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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山人遇到灵异事件

浮沉柒刀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赶山人遇到灵异事件》,主角林子黑松岭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秦三爷磨盘山的是甜我蹲在火塘边拨弄着木火星子溅到粗布裤腿上烫出小窟听他这话差点笑出声——雪怎么会是甜的?山里的雪我见得多融在嘴里要么发要么带着点土腥甜字怎么也挨不上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的老茧像砂纸似的硌得我生那双手布满裂指关节肿得像老树是常年握猎枪、刨药材磨出来力道大得能捏碎核煤油灯芯烧得噼啪灯油顺着灯柱往下在桌面上积成小小的油...

主角:林子,黑松岭   更新:2025-10-20 06: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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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爷说,磨盘山的雪,是甜的。我蹲在火塘边拨弄着木炭,

火星子溅到粗布裤腿上烫出小窟窿,听他这话差点笑出声——雪怎么会是甜的?

山里的雪我见得多了,融在嘴里要么发寡,要么带着点土腥味,甜字怎么也挨不上边。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掌心的老茧像砂纸似的硌得我生疼。那双手布满裂口,

指关节肿得像老树根,是常年握猎枪、刨药材磨出来的,力道大得能捏碎核桃。

煤油灯芯烧得噼啪响,灯油顺着灯柱往下淌,在桌面上积成小小的油洼,

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映在土墙上像棵遭了雷劈的歪脖子老松。“你不懂,那雪吸了血,

化在嘴里是发甜的,像掺了糖的铁锈。”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神,浑浊的眼珠里蒙着一层雾,

像是又看见当年的雪了。火塘里的柴薪“咔嚓”一声裂成两半,火星子蹦到他脸上,

他眼皮都没眨一下。那年秦三爷刚满十六,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梳着油亮的偏分头,

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腰上系着牛皮猎带,别着把磨得锃亮的短刀,

走到哪儿都挺着胸脯,活像只斗胜的小公鸡。他跟着二叔赶山已有四年,

从一开始只会背猎袋、捡兽骨。到后来能独自设套抓住狐狸,甚至敢跟在二叔身后围猎野猪,

村里人都说秦家这小子是块赶山的料,天生就该吃山里的饭。可二叔总说他“毛躁”,

进山前总要念叨半天规矩。比如“见了白胡子老头不能搭话——那是山魈变的。

”“听到有人喊名字不能回头——回头魂就被勾走了。

”“遇到倒着长的树要绕着走——那是阴木,会缠人。”秦三爷左耳进右耳出,

只觉得二叔是老糊涂了,山里的规矩都是骗小孩的,有猎枪在手,什么豺狼虎豹不敢惹?

一九五一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十月刚过,磨盘山就飘起了雪。先是零星的雪粒,

打在窗棂上沙沙响,没过三天就变成鹅毛大雪,把山尖尖盖得严严实实,连山路都给埋了。

秦三爷和二叔揣着窝头进山猎麂子,那是群肥硕的公麂,皮毛油亮得像涂了蜡,

犄角分叉整齐。要是能抓住三五只,皮能卖给县城的皮货商,肉能腌成腊肉,

足够换两袋白面,再给秦三爷扯块蓝布做件新棉袄——他那件旧棉袄袖口都磨破了,

露着棉絮,风一吹就往里灌。两人踩着没过脚踝的雪,跟着麂子的脚印追了整整一上午。

雪地里的蹄印清晰得很,像一朵朵小梅花,秦三爷拎着猎枪跟在后面,

心里早就盘算着新棉袄的样式,连领口要不要缝个翻边都想好了。

眼看就要把麂子逼进预先设好的陷阱圈,二叔却突然拽住了他的胳膊,

力道大得差点把他拽个趔趄。“不能追了,前面是黑松岭。”二叔的声音发颤,

嘴唇冻得发紫,脸色比地上的雪还白,连手里的猎枪都在抖。秦三爷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前面的林子黑漆漆的,跟周围覆着雪的树林格格不入。

那林子里的树都是上了年头的黑松,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枝桠扭曲着伸向天空,

像一只只干枯的手,连雪都落不进去。别的地方雪积了半尺厚,

黑松岭的林子里却只有一层薄薄的冰霜,地面光秃秃的,连根枯草都没有。他心里犯嘀咕,

这黑松岭他早有耳闻,村里老人说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还说民国那时候有支商队进去避雪,再也没出来,后来有人在林子边上捡到过商队的银镯子。

上面沾着黑红色的血,都冻成硬块了。可他打小就不信这些。“二叔,就差一步了!

