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书里。成了即将和九尾狐仙成亲的书生。大婚前夜,我正准备跑路。跑!必须跑!
这狐狸精根本不是报恩,她是馋我身子!今晚洞房,她就会吸干我的精气,
助她突破修为,我直接变人干!虽然她变成人形后又纯又欲,尾巴还好摸,
但小命要紧啊!她喂我吃的那些天材地宝,就是为了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好下口!
我身后,那准备给我更衣的“纯情”狐仙,眼神瞬间变得幽怨又危险。
九条毛茸茸的巨尾“唰”地出现。将我捆了个结实,直接吊在半空。她舔了舔红唇,
缓步走来,指尖划过我的喉结。“夫君,你说我的尾巴好摸?”“洞房花烛夜,
你想怎么摸都行,只要……你还有力气。”“至于跑?我的结界,你跑得掉吗?
”1我被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吊在房梁上。四肢被缚,姿势屈辱。窒息感和恐惧感,
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而捆住我的尾巴,却异常柔软。皮毛光滑,带着一股幽香。妈的,
这尾巴手感真不错,要是能当枕头就好了……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这个念头。呸!
命都快没了想什么呢!捆着我的尾巴,力道忽然松了松。我从半空被缓缓放下,
摔在柔软的婚床上。胡九月,我的新婚妻子,那只九尾狐妖,正站在床边看着我。
她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夫君,夜深了。”“该喝合卺酒了。
”她端起桌上的两个酒杯,向我走来。酒香醇厚,却让我头皮发麻。
我死死盯着她手里的酒杯。来了来了!就是这合欢醉!书里写着,
她喝了之后会神志不清,彻底释放妖性,然后把我吸干!就在那时,
她那个觊觎家主之位的二叔会带人闯进来!以她‘残害亲夫’为由,夺取家主之位!
我就是个引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祭品!胡九月端着酒杯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她绝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冰冷。随即,她又巧笑嫣然地把其中一杯酒递到我面前。“夫君,
你先喝。”我瞳孔地震。给我喝?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我一个凡人,
喝了这玩意儿有啥用?难道她想看我当场发癫助兴?这狐狸精的癖好***变态!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喝,打死我都不喝!胡九月也不逼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房间里的气氛,凝固得让人窒息。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的一声巨响踹开。
一个和胡九月有几分相似,但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带着一群长老冲了进来。“胡九月!
”他声色俱厉地指着胡九月。“你竟敢罔顾族规,用禁酒‘合欢醉’残害亲夫!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还是来了。胡九月却冷笑一声,看都没看她二叔一眼。她的目光,
落在我惊恐的脸上。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
一饮而尽。然后,把另一杯,猛地掷于她二叔的脚下!酒液泼洒而出,
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二叔,这酒可是你亲自‘准备’的。”她的声音冷得掉渣。
“这么快就不认识了?”她二叔脸色剧变。“你……你胡说什么!”“来人,
给我拿下这个残害同族的妖女!”可他身后的长老们,却面面相觑,无人敢动。
一个侍女被胡九月的尾巴从人群后卷了出来,扔在地上。“说,谁让你在酒里下毒的?
”那侍女吓得浑身发抖,立刻指着胡九月的二叔。“是二爷!是二爷让我这么做的!
”“他说只要家主喝了酒,他就能当上新家主!”真相大白。她二叔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不……不是我……”胡九月废了他一半的修为,将他囚禁了起来。一场风波,
就这么平息了。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我看着一步步向我走来的胡九月,
只觉得比刚才更恐怖。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她身上,
散发着合欢醉那甜腻的香气,眼神迷离又危险。“夫君,你……是怎么知道的?”2我装傻。
疯狂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开什么玩笑,
难道我要告诉她,我看过剧本?说我是从另一个世界穿来的?她不把我当成失心疯,
也得把我切片研究了!胡九月捏着我下巴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她身上越来越热,
呼吸也变得急促。“不知道?”“那为什么,二叔闯进来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惊讶?
