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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万年是啥意思

爱吃草莓冰的熊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一眼万年是啥意思》是知名作者“爱吃草莓冰的熊王”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张忱闫语星展全文精彩片段:1 星语心愿“一闪一闪亮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夏夜的晚风裹挟着栀子花的香轻轻拂过少年微微汗湿的额张忱推着自行走在闫语星身嘴里哼着这首她从小听到大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光影交仿佛时光的脉闫语星安静地听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也只有在这种时她那双平日里过于冷静清澈的眸才会漾开一层属于少女的、柔软的微“张”她忽然停下脚声音轻得像梦“我喜...

主角:张忱,闫语星   更新:2025-10-21 14: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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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星语心愿“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夏夜的晚风裹挟着栀子花的香气,

轻轻拂过少年微微汗湿的额角。张忱推着自行车,走在闫语星身边,

嘴里哼着这首她从小听到大的歌。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光影交错,

仿佛时光的脉搏。闫语星安静地听着,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也只有在这种时候,

她那双平日里过于冷静清澈的眸子,才会漾开一层属于少女的、柔软的微光。“张忱,

”她忽然停下脚步,声音轻得像梦呓,“我喜欢你言行如一的认真,也记得你雨天的陪伴。

我爱你热忱的歌声……”张忱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自行车把手被他攥得死紧。他转头看她,

却见她仰头望着星空,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朦胧。“但我更爱你啊。”她继续说,

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喜欢不需要未来,但爱要啊。

可你让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

我好怕啊……”这不是她平日的语气。那个学了法律之后,愈发理智、条理清晰的闫语星,

此刻声音里带着崩溃的裂痕。张忱从未见她如此失控过,哪怕记忆里她少有的几次哭泣,

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还是小不点的时候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晚风吹过,带着凉意,他看到她眼角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

一闪而过,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时光倒流回2009年。

七岁的张忱已经是“小大人”模样,对世界充满好奇。而六岁的闫语星,

还是个会被妈妈严格作息管束的小女孩。“妈妈,阳阳叔的演唱就快结束了,

我能不能听完再回去收拾东西啊?”小星星拽着妈妈苏青墨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哀求。

她来时蹦蹦跳跳,像只快乐的小鸟,此刻却蔫了下去。苏青墨,这位冷静理性的外科医生,

语气虽尽力温柔,原则却不容打破:“闫语星,现在已经九点半了,你明天还要上小学。

要回去检查书包,十点必须睡觉,你觉得还有时间吗?”小星星失落地跟着妈妈离开,

小脑袋耷拉着。不远处,抱着吉他的张阳看到了这一幕,他朝苏青墨微微点头示意,

然后给了儿子张忱一个眼神。小张忱心领神会。五分钟后,

他用他的儿童手表拨通了闫语星家的电话,然后将手表凑到爸爸的吉他旁边。

张阳调整了一下角度,对着话筒的方向,继续弹唱那首《稻香》,温暖的声音透过电波,

流淌进小星星的房间。“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电话那头,小星星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却听着歌声慢慢安静下来。这几乎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张阳的演唱,张忱的电话,

苏青墨的默许,以及闫远偶尔泛起的、对女儿“偏心”阳阳叔的微酸。小星星的名字,

据说原本取“言行如一”的“语行”,因觉不够柔美,最后由张阳提议定了“星”字。

小丫头似乎天生对张阳有种亲近,每次见他都笑得见牙不见眼。而打电话的“传统”,

始于更早的时候。有一次小星星因父母严格要求委屈大哭,

却依旧倔强地完成所有事情才去睡,只是躺在床上无声流泪,小小的背影看得父母心碎。

张阳去哄收效甚微,最后是张忱的电话,让哭声渐渐止息。张阳在妻子闫茉因病去世后,

守着父亲留下的乐器店和一个小清吧。他常在小清吧唱歌,但立下规矩:每人限唱两首,

且不允许表白。原因无人知晓,直到有一天,小星星撞见他在乐器店角落里,

反复弹唱《星月神话》,眼角有泪。后来,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

这个规矩就在常客间传开了。张阳知道后,便正式写了下来。

2 晨光微醺这首《星月神话》,是张阳对亡妻全部的思念,

也成了张忱记忆中关于母亲最温柔的注脚。幸好,还有闫远、苏青墨夫妇,

给予了他许多缺失的关爱。时光荏苒,转眼他们上了六年级。闫语星出落得愈发好看,

眉眼间自带一股清冷气息,但那双眼睛,依旧如孩童时期般,当你凝视时,

会错觉满天繁星都在向你诉说心事。“张忱,”一天放学,闫语星走到他面前,声音平稳,

“妈妈说我骑车不稳,明天开始你要载我上学了,可以吗?”她看似镇定,

但微微抓着校服裤缝的手指泄露了一丝紧张。班上不知何时兴起了男女“对立风”,

画“三八线”之类的小动作不断。张忱正收拾书包,头也没抬,语气敷衍:“知道了,

知道了。”闫语星松了口气,松开手,又不放心地追加一句,

试图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你要是敢丢下我,我就去找阳阳叔揍你!”还象征性地呲了呲牙。