陷阱就在前面,抓住麂子咱就能过个好年!”“过好年也得有命过!”二叔的手越攥越紧,

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那林子里的东西,比老虎豹子还厉害,枪子都打不死,咱惹不起!

”秦三爷拗不过二叔,只能眼睁睁看着麂子钻进黑松岭。那几只麂子跑过林子边界时,

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突然加快速度,连尾巴都夹了起来。秦三爷气得直跺脚,

雪沫子溅了一裤腿,心里全是那些跑掉的麂子,还有那件没影的新棉袄。

一路上他闷着头不说话,二叔跟他搭话也不理,只觉得二叔太胆小,错失了好机会。

回到家后,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土炕烧得热乎乎的,可他就是浑身难受,

一闭眼就看见那些麂子的影子,还有黑松岭黑漆漆的林子。

越想越觉得二叔是在吓唬他——什么妖物能比猎枪还厉害?铅弹打在熊身上都能穿个窟窿,

难道那妖物是铁做的?他打定主意,第二天要自己进黑松岭,不仅要抓住麂子,

还要看看那所谓的“妖物”长什么样,到时候拎着妖物的耳朵回来,

看二叔还敢不敢说他毛躁。鸡叫头遍的时候,秦三爷就爬了起来。天还没亮,窗外一片漆黑,

只有灶房里透着点微光——二婶起得早,正在烧火做饭。他偷偷溜进二叔的房间,

背起挂在墙上的猎枪,又在靴子里藏了把短刀,揣了两个冻硬的玉米面窝头,

趁着二婶不注意,就往磨盘山的方向跑。雪地里的脚印很快就被新雪盖住,

他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呼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小雾,

等太阳刚露出一点头,像个暗红色的血球挂在山尖上时,他就站在了黑松岭的入口。

跟昨天看到的一样,黑松岭里黑漆漆的,连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

雪落在林子里就像石沉大海,连点声响都没有,地面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冰霜,

踩上去咯吱作响,像是踩在碎玻璃上。秦三爷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钻进肺里,

冻得他直咳嗽。他握紧猎枪,枪托抵在肩膀上,猛地钻进了林子。一进黑松岭,

他就觉得不对劲。这林子里静得可怕,连风声都没有,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

像是有无数人在跟着他走。可没走多远,他的眼睛就亮了——林子里到处都是珍稀的药材。

有顶着红果的五味子,果实饱满得像小灯笼,叶子上还挂着冰霜;有叶子上带霜的黄芪,

根须粗壮,一看就是长了十几年的老货。还有几株叶片肥厚的天麻,埋在土里只露个尖,

都是城里药铺抢着收的好东西,一株就能换半袋米。秦三爷赶紧放下猎枪,从怀里掏出布袋,

蹲在地上挖了起来。他随身带着小锄头,是用兽骨磨的,锋利得很,

一锄头下去就能把药材的根挖出来。他越挖越兴奋,不知不觉就往林子深处走了进去,

早就把找麂子、找妖物的事忘到了脑后。地上的药材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株半人高的黄精,

茎秆上长着细小的绒毛,那可是能卖大价钱的宝贝,据说能滋阴补阳,

城里的大老板都抢着要。秦三爷的布袋很快就满了,他干脆把外套脱下来,把药材包在里面,

沉甸甸的一大包,压得他肩膀都酸了。

就在他弯腰去挖一株品相极好的老山参时——那山参长着五片叶子,顶着红通通的参籽,

一看就有年头了——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那咳嗽声很奇怪,

像是老人咳不出痰的样子,嘶哑得厉害,又带着点野兽的嘶吼,“嗬嗬”的,

像是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秦三爷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回头,一股腥风就扑面而来,

