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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当天身份曝光

臭名昭著的明正女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离婚当天身份曝光》是作者“臭名昭著的明正女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萧清雨赵德荣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故事导语一张离婚协断了三年夫妻缘世人皆道我林帆是吃软饭的废靠着当红女星萧清雨过是她星途上最不光彩的污他们不知这份协议是我亲手布的这三年光阴是我甘愿封印的修当法槌落当我的名字签契约便已解他们失去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赘而将要取回是整个世从今天世间再无废物林只有执掌生死、济世救人的回春堂这繁华都将因我而颤第 1 章法庭里很...

主角:萧清雨,赵德荣   更新:2025-11-08 23: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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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导语一张离婚协议,断了三年夫妻缘分。世人皆道我林帆是吃软饭的废物,

靠着当红女星萧清雨过活,是她星途上最不光彩的污点。他们不知道,

这份协议是我亲手布的局,这三年光阴是我甘愿封印的修行。当法槌落下,当我的名字签完,

契约便已解除。他们失去的,只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赘婿。而我,将要取回的,是整个世界。

从今天起,世间再无废物林帆,只有执掌生死、济世救人的回春堂主。这繁华都市,

将因我而颤抖。第 1 章法庭里很安静。法官的法槌落下,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响。

桌上的离婚协议书被推到我的面前。纸张的顶端,

黑体字打印着“萧清雨”和“林帆”的名字。女人的律师站在一旁,整理着手里的文件,

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旁听席上有人在窃窃私语。我拿起笔,笔尖在签名处停顿了一下。

我看向对面,萧清雨坐着,没有看我,侧脸的线条很硬。她身边的女助理低头看手机,

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那笑意,我看了三年,早就习惯了。这三年,

我就是她生活中的一个影子,一个用来应付家族的挡箭牌,

一个让她在聚光灯下可以宣称“我已婚”的幌子。这三年,我没工作,没收入,在她眼里,

我大概就是一件会呼吸的家具。“被告林帆,请签字。”法官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我低下头,

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在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

一个声音在我脑中响起。那声音很古怪,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又像是直接在我的意识里炸开。“尘缘契约已解除,封印开始倒计时……”“三。”“二。

”“一。”“‘回春神典’全功能解锁。”轰——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一颗原子弹爆炸了。

无数的信息,无数的画面,无数的医理、药方、针法、经脉图,像山洪一样,像海啸一样,

疯狂地涌了进来。那些被遗忘了三年的记忆,那些属于我自己的,真正的身份和过往,

一幕一幕,清晰无比地重新上演。我想起来了。我叫林帆,不,我应该叫林玄。

我是隐世医道“回春堂”的唯一传人。三年前,我为了一株草药,遭遇了意外,

是萧清雨救了我。但救我的代价,是她替我挡下了一股反噬的劲气,导致她经脉受损,

本该璀璨的星途蒙上了一层阴影。为了报答这份恩情,也为了治好她的暗伤,

我与“回春神典”立下了“尘缘契约”。契约规定,我必须以一个普通凡人的身份,

和她结为夫妻,为期三年。这三年,我会封印自己所有的医术和气运,

像一个真正的人间废物一样生活。我会借她身上的明星气运,用我的医道心法,在三年里,

一点点帮她梳理受损的经脉。代价是,折损我自己的福报,体验三年的人间冷眼。

婚姻关系结束的那天,就是契约完成之日。到那时,她的身体会彻底康复,而我,

也将取回属于我的一切。现在,三年了。一切都结束了。“哗——许!

