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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魔术解密

江南巡阅使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由木布泰布木布担任主角的穿越重书名:《大清魔术解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本故事纯属虚构“洪先”布木布泰开门见“玄薨”洪承畴猛地抬眼中充满震“何时的事?”“就在一个时辰”布木布泰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天和他父皇一”洪承畴沉默片缓缓道:“太后节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先帝驾崩的消息已传遍朝若再传出新君夭折……”第一变顺治十八年正月初寒风呼大雪纷巍峨肃穆的紫禁城笼罩在一片异样的寂静往日宫人细碎的脚步...

主角:木布泰,布木布   更新:2025-11-10 02: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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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洪先生,”布木布泰开门见山,“玄烨,薨了。”洪承畴猛地抬头,

眼中充满震惊,“何时的事?”“就在一个时辰前。”布木布泰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

“天花,和他父皇一样。”洪承畴沉默片刻,缓缓道:“太后节哀。

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驾崩的消息已传遍朝野,

若再传出新君夭折……”第一章 天变顺治十八年正月初六。寒风呼啸,大雪纷飞。

巍峨肃穆的紫禁城笼罩在一片异样的寂静中。往日宫人细碎的脚步声、侍卫规律的巡逻声,

乃至远处厨房隐隐的锅碗声,全都消失了。唯有北风呼啸着掠过重重宫阙的琉璃瓦,

发出凄厉的哀鸣,仿佛在预告着什么不祥。暮色四合,养心殿内灯火通明,

却静得能听见烛花爆开的噼啪声。几位太医跪在龙榻前,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砖,

连呼吸都刻意放轻。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那是死亡的味道。

年仅二十四岁的顺治皇帝躺在龙榻上,面色灰败,双眼深陷。他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嘴唇干裂,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孝庄皇太后布木布泰端坐在榻前,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那平日里雍容华贵的面容此刻毫无血色,

眼角细密的皱纹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深刻。“额娘...”顺治微弱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布木布泰立刻俯身,握住儿子冰凉的手:“皇上,额娘在这里。”顺治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他艰难的开口,

..已决定...立三皇子玄烨为太子...他...聪慧仁厚...”布木布泰心头一震,

玄烨年仅八岁,若顺治真的驾崩,这将意味着又一个幼主临朝。她强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

轻声应道:“皇上圣明。”顺治喘息了几下,

、遏必隆、鳌拜...为顾命大臣...辅佐幼主...”这句话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胸膛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布木布泰急忙唤太医上前,自己则退至一旁,

目光落在窗外漆黑的夜空上。乌云密布,不见星月,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她想起丈夫皇太极突然驾崩时的混乱,想起多尔衮摄政时的种种艰难,

如今历史似乎又将重演。“不,绝不能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动荡。”她在心中默念,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襟。夜深了,养心殿内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太医们轮流为顺治把脉,

每个人的脸色都越来越沉。布木布泰命人搬来一把椅子,就坐在殿内一角,看似闭目养神,

实则思绪万千。她想起顺治小时候的样子,那样活泼可爱,六岁登基时坐在龙椅上,

小脚还够不着地。那时大清初入关内,江山未稳,她与几位大臣费尽心力才稳住朝局。

好不容易盼到他亲政,本以为能享几年太平,谁知……更漏指向三更天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位太医连滚带爬地来到布木布泰面前,颤声道:“太后,

皇上...皇上怕是不行了!”布木布泰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向龙榻。

顺治的呼吸已变得极其微弱,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她俯身轻唤:“皇上?福临?

”顺治没有回应,只有喉间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的目光涣散,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嘴唇微微颤动,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殿内烛火忽然剧烈摇晃,

一阵寒风不知从何处灌入,吹得帷幔狂舞。布木布泰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紧接着,

她看见顺治的头缓缓偏向一侧,再无声息。“皇上——驾崩了!

”太监尖细的哭号声划破紫禁城的夜空,随之而来的是震天的哀哭声。布木布泰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她看着儿子逐渐冰冷的遗体,眼中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

殿外,雪花开始飘落,初时零星几点,很快便密集起来,如同为这位年轻的皇帝送行的纸钱。

接下来的两天,紫禁城陷入一片混乱。顺治的灵柩停放在乾清宫,王公大臣们身着丧服,

日夜守灵。哀乐不绝于耳,白幡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整个京城都笼罩在国丧的肃穆气氛中。

布木布泰强忍悲痛,主持大局。她不仅要处理顺治的后事,更要确保权力平稳过渡。

按照遗诏,八岁的玄烨将继承大统,四大顾命大臣已开始行使辅政之责。一切看似按部就班,

然而命运的残酷远超任何人的想象。因为钦定的皇位继承人,

三子爱新觉罗·玄烨已经身患天花半个月,病情反复无常,随时有可能随大行皇帝而去。

正月初九清晨,一名宫女慌慌张张地跑来,扑通一声跪在布木布泰面前。

布木布泰看着慌慌张张的宫女心里“咯噔”一声,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何事慌张?

