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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月光是她

111永恒的不死鸟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111永恒的不死鸟1”的其它小《我的白月光是她》作品已完主人公:冷艳华令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2005年江城的深风裹着碎冰碴子往人骨头缝里北山商贸公司门口那排法国梧叶子落得满地都被员工的皮鞋踩得黏在台阶像一张张发蔫的黄办公室二楼的窗户开着道令北山攥着个掉了瓷的搪瓷里面的菊花茶凉得透他却没心思喝——楼下会所的笑声、碰杯声顺着缝挤进混着茅台的酒闹得他心里发今天是公司三周年庆按理说该高可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又说不上他今年三十离异两年...

主角:冷艳华,令北山   更新:2025-10-22 18:3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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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江城的深秋,风裹着碎冰碴子往人骨头缝里钻。北山商贸公司门口那排法国梧桐,

叶子落得满地都是,被员工的皮鞋踩得黏在台阶上,像一张张发蔫的黄纸。

办公室二楼的窗户开着道缝,令北山攥着个掉了瓷的搪瓷缸,里面的菊花茶凉得透心,

他却没心思喝——楼下会所的笑声、碰杯声顺着缝挤进来,混着茅台的酒气,

闹得他心里发慌。今天是公司三周年庆典,按理说该高兴,可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又说不上来。他今年三十三,离异两年,脸上没什么褶子,就是眼神里带着股子憨厚劲儿,