”像是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我浑身一激灵,混沌的脑子瞬间变得清明无比。我能感觉到,

有一股温润的气流,在我的四肢百骸里缓缓流动。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嗅觉,

我的触觉,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我能听到法警轻微的呼吸声,

能闻到萧清雨身上那股我早就闻腻了的香水味,

甚至能看到她助理手机屏幕上反射出的、我自己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我不是废物林帆了。

我是回春堂主,林玄。我抬起头,看向萧清雨。她也正好看向我,

大概是觉得我的反应有些奇怪。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解脱。

是啊,终于甩掉我这个大包袱了。她对着我,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我只是笑了笑。第 2 章我走出法院大门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挡了一下,眼睛很快就适应了。三年来,我第一次感觉,这阳光是温暖的,

是带着生命力的。从前,我只觉得它晒得人皮肤发疼。身后的大门“哐当”一声关上,

把那个压抑的空间和我彻底隔绝开来。我回头看了一眼,大理石的墙壁,冰冷的金属探测器,

还有门口那两只威严的石狮子。一切都和我来的时候一样,但一切又都不同了。

我把手插进口袋里,慢慢沿着台阶往下走。口袋里有几枚硬币,冰凉,坚硬,硌着我的指腹。

这是我所有的家当了。作为萧清雨的丈夫,我没有一分钱的收入,所有开销都得向她报备。

她偶尔会给我几百块零花钱,说是让我别丢了她的人。大部分时候,我都用不上。现在,

这几枚硬币,就是我自由身份的象征。我走到马路对面,靠在一棵梧桐树下。街上车来人往,

嘈杂得很。汽车的喇叭声,商铺的音乐声,行人的说话声,乱糟糟地混在一起。若是以前,

我只觉得心烦。现在,我却能从这乱糟糟的声音里,分辨出每一种声音的来源和细节。

我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边走路一边接电话,脸色通红,情绪很激动。

他的太阳穴青筋暴起,呼吸急促,脚步虚浮。我眯起眼睛,只看了两秒,就看出来了。

他这是肝阳上亢,气血逆行,再这么激动下去,怕是脑溢血的前兆。

我又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戴着耳机,低头看手机,走得很快。她脸色苍白,

嘴唇没什么血色,走路的时候,身体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淡淡的药味。这是典型的气血双亏,长期熬夜,思虑过度,

再不注意,恐怕要落下大毛病。我的手指在口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几枚硬币。

一种久违的冲动,从心底里冒了出来。治病救人。这四个字,像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

过去三年,我像个哑巴一样,看到那么多可以随手治好的病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什么也不能做。那种感觉,比杀了我还难受。现在,牢笼打开了。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混杂着尾气的味道,灰尘的味道,还有路边小吃摊飘来的食物香气。一切都那么真实,

那么鲜活。我不再停留,顺着人行道往前走。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也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那栋别墅里,没有任何属于我的东西。我的衣服,我的书,

我所有的一切,都在签完字的那一刻,被萧清雨的助理打包扔掉了。她说:“清雨姐说了,

这些东西她看着晦气。”也好。就当是和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我走到一个公交站牌下,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线路图。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随便挑了一路人最少的,上了车。

车开动了。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慢慢地,变成了低矮的民房,

然后是连绵的田野。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脑子里,

那些属于“林玄”的记忆,还在不断地翻腾。我想起了我的师父,一个拄着拐杖,

总是笑眯眯的小老头。他说,我们回春堂的医术,不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慈悲。

我想起了师门里那些和我一样,默默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同门。有的在深山里采药,

有的在小城镇里开个小诊所,有的甚至伪装成一个普通的环卫工人。我们不入世,

但我们又无处不在。师父曾对我说:“玄儿,你的心性太傲,不接地气。这次凡尘历劫,

对你既是磨难,也是造化。去了那人间烟火里,好好看一看,好好听一听,你才能真正明白,

何为医,何为道。”现在,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车子停在一个我从未听过名字的小镇上。

我下了车。这里很安静,没有都市的喧嚣。街道两旁是些老旧的店铺,卖着各种东西。

有裁缝铺,有铁匠铺,还有一个小小的中药铺。我站在那个中药铺门口,

闻着里面飘出的浓郁药香,站了很久。铺子的招牌很旧了,上面写着“仁心堂”三个字。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老者走了出来。他看了我一眼,