那味道像是腐烂的肉混着铁锈,还有点甜腻腻的,熏得他直犯恶心,

差点把早上吃的窝头吐出来。他反应极快,毕竟是赶山四年的老手,猛地往旁边一滚,

雪和冰霜蹭了满脸。只觉得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火辣辣的,

血瞬间就渗了出来,把棉袄都染红了。等他挣扎着爬起来,转头一看,吓得差点瘫在地上。

猎枪掉在地上,枪管上沾了雪,他都忘了捡。只见离他不到三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说是人,却长着一颗狗脑袋,耳朵耷拉着,是那种土狗的耳朵,边缘还有点破损,

沾着黑乎乎的东西。鼻子湿漉漉的,不停地流着哈喇子,涎水掉在地上,

把冰霜都融化了一小块;嘴巴咧着,露出尖尖的牙,牙缝里还沾着暗红色的肉丝。

它的身子跟成年人差不多高,直立着站在那里,皮肤皱巴巴的,像晒干的树皮,

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毛,胸口的毛都打结了,沾着血痂。爪子又尖又长,指甲是黑色的,

像小钩子,指甲缝里还沾着暗红色的血,滴在地上,很快就冻成了小血珠。

最吓人的是它的眼睛,绿油油的,像两盏鬼火,死死地盯着秦三爷,连眨都不眨一下。

“这就是二叔说的妖物?”秦三爷的冷汗瞬间就湿透了内衣,后背凉飕飕的,风一吹,

冻得他直打哆嗦。他握紧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慢慢往后退,脚碰到了猎枪,

他赶紧弯腰捡起来,枪口死死地对着那怪物。他曾听村里老人说过,

山里有“狗头人身”的精怪,专吃迷路的人,尤其是年轻人,说年轻人的肉嫩,好吃。

可他一直以为那是瞎编的,是老人用来吓唬小孩的,没想到今天真让他碰上了。

那狗头人见他不动,也站在原地没动,只是不停地咳嗽,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像是有痰咳不出来。它的眼睛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秦三爷手里的猎枪,眼神里带着点警惕,

一会儿看看地上的药材,那神情居然像人一样,带着几分贪婪,舌头还伸出来舔了舔嘴巴。

秦三爷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像有只兔子在胸口蹦,他知道不能再跟这怪物耗下去了。

这林子里静得很,喊救命也没人听见,只能靠自己。他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脚底下的冰霜咯吱响,手指扣住了扳机。就在这时,那狗头人突然朝他扑了过来,

速度快得像一阵风,根本看不清动作,只觉得一道黑影扑面而来,腥风更浓了。“砰!

”秦三爷猛地扣下扳机,子弹精准地打在了狗头人的胸口。他心里一喜,

这猎枪里装的是铅弹,是二叔特意找人打的,比普通的子弹重,威力大,

就算是黑熊挨上一枪也得倒下,哼哼半天起不来。可让他没想到的是,

那狗头人只是晃了晃身子,胸口的黑毛被血染红了一片,像开了朵黑红色的花,

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朝他扑来,嘴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像是被激怒了。

秦三爷吓得魂都快没了,手都抖了,他不停地扣动扳机,“砰砰砰”的枪声在林子里回荡,

声音特别大,震得他耳朵嗡嗡响。铅弹一颗接一颗地打在狗头人身上,有的打在胸口,

有的打在胳膊上,有的打在腿上,可那怪物就像没感觉一样,依旧往前冲,

绿油油的眼睛里满是凶光。秦三爷的猎枪很快就空了,子弹打光了。

他看着越来越近的狗头人,那怪物的爪子都快碰到他的脸了,只觉得浑身发冷,

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跑!”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他扔下猎枪,

转身就往林子外面跑。他也不知道方向,只知道往有光的地方跑。那狗头人见他跑了,

立马追了上来,嘴里发出“嗷嗷”的叫声,咳嗽声也越来越急,像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三爷跑得飞快,雪地里的冰霜让他好几次都差点摔倒,鞋子里灌满了雪,冻得脚生疼。

他能感觉到身后的腥风越来越近,那狗头人的爪子好几次都擦到了他的后背,

留下几道血淋淋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他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往前跑,

脑子里全是二叔的话——“那林子里的东西,比老虎豹子还厉害”“枪子都打不死”。

不知道跑了多久,秦三爷的体力渐渐不支,他的肺部像要炸开一样,火辣辣的疼,

喉咙里全是血腥味,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他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每跑一步都觉得要倒下。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追上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片光亮——那是黑松岭的出口!