说话总爱放低声音,怕吓着人似的。当初凑了全部积蓄,又找亲戚借了三万,

才把这商贸公司办起来。没成想三年就起来了,员工从仨人扩到三十多个,

连区里税务局的王科长都愿意来庆典露个面,握着他的手拍了两下,说“令总年轻有为,

以后多联系”。公司能有今天,全靠冷艳华。冷艳华二十八岁,是那种走在人群里,

能让周围瞬间静半拍的女人。个子一米七出头,

穿炭黑色西装时最显气质——肩线收得刚好贴住肩胛骨,不垮也不紧绷,袖口折到小臂,

露出半截手腕,细得像一捏就断,却偏在领口系条米白色细带丝巾。丝巾没打规整的结,

尾端松松垂着,走路时跟着腰肢的轻晃扫过胸口,风一吹就飘起来,比露肉还勾人。

皮肤是透着凉的白,不是化妆盖的粉白,是凑近了能看见细细绒毛的通透感,

上午阳光斜照进办公室,落在她侧脸,连下颌线的影子都软乎乎的。眼睛大,眼尾微微上挑,

可她不爱睁得太开,说话时总垂着点眼睫,

长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扫过眼下;真笑起来也不咧嘴,嘴角抿成浅弯,

左边脸颊陷出个小小的梨涡,声音跟着软,跟客户说“您再让两个点,下次我们还找您”,

尾音轻轻飘,对方再硬的态度也得软半截。去年夏天,公司跟浙江一个供应商谈布料采购,

对方咬死单价不肯降,还放话说“你们不买有的是人买”。令北山带着老张跑了三趟浙江,

喝得胃出血都没谈下来。冷艳华那时候刚入职半个月,主动说“令总,我去试试”。

她没穿西装,换了条淡青色连衣裙,布料软得贴在身上,走动时裙摆扫过小腿,

露出脚踝上一点浅淡的痣。拎着黑色公文包去了浙江,晚上跟对方老板喝了两场酒,

回来就把签好的合同拍在令北山桌上,单价还比预期低了五个点。从那以后,

令北山就把冷艳华当成了主心骨。公司里的事,采购定价、客户对接,都先跟她商量。

冷艳华也懂分寸,每次开会都先把令北山的想法复述一遍,再补充自己的意见,

最后总说“还是得令总拍板”;员工犯了错,她批评完,也会补一句“令总平时最护着你们,

下次别让他为难”。有次财务小李不小心算错了账,令北山正想开口,

冷艳华先笑着说“小李刚上手,难免出错,我教她改过来就行,您别气”,

既给了令北山面子,也护了下属,员工私下里都议论,说冷总不仅能干,还会做人,

跟令总搭档是公司的福气。只有一点,令北山偶尔会纳闷——冷艳华管着核心业务,

却很少提自己家的事。团建时老张开玩笑问“冷总,您家冼哥在政府上班,

能不能帮咱多留意点政策”,冷艳华当时正给大家分切好的西瓜,闻言笑了笑,

指尖沾着点汁水,说“他就个普通办事员,哪懂这些,别为难他了”,

说着就把话题岔到“下周天气热,给大家订些绿豆汤”上。令北山当时没多想,

只觉得冷艳华不想麻烦家里人,还在心里夸她独立。庆典的酒局从下午五点开到晚上八点,

令北山没少喝。王科长端着酒杯过来,说“令总,北山商贸这三年做得不错,

以后纳税有问题随时找我”;股东李总拍着他的肩膀,说“明年再扩两个产品线,

我还追加投资”;连刚转正的实习生都端着果汁过来,怯生生地说“令总,

谢谢您给我机会”。他不好意思推,一杯接一杯地灌,到最后脑子发沉,

走路脚底下跟踩了棉花似的。“令总,我扶您回办公室歇会儿吧?”下属小张扶着他的胳膊,

声音放得很轻,“冷总还在里面陪客人呢,说让您先歇着,她这边收尾。”令北山点点头,

舌头有点打结:“行,行,你……你别管我,回去陪客人,别怠慢了。”小张应着,

半扶半搀地把他弄上二楼,塞进办公室的沙发里,又倒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令总,

您喝点水,我先下去了,有事您叫我。”令北山嗯了一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酒劲往上涌,浑身发烫,连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办公室里很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混着楼下隐约的笑声,慢慢变得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又轻轻带上。脚步很轻,踩在地板上没声音,像猫似的。他以为是小张又回来了,

迷迷糊糊地开口:“怎么……怎么又回来了?客人……走了没?”话没说完,

就感觉有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手很软,带着点凉,刚好压下身上的燥热,

像夏天喝了口冰镇酸梅汤。令北山睁开眼,模模糊糊看见个身影——不是下午的黑色西装,

换成了白色连衣裙,裙摆垂到膝盖,布料带着点柔光,在办公室的暖光里晃得人眼晕。

“冷总?”令北山愣了一下,脑子更乱了,“你……你怎么过来了?客人呢?

”冷艳华没说话,就蹲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办公室没开大灯,只开了墙角的小夜灯,

暖黄色的光落在她脸上,把五官衬得更柔和,眼尾那点勾人的弧度藏了起来,

只剩点像受了委屈似的温柔。她头发散下来,没扎成下午的低马尾,发梢垂在肩膀上,

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混着点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进令北山鼻子里。“小张他们在下面陪呢,

我让他们多照看些。”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似的落在令北山耳朵里,“看你喝多了,

过来看看,有没有不舒服?”令北山摇摇头,想坐起来,却没力气,又靠了回去:“没事,

就是……就是有点晕。”冷艳华伸手,帮他把额前的碎发捋到一边。

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脸颊,令北山浑身一麻,像被电到似的,

赶紧别过脸——他知道冷艳华有家室,不能有这种念想。可那触感还留在脸上,软乎乎的,

带着点凉,让他心跳得越来越快。“喝点水吧,解解酒。”冷艳华拿起茶几上的温水,

递到他嘴边,另一只手轻轻扶着他的脖子,帮他抬起头。温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凉丝丝的,

稍微压了点酒劲,可脑子还是不清醒。他看着冷艳华的脸,离得那么近,

能看见她眼下淡淡的青色,像是最近没休息好;还能看见她嘴唇上的唇膏,是浅粉色的,

带着点光泽。他突然想起自己离异后这两年,每天下班回家,家里都是冷清清的,

厨房从来没开过火,晚上只能泡碗面吃。而冷艳华就站在他面前,温柔地照顾他,

眼神里的关切像暖光似的,把他心里那点空落落的地方填得满满当当。酒劲又上来了,

理智开始崩塌。他伸手,下意识抓住了冷艳华的手腕。她的手腕真细,手指一拢就能握住,

皮肤凉润,像握着块温玉。冷艳华像是被吓了一跳,身体轻轻颤了一下,想把手抽回去,

却没抽成。“冷总……”令北山的声音有点哑,眼神里带着点迷茫,

还有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望,“你……你真美。”冷艳华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露出一点泛红的脸颊,像是害羞了。“令总,你喝多了,

别这样……”她的声音带着点颤,像是在抗拒,可手上的力气却没再往回抽,

反而轻轻搭在了令北山的手背上。令北山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那点顾虑一下子没了。

他拉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另一只手伸过去,抱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细,

抱在怀里软乎乎的,连衣裙的布料贴着他的手背,带着点凉,却让他浑身发烫。

冷艳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软下来,靠在他的怀里,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呼吸轻轻落在他的脖子上,带着点痒,像小虫子似的爬。“令总,别……这样不好,