问道:“小伙子,看病还是抓药?”我看着他,笑了笑。“都不是。”我说,“我就是路过,

闻着这药味,觉得亲切。”第 3 章我在那个叫“安和”的小镇上住了下来。

镇上有个小旅馆,很干净,一晚上只要三十块钱。我用口袋里仅剩的硬币付了房费,

老板娘看我穿着普通,也没多问。小镇的生活很慢。早上,

我能听到街坊邻居互相打招呼的声音。中午,能看到老人搬着小板凳在屋檐下晒太阳。傍晚,

炊烟从各家各户的烟囱里冒出来,空气里都是饭菜的香味。这里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很舒服。

我每天没什么事做,就在镇上到处转转。有时候去看看那家“仁心堂”的老先生配药,

有时候就坐在河边看钓鱼。老先生姓孙,大家都叫他孙大夫。他是个很实在的人,

医术不算顶尖,但治个头疼脑热很在行,收费也便宜,镇上的人都很信服他。

他见我天天往他那儿跑,也不赶我,偶尔还跟我聊上几句。“小伙子,

我看你不像是个没事做的人啊。”有一天,他一边捣药一边问我。

我说:“我之前……做了三年的无用功,现在想重新找点事做。”他点点头,好像听懂了。

“人这一辈子,谁还没走错过几步路呢。”他说,“知道回头就好。”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这天下午,我从镇外回来,走到镇中心的那个小广场上。广场上围了一圈人,吵吵嚷嚷的。

我走近了些,才看清楚。人群中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伯躺在地上,身边倒着一个二胡。

他是个街头卖唱的,前几天我还听他拉过一曲《二泉映月》。他脸色涨得通紫,嘴唇发黑,

正痛苦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快!快叫救护车啊!”有人在喊。

“别动他!万一他有什么病,动了反而更糟!”又有人说。“我看是羊癫疯犯了,

找个硬东西塞他嘴里!”人群乱成一团,七嘴八舌,却没人敢上前。就在这时,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从远处缓缓驶来。车子很扎眼,和这个朴素的小镇格格不入。

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我无比熟悉的脸。是萧清雨。她化了很精致的妆,戴着墨镜,

侧脸依旧那么完美。她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冷漠。她对司机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隔得不远,

我听得清清楚楚。她说:“开车,别被讹上。”司机点点头,正要踩油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就是我曾经爱了三年的女人。这就是我耗费三年气运去救治的女人。

她的心,怎么会这么硬?我没有犹豫,立刻拨开人群,走了进去。“都让让。”我声音不大,

但很沉稳。那些人看到我,都愣了一下。我走到老伯身边,蹲了下来。老伯的情况很不好。

这是典型的急发性心脏病,心脉闭阻,再过一分钟,神仙也难救。我伸手去摸口袋。

里面只剩下三枚一块钱的硬币了。三枚,足够了。我掏出硬币,捏在指间。

周围的人看到我的动作,都惊呆了。“这小伙子干啥呢?拿硬币要干嘛?

”“难道是想塞钱给人家?这都什么时候了!”“我看他是个疯子!”我没理会这些声音。

我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手指和那三枚硬币上。我手腕一翻,三枚硬币像三颗流星,

划出三道亮闪闪的弧线。“嗖!”“嗖!”“嗖!

”硬币精准地刺入了老伯胸口的“神封”、“灵墟”、“步廊”三个大穴。手法快如闪电,

力道恰到好处。这三枚硬币,就是我的三根银针。刺下之后,我并指如剑,

在硬币的尾端轻轻一弹。三声微不可闻的轻响。硬币微微震颤,将一股温和的纯阳之气,

导入老博闭塞的心脉之中。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人群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萧清雨的车子,也停在了不远处。她透过车窗,

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摘下了墨镜,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就在这时,

老伯猛地咳嗽了一声。“咳!咳咳!”他咳出一口痰,那痰里带着血丝,

但颜色已经从危险的暗红色,变成了正常的鲜红色。接着,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眼睛缓缓地睁开了。“我……我这是……在哪儿?”他迷茫地看了看四周。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活了!真的活过来了!”“神了!简直神了!

