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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剑人物

用户17588304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我有一剑人物》男女主角白袍杜瘸是小说写手用户17588304所精彩内容:许知本来只是个卖棺材后有人管我叫剑其剑仙不剑仙我根本不在我只想弄明到底是谁把我推进了那口又是把“天”给钉死了——2第一标:我要活下还要回家本章≈4500字“啪!”一记耳光抽得我脑瓜子嗡嗡“醒小再睡就真死”我睁开黑咕隆只有一盏油灯晃啊灯芯“噼啪”一炸出一团火照出面前一张老脸——皱纹多得像揉皱的草左眉骨缺了半...

主角:白袍,杜瘸子   更新:2025-10-20 19:3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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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知安,本来只是个卖棺材的。

后来,有人管我叫剑仙。

其实,剑仙不剑仙的,我根本不在乎。

我只想弄明白,到底是谁把我推进了那口井,又是谁,把“天”给钉死了

——

2第一章 目标:我要活下去,还要回家

本章≈4500字

“啪!”

一记耳光抽得我脑瓜子嗡嗡的。

“醒醒,小子,再睡就真死了。”

我睁开眼,黑咕隆咚,只有一盏油灯晃啊晃。灯芯“噼啪”一声,炸出一团火星,照出面前一张老脸——皱纹多得像揉皱的草纸,左眉骨缺了半块,显得两只眼睛一大一小。

“这是哪儿?”我嗓子冒烟,声音比鸭子还难听。

“剑狱。”老头嘬了口旱烟,吐出一股辣白雾,“专门收你们这些半死不活的小杂碎。”

剑狱?我努力回想:对了,我家棺材铺半夜起火,我爹把我踹进井里,再醒来就到了这鬼地方。

老头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嘿嘿一笑:“别琢磨了,你既然来了,就只剩两条路——要么学剑,要么变剑。”

“变剑?什么意思?”

“喏,那边。”他抬下巴。

我顺着看过去,差点没吐出来。

石壁上插着一排排剑,剑柄缠着人皮,风一吹,“哗啦哗啦”响,像无数张嘴在哭。

我瞬间清醒,头皮发麻。

老头拍拍我肩:“别怕,先给自己立个血愿。有了愿,才有命。”

“血愿?”

“简单说,就是拿命换点啥。换得到,你活;换不到,你变剑。”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只是问我晚饭吃不吃辣。

我咬牙,心一横。

“我的愿——”我伸出手指,一口咬破,血珠滚到锈剑上,“我要回家,我还要弄明白,是谁烧了我的铺子,是谁把我害成这德行!”

锈剑“嗡”地一声,像饿狗见了骨头,红光一闪,血被吸得干干净净。

老头眯起眼:“小子,胃口不小。行,给你刻牌。”

他掏出一把小刀,在我胸口划拉两下,钻心得疼。

“许知安,编号——‘人甲七’。”

我低头,看见皮肉翻卷,血字像蜈蚣趴在心口。

2

从那天起,我成了剑狱最底层的小杂役。

每天四更起,先给万剑冢擦血,再去寒潭挑水,接着背死尸、埋断剑,忙到晚上,腰都直不起来。

可我知道,想活下去,就得忍。

吃饭时,我蹲在最角落,听旁边师兄们吹牛——

“听说了没?外头‘天阙’来人了,要挑几个好苗子去总宗。”

“天阙?真的假的?那可是修仙的地儿!”

“骗你干啥!三个月后‘试剑大比’,前十名就能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

机会,这不就来了?

可再一听,又凉了半截。

“去年一千多人上擂,活下来的不到三十个。”

“啧啧,那叫个惨,血把台阶都染红了,冲了三天才冲干净。”

我低头扒拉碗里发馊的米饭,心里盘算:一千进三十?赌命呗。

可要不赌,就得在这鬼地方擦一辈子剑,最后变成墙上的“人皮剑柄”。

老子不干!

