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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种野蔷薇

贺阳老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原种野蔷薇》是大神“贺阳老师”的代表赵大龙刘雪飞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地里的白球鞋兴隆镇的夏天是泡在汗碱里日头把土路晒得发踩上去能烫透鞋苞米地的叶子被晒得打裹着热气的风一满镇都是青秸秆混着汗味的气刘雪飞蹲在镇口那片常年不干的泥塘膝盖上搭着块洗得发灰的粗正一点点搓洗手里的白球鞋角是从后山采泡在水里发搓在鞋面上起不了多少泡却带着股清苦的植物她的指尖细细抠着鞋帮缝隙里的泥指甲缝里早就嵌满了黄泥像永远洗...

主角:赵大龙,刘雪飞   更新:2025-11-08 11:3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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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泥地里的白球鞋兴隆镇的夏天是泡在汗碱里的。日头把土路晒得发白,

踩上去能烫透鞋底,苞米地的叶子被晒得打蔫,裹着热气的风一吹,

满镇都是青秸秆混着汗味的气息。刘雪飞蹲在镇口那片常年不干的泥塘边,

膝盖上搭着块洗得发灰的粗布,正一点点搓洗手里的白球鞋。 皂角是从后山采的,

泡在水里发黏,搓在鞋面上起不了多少泡沫,却带着股清苦的植物味。

她的指尖细细抠着鞋帮缝隙里的泥垢,指甲缝里早就嵌满了黄泥巴,像永远洗不掉的印子。

这双鞋是她攒了三个月鸡蛋钱买的 —— 每天早上把娘给的煮鸡蛋偷偷藏在床底的陶罐里,

攒够二十个就托镇上的小卖部老板捎去县城,一来二去,

终于换来了这双带着 “回力” logo 的白球鞋。

这是整个兴隆镇中学独一份的 “城里货”。鞋帮刚买回来时雪白雪白的,

衬得她那双常年踩在泥地里的脚都秀气了几分。可没过多久,鞋尖就被石头磕破了,

她找隔壁会缝补的王婶,用家里仅有的一块蓝布补丁补上;后来鞋跟磨偏了,

她又趁着夜里点灯,用硬纸板垫在鞋里。如今鞋帮上已经有了三个蓝布补丁,

像雪地里落了三朵小小的蓝花。 “哟,这鞋金贵得跟个宝贝似的?

” 烟味裹着粗粝的调笑砸过来时,刘雪飞的手顿了一下。她抬头,

看见赵大龙倚在不远处的电线杆上,军绿色的褂子敞着怀,露出晒得黢黑的胸膛,

上面还沾着点没拍干净的土。他是她的远房表哥,按辈分得叫一声 “大龙哥”,

可整个兴隆镇的人都知道,赵大龙是出了名的 “混世魔王”—— 偷过邻村的鸡,

跟人打过架,胳膊上那道刚结痂的疤,就是上周跟邻村人抢台球桌时划的。

此刻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卷,手指夹着打火机转来转去,眼神吊儿郎当的,

死死盯着她手里的白球鞋。他身后跟着两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

也跟着起哄:“大龙哥,你看她那鞋,补丁都快比鞋帮大了,还当个宝呢!

” 刘雪飞把鞋往怀里拢了拢,又往树杈高处挪了挪,声音有点发紧:“别碰,刚洗干净的。

” 赵大龙嗤笑一声,抬脚就往树干上踹。老槐树晃了晃,叶子簌簌往下掉,

刚挂上的白球鞋 “啪嗒” 一声掉在泥塘边,溅起的黄泥浆正好糊在鞋尖的补丁上,

像给雪白的纸团上抹了道脏痕。 刘雪飞的眼瞬间就红了。她扑过去想捡鞋,

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鞋帮,手腕就被赵大龙攥住了。他的手心粗糙得像砂纸,还沾着烟油味,

攥得她生疼。 “急什么?” 赵大龙晃了晃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挣不开,

“跟哥去镇上的游戏厅耍耍,回头哥给你买双新的 —— 比这破鞋好看多了。

” 游戏厅是兴隆镇最乱的地方,烟雾缭绕,满是硬币碰撞的声音,还有人在里面赌钱。

刘雪飞咬着唇,使劲挣了挣:“我不去,我还要温书,下个月要考县一中。” “县一中?

” 赵大龙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突然松了手,让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他把烟卷叼在嘴里,打火机 “咔嗒” 一声点燃,烟雾吐在她脸上,呛得她直咳嗽。

“就你?兴隆镇的丫头片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早晚还不是要找个婆家,在家生娃做饭?