”“这小伙子是谁啊?用硬币就把人救了!”我没有说话,悄悄地收回了那三枚硬币,

擦了擦上面的血迹,重新放回口袋。然后,我站起身,拨开人群,转身就走。

我不想被人围着问东问西。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做我该做的事。我刚走出两步,

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举着手机对着我,脸上是兴奋的表情。

他大概是把刚才的一幕全都录下来了。视频的标题,我想我都能猜到。“硬币神技,

街头救人!”第 4 章我没有回头,径直离开了那个小广场。身后的议论声和惊呼声,

渐渐地被抛在了脑后。我回到了旅馆的小房间里,把门关上。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窗户开着,能看到对面人家屋顶的瓦片。我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

刚刚在广场上,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出手,但精神消耗还是不小。毕竟,我封印了三年,

身体才刚刚恢复,就像一台许久没有运转的机器,还需要时间磨合。我调整呼吸,

引导着体内那股微弱的气流,在经脉里缓缓运行。这是回春堂最基础的养身法门,

“龟息诀”。一遍,两遍……大约半个钟头后,我感觉精神好了许多。我睁开眼,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三枚硬币。硬币上还带着一丝温热,上面沾染的血迹已经干了。

我用布擦干净,放在手心看着。这三枚最普通的硬币,在刚才那个时刻,

就是能够决定生死的神兵利器。医者,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万物皆可为药,

万物亦可为针。这才是回春堂的境界。我想起师父说过的话。他说,真正的医术,

不是看你手里有多少名贵的药材,有多少奇特的针具,

而是看你心中有没有那份“救死扶伤”的意。意到,气到,气到,病除。我笑了笑,

把硬币重新放回口袋。我从床头的包里,拿出一个破旧的笔记本和一支笔。

这是我刚到镇上时,在小卖部买的。我翻开本子,在第一页上,写下了几个字。“林玄医案。

”下面,我开始记录今天那个老伯的情况。“患者,男,年约六十。突发心痛,面色青紫,

四肢厥冷,脉微欲绝。此乃寒邪直中心脉,气滞血瘀所致。当以回阳救逆,活血通络为法。

取神封、灵墟、步廊三穴,以金针代之,弹针导入纯阳之气,顷刻间血脉通畅,转危为安。

”写完,我又在下面补充了一句。“此法不宜广传,需深厚内力支撑,否则易伤及患者。

”这个本子,我打算用来记录我治过的每一个病例,每一个心得。

这是我作为“林玄”的新开始。写完医案,我靠在椅子上,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

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小镇上。师父让我历劫,不是让我归隐。我的使命,

是在这红尘俗世中,行医救人,传承道统。但首先,我需要一个立足的地方。

一个可以让我光明正大看病的地方。还有,需要一笔钱。虽然我不在乎钱财,但没有钱,

寸步难行。租房子,开诊所,买药材,哪一样不需要钱?正想着,我的口袋里传来一阵震动。

是一部老旧的按键手机。这是我用身上最后几块钱,在镇上二手市场买的。

除了打电话发短信,没别的用。我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按下了接听键。“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喂!您好!

请问是刚才在广场上用硬币救人的那位先生吗?”我沉默了一下。“你是谁?

”“我是个普通的视频博主!我叫小飞!我刚把您的视频发到网上去了,天哪,火了,

彻底火了!现在点击量正在疯涨!好多媒体都想联系您采访呢!您看您方便吗?

”我皱了皱眉。“我不接受采访。”“别啊先生!”小飞的声音更急了,“我知道您是高人,

肯定不屑于这些虚名。但是您想想,这是个好机会啊!您要是有了名气,

就可以开自己的诊所,帮助更多的人了!这对您,对需要帮助的病人,都是好事啊!