3

夜里,我缩在棺材铺一样的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电闪雷鸣,雨点砸在铁窗,“当当当”跟敲锣似的。

我摸出胸口的铜牌,指腹摩挲“人甲七”三个字,脑子里全是家里那口冒着烟的井。

“爹……你还活着吗?”

我鼻子发酸,却硬生生把泪憋回去。

哭有屁用,得变强。

4

第二天,我主动去找老头——他叫“杜瘸子”,据说当年是剑狱最猛的剑修,后来被人砍了脚筋,才沦落做杂役头子。

“杜师傅,教我剑。”

他正抠脚丫子,抬眼斜我:“想通了?”

“嗯。”

“学剑可以,先交学费。”

我全身上下只剩半块发霉的玉米饼。

他抢过去,吭哧啃两口,又吐出来:“真难吃。算了,先欠着。每天挑完水,到后山等我。”

5

后山葬剑坡,万剑倒插,像一片铁树林。

风一过,“呜呜”响,跟鬼唱歌似的。

杜瘸子拄一根枣木棍,站得歪歪斜斜,嘴里却利索:“剑修第一要义——别把自己当人。”

“啊?”

“人怕死,剑不怕。你得先学会找死,才能活。”

说完,他抡起棍子照我脑袋就是一下。

我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栽倒。

“来,拔剑。”他指指旁边一柄锈迹斑斑的断刃,“砍我。”

“砍你?万一……”

“少废话!”

我咬牙,举剑就劈。

“啪!”

棍子先落我手腕,剑飞了,胳膊麻得抬不起来。

“再来。”

我捡起剑,继续砍;继续被揍。

从日出到日落,我摔了七十三跤,浑身青紫,屁股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

晚上回屋,同寝的师兄笑得直打嗝:“哟,寿星公练铁头功呢?”

我懒得理,趴床上,心里却踏实:杜瘸子肯打我,说明我有救。

6

一晃两个月过去。

我身上伤没断过,可剑也稳了。

杜瘸子说:“还行,有点人样了。再教你点真东西——‘折骨剑’。”

“名字这么晦气?”

“别嫌弃,这剑招就两个字——拼命。”

他示范:反手横斩,剑贴骨出,断己骨,换敌命。

我看得直咽口水:“这……太狠了吧?”

“怕?怕就等着被人剁成饺子馅。”

我默不作声,心里却燃起一把火:拼命就拼命,总比等死强。

7

转眼,离“试剑大比”只剩十天。

夜里,我独自练剑,月光下剑影如风,“唰唰唰”劈得草屑横飞。

忽然,背后有人鼓掌。

“谁?”

我回头,看见一个白袍人,脸被银面具遮得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重瞳,像两枚铜钱叠在一起。

“许知安,是不是?”

我握紧剑:“关你屁事。”

他轻笑:“想回家吗?想报仇吗?”

“当然想。”

“那就赢下大比,拿到‘天阙令’。我会在塔顶等你。”

“塔顶?”

“镇渊塔。”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像被风吹散的纸,没了踪影。

我愣在原地,心跳如鼓:镇渊塔?那不是剑狱最邪门的禁地?

8

回到屋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双重瞳。

他谁?咋知道我名字?还让我赢大比?

一股莫名的不安爬上脊背,可很快被更大的渴望压下去——

回家。

弄清真相。

宰了仇人。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血字已结痂,却仍在发烫。

“等着,老子来了。”

——第一章·终——

3第二章 机会:试剑大比上的“死签”

本章≈5000字

1

“抽签啦——!都给我排好,谁敢插队,剁爪子!”

执事堂外的空地乌泱泱全是人,脑袋挨着脑袋,像一锅煮烂的饺子。我踮脚往前看,只见一张长案后头摆着只黑木箱,箱口雕着张鬼脸,獠牙活灵活现,好像随时能蹦出来咬人。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默念:别抽死签,别抽死签……可又冒出另一个声音——怕啥?老子来这就是拼命的!

“人甲七!”

