道的,这对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城市,她也就只认识我一个人。司允要伸出手来抱我,

被我侧身躲开。别闹了?好不好?闹?我冷笑一声。司允,你自己算算,

现在已经是第几次了?她什么心思,我不相信你不明白。司允却满是不赞同地看向我。

小迎,不管怎么说,她只是我一个亲近的妹妹。我在这里放你下去,

立刻就会有司机过来接你,但她不一样。鹿迎,你有点同情心。我盯着他的眼睛看。

这个男人越来越陌生了,我仿佛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同情什么?同情她害怕打雷,

要别人的未婚夫过去陪她吗?我累了。不想再吵,***脆地摔上车门。

司允看上去像是犹豫了一会儿,可最终,车子还是亮着车灯,从我眼前驶走了。

雨水滴在屋檐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雨幕。有些冷。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思绪却回到了许多年前。司允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司家和鹿家一向交好,我比他大上几岁,

同他一起长大。我从来不爱带伞。那个时候,哪怕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也会奔波着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长廊,跨越大半个学校过来找我。司允的伞永远都是双人伞,

又大又重,就那么放在他的书包里,放了一整个青春期。世家联姻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事情。

两家的长辈走得近,我们又是青梅竹马,就几乎是那么顺理成章的。我是怎么答应的呢。

我想起来了。应该是那个少年总是傻傻地站在班级门口,见到我出来,

再咧开嘴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你不用过来的。我记得我这么对他说过。就等一会儿,

司机叔叔就会过来了。他会带伞过来,我根本就不会淋到雨。只是要等一会儿。

父母工作忙,我总是等待着,早就已经习惯了。可司允只是探头看了看空旷的教室。

我想来接你。他说。我们一起回家吧,反正离得近。附近还新开了一家蛋糕店,

我们可以去试试。我的心便扑通扑通地乱跳。转过头来,身前只有肆虐的寒风。

有雨丝从四面八方飘进来,衣服上不知不觉就粘上了湿润的雾气。我突然就想吃蛋糕了。

对面有一家餐厅开着,亮着暖黄色的光。我只犹豫了一下,就把衣服顶在头上跑了过去。

3给司机发了定位,他表示一会就到。店员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谢谢。

她看着窗外。雨下得真大呀。我刚想附和两句,余光里却瞟到了什么东西。天色昏暗,

看不太清楚。只觉得黑黑的,靠坐在墙边,好像还在动。不对。那是个人!

我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有伞吗?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

只记得那天的雨确实下得很大。司从闻浑身是伤,雨水掺着血水流了一地,

***出来的皮肤上尽是血污。见到我来,他勉强抬起了头,目露警惕。

这目光直到我把伞架在他的头上,又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才逐渐柔软下来。一番折腾之后,

司从闻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说他没什么大碍,看着吓人,

实际都是些皮外伤。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淋了雨的伤口会不会发生感染。

最好留院观察一个晚上。我找不到他的手机,没办法联系他的家人,只好坐在旁边陪着他。

至少呆够这一晚上。静谧的病房里一时间只有吊瓶的滴答声。少年突然伸手抓住了我。

别走。他的双眼紧闭,额头上浸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声若蚊吟。妈妈......

......我叹了口气。对不起啊,我找不到你的手机,也不认识你的妈妈。

他的手握得很紧,有些疼,我伸手想把它拨开。拉扯之间,他的领口散开了,

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我看了一眼,瞬间瞳孔地震。锁骨上有一抹淡淡的梅花状的胎记。

而这个胎记,我曾经看见过。4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徐阿姨死的时候,我才不到三岁。

记忆非常模糊。现在想起来,只能记起一些掐头去尾的片段。我记得那个时候,

四周全是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哭声还有说话的声音。小小的婴儿安安静静地躺在小床上。

丑丑的,闭着眼睛睡着。他身上就有那种梅花状的胎记。只是太小了。婴儿小,胎记也小。

没有人记得。就连我也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我让人去查,直到快要天亮,

才终于接到了李叔的电话。小姐,他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叫车从闻。名字?哦,

这是院长起的,听说当时是在车站发现这个孩子的,就让他姓车了,她们经常这么做。

嗯,成年之后就离开孤儿院了,前段时间才新入职那家酒吧,第一天上岗,不陪酒,

性格也冷,拂了一个叫龙哥的人的面子,被小弟围着打了一顿。顶多算是轻伤,赔点钱,

关些时间也就出来了,这些人,不在乎这个的。我沉默了。病房内传来轻响,我挂了电话,

推开门走进去,少年平躺在床上,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我。

我想起记忆里那个很温柔的阿姨。还想起昨晚他满头大汗,颤抖着在叫妈妈。

突然就有些走不动了。以前徐阿姨是怎么笑的来着?歪着头,抿着唇,眼睛还要弯成月牙,

轻轻浅浅的。我朝着司从闻笑了笑。我叫鹿迎。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时间回到现在。司从闻轻轻拥着我。李叔当时怎么说的?性格冷?明明就很黏人。

像那种流浪的小狗,刚刚领回家的时候怯怯的,躲在床底不说话,

要不了多久就会满屋子乱窜,依赖地把肚皮摊开摆放在你的手边。

自从知道了自己才是司家的大少爷,而我又与司家有婚约,就开始吃起了飞醋。

成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什么都要跟司允比一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撒开。