”布木布泰强装镇定。“太后,三阿哥...三阿哥他...”宫女泣不成声,“太医说,

高烧不退,怕是...怕是不好了!”布木布泰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

碎裂的瓷片和滚烫的茶水四处飞溅。她顾不上被烫伤的手,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玄烨怎么了?”“三阿哥病情急转直下,今早开始说糊话,

现在...现在已不省人事了...”布木布泰只觉得天旋地转,险些站立不稳,

贴身侍女连忙上前搀扶,却被她一把推开。“备轿!立刻去阿哥所!”“是!”“等等!

”布木布泰厉喝道。“苏麻,你去传令索木合,让他带人严密封锁阿哥所,

不准泄露任何消息!”“是,太后!”苏麻喇姑立刻转身离开。轿子在积雪的宫道上疾行,

布木布泰坐在轿中,双手死死抓住扶手。轿帘被风掀起一角,

她看见宫墙上的积雪在昏暗的天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白色,

如同一张巨大的裹尸布覆盖着这座皇城。到达阿哥所时,那里已乱作一团。太医们面色惶恐,

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低声啜泣。布木布泰径直走入内室,浓烈的药味和病气扑面而来。

玄烨小小的身子躺在床榻上,脸颊上布满脓疱,有些已经破裂,流出黄白色的液体。

他的呼吸急促而浅薄,小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用尽了全力。“玄烨,

皇祖母来了。”布木布泰坐在床边,轻声呼唤。孩子没有回应,

只是在昏迷中不安地扭动着头,嘴里喃喃着听不清的呓语。布木布泰伸手抚摸孙儿的额头,

滚烫的温度让她心惊。她转向跪在地上的太医:“情况如何?”太医们面面相觑,

最后一位年长的颤声回道:“回太后,三阿哥邪毒内陷,热入心包,

已是...已是弥留之际了。”“废物!”布木布泰厉声喝道,“大清太医院,

竟连一个孩子的天花都治不好吗?”太医们以头触地,不敢言语。

布木布泰看着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无力的愤怒。她知道天花的凶险,

顺治便是死于此疾,如今难道连她选定的继承人也要被夺走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玄烨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傍晚时分,他的小脸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潮红,

随后剧烈地抽搐起来。布木布泰紧紧抱住孙儿瘦小的身体,

感受着那生命的火焰正在一点点熄灭。“皇...祖母...”玄烨忽然睁开眼,

虚弱地唤了一声。“玄烨,皇祖母在这里。”布木布泰连忙应道。孩子露出一丝微笑,

那笑容纯净而脆弱,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转瞬即逝。他的眼睛慢慢闭上,呼吸逐渐停止,

小小的身体在布木布泰怀中变得柔软而沉重。窗外,风雪更大了。

布木布泰一动不动地抱着孙儿尚有余温的身体,良久,才轻轻将他放回床榻上,

为他盖好被子,仿佛他只是睡着了一般。“索木合!”“奴才在!

”一个顶盔掼甲的蒙古大汗推门而入,恭敬的跪在地上!这是她从娘家,

科尔沁蒙古带来的勇士,最是忠诚不过!布木布泰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扫了一眼殿内其他人!

索木合心领神会,大手一挥。一群虎狼之兵冲进来,

带着寒霜的刀对准跪在地上的宫女太医们脑袋砍去。顷刻间,整个大殿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布木布泰仿佛闻不到这刺鼻的血腥味一样。她起身走到窗前,风雪立刻扑面而来,

她却浑然不觉寒冷。索木合等人跪在地上,她不说话,底下人就一直沉默的跪着。

布木布泰独自走在空旷的宫道上,积雪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夜幕下的紫禁城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重重宫阙的轮廓在风雪中若隐若现。灯笼在廊下摇晃,

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影,仿佛无数幽灵在墙壁上舞蹈。她仰望那座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宏伟建筑,

汉白玉台阶已被积雪覆盖,金銮殿在夜色中沉默矗立,

飞檐上的吻兽如同守护着某种古老的秘密。大清江山,难道就要这样断送了吗?

