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三千万，把女友乔菲捧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我以为她会安分守己。
直到我公司上市的关键时刻，她穿着我送的高定，挽着我死对头的手，出现在一场酒会上。
照片传遍了整个圈子。我的朋友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被戴了绿帽子。我笑了笑，挂了电话。
然后，我通知了她的亲姐姐，我的秘书乔然。“启动预案，十五分钟内，
我要她全网社交账号清空，所有商业合同进入违约索赔流程。”她以为我只是生气。
她不知道，从她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彻夜喝酒不归开始，这张为她准备的网，
就已经在慢慢收紧了。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一步步走进了我为她准备的坟墓。
1.导火索手机震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照片。照片里，乔菲笑得很甜，
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那个男人，叫徐凯，我的死对头。背景是金碧辉煌的KTV包厢，
灯光暧昧。乔菲身上穿的裙子，是我上周在巴黎亲手为她挑的，VaWa的高定。
我当时跟她说，这条裙子，只准穿给我一个人看。她当时点头的样子，很乖。照片下面，
还有一行小字。“姜总，徐总那边放话了，说嫂子很懂事，夸您有眼光。”我关掉手机，
屏幕暗下去，映出我没什么表情的脸。桌上，是公司上市的最终版文件。几十个亿的项目。
成败，就在这几天。徐凯在这个时候把照片发出来，意思很明显。他想搞我心态。
想让整个圈子都看我笑话。觉得我姜澈，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一个连后院都稳不住的男人，凭什么在资本市场跟他们斗。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拨了出去。“乔然，进来一下。”一分钟后，门被敲响。乔然走了进来，
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她是我的首席秘书，也是乔菲的亲姐姐。
“姜总，您找我。”她站在办公桌前，微微低着头。我把手机滑过去，屏幕亮着，
那张照片格外刺眼。乔菲的脸，和乔然有七分像。但气质，天差地别。
乔然的目光在照片上停顿了两秒。我看到她的手，几不可查地握紧了一下。但她的声音，
依旧平稳。“姜总，需要我做什么？”她很聪明。从不为她那个拎不清的妹妹求情。
这也是她能在我身边待三年的原因。“徐凯那边，有什么动静？”我问。
“他今天下午约了几个投资人，在‘金鼎’会所。”乔然回答得很快，“据我所知，
我们正在接触的‘远航资本’的李总，也在其中。”我点了点头。“你妹妹呢？
”“菲菲……她昨晚没回家。”乔然的声音低了一点，“她说和朋友出去聚餐。”朋友。
徐凯也算朋友。能一起在KTV里搂搂抱抱的朋友。“姜总，我……”乔然似乎想说什么。
我抬手，打断了她。“通知法务部和公关部，开会。”“好的。”“另外，”我看着她，
“给你妹妹打个电话。”乔然愣了一下。“就说，
我看中了卡地亚新出的那款‘唯一’系列项链，问她喜不喜欢。”乔然的脸色，白了一瞬。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送珠宝，有时候不是爱意，而是警告。
或者说，是最后的通牒。“我明白了，姜总。”她转身，走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关上，
隔绝了一切声音。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脑子里，
却想起第一次见乔菲的样子。那时候，她跟在乔然身后，怯生生地叫我“姜总”。
眼睛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是我，亲手把这张白纸，染上了五颜六色。我给了她最好的生活，
把她从一个月薪五千的小助理，捧成了月入百万的网红。我以为，她想要的，我都给了。
她会懂得分寸。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有些人，你喂得太饱，她就会忘了自己是谁。
忘了是谁，给了她今天的一切。手机又震了一下。是乔菲发来的微信。一张***，妆容精致，
配文是：“亲爱的，今天也爱你哟，比心。”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高级日料店。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徐凯最喜欢去的地方。我没回。只是把这张照片，转发给了乔C然。
然后，我开始处理桌上的文件。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放过。情绪，
是最没用的东西。尤其是在猎物上钩之前。我需要做的，只是安静地等待。等她自己，
一步一步，走到我挖好的坑里。2.最后的晚餐晚上七点，我提前回了家。乔菲已经在了。
她穿着一身居家的丝绸睡衣，身上带着沐浴后的香气。看到我，她立刻扑了过来，
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蹭。“亲爱的，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的声音，又甜又腻。
我没推开她，只是淡淡地问：“今天去哪儿了？”她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
“没去哪呀，就在家给你准备晚餐呀。”她拉着我的手，走到餐厅。餐桌上，
摆着精致的牛排和红酒。还有她亲手做的提拉米苏。“当当当当！惊喜！
”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今天是我们认识三周年的纪念日，你忘啦？”三周年。
我确实忘了。或者说，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你姐姐给你打电话了吗？”我问。
