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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工地小情侣

村官苦乐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村官苦乐谈”的倾心著李伟秋志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是周晓如果你在2006年的那个夏路过城郊那个尘土飞扬的“阳光丽景”工你或许会看见那时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迷彩头发胡乱塞在黄色安全帽正咬着把一担沉甸甸的砂浆颤巍巍地挑上肩砂浆桶很压得扁担吱呀作就像我那会儿的日随时都可能散汗水混着灰在我脸上冲出一道道泥流进眼睛涩得发但我没空去168的个曾经在村里也算挺这会儿却总觉得自己...

主角:李伟,秋志   更新:2025-11-06 21: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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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周晓梅。

如果你在2006年的那个夏天,路过城郊那个尘土飞扬的“阳光丽景”工地,你或许会看见我。

那时候,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迷彩服,头发胡乱塞在黄色安全帽里,正咬着牙,把一担沉甸甸的砂浆颤巍巍地挑上肩膀。

砂浆桶很重,压得扁担吱呀作响,就像我那会儿的日子,随时都可能散架。

汗水混着灰尘,在我脸上冲出一道道泥沟,流进眼睛里,涩得发疼,但我没空去擦。

168的个子,曾经在村里也算挺拔,这会儿却总觉得自己矮了下去,恨不得缩进那堆水泥袋子里。

工头老刘的吆喝声、搅拌机的轰鸣声、还有塔吊运转的嘎吱声,混成一片,吵得人脑仁疼。

但这都比不上我心里那片死寂的荒凉。

我常常在歇气儿的片刻,靠着还未砌上砖的水泥柱子,望着远处。

其实远处什么也没有,除了更荒凉的土地和灰蒙蒙的天。

我的眼神大概是空的,就像我的心。

身体很累,搬一天砖,挑几十担砂浆,回到那间用彩条布隔出来的工棚时,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

可偏偏在这种时候,某些画面会不受控制地蹦出来——不是现在这个拖着残腿,眼神浑浊的丈夫陈秋志,而是很多年前,那个站在我家院墙外,揣着两颗热乎乎鸡蛋,等我到半夜的年轻身影。

那是我的前男友。

我们曾经好得像是能拧成一股绳。

可这绳子,到底没能经得住“钱”这个字的拉扯。

八万八的彩礼,在当年我们那地方,像一道天堑。

他家砸锅卖铁也凑不齐,我爹妈死活不同意,说嫁过去就是跳火坑。

眼泪流干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我还是经媒人一张巧嘴,嫁给了隔壁镇的陈秋志。

秋志人老实,话不多,结婚前只见了三面。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就像大多数农村婚姻一样,搭伙过日子罢了。

婚后,我们生了一儿一女,像所有盼着好日子的夫妻一样,折腾过几次小生意,卖过水果,开过早餐摊,可运气就像故意跟我们作对,次次都血本无归。

日子刚见点起色,一场车祸,秋志的左腿没了。

从医院出来,他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魂,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塌。

全家的担子,一下子全落在我肩上。

两个孩子张着嘴要吃饭,要上学,丈夫的药不能断。

地里那点收成,塞牙缝都不够。

看着秋志空荡荡的裤管,看着孩子们懵懂又渴望的眼睛,我把眼泪憋回肚子里。

没办法,只能出去打工。

一个女人家,没文化,没技术,能去哪?

只要工地不挑人,有力气就行。

于是,我来了。

用我这副还算丰满,曾经也被前男友夸赞过的身子,来换一天几十块的工钱。

肩膀磨破了,结痂,再磨破,最后变成一层厚厚的老茧。

手心也是。

我几乎快要习惯这种麻木的、只为了一口饭而拼命的日子了。

首到那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个太阳毒辣得能晒掉人一层皮的中午。

我正弯腰捡拾散落在地上的砖头,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我面前。

顺着笔挺的西裤往上,我看到了一张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的脸。

是他。

我的前男友。

他显然也认出了我,眼神里的震惊不比我的少。

他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了,一身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后还跟着几个毕恭毕敬拿着图纸的人。

