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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小青梅全文免费阅读

踏雪飞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太子的小青梅全文免费阅读男女主角秦放江夜泊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踏雪飞鱼”所主要讲述的是:“沈小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配不上我的儿”三年后公司年我醉酒失吹嘘起那位“巨有钱”的前“他家厨房光是冰箱就有一整”全场哄笑新上任的太子爷老江夜泊最好的兄弟秦幽幽开“你那个前该不会姓江吧?”我浑身血瞬间冰他噙着眼中却无半分暖“择日不如撞明晚他生我带你去见”1公司年衣香鬓觥筹交我被市场总监按在酒桌灌了一杯又一...

主角:秦放,江夜泊   更新:2025-11-11 18: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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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人,配不上我的儿子。”三年后公司年会,我醉酒失言,

吹嘘起那位“巨有钱”的前任。“他家厨房里,光是冰箱就有一整排。”全场哄笑中,

新上任的太子爷老板,江夜泊最好的兄弟秦放,幽幽开口。“你那个前任,该不会姓江吧?

”我浑身血液,瞬间冰冻。他噙着笑,眼中却无半分暖意。“择日不如撞日,明晚他生日,

我带你去见他。”1公司年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被市场总监按在酒桌上,

灌了一杯又一杯。他喝高了,舌头打着卷,非要给我介绍对象。“画檐啊,你这条件,

怎么还单着?”“是不是眼光太高了?”我端着酒杯,酒精烧得我喉咙发烫,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模糊。一桌同事竖起耳朵,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我红着眼,

在一片嘈杂中,轻声说:“心里有人,放不下。”“谁啊谁啊?快讲讲!

”“什么样的前任让你这么念念不忘?”“是不是特别帅?家里很有钱?

”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它将我紧绷了三年的神经彻底溶解,

那些被死死压在心底的、早已腐烂的往事,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我彻底放飞了自我。

“特别、巨有钱。”我张开双臂,夸张地比划着,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

“他家厨房里……光是冰箱就有一整排,里面塞满了各种我见都没见过的顶级食材。

”“哇哦!”“那你们怎么认识的?”“高中同学。”我含糊地应着,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下沉。主座上,那个从开场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

我们集团空降而来、最年轻的太子爷——秦放,脸色越来越微妙。他是集团董事长的二公子,

传说中的“浪荡二皇子”。上头还有个早已内定为继承人的哥哥。结果一年前,

大皇子被调去总部,他便从天而降,接管了我们这家分公司。秦放长得过分好看,

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唇边总是挂着三分笑意,风流韵事能绕地球一圈。按理说,

他这种人物的世界里,根本不会有我的存在。可现在,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那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

周围的同事还在起哄:“别睡啊沈画檐,继续说啊!”我努力撑起眼皮,

茫然地问:“说……说什么?”“说说你们怎么分手的呗?是不是被他妈用钱砸了?

”这个猜测过于精准,像一根针,扎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我摇摇头,趴在桌上,

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没有,他妈妈很温柔。”“但是,她瞧不上我。”我的声音很轻,

却在瞬间扼住了全场的热闹。“嫌我家在黔南的深山里,穷。”“嫌我……说话结巴,

上不了台面。”“嫌我……配不上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撕扯我早已愈合的伤疤,

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现实。话音刚落,全场忽然一片死寂。我迟钝地抬起头,

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诡异地聚焦在主座。秦放放下了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

发出“嗒”的一声轻响,清脆,又刺耳。他漆黑的眸子穿过人群,

精准地、毫无温度地落在我身上。他问:“你这个前-任,”他刻意拖长了音调,

像是在审判。“该不会,姓江吧?”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秒瞬间凝固。世界轰然倒塌。

秦放缓缓起身,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调,混合着酒气,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一步步朝我走来。他俯下身,明明是在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我再问一遍。

”“你那个优秀到无可挑剔的前任,是不是叫江夜泊?”2我的酒,全醒了。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倒流,四肢冰冷。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放,看着他那张常年挂着风流笑意的脸上,

此刻竟没有一丝表情,只有深不见底的冷。周围的领导和同事面面相觑,空气仿佛被抽干,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秦放朝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半醉的领导立刻会意,瞬间清醒,