她想起与皇太极并肩作战的岁月,想起多尔衮摄政时的如履薄冰,

想起顺治亲政后励精图治的日日夜夜。多少心血,多少牺牲,才换来如今的天下?而现在,

一切都悬于一线。她在风雪中站立良久,直到浑身冰冷,才缓缓转身:“传洪承畴!

”半个时辰后,洪承畴匆匆赶到慈宁宫暖阁。他年过六旬,须发皆白,但目光依然锐利。

作为前明降臣,他在清廷中地位特殊,既受重用,又备受猜忌。

但此刻他看着尊贵无比的孝庄皇太后,他眼里除了尊卑有别之外,还带着一种异样的情愫。

“臣洪承畴,参见太后。”他行礼如仪,但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异常。布木布泰屏退左右,

暖阁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炭盆中的银炭噼啪作响,温暖如春,却驱不散两人心头的寒意。

“洪先生,”布木布泰开门见山,“玄烨,薨了。”洪承畴勐地抬头,眼中充满震惊,

但很快恢复平静:“何时的事?”“就在一个时辰前。”布木布泰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

“天花,和他父皇一样。”洪承畴沉默片刻,缓缓道:“太后节哀。

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驾崩的消息已传遍朝野,

若再传出新君夭折...”“哀家明白。”布木布泰打断他,“四大顾命大臣已开始辅政,

若知玄烨已死,必会另立新君。福全年长玄烨一岁,按理当立。

”洪承畴目光一闪:“太后不希望二阿哥继位?”布木布泰站起身,

在暖阁内踱步:“福全之母虽位份不高,但若他登基,其外戚必得势。

更重要的是...”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他并非我心属之人。

”洪承畴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布木布泰的顾虑。福全为董鄂妃之子,

当年福临想立董鄂妃为皇后,却被她阻拦,以至于董鄂妃抑郁而亡,顺治也因此心怀愤懑,

最终一病不起。在福全眼中,自己是害死他额娘和父皇的罪魁祸首。如果福全登基,

那……“太后的意思是...”洪承畴谨慎地试探。布木布泰停在窗前,

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良久,才轻声道:“洪先生,还记得我们那个孩子吗?

”洪承畴浑身一震,手中的茶盏险些掉落,那是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想当年,

洪承畴官拜大明蓟辽总督,兵部尚书衔,大学士,统领辽东数十万兵马,

明帝崇祯对他不可谓不器重。锦州之败后,他一心寻死,以报皇恩。可那一晚,

布木布泰孤身来到他的营帐,29岁的她用自己成熟丰满的身体,

卸下了洪承畴对大清的所有防备。从此,大明朝蓟辽总督洪承畴已死,

大清顶级智囊洪承畴现世。“太后为何突然提及此事?”洪承畴的声音干涩。

布木布泰转过身,目光灼灼:“玄烨已死,但外人尚不知情。他因天花毁容,

若是一个脸上有麻点的孩子坐在龙椅上,谁会怀疑那不是真正的玄烨?

”洪承畴倒吸一口冷气:“太后的意思是...李代桃僵?

”“这是唯一能保住大清江山稳定的办法。”布木布泰的声音坚定起来,

“也是唯一能让我们血脉登上皇位的机会。”洪承畴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个计划太大胆,太冒险,一旦败露,便是诛九族的大罪。他很清楚,布木布泰如此选择,

并非是因为疼爱和自己的这个儿子,而是因为她不能接受福全登基这个结果。

但……万一成功,他们的孩子将成为大清皇帝,这诱惑又实在太大了。

“四大顾命大臣不会轻易相信。”洪承畴咬牙道,“尤其是鳌拜,此人多疑而精明。

”布木布泰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所以我们需要一场完美的戏。玄烨因天花毁容,

不便见人,初期由我垂帘听政。待时机成熟,再让‘皇帝’亲政。

”“那孩子的容貌...”“玄烨患病期间,无人得见其面。

至于麻点...”布木布泰的声音低沉下来,“可以用灯芯草点制,

对外宣称是天花的后遗症。”暖阁内陷入沉默,只有炭火燃烧的噼啪声。

洪承畴的内心激烈挣扎,他深知此举的风险,但也明白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最终,

对权力的渴望和对布木布泰的忠诚占据了上风。“臣...遵旨。”他缓缓跪下,

“但此事需周密计划,万无一失。”布木布泰扶起他,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温度:“你放心,