”他的话,正好说中了我的心事。我沉默了。他见我没说话,又赶紧说:“先生,您放心,

我不会透露您的任何个人信息。我只负责帮您和正规的媒体牵线。您看行吗?至少,

您得给自己找个能施展本事的地方吧?”我想了想,说:“把你的地址发给我。

”“好的好的!太谢谢您了先生!”挂了电话,没过几分钟,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是一个城市的地址。离安和镇,大概要坐三个小时的火车。我看着那个地址,心里有了决定。

或许,这真的是个机会。我没有行李,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我把房费放在桌子上,

给老板娘发了条短信,然后就走出了旅馆。我来到镇上的火车站,

买了一张去那个城市的车票。上车前,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安静祥和的小镇。

在这里的几天,让我的心沉静了下来。我心里默默地说,孙大夫,多谢了。然后,

我转身踏上了北上的列车。火车“哐当哐当”地开着,窗外的风景从田野又变回了高楼。

我的新生活,要开始了。第 5 章我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

是一个很普通的写字楼,里面有很多小公司。我要去的地方,在十七楼。电梯门打开,

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星海传媒”四个字。我走过去,

推开了门。里面不大,几十个工位,很忙碌。有人在打电话,有人在敲键盘,

墙上贴着各种明星的海报。一个年轻人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他手里拿着手机,

正是我视频里的那个拍摄角度。他跑过来,满脸堆笑。“您来了!快请进!快请坐!

”他把我引到一个会客区,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热情得有些过头。“我就是小飞。

”他说。我点点头。“我姓林。”“林先生,林大师!”他搓着手,显得有些激动,

“您的视频,现在全网爆了!点击量已经破五千万了!网上都叫您‘硬币神医’!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机递给我。屏幕上,正是那段视频。画面拍得有些晃,但很清楚。

我出手的那一瞬间,被慢放了好几次,还配上了各种特效和激昂的音乐。下面的评论,

已经刷了几十万条。“卧槽!这是什么武侠小说里的情节吗?李寻欢附体啊!”“这手法,

这气场,绝对是真人不露相!”“查清楚了吗?这位大师是谁?哪里人?求地址!

我外婆有老慢支,想请他看看!”“楼上的别想了,这种高人,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那个开红色保时捷的女人是谁啊?见死不救,太冷血了!人肉她!”我看到最后一条,

心里没什么波澜。萧清雨,这只是你人生的第一个小教训而已。“林先生,

现在有好多家电视台,还有挺多大平台的节目组,都想请您做专访,开出的价码都很高。

”小飞兴奋地说。我说:“我不做专访。”他的笑容僵了一下。“那……您的意思是?

”我说:“我需要一个地方开诊所。”小飞眼睛一亮。“这个简单!以您现在的名气,

只要您点头,投资人能排到街对面去!您想要多大的诊所,开在哪里,都不是问题!

”我摇摇头。“我不要投资。”我看着他,平静地说:“我的诊所,我自己说了算。

不需要任何人插手。你可以帮我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帮我把手续办下来。事成之后,

我付你佣金。”我的语气很平淡,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小飞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

我会拒绝这天大的好事。他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明白了。”他郑重地点点头,

“您是高人,不慕名利。行,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给您找一个最合心意的地方!

费用您先不用管,等办好了再说。”我说:“好。”接下来的几天,

我就住在他安排的酒店里。他果然很能干,没几天,就给我找了几个地方。

有开在繁华商业区的,有开在高新产业园的。我都没看中。直到最后,他给了我一个地址。

城西,一个老城区。那里有一栋两层的小楼,以前是个私人诊所,后来老板出国了,

就一直空着。地方不大,但很安静,门口还有两棵大槐树。我去看了一眼,很满意。

就是这里了。小飞很快就帮我办好了所有手续。我没问他用了什么方法,他也没说。

我付给了他一笔佣金,不多,但足够他滋润很长一段时间。他很感激,说以后有事随时找他。

诊所的名字,我想了想,就叫“回春堂”。师父说过,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能忘了自己的根。

我没有大张旗鼓地搞开业典礼。我只是找人做了一块简单的木质招牌,挂了上去。然后,

自己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一楼作为诊室和候诊区,二楼作为我的住处。一切都很简单。