轮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气,把手伸进箱子。里头竹签冰凉,像一条条冻僵的蛇。我随手抓了一根,掏出来一看——

竹签通体漆黑,正面用朱砂写着两个大字:死签。

周围“嗡”的一下炸锅了。

“哎哟,这小子倒霉!”

“死签哎,十连战,哈哈,等看戏!”

“去年抽到死签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我捏着签,脑子“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真·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2

回到住处,我把死签往桌上一拍,气得直转圈。

十连战,十场都得赢,少一场就见阎王。

更变态的是——对手全是暗榜上的怪物,听说还有“血傀”“鬼姬”这种非人类。

同屋的胖子师兄啃着鸡爪,含含糊糊安慰我:“师弟,想开点,万一你赢了呢?到时候去了天阙,吃香的喝辣的,可别忘了咱这帮穷兄弟。”

我翻白眼:“万一输了呢?我连棺材都得别人帮忙订。”

“嘿嘿,那感情好,咱铺子里刚好剩一口,给你打个八折?”

我抄起枕头砸过去,胖子嘻嘻哈哈躲开。嘴上扯皮,心里却一点点冷静下来:怕有个屁用,事已至此,只能干!

3

晚上,杜瘸子把我叫到后山。

他扔给我一只酒葫芦:“喝点,壮胆。”

我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辣得直龇牙。

“死签,听说了?”

我把签抛给他:“您老眼神好,自己看。”

他掂了掂,随手一抛,竹签“嗖”地飞出去,钉进树干,尾羽乱颤。

“知道死签为啥叫死签吗?”

“因为九死一生?”

“不,因为——”他拿棍子戳我胸口,“大多数人自己先吓死了。”

我咧嘴苦笑:“说得轻松,十连战呢!”

“十场仗,一场一场打,别去想后面的。你只管眼前三尺剑,懂了?”

我点点头,又摇头:“可我实力……真不够看。”

杜瘸子忽然收敛笑容,从怀里摸出一本破册子,封面写着《折骨三剑》。

“原本想等你再练两年,现在没那功夫了。三天,能学多少学多少,学不会——就等死。”

我双手接过,只觉得册子滚烫,像一块炭。

4

接下来三天,我进入了疯狗模式。

白天练剑,晚上也练,困得实在受不了,就用剑尖戳大腿。血珠冒出来,人一激灵,继续。

《折骨三剑》顾名思义只有三招:

第一招“逆鳞”——反手撩斩,专破对手咽喉;

第二招“碎脊”——贴地滚进,剑挑尾椎;

第三招“折骨”——以自身骨折为代价,换敌人一剑穿心。

简单粗暴,却每一招都要极限速度、极限角度。我练得遍体鳞伤,胳膊肿得连袖子都套不进去。

第三天夜里,月亮圆得吓人,像一面照妖镜。我瘫坐在葬剑坡,手里剑“当啷”掉地。

“不行了……再练就要散架。”

杜瘸子坐旁边,拿棍子拨弄磷火:“知道剑狱为啥把擂台设在地肺山腹吗?”

我摇头。

“那里以前是万人坑,阴气重,容易激出人的狠劲。你身上缺的就是那股狠。”

“那我该怎么办?”

“对自己狠。”他忽然抬手,一棍子敲在我左臂。

“咔嚓!”

我疼得眼前一黑,冷汗“刷”地湿透后背。

“现在,你的左手断了。明天第一战,就用一只手打。赢了,你就摸到门槛;输了——”他咧嘴,露出黄牙,“起码死得像个爷们。”

我抱着断臂,疼得在地上打滚,却硬生生把嚎叫咽回肚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心里却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狠劲:

妈的,老子连骨折都扛了,还怕啥?

5

大比首日,擂台四周灯火通明,夜明珠把石壁照得惨白。观众席坐满了人,连过道都塞爆,一个个伸长脖子,活像等喂食的鸭。

我吊着左臂,一步一步走上石阶。每走一步,断骨就“咯吱”一下,疼得我直抽冷气。

“第一场——人甲七,对血傀三号!”