纷纷起身说要去别的桌敬酒。跟我同桌的同事也像被按了快进键,

一个个找着“上厕所”、“接电话”的蹩脚借口,溜之大吉。偌大的圆桌,转眼间,

只剩下我和他。我像个做错事等待审判的学生,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只想跟着人群一起逃跑。“坐下。”秦放的声音很冷,不带任何情绪。我一激灵,

刚刚抬起的屁股又乖乖坐回了原位。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滚烫的热茶。白色的雾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英俊却疏离的脸。“说说吧。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江夜泊他妈,是怎么劝你分手的?”我捧着热茶,

指尖还在无法控制地发颤。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将我瞬间淹没。那是大四的一个午后,

我正在江夜泊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里睡午觉。门铃声响起,我以为是他提前回来了,

趿拉着他给我买的兔子拖鞋,雀跃地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气质雍容华贵,和江夜泊有三分神似。

她看到我,没有丝毫惊讶,反而温和地笑了笑,那笑容却像是一层精致的假面。

“是沈画檐吧?你好。”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喜悦瞬间消散,

只剩下无尽的局促和恐慌。“阿……阿姨好。”“我们进去聊聊,好吗?

”我瞬间就猜到了她的来意。客厅里,她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下,自我介绍姓舒,叫舒雅清。

她说,她和江夜泊的父亲是商业联姻,结婚多年,江夜泊是独子。“夜泊的能力,

我是信任的。”舒雅清声音轻柔,话语却像一把包裹着天鹅绒的刀,一刀刀凌迟着我。

“他不需要靠联姻来巩固地位,但是,联姻是拉拢盟友最快、最稳固的方式。”“他不做,

自然有别人会做。”“如果有人发现他的妻族背景薄弱,想通过联姻的方式联合外人,

跟他掰一掰手腕,那就不好了。”她每说一句,我的背就僵硬一分,如坐针毡。我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蝇,连我自己都听不清。“舒……舒太太,您想让我……怎么做?

”她看着我紧张得直抠手指的样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近乎怜悯的审视。“画檐,

你上高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了。”“那时候,夜泊在家,总是不经意间提起你的名字。

”“我了解过,知道你父母思想传统,你是靠着扶贫政策才从大山里走出来,

又凭自己的成绩考进最好的高中。”“你是个很聪明,也很不容易的女孩子。”她话锋一转,

那温柔的假面终于被撕开。“但是,做我们江家的儿媳,不说要多么优秀,

至少不能有太明显的短板。”“你的出身,你的家庭,还有……”她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因紧张而有些不自觉颤抖的嘴唇上。“你的语言能力,都是短板。”“本来,

我不想这么快拆散你们。”“但夜泊马上要毕业了,为了你,他放弃了牛津的offer,

这会严重影响他未来的路。”“所以,画檐,为了他好,也为了你自己好。

”她从精致的爱马仕手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支票,姿态优雅地推到我面前。“这些钱,

足够你开始新的生活,去治疗,去学习,去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我飞快地瞥了一眼,