我不知道左双双那个U盘里都装了些什么。不外乎也就是那些东西。从那个雨天开始,

我和司允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我倒是也想明白了。人都是会变的,

或许那个曾经让我心动的男孩,他就是再也回不来了。那我就不要了。

既然对方想在订婚宴上搞事情,我当然也愿意奉陪。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丢脸的,

究竟是谁罢了。5......头疼。到底是无所谓了,居然忘了司允还会上门道歉这回事。

我站在可视门铃前面看着。一样的打扮,一样的礼物,念着万年不变的台词。我都听腻了,

他居然还没有说腻。只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司从闻还在我家里。小狗被吵醒,

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出来,看看他,又看看我,在我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

......哼。嘘。司允在外面说话。小迎,还在生气?对不起,

是我不好,我那天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路边......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看,

我给你带了最喜欢的小蛋糕,你开开门?司允特意把蛋糕举到胸前,

蛋糕盒开了个透明的小口,是奶油蛋糕,上面缀着红艳艳的草莓。

连姐姐喜欢抹茶都不知道,姐姐别原谅他。少年气鼓鼓的样子惹人发笑,

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抹茶的?痒……姐姐……

司从闻抬手抓住我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捏了捏。或许是因为刚刚起床,

他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他皱起眉头看着屏幕外的身影。或许是太久没有得到回应,

对方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别跟我生气了,小迎,我们都要订婚了,

你也不想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订婚宴上看着我们冷战吧?听话,开开门,嗯?

他放弃按门铃,转而改为拍门。砰砰砰。门板被拍得震天响。小迎,乖一点,

不要任性了。都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如果喜欢她,

又怎么会想要跟你结婚呢?我们是要相守一生的人,不要总因为这些小事跟我吵,

好不好?鹿迎?说话声随着拍门声一起停下,司允轻声叹了口气。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比如这个人昨天晚上还在另一个女人被窝里待着,

今天就能堂而皇之地跑到我家门前,理直气壮地把所有的矛头对向我。又比如,

我过去居然真的会被这些话给诓骗到。为什么。这些天我总是会想起过去的事。鹿家家业大,

印象里,父母总是很忙,我们也总要许久才能见上一次。我不爱说话,

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和别人说话,我身边的人总是对我恭恭敬敬的,

同龄的小朋友也觉得我傲气,下意识地不愿意同我亲近。我很羡慕司允。司叔叔很爱他,

无论再忙,他总是会抽时间出来陪伴他。所以司允也成长得阳光、开朗,他的人缘很好,

是一个和我完全不一样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了,那个时候他上高中了,

我在另一间学校读大学,相处的时间也不像以前那么多了。我又变回了一个人。

有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得了的,我和别人处不好,所以总是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去图书馆,一个人去别的地方旅游。见面的时候,司允就总会批评我。他说了挺多的,

即使自己比我小,也总喜欢叫我小迎。不可以这样子。小迎,你要主动一点。

他说的应该是对的吧。我认为他说得是对的。所以后来,即使他说了那么离谱的话,

我也总觉得有些道理。年少的他太过于鲜妍明亮了,所以他逐渐腐烂的时候,

我也总是迟迟意识不到。一次又一次地欺骗自己。所以说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好像就是那个雨夜,关上车门的一瞬间,看着车子慢慢开走,冷风朝着我吹过来。

突然就不在乎他了。他喜欢谁也好,怎么看我也好,都与我无关了。现在想想,高中,

正是他去做了亲子鉴定的时候。这个时候司从闻又在干什么呢?在他被亲朋好友围绕着,

抱怨着我的性格冷淡,享受着那么多人对他不求回报的爱的时候,

司从闻应该孤零零地站在孤儿院的空地里吧。也可能早就出去打工了?不知道,

但应该经历过了无数个寒冷寂寞的冬天。司允,他明明知道的......姐姐?

见我没有回应,司从闻握着我的手收紧了。他干脆挡在我身前,彻底遮住了我的视线,

干燥又温暖的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在我的耳朵上边。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

他的气息就格外明显。他喜欢我。我知道的,这段时间以来,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表达他喜欢我。撒娇,任性,嫉妒。是因为我救了他吗?

明明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他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司家的儿子,

却总是纠结我今天又提起了司允多少次。即使我只是在为订婚宴的揭穿做准备。我愣了愣,

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起来,已经无暇去管顾外面司允又说了些什么了。许久,

司从闻才终于放开手。他笑得灵动又狡黠。姐姐,我们不听狗叫。

他是以为我为了司允的话在难过吗?我默了默,然后哑着声音说好。司允的电话打了进来。

少年只看了一眼,立刻任性地把手机丢到一边。他双臂把我环住,任由我捏着他的腮帮子,

委屈巴巴地看着我。我又松手给他揉了揉。不理他,姐姐。不可以。

......还不到时间,乖。电话挂断,司允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不在家吗?

这个房子是父母给我在公司附近买的,有一个又大又漂亮的阳台。我喜欢吹风,

在家的时候总是把窗户打开。他是想去阳台那边看看。

我突然想起来阳台上还挂着司从闻的裤子,于是我急忙把他往那边推。某个人百般不情愿。

我只好哄着他。还有两天,就两天,我保证,订婚宴之后,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你最好了,快去。司从闻走得磨磨蹭蹭。我一边转头看他,一边拿起手机给司允回电话。

嗯,什么事?你想多了,我没生气。不在家。下午吧……,你定个地方,

我下午过去。好。阳台的窗户被关上,司从闻向我走来。我挂了电话。

6司允选了一家西餐厅。本来只想喝个下午茶,可他定了晚餐,是炙烤得半生不熟的牛排,

还有高脚杯里装着的红酒。冷冰冰的。司允把切好了的牛排推过来。我专注地看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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