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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之意是什么

离里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南北之意是什么》是作者“离里吾”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符文张南北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溪城的秋夜总裹着股化不开的张南北骑着电动车拐进东顺胡同车筐里的宫保鸡丁盖饭早就没了热塑料盒边缘凝着一圈白胡同里的路灯坏了大亮着的那几盏也像得了哮光线忽明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贴在斑驳的红砖墙像幅皱巴巴的墨他住的祖屋在胡同最里是爷爷留下的独门小平推开那扇掉漆的木门院子里的石榴树被风吹得“沙沙”落叶打着旋儿落在青石板像是有人轻手轻脚跟张南北搓...

主角:符文,张南北   更新:2025-11-07 22: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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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城的秋夜总裹着股化不开的凉。

张南北骑着电动车拐进东顺胡同时,车筐里的宫保鸡丁盖饭早就没了热气,塑料盒边缘凝着一圈白霜。

胡同里的路灯坏了大半,亮着的那几盏也像得了哮喘,光线忽明忽暗,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斑驳的红砖墙上,像幅皱巴巴的墨画。

他住的祖屋在胡同最里头,是爷爷留下的独门小平房。

推开那扇掉漆的木门时,院子里的石榴树被风吹得“沙沙”响,落叶打着旋儿落在青石板上,像是有人轻手轻脚跟着。

张南北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明明才十月,这屋里却比外面还冷,冷得像揣着块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砖。

张南北没开灯,摸黑往客厅走。

刚放下外卖盒,就听见“咔嗒”一声轻响,是木头摩擦地面的声音,细得像根针,扎在安静的夜里。

张南北心里咯噔一下,顺手按亮了墙上的拉线开关。

暖黄色的灯光漫开,他一眼就看见爷爷生前常坐的那把红木椅——原本贴着墙放的椅子,这会儿正歪歪斜斜对着门口,椅面边缘还沾着片没扫干净的石榴叶,像是刚有人起身离开。

“风刮的?”

他皱着眉走过去,伸手把椅子扶正。

指腹蹭过椅面时,能摸到木头纹理里的凉意,还有点说不清的黏腻感。

他抬头看了眼窗户,玻璃关得严严实实,连条缝都没留。

没等他细想,卧室里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这敲门声很轻,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怪——他住的是小平房,卧室门对着客厅,根本没有“门外”。

张南北的后颈瞬间冒了层冷汗,他捏着拳头,一步一步挪过去,每走一步,心脏都像被一只手攥着收紧。

“谁啊?”

他朝着门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发颤。

门里没回应,敲门声还在继续,节奏慢得让人发慌,“咚……咚……”,像是有人用指节轻轻敲着门板,又像是……从墙里头传出来的。

张南北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门。

卧室里空荡荡的,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亮线。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桌上的台灯还保持着早上关掉的样子,连他昨晚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都还在原来的位置。

他绕着卧室转了一圈,衣柜、床底都看了,连个影子都没有。

“难道是幻听?”

他松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最近电商大促,天天加班到后半夜,怕是脑子都熬糊涂了。

他关了卧室门,转身去厨房热饭。

微波炉“嗡嗡”转着的时候,他总觉得背后发凉,像是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回头看了好几次,客厅里只有那盏老灯亮着,暖黄的光里浮着细小的尘埃,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吃完饭,他洗漱完就钻进了被窝。

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耳边总缠着一道细碎的声音——不是风声,也不是虫鸣,是一种像人说话又听不清内容的低语,贴着耳朵根,忽远忽近,像根羽毛在挠。

“要东西……”模糊间,他好像听清了三个字。

张南北猛地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把窗帘的影子投在墙上,晃来晃去,像个站着的人。

他摸过手机一看,凌晨一点半。

“别自己吓自己。”

他拍了拍脸,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他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候爷爷还在,总坐在那把红木椅上,摸着他的头说:“南北啊,这祖屋不能空太久,空久了,就容易进‘东西’。”

那时候他只当爷爷在讲鬼故事,还缠着要听后续。

可现在想起这句话,后背的寒意又重了几分,连带着被窝里的温度,都好像降了下去。

他翻了个身,手不经意间摸向枕头底下——突然,指尖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冰凉凉的,带着金属的质感。

张南北心里一动,赶紧摸过手机打开手电筒。

可枕头底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他昨晚没叠的外套,皱巴巴地团在那里。

“难道是错觉?”

他愣了愣,心里却莫名想起了另一桩事——小时候,爷爷曾用黄铜给他做过一副贝壳挂杯,两瓣铜壳上各有14道凸起,用红色的棉线串着,爷爷量线的时候,特意从他的耳根量到嘴,说“这个长度,近灵,也近心”。

后来搬家,那副挂杯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他都快忘了。

可刚才那触感,分明就像铜壳的凉。

张南北坐起身,打开床头灯,翻箱倒柜地找。

衣柜最底层,压着奶奶生前穿的客家蓝布衫——奶奶是粤西客家人,这衣服还是她嫁过来时带的,蓝布上绣着些奇怪的符文,他小时候总觉得像小虫子。

他伸手把蓝布衫拽出来,刚展开,一根红色的棉线就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落在地板上,滚了一圈,停在了他的脚边。

这棉线的颜色、粗细,和他记忆里挂杯上的红线,一模一样。

张南北盯着那根红线,心里突然发紧。

他弯腰捡起来,指尖刚碰到线,就觉得一股凉意顺着指尖往上爬,连带着耳边的低语,都清晰了几分——“灵贝……灵贝……”他不知道“灵贝”是什么,却莫名觉得,这祖屋里的怪事,恐怕和爷爷的挂杯、奶奶的蓝布衫,还有这根红棉线,都脱不了关系。

这一夜,张南北再没合过眼。

他抱着奶奶的蓝布衫坐在床上,手里攥着那根红棉线,首到天快亮时,窗外泛起了鱼肚白,耳边的低语才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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