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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裁员后老板跪下求我全集

明风扬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被裁员后老板跪下求我全集讲述主角苏晚明风扬的甜蜜故作者“明风扬”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01 冰针穿耳说实会议室里安静得有点吓巨幅投影还亮着我们最新成果的PPT封那抹蓝是我带着整个算法部的兄弟熬了三个大夜才从上百个色号里定下来一个穿香奈儿套裙的女跟根钉子似的杵在幕布边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高级香水味混着不好惹的气她就是苏新来的总我的顶头上二十七藤校毕回国仨已经快刀斩乱麻地干掉了三个部今她第一次驾临我们算法“这就是你...

主角:苏晚,明风扬   更新:2025-11-11 19:3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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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冰针穿耳说实话,会议室里安静得有点吓人。巨幅投影上,

还亮着我们最新成果的PPT封面。那抹蓝色,是我带着整个算法部的兄弟们,

熬了三个大夜才从上百个色号里定下来的。一个穿香奈儿套裙的女人,

跟根钉子似的杵在幕布边上,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高级香水味混着不好惹的气场。她就是苏晚,

新来的总裁,我的顶头上司。二十七岁,藤校毕业,回国仨月,

已经快刀斩乱麻地干掉了三个部门。今天,她第一次驾临我们算法部。

“这就是你们算法总监的审美?”苏晚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

像一根冰针扎进每个人的耳膜。她手里的激光笔,那个小红点,

精准地落在我亲自敲下的标题上。“这种饱和度的蓝色,是上个世纪的古董。这个字体,

软弱无力。至于排版……简直是一场灾难。”她顿了顿,眼神像巡航导弹一样扫过全场,

最后,精准锁定了坐在第一排的我。“我听说,你是公司的技术核心?”我没吭声,

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她。心里门儿清。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是来立威了。杀鸡儆猴,

我就是那只被拎出来、最肥也最合适的鸡。果然。

苏晚的嘴角勾起一个公式化的、冰冷的弧度。“一个审美停留在过去的人,我很难相信,

他的算法能拥抱未来。”“我们是一家面向未来的公司,不需要活在过去的人。

”她关掉激光笔,“啪”的一声轻响,声音却陡然拔高,字字清晰,不留半点余地。

“我宣布,即刻起,解除林默算法总监的一切职务。人事会跟他对接。”全场死寂。

我甚至能听到身边新来的实习生倒吸凉气的声音。就因为一个PPT的审美?

裁掉一个核心总监?这理由,扯淡得让人想笑。我手底下几个脾气冲的兄弟,脸都憋红了,

屁股微微抬起,眼看就要拍案而起。我抬手,往下压了压。然后,我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愤怒,也不懵逼,就是一种死水般的平静。我看着苏晚,

真有点像在看一个被宠坏了、任性撒泼的小孩。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两个保安走了进来,

像两尊没有感情的门神,一左一右地站到我旁边。“林先生,请吧。

”同事们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五花八门。有同情,有惋惜,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甚至……幸灾乐祸。我那个副手,姓王的,嘴角那股子骚劲儿已经快憋不住了,

就差直接笑出声来。我点点头,转过身,干脆利落。“等等。”苏晚又出声了。我停住脚,

没回头。“您的工牌。”保安低声提醒,语气还算客气。我从胸前摘下那块蓝色的塑料片,

跟了我五年,头一次觉得有点硌手。我把它递了过去。“你的私人物品,

行政会打包好寄给你。”苏晚的声音从背后飘来,冷得掉渣,“公司的电脑,你不必碰了。

”这话,比直接扇我两巴掌还狠。对我们这种码农来说,电脑就是命,是我们的剑,

我们的阵地。不让碰电脑,等于当众缴了你的械,还要踩在地上碾两脚。

我听见了人群里几声没憋住的嗤笑。我终于转过身,重新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她的脸上,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属于胜利者的傲慢。我忽然就笑了。“苏总。”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足够整个会议室的人听清。“有些决定,做的时候爽,

后悔的时候……可没药吃。”说完,我懒得再看她瞬间冰冻的脸色,转身,

跟着保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她那声淬了冰的冷哼。

“下一个。”夜里十点。出租屋,泡面味儿混着廉价啤酒的酸气,绝了。

公司“贴心”送来的纸箱子,就那么堆在墙角,我一眼都懒得看。我跟个没事人似的,

窝在沙发里刷着短视频,手机屏幕的光在我脸上明明灭灭,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突然,