” 他说完,扯着旁边同伴的胳膊就往镇里走,笑声粗拉拉的,撞在土墙上又弹回来,

砸在刘雪飞的脸上。她蹲在泥塘边,小心翼翼地把白球鞋捡起来,

用粗布一点点擦着鞋上的泥浆。泥浆干得快,擦着擦着就成了细小的灰粒,

嵌在布料的纹路里,怎么也擦不干净。 眼泪混着额头上的汗,一滴滴砸在鞋面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没人知道,她想考县一中,

一半是为了离开这满是泥地的兴隆镇 —— 她听老师说,县城里的路是水泥铺的,

不会沾一脚泥;另一半,是因为去年夏天,赵大龙跟人吹牛时说过的话。

那天他刚从县城回来,穿着件借来的夹克,

得意洋洋地跟人说:“城里的姑娘都穿不带补丁的白球鞋,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走路都带着风。” 当时她躲在苞米地里,把这句话偷偷记在了心里。

她想变成他嘴里的 “城里姑娘”,想让他能正眼看看她,

哪怕他从来都只把她当成个不起眼的小丫头。 太阳慢慢沉下去,

把泥塘的水面染成了橘红色。刘雪飞把擦得半干的白球鞋重新挂在树杈上,

看着鞋帮上那三个蓝补丁,忽然觉得鼻子又酸了。风裹着苞米地的气息吹过来,

鞋尖轻轻晃着,像在跟她一起,等着一个不会来的回应。

第二章 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八月底的兴隆镇,空气里还带着暑气的余温。

县一中的录取通知书是邮递员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送来的,

绿色的信封上印着烫金的 “县第一中学” 字样,在满是土坯房的村子里,亮得像颗星星。

刘雪飞是在喂猪的时候听见邮递员的吆喝声的。她手里还攥着猪食瓢,围裙上沾着糠,

鞋上全是猪栏里的泥,却不管不顾地往村口跑。全村的人都围了过来,

看着邮递员把信封递给她,有人起哄:“雪飞丫头,考上县一中啦?真是咱兴隆镇的骄傲!

” 她的手都在抖,捏着信封的指尖泛白。信封不厚,却像有千斤重,

里面装着她三个月来的熬夜苦读,装着她对县城的向往,也装着她那点不敢说出口的期待。

她没当场拆开,而是攥着信封,一路往镇口的台球厅跑 —— 她知道,这个点,

赵大龙一定在那里。 台球厅里烟雾缭绕,呛得人睁不开眼。

台球撞击的 “咔嗒” 声、赌钱人的吆喝声混在一起,乱得像一锅粥。

赵大龙正趴在台球桌上,手里握着球杆,盯着桌上的白球,眉头皱着 —— 看那样子,

是输了钱。他的身边围着几个跟班,有人在催:“大龙哥,该你了,别磨蹭!” “大龙哥!

” 刘雪飞挤过人堆,把信封递到他面前,眼睛亮得像浸了星子,“我考上县一中了!你看!

” 赵大龙瞥了一眼信封上的字,又看了看她满脸的期待,脸上的不耐烦越来越重。

他没接信封,反而抬手,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纸,然后 “刺啦” 一声,

录取通知书被他撕成了两半。 刘雪飞愣住了,笑容僵在脸上。她还没反应过来,

赵大龙又伸手,把两半纸撕成了更小的碎片。纸屑飘在地上,混着地上的烟灰、瓜子壳,

落了她满脚。 “谁让你考的?” 他掐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让她疼得眼眶泛酸。

他的指甲里还沾着烟油,蹭在她的下巴上,又痒又疼。“我妈跟你娘说了,让你留在镇里,

过两年嫁给我堂哥。他家给的彩礼够我盖三间瓦房,还能给你爹治病 —— 你读那么多书,

能换三间瓦房吗?” 刘雪飞的下巴被掐得生疼,疼意顺着神经往心里钻。

她看着赵大龙眼底的理所当然,看着他身后跟班们幸灾乐祸的眼神,

忽然笑了 ——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苞米叶:“赵大龙,你把我当什么?

你赌钱输了,就拿我换彩礼?你盖房子缺砖瓦,就把我的前途当石头垫地基?” “不然呢?