乔菲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打了，我没接。”她撇撇嘴，“她肯定又是要说教，烦死了。
”“她说有重要的事。”“再重要有我们的纪念日重要吗？”她给我倒上红酒，递过来，
“快尝尝，我特意为你学的，惠灵顿牛排。”我接过酒杯，没有喝。只是看着她。
看着她在我面前，面不改色地撒谎。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凉了下去。“你今天，
没见过徐凯？”我问得很直接。乔菲的动作停住了。她握着刀叉的手，微微发抖。
“谁……谁是徐凯？我不认识啊。”她的眼神开始躲闪。“是吗？”我拿出手机，
点开那张KTV的照片，放在她面前，“这个人，你不认识？”乔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看着照片，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再问你一次，今天，你去哪儿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越是平静，就越是让她害怕。“我……我错了，阿澈。
”她终于绷不住了，眼泪掉了下来。“我只是跟朋友出去唱个歌，徐总他……他也在，
我不好意思走。”“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真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换做以前，我或许会心软。但今天，我只觉得恶心。
“普通朋友？”我笑了，“普通朋友会搂着你的腰拍照，然后发给我***？
”“普通朋友会让你穿着我买的裙子，去陪他见投资人？”乔菲愣住了。
“你怎么知道……”“你以为，你能瞒得了我什么？”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乔菲，我给过你机会。”“我让你姐姐提醒你，你没接电话。”“我给你发信息，你不回。
”“你把我的容忍，当成了你放纵的资本。”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不是的，阿澈，
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打断她。“吃完这顿饭，收拾你的东西，离开这里。
”乔菲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要赶我走？”“不是赶，
”我纠正她，“是请。”“我姜澈的家，不留没有边界感的人。”“就因为一张照片？姜澈，
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她激动地站起来，“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相信我看到的。”我说。“照片是假的！是P的！是徐凯他故意陷害我！
”她开始胡言乱语。我看着她，觉得有些可笑。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狡辩。
还在试图把我当傻子。“好，就算是假的。”我点了点头，“那你告诉我，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包厢里？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我……”她语塞了。“乔菲，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最讨厌的，
就是欺骗和背叛。”“而你，两样都占了。”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朝书房走去。“姜澈！
你站住！”她在身后尖叫。“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我的青春，我的感情！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的青春，我用钱买了单。”“你的感情，现在看来，
一文不值。”说完，我走进书房，关上了门。门外，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和砸东西的声音。
我充耳不闻。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开始处理邮件。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冰冷一片。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而真正的清算，才刚刚开始。3.清算开始书房的隔音很好。
但乔菲的哭闹声，还是隐约能传进来。我没有理会。我给乔然发了条信息。“启动B计划。
”不到五秒，她回复了一个字。“是。”B计划。
是我在发现乔菲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单独吃饭后，让乔然准备的。计划内容很简单。
一旦我和乔菲分手，十五分钟内，切断她所有由我提供的经济来源和人脉资源。
包括但不限于：冻结所有附属信用卡。收回那辆保时捷718的车钥匙。
收回这套市中心大平层的门禁卡。清空她所有社交平台账号上，由我的团队为她打造的内容。
终止所有由我牵线的商业合作，并启动违约索赔程序。我捧她上天堂，
自然也能亲手把她打回原形。甚至，比原形更惨。处理完邮件，我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我想起乔然曾经不止一次地提醒过我。她说：“姜总，
我妹妹她……被这个圈子惯坏了，有点拎不清，您多担待。”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只要她守好底线，我可以一直惯着她。”现在，是她自己，亲手踩碎了那条底线。
那就怪不得我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我猜，
她应该是接到了银行的冻结通知，或者品牌方的解约电话。又过了一会儿，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很轻，很有节奏。是乔然。“进来。”乔然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姜总，都处理好了。”她把文件夹放在我桌上。