哀家已有计较。当务之急是封锁玄烨死讯,同时尽快将那个孩子接进宫来。

”“他名叫洪士铭,一直以臣的侄孙名义抚养,聪明伶俐,相貌...与太后有几分相似。

”布木布泰点点头:“明日此时,带他入宫。记住,从今往后,他就是爱新觉罗·玄烨,

大清的康熙皇帝。”洪承畴领命离去后,布木布泰独自站在暖阁中央,环顾四周。

金碧辉煌的宫殿,雕梁画栋的装饰,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权势。为了保住这一切,

她不惜赌上所有人的性命。她走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面容憔悴却目光坚定的女人。

曾几何时,她也是蒙古草原上天真烂漫的少女,如今却成了策划惊天骗局的幕后黑手。

“为了大清……”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说道,嘴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弧度。窗外,

风雪依然肆虐,紫禁城在夜色中沉默着,对即将发生的巨变一无所知。而历史的车轮,

已在这一刻悄然转向。第二章 鱼龙洪承畴离去后,慈宁宫的暖阁里只剩下布木布泰一人。

炭火仍噼啪作响,她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窗外的风雪似乎小了些,

但夜色愈发浓重,如同墨汁泼洒在天幕上。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紫檀木匣,

取出一把精致的牛角梳,缓缓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发髻。镜中的女人虽已不再年轻,

但眉眼间的锐气与坚毅却不减分毫。这双眼睛见证过太多生死,太多权谋,

太多不得已的抉择。“苏麻。”她轻声唤道。“太后!”“准备一间僻静的宫室,

要远离六宫主道,最好是久无人居的。”布木布泰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再备好热水、白布、金疮药,还有...灯芯草。”苏麻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但她很快低下头:“奴婢明白,这就去准备。”布木布泰看着苏麻退下的背影,

知道这位忠仆已经猜到了什么。灯芯草在宫中并非罕见之物,太医常用它来灸治疾病,

但此时此刻,它的用途将截然不同。夜深了,紫禁城沉浸在虚假的宁静中。

白日的哭声和哀乐都已停歇,唯有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偶尔打破寂静。

布木布泰换上一袭深色常服,披上黑色斗篷,在苏麻喇的引领下,悄无声息地穿过重重宫阙。

她们的目的地是位于紫禁城西北角的一处僻静宫院——寿安宫。这里曾是前朝妃嫔养老之所,

本朝以来一直空置,只有几个粗使太监定期打扫。推开沉重的宫门,

一股陈腐的灰尘味夹杂着些许血腥味扑面而来,宫内显然已被匆忙收拾过。

正厅中央摆放着一个铜制火盆,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部分寒意。

墙上挂着的几幅古画已蒙上厚厚的灰尘,画中人物的面容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模糊而诡异。

“都安排妥当了?”布木布泰问道,声音在空荡的殿宇中激起轻微的回响。

苏麻低声回答:“回太后,洪大人已在偏殿等候,那孩子...也在。”布木布泰点点头,

深吸一口气,走向偏殿。推开殿门的瞬间,她看见洪承畴站在窗边,

一个瘦弱的少年局促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抓着膝盖。那孩子闻声抬头,

布木布泰心头一震。十三岁的洪士铭确实与她有几分相似,

特别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和饱满的额头。他穿着寻常的蓝色棉袍,面容清秀,皮肤白皙,

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铭儿,快给太后请安。”洪承畴催促道。少年慌忙起身,

笨拙地行了个大礼:“草民洪士铭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布木布泰走上前,

亲手扶起他,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少年有些畏惧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好孩子,别怕。”布木布泰轻声说,拉着他的手走到烛光更亮处,“告诉祖母,你多大了?

”“回太后,草民今年十三岁。”声音清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气。

布木布泰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洪承畴:“是个聪明的孩子。

”洪承畴躬身道:“铭儿自幼读书习字,四书五经都已读过一遍,骑射也略通一二。

”布木布泰在少年面前蹲下,平视着他的眼睛:“铭儿,祖母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洪士铭,而是爱新觉罗·玄烨,是大清的皇帝。”少年瞪大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布木布泰,又转头看向洪承畴。洪承畴走上前,面色严肃:“铭儿,

太后说的是真的。真正的玄烨皇子已经病逝,但为了大清江山,你必须代替他,

成为新的皇帝。”“为...为什么是我?”少年声音颤抖。

布木布泰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因为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从今以后,你将住在紫禁城里,

拥有无上的权力和财富,所有人都将跪拜在你面前。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恐惧:“那...那我还能见到父亲吗?还能回家吗?