一条财经新闻弹了出来。天才少女总裁苏晚再出铁腕,大刀阔斧,

公司股价应声上涨……配图上,就是她今天那身黑裙子,站在LOGO墙前,

笑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我盯着那张脸,足足看了十秒。抄起啤酒,吨吨吨灌了一大口。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滋啦”一声,黑了。我第一反应就是,中毒了?操。

我习惯性地想去按重启键,但下一秒,屏幕正中央,一行荧光绿的小字,跟打字机似的,

一个一个往外蹦。『检测到宿主遭遇极致的职场不公……』『精神韧性评估中……通过。

』『末日体验系统,绑定成功。』我的手指,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愣住了。什么鬼?

新型的恶作剧软件?我试着退出,没用,手机跟块板砖一样,完全失控。

屏幕上的绿字还在跳。『本系统致力于提供绝对公平的裁决机会。

』『功能:随机匹配一个末日场景,宿主可强制携带一名目标,共同进入体验。

』『体验时长:30个末日日』我的呼吸,猛地停了一拍。直觉告诉我,

这玩意儿……不是开玩笑。一个疯到离谱的念头,像一颗种子掉进了心里最阴暗的角落,

瞬间就长成了参天大树,藤蔓爬满了我的每一根神经。屏幕画面一转。

『请选择你想要一同体验的伙伴。』一个类似手机通讯录的列表刷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名字。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划过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最后,指尖停了下来。苏晚。头像,

就是新闻里那张。嘴角那抹傲慢的弧度,现在看来,刺眼得不行。我的脸上,

慢慢浮现出一个冰冷的、压抑不住的笑容。公平?这世上,还有比这两个字更他妈诱人的吗?

我毫不犹豫,指尖重重地戳了下去。屏幕上,苏晚的头像被一个红色的十字准星死死套住。

『目标已锁定:苏晚。』『末日场景匹配中……匹配成功:废土纪元。

』『传送将在目标进入深度睡眠后自动开启。』『请宿主提前做好准备。』绿字消失,

手机恢复了正常,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我喝多了产生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我放下手机,

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车水马龙,一片繁华。我都能想象到,这会儿的苏晚,

八成正在某个高级会所里,端着香槟,庆祝她今天的胜利呢。准备?我需要准备什么?吃的?

喝的?武器?我摇了摇头。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我需要准备的,是一场完美的表演。

在那个废土世界里,我可不能是那个手握金手指的复仇者。不,我要扮演的,

是另一个倒霉蛋。一个和她一样,

被莫名其妙卷进灾难、无辜又无助、为了活下去只能拼命挣扎的普通人。只有这样,

当她从云端摔进烂泥,当她引以为傲的学历、背景、权力全都变成废纸,

当她不得不放下所有高傲和体面,匍匐着来求我的时候……那份绝望,才够味儿。那份后悔,

才够劲儿。我的嘴角,彻底咧开了。苏总,欢迎来到一个……绝对公平的新世界。

02 废土初遇我比苏晚早到了十分钟。没什么失重感,系统跟个精准的快递员似的,

直接把我“投放”到了这栋百层高楼的天台。视野绝佳,是个看戏的好位置。我没闲着,

花了一分钟,从楼下早就没人了的户外用品店里“借”了个军用高倍望远镜。

当我把镜头对准下面那条死寂的马路时,苏晚的身影,刚好凭空出现。好戏开场了。

望远镜里,她的脸清晰得就像贴在我眼前。那副从混沌中惊醒的茫然表情,说实话,

挺带劲的。她估计还在回味她那个能俯瞰全城的顶层狗窝,

还有那张能睡五个我的六位数破床垫。可惜啊,现在她脚下只有一条望不到头的柏油死路。

我甚至能透过镜片,想象出空气里那股子橡胶烧焦的味儿,看她不适地皱起眉头,

那副娇生惯养的样子,真是刻在骨子里的。她低头打量自己。哦,还是那身香奈儿。黑色的,

剪裁特好,把她那份高高在上的劲儿全给勾出来了。脚上还踩着那双八厘米的凶器。

我记得清楚得很。几个小时前,她就是穿着这身“战袍”,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通知我被开除了。现在,这身昂贵的行头,配上这满目疮痍的背景……你别说,