”“为什么,我让你喝酒,你死都不喝?”她的脸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完了,她药效上来了。躲过了情节杀,躲不过她这张嘴。
我终究还是要变成人干。然而,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下巴上的力道一松。
我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看见胡九月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调息。她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九条尾巴在她身后不安地躁动着。她在抵抗药性?书里不是说这药霸道无比,
神仙难挡吗?难道是因为我这个“祭品”没配合,所以情节卡bug了?我不敢动,
连呼吸都放轻了。眼睁睁看着她身上的燥热一点点褪去,气息也渐渐平稳。一个时辰后,
她睁开了眼睛。那双狐狸眼里,已经恢复了清明,只是带着一丝疲惫。她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探究,有审视,甚至还有一丝……敬畏?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昨晚,我就在她床边,坐在地上,熬了一整夜。我不敢睡。
我怕我一睡着,她就***大发把我给办了。胡九月倒是神清气爽,正在镜前梳妆。
我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和离书。”我言简意赅。“胡九月,
我们不合适,我要跟你离婚!”我义正言辞,语气坚决。“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
”快签!快签了这份和离书!原主的‘分手补偿金’有足足一千两黄金,
够我找个山清水秀的小地方,买个宅子,娶八个老婆,安安稳稳当个土财主了!
再也不用提心吊胆,担心被吸干了!胡九月拿起那份我熬夜写出来的和离书。
她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我。然后,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地,将它撕成了碎片。“夫君,
说笑了。”“我们昨日才成婚,拜了天地,已经是夫妻。”“谈何和离。”她的语气很温柔,
动作却霸道无比。我看着满桌的碎纸片,心也跟着碎了。跑路计划A,失败。我咬了咬牙。
行,你不让我走是吧?那就别怪我了。我决定启动B计划:自毁形象。
你不就是馋我这副皮囊,馋我这被天材地宝滋养过的身子吗?那我就让你看看,
这副皮囊下的灵魂,有多么肮脏、粗俗、不堪!我开始在华丽的狐狸洞府里,
穿着大裤衩子四处乱晃。吃饭的时候,我故意吧唧嘴,声音大到三里外都能听见。
我还故意去调戏那些貌美的狐族侍女。对着一个给我端茶的侍女,我挤眉弄眼,
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小手。“小妹妹,多大了啊?有没有许配人家啊?”快!
快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就说我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是个粗俗不堪的好色之徒!
让她一生气,就把我扫地出门!那侍女吓得花容失色,端着茶盘就跑了。我心中暗喜,
等着胡九月来找我算账。果然,不一会儿,胡九月就来了。她走到我面前,
却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她直接挥手,屏退了所有侍女。然后,
她亲手剥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到我的嘴边。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幽怨和委屈。“夫君,
是她们比我好看吗?”“还是说……夫君其实是想在我身上,动手动脚?”她说着,
还故意挺了挺胸。我嘴里的葡萄,“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这都不生气?
还主动勾引我?这狐狸精的段位也太高了吧!我彻底没辙了。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胡九月的心里,却自动生成了另一套剧本。她看着我的眼神,
从探究,变成了夹杂着心疼和崇拜的复杂情绪。夫君,你用心良苦。
你是在用这种放浪形骸的样子,来麻痹那些潜在的敌人。
让他们以为你只是个无用的废物,好在暗中,更好地保护我。我不知道她的脑补。
我只知道,我想跑路,好像更难了。3软的不行,来硬的。形象毁不掉,
那我就毁掉她的家产!我就不信了,等她破产了,养不起我这个“废物”了,
她还能留着我过年?我成了胡家最游手好闲的姑爷。每天不是斗鸡就是遛狗,
要么就是去城里最大的**一掷千金。但胡九月给我的零花钱,实在是太多了。
我连着输了一个月,卡里的钱都不见少。这天,我正在书房里,对着一张青丘城的地图发呆。
胡九月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夫君,在看什么?”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我指着地图上,城南最偏僻,最荒凉的一片区域。“夫人,你看这里。
”我装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我昨晚夜观天象,发现这里阴气森森,煞气冲天。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块地买下来,建一个巨大的乱葬岗!”“名字我都想好了,
就叫‘青丘皇家陵园’,多气派!”嘿嘿嘿,奸计得逞!书里写得清清楚楚,
这块地是青丘城最大的一个坑!下面确实有灵脉,但早就枯竭了,一点价值都没有。
一年之后,才有人不死心,挖地三尺,从枯竭的灵脉核心里,
挖出了一块伴生的‘息壤’,这才让这块地起死回生。现在买下来,就是把钱往水里扔!