执事嗓音尖利,像指甲刮锅。

对面铁栅升起,走出一个“人”。

为什么打引号?因为那玩意压根不是人——皮肤是青灰色的,眼睛蒙着层白膜,胸口嵌着数枚铁钉,走路“哗啦哗啦”响,像移动的铁皮鼓。

观众席爆出欢呼:

“撕碎他!撕碎他!”

“下注下注,我押血傀,一赔十!”

我吐掉嘴里的血沫,右手缓缓拔剑。锈剑似乎感受到危险,嗡嗡低鸣。

“老伙计,今天要么你喝他的血,要么你陪我死。”

我轻声道,剑锋一震,像在回答。

6

鼓声炸响!

血傀四肢着地,像野兽一样扑来,速度比我想的还快。我侧身,锈剑横撩,“当”一声砍在它肩膀,却只迸出火星,连皮都没破。

“靠,铜皮铁骨?”

我暗骂,脚下一滑,差点被它一爪子开膛。

左臂不能动,平衡大打折扣,我只能靠滚、靠撞、靠贴地闪避。几次险象环生,后背被石台磨得血肉模糊。

“不行,再这样被耗死!”

我脑子飞快转,忽然瞥见血傀胸口铁钉——那里有条裂缝,隐隐透出红光。

“弱点!”

我深吸一口气,故意卖个破绽,脚下踉跄。血傀果然上当,腾空扑来,双爪高举。

就是现在!

我猛地倒地,贴地滑进它怀中,锈剑朝上,用尽全身力气——

“碎脊!”

“咔嚓!”

剑尖顺着铁钉缝隙刺进去,红光瞬间熄灭。血傀动作僵在半空,像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人。

下一秒,它“轰”地倒地,四肢抽搐几下,不动了。

观众席安静了半息,随即爆出雷鸣般欢呼。

我爬起身,吐出一口血,冲四周咧嘴一笑,却比哭还难看。

7

回到后台,医匠把我按在木板上,夹板、药酒、针线,一样接一样。

“小子,不错,一只手还这么狠。”他一边缝针一边啧啧,“不过下一场可没这么轻松,鬼姬苏折枝,听说过没?专割男人眼皮,让她盯上,死都闭不了眼。”

我苦笑:“叔,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不?行——你要是赢了,我请你喝桂花酿。”

“成交!”

8

深夜,我躺在木板床上,浑身像被马车碾过。

窗外雨声“哗哗”,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敲门。我睡不着,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白天的画面:铁钉、红光、裂缝……忽然,我发现一个细节——血傀倒地前,胸口红光里好像闪过一道符纹,像眼睛,又像井口。

“井口”两个字一冒出来,我心脏猛地收紧。

洛阳老家、火夜、井、青铜门……所有画面闪电般串联。

我隐隐觉得,这些看似乱七八糟的事,背后有只黑手在推。

9

第二天天没亮,我拖着半残的身子再次站上擂台。

观众比昨天还多,连墙头都趴满人。

对面,苏折枝款款而来,一身素白,衣角绣着大朵彼岸花,走一步,花一颤,像开在雪里的血。

她冲我福了福身,声音软得能掐出水:“郎君,奴家来啦。”

我右手握剑,左手吊着夹板,额头冷汗直冒,却硬挤出一个笑:“姑娘,咱们速战速决,我赶时间投胎。”

“好说。”她抿唇一笑,双剑从袖里滑出,剑薄如纸,却闪着妖异的蓝光。

10

鼓声落,人影闪。

苏折枝像一条白蛇,刷刷刷围着我转,剑锋专奔我下盘。我左臂废了,移动受限,只能死守,几招下来,裤腿被削成布条,小腿多了三条血线。

“妈的,再转老子就晕了!”