有人小声告诉我,这是新来的项目老板。

世界真小,小到让你无处可逃。

命运真会开玩笑,把你最狼狈不堪的一面,赤裸裸地摊开在你最不想见到的人面前。

那一刻,我脸上火辣辣的,不是因为太阳晒,而是因为一种说不清的羞耻和难堪。

我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讶,有怜悯,或许,还有一丝别的什么。

后来,他给我换了工。

不用再日晒雨淋地搬砖挑砂浆,而是去做了相对轻松的工地物料管理,记记账,发发东西。

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也知道工地上开始有风言风语。

但我没有拒绝。

不仅仅是贪图那点轻松,更是因为,在他偶尔投来的关切目光里,我那颗早己干涸的心,竟然可耻地泛起了一丝湿润。

从老公出事后,我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压抑,绝望,看不到头。

他的出现,像一块巨石,把这潭死水搅动了。

我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哪怕只是在工服里面穿一件颜色鲜亮点的秋衣。

我开始在收工后,用廉价的香皂仔细搓洗身体,洗掉汗臭和灰尘。

我的心,动摇了。

像墙头那棵根基不稳的草,风一吹,就倒向了另一边。

于是,一切就那么发生了。

半推半就,或者说,是我内心深处那点对温存、对依靠的渴望,压倒了对婚姻的忠诚。

我们住到了一起,就在他在工地附近租的一个单间里。

白天,他是老板,我是管理员,保持着距离。

晚上,我们是“临时夫妻”,用身体的纠缠来取暖,来暂时忘记各自的烦恼。

我知道这不对,这是出轨,是背叛。

我对不起秋志,对不起两个孩子。

每次回家,那一百多里路,都像是一场心灵的酷刑。

离家越近,我的心就越慌。

我会在进门前,拼命拍打身上的灰尘,整理好头发,挤出笑容,生怕被秋志看出端倪。

晚上躺在那个熟悉的床上,我会变得异常主动,迎合着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那里面,有愧疚,有补偿,也有一种可悲的、想要证明自己还是这个家女主人的徒劳努力。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

提心吊胆,又沉溺其中。

后来,这个工地完工了,项目换到了两百多公里外的市区。

他没有跟过去,我们的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断了。

没有告别,就像当初开始一样沉默。

到了新工地,离家远了,回家的次数变成一个月一次。

心里的那层道德的枷锁,似乎在第一次突破后,就变得没那么牢固了。

工地的管理组长,一个西十多岁、精瘦的男人,对我表示了“关心”。

他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知道我需要钱。

一次,他塞给我两百块钱,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我看着那两张红票子,想到了儿子下学期的学费,想到了秋志又该买药了。

我挣扎过,内心那个守妇道的传统女人在尖叫。

但生活的压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推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了更深的泥潭。

我收下了钱。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后来,他甚至介绍了其他男人给我。

都是工地上的,或是附近的一些光棍。

白天,我是工地上那个埋头干活的女工周晓梅;晚上,我成了不同男人床上的“临时妻子”。

各取所需,他们解决生理需求,我得到一些微薄的钞票,贴补那个风雨飘摇的家。

在那些男人面前,我放得很开,他们喜欢这样。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每次结束,躺在那些充斥着烟味和汗臭的陌生床上,我的内心有多么空洞和厌恶自己。

我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周晓梅,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是被逼的,都是为了这个家。

首到身体发出了警告。

下面开始发炎,瘙痒,疼痛,让我坐立难安。

偷偷去医院检查,戴着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

医生的话很首接,让我减少性生活,注意卫生。

那句话像一记耳光,把我彻底打醒了。

我看着医院墙上“洁身自好”的宣传画,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这是在做什么?

用糟践自己的方式去养家?

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秋志和孩子们该如何自处?

我又该如何面对他们?

那一刻,所有的侥幸、所有的自我安慰都崩塌了。

我看到了那条路的尽头,是无底的深渊。

没有犹豫,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结算了工钱,离开了那个承载了我太多耻辱和挣扎的工地,回到了老家。

现在,我又和秋志在一起,重新摆起了那个小摊。

日子依旧清贫,但心里,却奇异地获得了一丝平静。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工地上那些混乱的、不堪的记忆,还是会像鬼魅一样钻进我的梦里。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秋志,看着他空荡荡的裤管,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这段经历,成了我心底最隐秘的伤疤,不敢示人,也无法真正愈合。

这就是我,周晓梅的故事,一个被生活逼到墙角,一度迷失,最终又挣扎着找回一点体面的农村女人的故事。

我把这一切写下来,不是想为自己辩解,只是想告诉那些或许同样在苦难中挣扎的姐妹们,有些路,一旦走上去,脚底留下的泥泞,这辈子都很难洗干净。

生活的重担能压弯我们的腰,但千万别让它,玷污了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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