一扔就是整整一年!等她把所有流动资金都砸进去,周转不灵,我看她还怎么养我!
胡九月听着我的心声,眼睛瞬间亮了。她看着地图上那块“废地”,仿佛在看一座金山。
原来如此!夫君是想用至阴之地来布局什么阵法吗?还是说,
夫君已经算到了一年后的机缘?夫君果然是高人!她放下参汤,当即拍板。
“听夫君的!”她对着门外喊道。“管家!立刻动用所有流动资金,不惜一切代价,
把城南那块地全部买下来!”我端着参汤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建个乱葬岗而已,需要倾家荡产?她是疯了吗?还是我疯了?消息一传出,
整个青丘城都轰动了。所有人都说,胡家的家主胡九月,被新来的那个凡人夫婿给迷了心窍。
竟然要倾尽家财,去买一块谁都不要的废地。胡家的股票,啊不,是产业信誉,
一夜之间跌停。许多合作伙伴,都纷纷表示要撤资。我乐开了花。太好了,破产指日可待!
我马上就要自由了!这天下午,胡家的商业死对头,楚氏家族的继承人楚天雄,
带着一脸假笑,登门“拜访”。“九月小姐,真是好大的手笔啊。”楚天雄的语气,
阴阳怪气。“为了博夫君一笑,竟然做出如此……嗯,有远见的投资。
”他特意在“有远见”三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胡九月正挽着我的胳膊,在院子里散步。
她闻言,一脸骄傲地把我往前推了推。“我夫君的眼光,又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看透的?
”楚天雄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仿佛想把我从里到外,
看个通透。我挺了挺胸膛,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怼得好!怼死他!
反正亏的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钱!你越自信,他越怀疑人生,到时候破产了,
他就更想不通了,哈哈!我内心在疯狂为胡九月加油。胡九月感受到了我澎湃的“支持”,
气场瞬间变得更强了。她三言两语,就把楚天雄气得脸色发青,拂袖而去。等他走后,
胡九月回头看着我。那眼神,更加痴迷,更加崇拜了。夫君果然是在借我的手,敲山震虎,
打压楚家的嚣张气焰!夫君,你为我付出了太多!我打了个冷战。我感觉,我离自由,
好像又远了一步。4楚天雄显然不信邪。一个靠脸上位的废物书生,
怎么可能有什么惊天纬地的才能?他动用了所有关系,把我祖上十八代都查了个底朝天。
结果让他更加笃定。林书,家道中落的秀才一个,父母双亡,穷困潦倒。
要不是因为体质特殊,被胡家选中当“祭品”,他现在估计还在街上要饭。这样的人,
就是个骗财骗色的神棍!楚天雄广邀青丘城的名流显贵,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商业宴会。
美其名曰交流经验,实则是一场针对我和胡九月的鸿门宴。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揭穿我这个“骗子”的真面目,让胡家成为整个青丘城的笑柄!赴宴前,
胡九月正在为我整理衣领。我看着镜子里人模狗样的自己,心里一阵发虚。完了完了,
这次死定了。这个楚天雄,比书里写的还要狠。为了搞垮胡家,他准备了三步棋。
第一步,当众甩出我的老底,证明我就是个穷光蛋,让胡九月颜面尽失。第二步,
他请来了青丘城最权威的地质大师,现场勘探,证明城南那块地就是一块分文不值的废地。
第三步,也是最狠的一步,他收买了胡家一个实权长老,让他在宴会上当场反水,
指证胡九月为了我这个小白脸,不顾家族利益,独断专行!这三板斧下来,
胡九月家主的位置不保,胡家直接垮台。而我,作为这一切的导火索,
估计会被愤怒的狐狸们,撕成碎片。胡九月为我整理衣领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
冲我温柔一笑。“夫君,别怕。”“不过是去听一场笑话罢了。”她的笑容里,
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杀意。宴会上,觥筹交错,人声鼎沸。楚天雄站在台上,意气风发。