” 赵大龙甩开她的下巴,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兴隆镇的丫头,

不都这样?你以为你能例外?” 他说完,继续趴在台球桌上打球,

仿佛刚才撕碎的不是她的录取通知书,只是一张没用的废纸。刘雪飞蹲在地上,

看着那些散落的纸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 明明是夏天,却像掉进了冰窖里。

那天晚上,刘雪飞躲在自家的土坯房里,关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

把撕碎的通知书碎片一片一片捡起来。她找了个旧本子,倒出罐子里剩下的面粉,加了点水,

调成浆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碎片粘在本子上。 浆糊很黏,粘在手指上扯不开。

碎片太小了,有的还沾着烟灰,她对着月光看了半天,才勉强把字对在一起。

“县第一中学” 的 “县” 字少了一半,“刘雪飞” 的 “飞” 字缺了一点,

就像她此刻的心情,缺了一块,再也补不完整。 窗外的月亮挂在苞米地的梢头,

惨白惨白的,没一点暖意。她摸了摸粘好的通知书,纸页皱巴巴的,还带着浆糊的潮气,

像她那点见不得光的喜欢,被撕得粉碎,再怎么粘,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后半夜,

她悄悄起身,从床底下摸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她攒了半年的零钱 —— 有卖鸡蛋的钱,

有帮人割苞米赚的工钱,还有老师奖励她的几块钱。她把布包揣在怀里,

又把那只洗干净的白球鞋裹在衣服里,趁着爹娘都睡熟了,轻轻推开房门,

翻出了兴隆镇的后山坡。 山风灌进她的单衣,吹得她瑟瑟发抖。

她回头望了一眼镇里的灯火,那些昏黄的光点散在黑暗里,像一双双眼睛,

盯着她这个 “逃兵”。风里还带着苞米地的气息,带着泥塘的腥味,

带着赵大龙叼着烟卷的味道,这些曾经让她觉得熟悉的东西,此刻都像这山风一样,

凉得刺骨。 她攥紧了怀里的白球鞋,一步步往山下走。山路崎岖,石子硌得她的脚生疼,

可她不敢停 —— 她知道,只要停下,就会被拉回那个满是泥地的兴隆镇,

就会被永远困在那里,再也没有机会穿上真正的白球鞋。

第三章 县城里的野刺县一中的宿舍是八人间,上下铺,水泥地面,墙上刷着白灰,

有的地方已经剥落了。刘雪飞的铺位在靠窗的角落,上铺。

她把自己的行李 —— 一个旧包袱,里面装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还有那只白球鞋 —— 放在床底。 白球鞋被她擦得干干净净,

鞋帮上的蓝补丁在一群崭新的运动鞋里,扎得像根刺。下铺的林薇薇是县城里的姑娘,

穿着粉色的连衣裙,头发上扎着蝴蝶结,手里拿着个苹果,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她看见刘雪飞的鞋,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你这鞋挺特别的,是手工缝的补丁吗?

” 刘雪飞的脸瞬间就红了,赶紧把鞋往床底塞了塞,含糊地 “嗯” 了一声。

她知道林薇薇没有恶意,可那语气里的好奇,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 在兴隆镇,

她的鞋是 “城里货”;可在县城,她的鞋连 “普通” 都算不上。

林薇薇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窘迫,把手里的苹果递过来:“给你吃,我妈刚给我寄的,

可甜了。” 刘雪飞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你。

” 她怕自己手上的茧子蹭到林薇薇干净的手,也怕自己吃了苹果,就欠了人情。

接下来的日子,刘雪飞成了宿舍里最 “怪” 的人。每天天不亮,她就起床,

蹲在操场的路灯下背单词。路灯的光昏黄,照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光圈,她裹着件旧外套,

手里拿着课本,

里小声念着 “apple”“banana”—— 这些单词她在兴隆镇的中学里没学过,

只能靠自己一点点记。 晚上宿舍熄灯后,她就躲在厕所的隔间里算题。厕所里没有灯,

她就用手电筒照着,光线太暗,看久了眼睛会疼,可她不敢停下。第一次月考,

她的成绩是班级倒数第五,班主任找她谈话,语气里带着惋惜:“刘雪飞,你是从农村来的,

基础差我能理解,可你要是想跟上,就得更努力。” 她把班主任的话记在心里。从那天起,

她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课间也不休息,趴在桌子上做题。林薇薇有时候会分她半块面包,

是奶油味的,她舍不得吃,放在口袋里,等饿了再拿出来,面包早就变软了,

可她觉得那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有一次,林薇薇看着她趴在桌子上啃干馒头,

忍不住问:“你怎么总吃这个?食堂里有菜,也不贵。” 刘雪飞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笑了笑:“我喜欢吃馒头,家里做的,香。