她转身走得匆忙,没看见身后张忱迅速抬手擦了下嘴角,那里抑制不住地上扬。

夏天的晨风总是温柔。张忱骑得不快,自行车链条发出规律的轻响。后座载着的人很轻,

但他整个后背却莫名僵硬、发麻,感官被无限放大,

能清晰感受到她偶尔因颠簸而轻轻靠上来的触感。这段路,感觉漫长又短暂。

漫长是因为每一秒都被拉长,短暂是因为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闫语星坐在后座,眉眼弯弯,

悄悄深吸一口气,是晨风混着张忱身上淡淡洗衣液的味道,还有阳光晒过布料的暖意。

她小心地调整坐姿,让裙摆不会被车轮卷到。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和调侃,他们听见了,

但都没在意。一个是不在乎,一个是……暗自欢喜。张忱总会提前收拾好,

然后雷打不动地去闫语星家吃苏阿姨准备的早餐。他自己的爸爸,一个清吧老板,

显然不具备早起做营养早餐的技能。对闫语星而言,父母因工作忙碌不再接送她上下学,

并不算什么失落。因为张忱总会陪着她,牵着她的手,一直送到家门口。只是不知从何时起,

他不再牵她的手了。或许,大家都“长大”了吧。不过,踩着他的影子前进,似乎也不错。

她看着地上两人交叠的影子,悄悄用脚去踩他的头,心里默念:“踩死你个大笨蛋。

”张忱听着身后时重时轻的脚步声,感受着她就在身边的安心,偶尔回头,

若正好对上她慌乱移开的视线,便会忍不住多看几眼。晨听风,晚逐阳。雨天共撑一把伞,

或者干脆在雨里狂奔,他总是第一时间紧紧抓住她的手。

他们或许还不完全懂得大人们带着笑意的眼神,但那份纯粹的快乐,是真真切切的。

3 逆风而行升入初三,学业压力骤增。“闫语星!你再给我爸打电话告状,

我就不给你送早餐了,你听见没!”张忱气急败坏地冲到重点班教室门口,

对着正在默写单词的闫语星低吼。他逃课去网吧的事,被她一个电话直接捅到了张阳那里。

闫语星放下笔,走出来,把他拉到走廊角落,语气是罕见的严厉:“你也不看看你那破成绩!

上高中都悬,还打游戏?你想不想去重点高中了?”“不去就不去呗,”张忱破罐子破摔,

“跟我爹卖乐器去,他唱歌我看店,也挺好。”“我要去的!我一定要去的!

”闫语星声音陡然拔高,眼角瞬间泛了红,“你玩游戏我不管,可你为什么要逃课?

”那是她梦想的学府,她希望,那里也有他。张忱还在嘟囔着辩解,

闫语星忽然不耐烦地打断他,转身背对他,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和失望:“去吧去吧,

你爱去哪去哪,谁愿意理你!”张忱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

初三晚自习,气氛压抑。职高的招生老师来来往往,一些同学也开始动摇。闫语星心烦意乱,

复杂的计算题,不断重复的知识点,还有对张忱未来的担忧,

让她第一次对学习产生了烦躁感。“计算机都用烂了,还出这些题……”她小声抱怨,

思绪飘忽,莫名想到张忱那张让人又气又无奈的脸。“闫语星?”窗外传来熟悉的轻唤。

她抬头,看到张忱在窗外对她招手。以好学生的特权请假来到操场,

夜晚的宁静和虫鸣稍稍抚平了焦躁。闫语星苦口婆心地劝:“张忱,

我甚至可以……陪你去玩,但你不能逃课,知道吗?”说着,

接过他递来的热包子和豆浆——他知道她生气时晚饭肯定没吃好。“以后周末来我家,

我给你补课。我和阳阳叔商量好了。”她看着他,眼神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你觉得怎么样?

”在她“神之凝视”的技能下,张忱除了点头,别无选择。于是,原本可以睡懒觉的周末,

变成了固定的补课时间。张忱打着哈欠,带着闫语星精心整理的笔记和习题,

准时出现在她家书房。那些笔记,字迹工整,重点突出,

旁边还有她用红笔写的解题思路和鼓励的话。有时,他做题做到一半,

会偷偷看向身边认真看书的少女。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影子,

鼻尖微微翕动,专注的神情让他心跳莫名加速。有一次,他实在太困,趴在桌上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身上披着一条薄毯,而闫语星正坐在旁边,安静地做着额外的习题册,

侧脸柔和。那一刻,他心里某个角落,变得异常柔软。中考,像一场仓促掠过的流星雨。

体考那天,烈日当空,张忱感觉自己快要被烤化。但每当他想放弃时,就会看到看台上,

闫语星安静坐在那里,目光始终追随着他。最后的冲刺阶段,压力巨大。偶尔,

晚上自习结束后,他们会一起走路回家。张忱会轻轻哼唱那首《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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