酒过三巡,他果然开始发难了。“今天,请大家来,除了交流商业心得,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公布。”他话锋一转,指向了我。“那就是,
关于胡家这位神秘的新姑爷,林书先生的真实身份!”他一挥手,身后的大屏幕上,
立刻出现了我的“黑料”。从我三岁尿床,到十三岁偷看隔壁寡妇洗澡,
再到家道中落后穷困潦倒的样子,一应俱全。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有鄙夷,有嘲笑,有幸灾乐祸。我尴尬得脚趾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胡九月却面不改色,甚至还亲昵地挽住了我的手。她站起身,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我夫君淡泊名利,体验人生百态,有问题吗?
”“不像某些人,出身再好,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楚天雄的脸色,瞬间僵住。
他冷笑一声,立刻开始第二步。“好一个体验人生!那我倒要看看,
胡家主是不是也要体验一下,投资失败,血本无归的滋味!”他拍了拍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被请上了台。“这位是王大师,青丘城最权威的地质学家!”“今天,
就让王大师来告诉大家,胡家耗尽家财买下的那块地,到底是不是一块宝地!
”王大师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胡九月忽然也拿出了一块石头,托在掌心。“王大师,
您见多识广,不妨先看看我这块石头,是什么来头?”王大师不以为意地瞥了一眼。下一秒,
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捧着那块石头,手都在发抖!
“这……这是‘灵脉之心’的伴生矿,‘息壤’!”“虽然只有一小块,但足以证明,
那块地下面,必有惊天宝藏!”“只是常人肉眼凡胎,看不透罢了!”他当场改口,
对着胡九月和我,一顿猛夸,说我们眼光独到,是天选之子。楚天雄整个人都懵了。***?
她从哪搞来的息壤?书里不是说,这玩意儿要一年后才被挖出来吗?
她……她这是提前开挂了?楚天雄面如死灰,但他还有最后一张底牌。
他恶狠狠地瞪向台下,胡家的席位。他看向那个已经被他收买的远房长老。谁知,
那个长老接触到他的目光,非但没有发难,反而“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痛哭流涕地指着楚天雄。“是他!是他用我儿子的性命威胁我!”“逼我污蔑家主,
逼我背叛胡家!”原来,胡九月早就提前一步,知道了他的计划。并且,
派人把那个长老的家人,全都保护了起来。楚天雄的阴谋,彻底败露。他成了整个青丘城,
最大的笑话。宴会结束时,所有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鄙夷和嘲笑,变成了敬畏和崇拜。
我的“神棍”形象,不,是“高人”形象,彻底坐实了。而我看着身边云淡风轻的胡九月,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女人,太可怕了。5我彻底放弃了。跑又跑不掉,作又作不死。
我认命了。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平享受吧。从那天起,
我开始心安理得地当起了我的咸鱼姑爷。每天在偌大的狐狸府邸里,晒晒太阳,看看书,
摸摸鱼。生活过得不亦乐乎。而胡九月,对我似乎也越来越好了。那种好,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试探和审视的好。而是一种,近乎笨拙的,讨好。这天下午,
我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着天上的云发呆。唉,穿过来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