“保时捷的拖车已经在楼下了。”“公寓的门禁密码，三分钟后失效。
”“这是她所有商业合同的违约索赔清单，法务部已经开始走流程了，
预计总索赔金额在八百万左右。”“她的微博、抖音、小红书账号，已经全部被注销。
”处理得干净利落。不愧是我的首席秘书。“她人呢？”我问。“在客厅，等您。
”我点了点头，站起身。“让她进来吧。”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乔菲走进来的时候，
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歇斯底里。她的眼睛又红又肿，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里，
更多的是震惊和恐惧。她大概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秒还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
下一秒，就能变得如此绝情。“姜澈……”她开口，声音沙哑。“这些……都是你做的？
”“是。”我承认得很干脆。她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才站稳。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委屈。
“我以为我们说得很清楚了。”我说。“就因为一张照片？就因为我和徐凯吃了顿饭？
”她尖声问道，“你就要毁了我？”“不是我毁了你。”我看着她，眼神冰冷。“是你自己，
毁了你自己。”“你享受着我给你的一切，却不安分守己。”“你把我的付出，
当成理所当然。”“你把我的底线，踩在脚下反复摩擦。”“乔菲，你有没有想过，
我为什么会选择你？”她愣住了。“因为你当初，够干净，够简单。”“我以为，
你和这个圈子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现在看来，是我看走了眼。
”“不……不是的……”她拼命摇头，“我爱你啊，阿澈！我做这些，只是想让你更在乎我！
”这种鬼话，她也说得出口。“想让我更在乎你，所以去接近我的死对头？
”“所以在我公司上市的关键时期，给他递刀子？”我笑了。“乔菲，你到底是天真，
还是蠢？”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或者说，你根本没想过这些。
”我替她说了下去。“你只是贪心。”“既想要我给你的安稳富足，
又想要外面那些男人给你的追捧和***。”“你什么都想要，却什么都不愿意付出。
”“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她的心脏。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现在，游戏结束了。”我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扔到她面前。
“这是你的‘卖身契’，看看吧。”“八百万的违约金，凭你自己，一辈子也还不清。
”她看着地上的文件夹，浑身发抖，却不敢去捡。“姜澈，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是犯法的！”“犯法？”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签的每一份合同，都有顶级律师团队把关。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或者，
你想找徐凯帮你？”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可以试试，看他会不会为了你，得罪我。
”乔菲的眼神，彻底绝望了。4.姐姐的耳光乔菲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零件的木偶。我知道，我的话，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这时候，
一直站在旁边的乔然，动了。她走到乔菲面前，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文件夹。然后，
她一言不发地，狠狠一巴掌甩在了乔菲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突兀。
乔菲被打懵了。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姐……你打我？
”“我早就该打醒你！”乔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这是我第一次，
看到她如此失态。“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毁了什么？”“你以为你只是在玩暧昧？
你以为姜总只是在跟你闹脾气？”“你这个蠢货！”乔然指着文件夹，手都在抖。
“徐凯是什么人？他是姜总的死对头！他接近你，就是为了利用你！”“公司上市，
是姜总这三年来，全部的心血！”“你倒好，穿着姜总买的衣服，拿着姜总给你的钱，
去和敌人谈笑风生！”“你把姜总的脸，放在地上让别人踩！”“你把我的脸，
也一起丢尽了！”乔菲被骂得缩起了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提醒过你多少次？
让你安分一点，让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断了联系！”“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我嫉妒你！说我见不得你好！”“乔菲，我是你亲姐姐！我怎么会害你！
”乔然的眼眶红了。有愤怒，有失望，更有痛心。“现在好了，你满意了？”“工作没了，
钱没了，房子车子都没了，还背了一身债。”“这就是你想要的？”乔菲终于忍不住，
放声大哭起来。“我不知道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现在知道，晚了！
”乔然深吸一口气，把文件夹塞进她怀里。“姜总仁慈，没有把你做过的那些蠢事都抖出去。
”“这八百万，是你该付出的代价。”“从今天起，你好自为之。”说完，她站起身，
重新恢复了那个冷静干练的首席秘书的模样。她转向我，微微鞠了一躬。“姜总，抱歉，