我……我有家……”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可手却慢慢环住了令北山的后背,

手指轻轻抓着他的衬衫,像是怕他松开。令北山已经听不进这些了。酒劲让他失去了理智,

怀里的柔软、身上的香味、还有那句带着哭腔的话,都像催化剂,让他浑身燥热,

心里的欲望像潮水似的涌上来。他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皮肤凉润,

带着点洗发水的香;然后是眼睛,睫毛轻轻扫过他的嘴唇,有点痒;最后是嘴唇,软乎乎的,

带着点温水的湿润。冷艳华一开始还轻轻挣扎了几下,后来就不挣扎了,闭上眼睛,

任由他吻着,甚至还轻轻回应着,舌尖碰了碰他的嘴唇。那一下,像点燃了炸药桶。

令北山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

脚步踉跄地走到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那是他平时加班累了临时歇脚的地方,有一张小床,

一个衣柜,简单得很。他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冷艳华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指甲轻轻划过他的皮肤,带着点痒。他的手慢慢往上,顺着她的腰摸到后背,

解开了连衣裙的扣子。扣子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她的后背,皮肤白得像月光,

肩胛骨微微凸起,像蝴蝶的翅膀。冷艳华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嘴里发出轻轻的喘息声,不大,却勾得令北山心猿意马。连衣裙滑落在床边,

露出她身上白色的内衣。冷艳华伸手,想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却被令北山按住了手。

他看着她的眼睛,里面蒙着层水汽,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依赖。

“令总……”她轻轻叫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棉花。令北山俯身,吻上她的锁骨,

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皮肤。她的身体更烫了,喘息声也重了些,手紧紧抓着令北山的头发,

指甲陷进他的头皮,有点疼,却让他更兴奋。休息室里很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还有偶尔溢出的细碎声响,在暖黄色的灯光里缠缠绕绕,像一张网,把两个人都罩在了里面。

令北山不知道自己折腾了多久,直到酒劲慢慢退了点,身体也累得没了力气,才抱着冷艳华,

沉沉睡了过去。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平稳又有力,让他觉得踏实得很。第二天早上,令北山是被阳光晒醒的。窗帘没拉严,

一道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晃得他眼睛疼。他皱了皱眉,睁开眼,

脑子还有点懵,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休息室的床。然后,他就感觉到了怀里的温度。

他低头,心脏猛地一跳,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冷艳华躺在他怀里,浑身赤裸,

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脸色带着点潮红,眼睛闭着,还没醒。她的手臂搭在他的胸口,

手指轻轻蜷缩着,身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淡淡的红,衬得皮肤更白。

扶他回办公室、冷艳华的手、她的吻、休息室里的缠绵……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像刚发生过。

令北山的身体开始发抖,愧疚、恐慌,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在心里,

让他喘不过气。他想把手臂抽回来,又怕吵醒她,只能僵硬地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在这时,怀里的人动了动。冷艳华慢慢睁开眼睛,眼神还有点迷茫,

像是刚醒过来没反应过来。她眨了眨眼,看向令北山,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的眼睛猛地睁大,

随即又迅速低下头,脸颊瞬间红透,像被烫到了似的。她赶紧往被子里缩了缩,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眼睛盯着被子上的花纹,不敢再看令北山,

声音细若蚊蚋:“令总……你醒了。”令北山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看着冷艳华这副害羞又委屈的样子,心里的愧疚更重了——昨晚肯定是他喝多了失控,

强行占了她的身子。她那么温柔能干,肯定是不愿意的,是被他逼的。

“冷总……”令北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愧疚,“对不起,

昨晚……昨晚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话没说完,

就看见冷艳华的肩膀轻轻抖了起来。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眼角挂着泪珠,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强忍着不哭出声。“令总,别说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都已经这样了,说对不起,

也没用了……”看着她哭,令北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他伸出手,想帮她擦眼泪,

又怕碰她,手停在半空中僵着。“冷总,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他急得不行,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受委屈,“你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我会对你负责,

我会好好爱你,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冷艳华听到“好好爱你”这四个字,

眼泪掉得更凶了,却慢慢停止了颤抖。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令北山,

眼神里带着点犹豫,又带着点依赖:“令总,可是……我有家,我有丈夫,还有孩子,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对?”“不对的是我,不是你。”令北山赶紧说,像是怕她反悔,

“是我强行占了你的身子,是我的错。以后,我会保护你,不管发生什么事,

我都站在你这边。至于其他的,我们慢慢想办法,总会解决的。”冷艳华没说话,

只是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又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令总,

我信你。”令北山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

心里的愧疚慢慢被一种陌生的甜蜜取代——他有喜欢的人了,这个人还信他。从那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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