阳光从外面照进来,金灿灿的,像是救星。他心里一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了出去。

等他跑出黑松岭,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雪地里。雪很厚,软绵绵的,像棉花,

可他觉得冷得刺骨。他回头一看,那狗头人站在黑松岭的入口处,

绿油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爪子在地上不停地抓着,像是很想出来,却又不敢。

过了一会儿,它咳嗽了几声,转身消失在了黑漆漆的林子里,只留下地上几滴暗红色的血。

秦三爷躺在雪地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得厉害。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衣服被撕得稀烂,沾满了血和雪,冻成了硬邦邦的壳。他想起自己放在林子里的药材和猎枪,

心里一阵心疼——那些药材能卖不少钱呢,猎枪是二叔的心肝宝贝,

可更多的是后怕——要是再慢一步,他恐怕就成了那狗头人的点心了,连骨头都剩不下。

等他缓过劲来,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了家。路上遇到了找他的二叔,

二叔看到他这副模样,脸都白了,赶紧扶着他,嘴里不停地骂他“小兔崽子,不听话,

差点把命丢了”。可手却在不停地发抖,扶他的力道很轻,怕碰疼他的伤口。

二叔把他带回家,赶紧找来了村里的郎中。郎中是个白胡子老头,背着个药箱,打开一看,

里面全是各种草药和药膏。郎中给秦三爷处理伤口的时候,用烈酒消毒,疼得秦三爷直咧嘴,

眼泪都快出来了,可他硬是没喊一声。二叔蹲在门口抽着旱烟,烟锅子“吧嗒吧嗒”响,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句话都不说。“我说过,那黑松岭不能进!”等郎中走了,

二叔把烟锅子往鞋底上一磕,烟灰掉了一地,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后怕,还有点哽咽。

秦三爷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的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后背也疼得厉害,一动就钻心。

他这才明白,二叔不是在吓唬他,那黑松岭里真的有能要人性命的东西,比猎枪还厉害。

等伤口处理好,秦三爷才敢问二叔:“二叔,那狗头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打不死啊?

铅弹打在身上都没用。”二叔叹了口气,把旱烟锅重新装满烟丝,点燃,抽了一口,

慢慢吐出烟圈。“那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师傅告诉我,

黑松岭里的东西都是‘山祟’,是山里的怨气化成的,普通的刀枪根本伤不了它们,

只能靠香火和符咒镇着。”“山祟?”秦三爷愣住了,他没听过这个词。“嗯。

”二叔点了点头,烟圈在他眼前散开,把他的脸遮得模模糊糊。“我师傅还说,

那黑松岭以前是个乱葬岗,打仗的时候死了不少人,有当兵的,有老百姓,尸体都没人埋,

就堆在林子里,时间长了,那些人的怨气没地方散,就化成了山祟。

那狗头人只是最普通的一种,更厉害的还在林子深处呢,连我师傅都不敢去。

”秦三爷心里一惊,“更厉害的?是什么?比狗头人还厉害吗?”二叔摇了摇头,

眼神里带着恐惧。“我不知道,我师傅也没说。他只告诉我,黑松岭里的山祟出不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困住它们,可咱们也不能进去招惹它们,不然就是自寻死路。

”秦三爷看着二叔的眼睛,总觉得他还有话没说。他知道二叔跟着师傅赶山几十年,

肯定见过不少怪事,只是不肯说而已。可他知道,二叔既然不肯说,他再问也没用,

二叔的脾气他清楚,打定主意的事,谁也问不出来。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踏进过黑松岭一步,

就算是路过,也会绕着走,离那黑漆漆的林子远远的。有时候进山赶山,看到黑松岭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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