上面的数字让我头晕目眩,那是我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天文数字。

我迅速擦掉不受控制涌出的眼泪,不敢抬头,怕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好……好的,

我知道了。”“我……我……我……就……不送您了,可……可以吗?”越是紧张,

我的口吃就越严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起身,

身上淡雅的檀香扫过我的鼻尖,然后,门被轻轻合上。仿佛她从未出现过。

……从回忆中抽离,我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秦放递过来一张纸巾,语气缓和了些,

却依旧带着一丝嘲弄。“所以,你就真拿着钱走了?”我摇摇头,声音沙哑:“我没要。

”他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那你的口吃……”“毕业后去干了一年电话销售,

天天打电话,被人骂着骂着,就好了。”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为了活下去,

什么都能学会。”秦放看着我,眼神复杂,半晌没说话。年会不欢而散。第二天,

秦放的消息就发了过来。“明晚有个饭局,你跟我去一趟。”“算加班,三倍工资。

”“是我一个哥们庆生,你准备份礼物。好好表现,这人脉对你以后有用。

”我本能地想拒绝。但看着“三倍工资”四个字,我可耻地屈服了。我问他,

你那个哥们喜欢什么。他说:“都行。”……行吧。我托人买了一块上好的普洱茶饼,

想着送长辈总不会出错。第二天傍晚,我拎着礼盒,坐上了秦放秘书的车。

车子在一家高级茶社门口停下,秦放恰好从里面走出来。他手上提着的包装袋,

和我身边这个,一模一样。我心里咯噔一下。秦放上车,看到我手里的礼盒,笑得差点岔气。

“沈画檐啊沈画檐,你还真是……一点功课都不做。”“年轻人谁喝这个?我是买给他爸的!

”我尴尬地低下头:“我以为……是比较稳妥的选择。”“算了,心意到了就行。

”他摆摆手,不再调侃我。车子驶入一处古色古香的中式庭院。包厢里已经坐了几个人,

看见秦放带着我进来,纷纷起哄。“哟,秦二少今天转性了?带了个这么清纯的妹妹。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猛地推开。“砰”的一声,礼花四射。“恭喜江少又老一岁!

”我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身体瞬间僵住,血液凝固。门口那人掸了掸肩上的彩带,

眉眼清冷,神情无奈。时隔三年,他的声音褪去了少年的清润,多了几分成熟的低沉。

但那张脸,却和刻在我记忆深处的一模一样。江夜泊。3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人。江夜泊。

我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分,一遍遍描摹他的样子,可当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却觉得如此不真实。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

那双曾盛满星辰和温柔的眼眸,在看到我的瞬间,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随即,

那错愕迅速冷却,凝结成冰,冰里又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也是我的高中校友庄栎,干咳几声,

拼命打着圆场。“都站着干嘛,快坐啊。夜泊,你坐这儿,主位!”江夜泊收回视线,

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我的错觉。他面无表情地在主位坐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秦放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我身后,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我的椅背。“沈画檐,

愣着干嘛,给寿星送礼物啊。”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机械地站起来,和其他人一样,

把手里的礼物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两份一模一样的普洱茶饼,并排摆在一起,

显得格外突兀和可笑。像是在无声地嘲讽着我的自作多情。起哄声再次响起,

带着暧昧的调侃。“哟,这怎么还送一样的?心有灵犀啊?”“秦二少,你这员工可以啊,

跟你品味都一样。”江夜泊端起茶杯,头也没抬,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温润的杯壁,

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还以为,快要喝秦二少的喜酒了。”一句话,

瞬间将我和秦放绑在了一起。我垂着头,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冰水里,从里到外都凉透了。原来,他以为我和秦放……也是,

秦放是什么样的人,整个圈子都知道。他身边从不缺女伴,今天带我来,在任何人看来,

关系都不言而喻。我算什么呢?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用来刺激前任的工具吗?

一圈人开始轮流给江夜泊敬酒,气氛渐渐热络起来。我像个局外人,安静地坐在角落,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终究,还是躲不过。最后,只剩下我。

秦放在桌下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我的脚。我深吸一口气,端起酒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站了起来。我的手在抖,杯子里的酒液泛起一圈圈涟漪。“我……我嘴笨,”该死的,

越是紧张,口吃的毛病就越是明显。我停顿了一下,努力平复呼吸,

才让后面的话变得流利一些。“就祝江总……”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

忽然改了口。“祝江夜泊,生日快乐,万事如意。”说完,我仰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像是刀子在割。他终于抬眼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他举起酒杯,朝我遥遥一敬,然后也一饮而尽。整个过程,

没有说一个字。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席间,有人好奇地问起我的工作。

我一一回答,说起自己从电话销售转行做主播的经历。庄栎忍不住插嘴:“画檐,

你当年成绩那么好,怎么会去做销售?”我自嘲地笑了笑,

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疲惫。“因为那时候,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

”“除了不看脸、不看学历、只要肯卖命的销售,没有公司肯要我。”话音刚落,

我感觉一道锐利如刀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是江夜泊。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我心里一慌,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饭局过半,