我猛地矮身,一个扫堂腿,她轻飘飘跃起,双剑交叠,直取我双眼。

我顺势滚地,锈剑朝上猛撩,“当”一声,火星四溅,她借力后翻,稳稳落地。

“好反应。”她赞,却笑得更甜,“可惜,还差一点点。”

她忽然抬手,双剑脱手,化成两道银光,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竟是会拐弯的飞剑!

我头皮发麻,拼命闪避,肩膀仍被划开一道口子,血“嗤”地喷出。

“不行,这么下去真成独眼龙了!”

我脑子电光火石——《折骨三剑》最后一招:折骨!

11

我拿定主意,猛地脚下一滑,装作体力不支,单膝跪地,大口喘气。

苏折枝见状,双剑召回,人剑合一,直取我咽喉。

就是现在!

我右手忽然反转,锈剑贴着自己肋骨穿出——

“噗!”

剑尖自我后背透出,直插她胸口。

——以自身为饵,换她一剑!

剧痛瞬间撕裂神经,我眼前发黑,却死死抓住剑柄,不让剑锋偏离。

苏折枝瞪大美目,低头看胸口的剑,又看我,唇角溢出血丝。

“郎君……好狠的心。”

我咧嘴,血顺着牙缝往下淌:“对不住,我……还不想死。”

她软软倒地,彼岸花被血染得更红。

我拔剑,腿一软,也跟着跪了。

12

观众席再次爆炸,吼声差点把屋顶掀翻。

我却被医匠抬了下去,背后窟窿“咕嘟咕嘟”冒血,像破了的酒囊。

13

夜里,我趴在床上,高烧不退,梦里全是井、火、血、花。

恍惚间,有人推门进来,站在我床边,声音低沉:“不错,没让我失望。”

我努力睁眼,只看到一袭白袍,一角银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镇渊塔等你。”

声音飘远,人也不见。

14

窗外,雨停了,月光照进来,像一条银色的路。

我趴在枕上,嘴唇干裂,却笑了。

“还有八场……来吧。”

——第二章·终——

4第三章 阻碍:三灾六难,要命还是要剑?

本章≈5500字

1

“人甲七,第三场——对‘雷火’高焱!”

执事嗓子还是那样,破锣似的,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拄着锈剑,一瘸一拐走上台。背后伤口刚缝完,一动就渗血,布条瞬间红透。

对面,高焱已经在那儿蹦跶,一身赤红劲装,头发根根倒竖,像被雷劈过的刺猬。他手里没剑,只有一把符——黄纸朱字,呼啦啦随风抖动。

“小子,听说你骨头硬?今晚爷爷让你尝尝外焦里嫩的滋味!”

他咧嘴一笑,指尖夹起一张符,轻轻一抖。

“轰!”火球凭空炸开,热浪扑面,我眉毛瞬间卷成麻花。

观众兴奋得嗷嗷叫:“烧他!烧他!”

我吐掉嘴里的灰,心里骂娘:老子卖棺材的,又不是烤鸭,烧你大爷!

2

鼓声落,高焱双手连扬,火符像雪片飞来。

我学乖了,先滚地,再贴地,再滚,再贴——活成一只土拨鼠。

石台被炸得坑坑洼洼,碎石乱飞,砸得我满头包。

“不行,再这么躲,迟早变烤乳猪!”

我余光扫到台角有积水——寒潭溢进来的,薄薄一层,亮闪闪。

“水?”我灵机一动,转身往低洼处跑。

高焱以为我慌不择路,哈哈大笑,双手合十,十张火符排成一条火龙,呼啸追来。

就在火龙贴背瞬间,我猛地扑向积水,“哗啦”一声,整个人泡进水里。

“嘶啦——”火龙遇水,火势顿减,白雾升腾。

我趁机从雾里蹿出,锈剑直取高焱脚踝。

“逆鳞!”

“噗!”血花溅起,他脚腕被划开一道口子,符阵顿时乱了节奏。

3

高焱怒吼,单脚跳了两步,表情像要吃人。

“找死!”

他咬破舌尖,“噗”地喷血到符上,黄符瞬间变赤,火球颜色由红转青,温度陡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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