让您见笑了。”我摆了摆手。“家务事，我不管。”“带她走吧。”“是。
”乔然拉起还在哭泣的乔菲，几乎是拖着她往外走。走到门口，乔菲突然挣脱开，
回头看着我。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最后的希冀。“阿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乖乖听话，我会守好本分。”我看着她，
摇了摇头。“乔菲，破镜，是不会重圆的。”“有些信任，一旦没了，就永远找不回来了。
”“我们之间，结束了。”她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乔然拉着她，离开了我的视线。很快，
门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辆拖车，
缓缓地拖着红色的保时捷离开。就像一场绚烂的烟火，燃尽了，只剩下一地灰烬。
我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轻松。心里，反而有些空。三年的感情，说没就没。或许，
从一开始，我喜欢的，就只是那个穿着白衬衫，在我面前紧张得手心出汗的女孩。
而不是这个，被名利和欲望侵蚀得面目全非的，网红“乔菲”。手机响了。
是乔然发来的信息。“姜总，我已将她送回父母家。这是我的辞职信，给您添麻烦了，
对不起。”后面，附着一张图片。是一封手写的辞职信。字迹，娟秀又用力。我看着那封信，
沉默了很久。然后，我回了四个字。“辞职驳回，明天加薪。”我知道，乔然是个聪明人。
她知道该怎么选。这个世界上，亲情有时候，并不可靠。但钱和前途，永远不会背叛你。
5.墙倒众人推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走进办公室，乔然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换了一身新的职业装，妆容精致，看不出昨晚任何情绪的痕迹。桌上，
放着一杯温度刚好的黑咖啡。“姜总，早。”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平静无波。“早。
”我点了点头，坐到办公桌后。“昨晚的事，处理干净了？”“都处理好了。
”她递过来一份报告，“乔菲名下所有资产都已冻结，正在进行清算。另外，
这是几家主流媒体的公关稿，今早八点已经发出。”我拿过来看了看。标题很官方。
《关于网络名人“菲菲酱”因个人原因与本公司解约的联合声明》。内容无非是说，
由于个人发展理念不同，经友好协商，双方决定终止合作。滴水不漏。
既撇清了我和公司的关系，又没有把事情做得太绝，给她留了最后一丝体面。“做得很好。
”我把报告放下，“这个月奖金翻倍。”“谢谢姜总。”乔然微微躬身。“你妹妹那边，
没再闹吧？”“没有。”乔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我跟爸妈说，她工作压力大，
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八百万的违约金，我会想办法处理。”“用不用公司帮你？”“不用了，
姜总。”她摇了摇头，“这是我的家事，不能再给您添麻烦。”我看着她。
这是一个极其理智，甚至理智到有些冷酷的女人。对自己狠，对家人也狠。但也正因为如此，
她才能在我身边，坐稳首席秘书这个位置。“好。”我不再多问，
“去把今天下午和‘远航资本’会议的资料准备一下。”“已经准备好了，在您桌上。
”我低头一看，果然，一份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件夹，就放在我手边。我笑了笑。
有这样一个得力的下属，确实省心。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乔菲，这个名字，
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大海，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就消失了。网红圈的更新换代，
比任何地方都快。没有了我的资源和团队，她什么都不是。偶尔，我会从一些朋友的口中，
听到她零星的消息。说她想重新开直播，但被平台封杀了。说她想找以前的品牌方合作，
被人家直接拒之门外。说她去找那些曾经对她大献殷勤的富二代，结果人家连见都不见她。
墙倒众人推。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现实。我甚至听说，徐凯在一个饭局上，公开嘲笑乔菲。
说她是个没脑子的花瓶，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我没什么感觉。
徐凯想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段位太低了。真正的高手过招，从来都不是逞口舌之快。
周五下午，和“远航资本”的会议，很顺利。李总对我们的项目非常看好，
当场就签了投资意向书。会议结束后，李总特意把我留了下来。“姜老弟，恭喜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项目的事，稳了。”“多亏了李总您赏识。”我客气道。
“哪里哪里，主要是你们项目本身过硬。”李总笑了笑，话锋一转，“不过，老哥我多句嘴，
你那个女朋友的事，处理得……有点太柔和了。”我挑了挑眉，没说话。“徐凯那小子，
最近可是没少拿这事做文章。”李总压低声音，“他说你被女人耍了，连带着，
对你的能力都产生了怀疑。”“嘴长在他身上，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淡淡道。
李总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欣赏。“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这是徐凯公司最近的一些‘内部资料’，
一个朋友给我的，你看看，或许用得上。”我接过来，翻了翻。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偷税漏税，财务造假，非法集资……每一条，都够他进去喝一壶的。“多谢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