准备开张的前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诊所里,闻着淡淡的药香,心里很平静。

这三年的隐忍,终于换来了新的开始。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打开了诊所的大门。

门口阳光正好。我把一张“坐诊中”的牌子挂出去,然后坐下来,泡了一杯茶。

我没有对外宣传,也没有挂出任何收费标准。来的,都是缘。不来的,我也不强求。

我就在这里,等着我的第一个病人。第 6 章第一天,没有人来。第二天,也没有。

第三天,诊所里依旧冷冷清清。街坊邻居们都知道这里新开了个诊所,

但看我一个年轻小伙子,既没有挂牌价,也没有宣传,都抱着观望的态度。老城区的人,

信得起的,还是那些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我不着急。每天就开门,喝茶,看书,然后关门。

小飞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说要不要他帮忙炒作一下,在网上把“回春堂”的名号打出去。

我都拒绝了。我开的不是网红店,是医馆。第七天下午,天气有些闷热。

我正靠在椅子上打盹,门口传来一阵自行车“叮铃铃”的响声。我睁开眼,

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扶着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男人四十多岁,满脸愁容,一身汗。

老太太更严重,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惨白得吓人。“医生!

医生!快!快给我妈看看!”男人一进门就喊。我站起身,迎了过去。“别急,慢慢说。

”我扶着老太太,让她在椅子上坐下。“医生,我妈这气喘的毛病,有十几年了。以前还好,

就是走路快了点会喘。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严重,今天在家连躺都躺不平,

一躺下就喘不上气,跟要憋死过去一样!我带她去大医院看了,医生说是急性心衰,让住院,

说要做手术,换瓣膜,费用要几十万,还不一定能成功……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

我听邻居说您这里开了个新诊所,就抱着一丝希望来了,您快给看看吧!”男人说着,

眼圈都红了。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我伸出手,给老太太搭脉。脉象沉细,结代而乱。

这是心阳虚衰,水气凌心的表现。大医院的诊断没错,但他们只看到了心脏的问题,

却没看到根源。我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舌淡苔白腻。再听听她的呼吸,

喉咙里带着明显的痰鸣声。我心里有数了。“老人家,您晚上睡觉,是不是腿脚容易肿?

”我问道。老太太点了点头,

气喘吁吁地说:“是……是啊……小腿一按一个坑……”我又问:“是不是特别怕冷,

手脚总是冰凉的?”“是啊……是啊……”我心里最后的疑虑也打消了。

我对那个男人说:“你母亲的病,根不在心上,在肾。肾阳不足,导致水湿内停,水气上泛,

压迫心肺,所以才气喘不得卧。医院要换瓣膜,是治标。我要治,就得治本。”男人愣住了。

“医生,您说的这些,我不太懂……您……您有把握吗?”我说:“我不是神仙,

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我可以试试。你信,就留下。不信,可以再想去别的地方。

”男人看了看母亲痛苦的样子,一咬牙,跪了下来。“医生!我信您!您一定要救救我妈啊!

只要能治好,多少钱我都愿意给!”我把他扶了起来。“钱不急,先看病。”我说,

“你去找个大点的瓦罐,再去买半斤新鲜的薏苡仁,三两生姜。剩下的,交给我。

”男人应了一声,跑出去了。我从药柜里,取出几味药。附子,肉桂,白术,茯苓,泽泻,

白芍,丹参。都是些很普通,很便宜的中药。我把药配好,包起来。

男人很快就把东西买回来了。我教他怎么熬药。先用大火烧开,再用小火慢炖一个时辰。

药熬好了,我给老太太盛了一碗。那药汤黑乎乎的,闻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老太太有些犹豫。我鼓励她说:“老人家,喝吧,喝下去,嗓子眼就舒服了。”她点点头,

端起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下去。一碗药下肚,她打了个嗝。紧接着,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咳!咳咳!咳咳咳咳!”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憋红了。