秦放忽然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给你在隔壁开了个小包间,

你先过去吃饭,吃完让李秘送你回去。”我如蒙大赦,立刻起身告辞。“不用了秦总,

我直接回去就好。”我甚至不敢再看江夜泊一眼,拎着包,

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包厢。走出餐厅,冬夜的冷风灌进我的脖子,让我瞬间清醒。

我终于,又把他弄丢了一次。4我沿着庭院的长廊慢慢走着,

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和翻涌的情绪。这里的每一处景致,都透着低调的奢华,

是我永远无法融入的世界。就像江夜泊一样。拐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湖心的亭子里,

正闲散地将手中的鱼食撒向湖里。是江夜泊。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外面套了件深灰色的羊毛开衫。夜风吹起他的衣角,勾勒出他清瘦而挺拔的身形。

和三年前相比,他瘦了许多,也冷了许多。我犹豫着,是该原路返回,装作没看见,

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礼貌地打个招呼。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侧目望来。四目相对,

我心头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我硬着头皮走上前,

停在亭子外,保持着一个安全的社交距离。“江总怎么不进去?”我开口,声音干涩。

他收回目光,继续往湖里撒着鱼食,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我在,你不自在。

”一句话,直接戳穿了我的伪装。我有些窘迫,只能顺着他的话说:“……突然见面,

是有点尴尬。”“嗯,所以我出来了。”他的回答,永远都这么直接,又这么伤人。

我无言以对,气氛陷入了更深的沉默。良久,我鼓起勇气,试图解释。“秦总说是朋友生日,

我没想到是您。”“礼物送得冒昧了,我很抱歉。”“贺礼送到,

我就不打扰您和朋友聚会了。”我说完,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多待一秒,

都是煎熬。“等一下。”他叫住了我。我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新年我要出国,

生日是他们非要提前给我过的。”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转过身,

终于面向我,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你送了什么?”“……普洱茶饼,

和秦总送的一样。”“我不喝茶。”“……是我考虑不周。”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我是说,”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声音清晰地传来,“我对这份生日礼物,不满意。

”我愣住了,不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那我……重新给您准备一份。

”我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他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嗯”,算是默认。亭子里再次陷入死寂。

风吹过湖面,带来一阵寒意,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正想找个借口彻底离开,

他却忽然开口。“要回家?”他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在饭桌上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冰冷。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嗯。”“走吧。”他迈开长腿,越过我,径直朝停车场走去。

“送你。”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脚已经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坐上那辆熟悉的宾利慕尚,

黑色的隔板缓缓升起,将我们与外界彻底隔绝。车内温暖如春。他脱下羊毛开衫,

随手放在一边,醇厚的酒气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我这才发现,他喝了很多酒,

衬衫的袖口都沾上了一点酒渍。原来是喝醉了,才会对我心软吗?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灯在我的瞳孔里拉出长长的光影,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

我不可抑制地开始想念。想念曾经可以肆无忌惮地贴在他怀里取暖的自己。

想念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和他低沉温柔的嗓音。我以为三年的时间足够长,

长到可以磨平一切。可重逢只用了一秒,就让所有的思念卷土重来,愈演愈烈。

他闭着眼靠在座椅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侧脸的线条依旧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忽然问:“还有钱用吗?”“……够用。”“怎么想到要做主播?

”“大概是……想证明自己可以把话说好吧。”我说的是实话。和他分手后,

我便对“说话”这件事有了近乎偏执的执念。我逼着自己对着陌生人说话,

从绕口令到商业文案,再到直播。我想让他知道,我不再是那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沈画檐了。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忽然,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覆上我的手背。我浑身一僵,像触电一般。

他睁开眼,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的承诺,

一直有效。”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蛊惑。“所以,要回来吗?”5我的心脏,

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我的承诺,一直有效。”“所以,要回来吗?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穿透我三年来辛苦筑起的所有防备,直击我最柔软的内心。

我看着他,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出我震惊、无措的脸。回来吗?我做梦都想。

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我都在幻想重逢的场景。幻想他会像以前一样,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告诉我一切都只是个噩梦。我以为我会哭,会质问他这三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我却只是傻傻地看着他,连呼吸都忘了。下一秒,他倾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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