”洪承畴喉结滚动,别过脸去。布木布泰沉默片刻,柔声道:“皇帝是没有私人的家庭的,

整个天下都是你的家。不过,祖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少年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指节发白。殿内陷入沉默,唯有炭火燃烧的声音和窗外呼啸的风声。布木布泰站起身,

对苏麻使了个眼色。苏麻会意,端来一个红漆托盘,

上面放着一盏油灯、一捆细长的灯芯草、一小碗深色药膏和几卷洁净的白布。“这是什么?

”少年紧张地问。布木布泰拿起一根灯芯草,在指尖轻轻转动:“玄烨皇子患了天花,

虽然痊愈,但脸上留下了麻点。要让你成为他,就必须在你的脸上也点上同样的印记。

”少年惊恐地后退一步:“不...不要!会很疼的!”洪承畴抓住他的肩膀:“铭儿,

这是必须的。为了大清,也为了我们洪家,你必须忍耐。”“父亲!”少年眼中涌出泪水,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不想当皇帝,我不想脸上有麻子!

”布木布泰面色转冷:“这不是你我能选择的事。苏麻,准备开始。

”苏麻将灯芯草浸入油中,然后放在火上轻轻炙烤。一股特殊的焦糊味弥漫开来,

混合着药膏的苦涩气息,令人作呕。少年被按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洪承畴站在他身后,

双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肩膀。布木布泰拿起一根烧热的灯芯草,向少年走去。“不!放开我!

父亲!求求你!”少年拼命挣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洪承畴闭了闭眼,

将锦帕塞进他嘴里:“铭儿,勇敢些。记住,今日之苦,将换来明日之尊。

”布木布泰停在少年面前,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她看着那张清秀稚嫩的脸庞,

心中忽然涌起一丝犹豫。这毕竟是她亲生儿子的骨肉,是她与眼前这个男人的血脉延续。

殿外,风声凄厉,如同无数冤魂在哭泣。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墙上的影子扭曲变形,

仿佛有看不见的鬼魅在注视着这场人间惨剧。“太后,时候不早了。”苏麻低声提醒。

布木布泰勐地回过神,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她一手固定住少年的下巴,另一手持着灯芯草,

缓缓靠近他的右颊。“忍着点,孩子。”她轻声说,

然后将滚烫的灯芯草按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少年全身剧烈颤抖,泪水奔涌而出,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洪承畴别过脸去,

不敢看儿子痛苦的表情,但双手依然牢牢按住他不断挣扎的身体。布木布泰面无表情,

继续着手头的工作。一根又一根烧热的灯芯草按在少年脸上,

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剧烈的挣扎。起初少年还不断哀求,

后来只剩下本能的呜咽和抽搐。点完右颊,布木布泰稍作停顿,

让苏麻喇为少年擦拭汗水与泪水。少年的呼吸急促而浅薄,脸上布满了红肿的斑点,

有些已经渗出组织液。“还有左脸和前额。”布木布泰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但握灯芯草的手微微颤抖。洪承畴终于忍不住开口:“太后,是否...足够了?

”布木布泰冷冷地看他一眼:“玄烨病重时,太医曾详细记录了他的症状。

若麻点数量与分布不符,必会引起怀疑。”她继续工作,手法精准而冷酷。

少年已经无力挣扎,只是偶尔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

当最后一颗麻点在前额完成时,布木布泰终于放下灯芯草。

少年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有些重叠在一起,形成更大的疤痕。

原本清秀的面容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布满麻点的、可怖的脸。苏麻立即上前,

为少年涂抹特制的药膏。药膏触碰到伤口时,少年勐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这药能加速伤口愈合,也会让麻点看起来更自然。”布木布泰解释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洪承畴松开手,少年立刻瘫软在椅子上,无声地流泪。

洪承畴看着儿子被毁容的脸,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有心疼,有愧疚,

但也有一丝难以掩饰的野心与期待。“从今往后,他就是玄烨了。”布木布泰说,

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洪承畴躬身道:“臣明白。

只是...四大顾命大臣那边...”布木布泰走到窗边,

望着窗外渐小的风雪:“明日一早,我会召见四大臣,告知他们玄烨已从天花中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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