男人急得团团转,想拍她的背,又不敢。“别动她。”我拦住他,“让她咳,

把痰咳出来就好了。”果然,咳了好一阵子,老太太“哇”的一声,

从嘴里吐出了一大口浓痰。那痰又黄又稠,跟果冻一样。吐完之后,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妈,您觉得怎么样了?”男人紧张地问。

老太太喘了口气,

奇地说:“奇怪……好像……胸口不那么闷了……也能喘上气了……”她又试着吸了几口气,

惊喜地发现,那股憋闷感,真的减轻了大半。男人看着这一幕,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个劲儿地对我鞠躬。我摆摆手。“这只是暂时的,还没断根。”我说,“剩下的药,

回去按时喝。我明天再给她调整一下药方。半个月,应该就能好得差不多了。”“谢谢!

谢谢医生!您真是活菩萨啊!”男人感激涕零。我把药方递给他。“药钱,加上今天的诊金,

一共三百块。”男人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会这么便宜。他掏出钱包,数了三百块给我,

千恩万谢地扶着他母亲走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笑了笑。这是我重出江湖后,

赚到的第一笔钱。不多,但心里很踏实。回春堂,终于开张了。第 7 章老太太走了之后,

回春堂的名声,就在这个老城区里,不胫而走了。不是通过互联网,

而是通过街坊邻居的口口相传。“听说了吗?槐树底下那个新开的回春堂,

那个年轻的小林医生,可神了!”“怎么了?”“住西街的李婶,她那个老慢支,

在大医院说要换心脏瓣膜,几十万都治不好的,被小林医生几副药给看好啦!

现在都能下地买菜了!”“真的假的?那么年轻,有那么大本事?”“千真万确!

我亲家母跟李婶是邻居,亲眼看见的!听说药费才花了几百块钱!”“哎哟,

那可真是遇到神医了!”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来找我看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有头疼脑热的,有腰酸腿疼的,有失眠多梦的。大部分都是些常见病,但对老百姓来说,

却是影响生活的大问题。我每天早上开门,门口就开始排队。有人大老远跑过来,

就为了挂个号。我没有限号,来多少,我看多少,直到天黑。我的收费一直很便宜,

有时候遇到家庭困难的,我甚至连钱都不要。来的人越多,我攒下的钱反而越少。

但我不在乎。看着那些病人愁眉苦脸地进来,然后面带笑容地出去,那种成就感,

是再多的钱也换不来的。回春堂的招牌,在这一片,算是彻底立住了。这天,

我正在给一个老大爷针灸,诊所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三个人,一男一女,

还跟着一个穿黑西装的助理。那对男女,看起来都很有气派。男的五十多岁,身材微胖,

气度不凡。女的四十多岁,保养得很好,但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愁。那个助理,

一进门就环顾四周,眼神锐利。排队看病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们。我给老大爷下了最后一针,

对他说:“好了,王大爷,您坐着歇十分钟再走。”然后我站起身,看向那三个人。

“你们是看病,还是……?”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

脸上带着一丝急切和激动。“您……您就是林神医?”他试探着问。我愣了一下。

“林神医”这个称呼,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点了点头。“我姓林。”“太好了!

可算找到您了!”男人如释重负,脸上露出喜色,“我叫赵德荣,是宏远集团的董事长。

”赵德荣?这个名字我有些印象。好像是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是国内排名前几的富豪。

“赵先生,你好。”我平静地说,“请坐吧。”赵德荣却没有坐,他身后的那位女士,

已经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林神医!求求您!救救我父亲吧!”她说着,

眼泪就下来了。我把手轻轻抽回来。“有话坐下说。”我指了指椅子。

赵德荣拉着他妻子坐下,那个黑西装助理站在他们身后,像个铁塔。“林神医,是这样的。

”赵德荣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我父亲,今年八十八了。半个月前,突然就病倒了,

不吃不喝,昏睡不醒,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我们把全国最好的专家都请去了,

国外的名医也请了好几位,用尽了各种办法,花了几千万,一点用都没有。前天,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说……说最多只能再撑三天了。”他妻子在一旁,已经泣不成声。

“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赵德荣的声音也哽咽了,“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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