” 其实她是舍不得花钱 —— 她的钱要留着给爹买药,还要交学费,不敢乱花一分。

林薇薇没再追问,只是从那以后,每天都会多带一份菜,说是 “妈妈给多了,吃不完”,

然后分给刘雪飞。刘雪飞知道她是好意,不再拒绝,

只是在心里记下 —— 以后一定要报答她。 期中考试的时候,

刘雪飞的成绩窜到了班级第三。班主任拿着成绩单,在班里表扬她:“刘雪飞同学进步很大,

大家要向她学习。”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惊讶,有佩服,也有嫉妒。

林薇薇朝她比了个 “加油” 的手势,眼里满是真诚的开心。 期末考试后,

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递过来一张 “市重点高中交流生” 的申请表:“刘雪飞,

你是块好料子,别浪费了。市重点的资源比我们这里好,去了那里,考大学更有希望。

” 申请表上的照片栏是空的。刘雪飞拿着表,

心里又激动又忐忑 —— 她从来没拍过正式的照片,除了小学毕业时那张模糊的集体照。

她拿着攒了很久的十块钱,去了县城里唯一一家照相馆。 照相馆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

戴着眼镜,很和气。他给她梳了梳头发,让她坐在红色的背景布前,说:“笑一笑,放松点。

” 刘雪飞的嘴角有点僵硬,老板又说:“想想开心的事,比如考上大学,去城里生活。

” 她想起了县城里的水泥路,想起了没有补丁的白球鞋,

想起了赵大龙再也管不到她的日子,嘴角慢慢扬了起来。相机 “咔嚓” 一声,

把她此刻的样子定格下来 ——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

眼神亮得像淬了光。 那天放学,她抱着书本往宿舍走,刚走到学校门口,

就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刘雪飞!” 她回头,心猛地一沉 —— 是赵大龙。

他穿着一件劣质的西装,袖口磨破了,头发上抹了厚厚的发胶,硬邦邦的,像根油腻的柱子。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男人,看起来比他大几岁,应该是他堂哥。 “跟我回去。

” 赵大龙走过来,伸手就想扯她的胳膊。 刘雪飞侧身躲开,抱着书本的手紧了紧,

指甲嵌进了书里:“我不回去。” “不回去?” 赵大龙的脸沉了下来,声音也大了起来,

引得路过的同学都往这边看,“我妈说了,你要是不回来,就别认你那瘫在床上的爹了!

他的医药费,还得靠我堂哥的彩礼呢!你以为你在县城能赚多少钱?能给你爹治病?

” 刘雪飞的指尖猛地攥紧,书本的边角硌得掌心发疼。

她知道赵大龙说的是实话 —— 爹得了肺气肿,常年卧病在床,医药费是家里最大的负担。

可她更知道,要是回去,她就再也没有机会读书,再也没有机会离开兴隆镇。

她看着赵大龙眼底的笃定,看着他堂哥脸上的期待,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像风,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赵大龙,你知道县一中的奖学金是多少吗?

一等奖学金一千块,够我爹住三个月的院。你知道市重点的保送名额吗?只要拿到,

就能直接进大学,不用考。到时候我赚的钱,比你堂哥的彩礼多十倍,

我能让我爹住最好的医院,吃最好的药。”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赵大龙,

眼底的光像碎掉的玻璃,亮得扎人:“你以为我还是兴隆镇那个,

会蹲在泥塘边捡你踹掉的鞋的丫头?赵大龙,你早就不配了。

” 赵大龙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抬手就想打她,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保安皱着眉头:“学校里不准闹事,再闹我就报警了!” 赵大龙狠狠瞪了刘雪飞一眼,

嘴里骂骂咧咧的,被他堂哥拉着走了。刘雪飞抱着书本,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慢慢松了口气。风里还带着赵大龙身上的劣质发胶味,

像兴隆镇的泥塘一样,让她觉得恶心。 她转身往宿舍走,脚步比刚才更稳了。她知道,

从今天起,她再也不是那个需要靠别人的眼光活着的丫头了 —— 她要靠自己,

在县城里扎下根,长出属于自己的刺。第四章 领奖台上的光市重点高中的交流生选拔,

一共有两百多个人参加,考的是语数外和物理化学。刘雪飞准备了整整一个月,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题。林薇薇帮她找了很多市重点的模拟题,还陪她一起复习,

给她讲她不懂的知识点。 “雪飞,你肯定能考上的。” 考试前一天晚上,

林薇薇躺在床上,跟她说,“你那么努力,老天爷都会帮你的。” 刘雪飞看着天花板,

小声说:“借你吉言。” 其实她心里很紧张,她怕自己考不上,

怕自己又回到那个满是泥地的地方。 考试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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