还真挺像个行为艺术。“绑架?”我几乎能读出她的唇语。啧,不愧是苏总,

脑子里除了这些商业斗争的破事,就没点新东西。她很快冷静下来,

开始有模有样地审视四周。那架势,跟在巡视自己的商业帝国似的。可惜,

她的帝国已经变成了一堆废铁。那些生了锈的汽车壳子,

那些玻璃碎裂、露出钢筋獠牙的写字楼,像是无数张嘴,无声地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

风呜呜地吹,卷起一地垃圾。整个世界,死了一样安静。然后,

我看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动作。她掏出了她那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

看到屏幕左上角那“无服务”三个字时,她脸上的那点镇定,肉眼可见地开始崩裂。“幻觉?

还是恶作剧?”她好像在自言自语。接着,她干了件特有她风格的事。脱下脚上一只高跟鞋,

卯足了劲,哐当一下,砸碎了旁边一辆破车的车窗。玻璃碴子碎了一地。

她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那一下,痛感应该是做不了假的。这下,她该信了吧?这不是梦,

更不是哪个不长眼的竞争对手跟她开的玩笑。一种陌生的情绪,

开始在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蔓延。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愤怒,也不是困惑。

是恐惧。一个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喂!”她试探性地喊。声音真小,

风一吹就散了。没人理她。“有人吗?!”她加大了音量,嗓门里那点儿藏不住的颤抖,

听着就让人愉悦。回答她的,还是只有风声。我看到苏晚的肩膀垮了下去。这位从小到大,

永远是世界中心,一句话能决定无数人饭碗的苏大总裁,

怕是这辈子都没尝过这种……被世界抛弃的滋味。没人听她发号施令,没人对她前呼后拥,

没人因为她一个眼神就吓得屁滚尿流。这种感觉,对她这种控制狂来说,

恐怕比让她破产、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一百倍。这等于直接否定了她存在的全部价值。

“出来!”“是谁在搞鬼?!”“一个亿!我给你一个亿!”“放我出去!

”她的声音从命令,到利诱,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疯了。穿着那双可笑的高跟鞋,

在坑坑洼洼的马路上歪歪扭扭地跑着,像一只没头苍蝇。冲进空无一人的商场,

又跑上俯瞰全城死寂的天桥。整座城市,就是一座巨大的坟墓。而她,是唯一的活人。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天桥上传来,带着破音的绝望。总算是崩溃了。

我看着她引以为傲的理智、权势、财富,在这一刻全成了笑话。看着她扶着栏杆,

浑身脱力地滑倒在地,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抖动。压抑的哭声顺着风,

断断续续地飘进我的耳朵。啧。这画面,可比我想象的还要……赏心悦目。几个小时前,

是谁高高在上,宣判我的“死刑”?现在,她就在我脚下,哭得像条被主人扔掉的狗。公平?

这他妈的,才是我想要的公平。剥掉那身名牌,摘掉总裁的光环,

扔掉那些可笑的权力和财富。在这末日里,她和我,才算真正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不。

说错了。现在,是我捏着剧本,俯视着她。而她,不过是个马上就要被玩坏的可怜虫。

苏晚的哭声渐渐停了。她好像耗尽了所有力气,就那么蜷在那儿,一动不动。天色越来越暗,

灰黄色的天空压下来,像是要吞掉一切。风更大了,跟鬼哭似的。我知道,这只是个开胃菜。

饥饿、寒冷、孤独,还有藏在这座死城阴影里,那些数不清的……惊喜。这些东西,

会像最细的砂纸,一点点,磨光她身上最后一根傲骨。直到她彻底绝望,直到她跪在地上,

祈求任何人的怜悯。到那时,我再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面前。那场面,光是想想,

就很有意思。我放下望远镜,转身靠在天台的护栏上,从兜里摸出一包烟。

也是楼下“借”的。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呛进肺里,

带来一种久违的、掌控一切的快感。我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狂风中挣扎、扭曲,

最后彻底消散。“苏总。”我轻声念出这个称呼,弹了弹烟灰,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冰的死水。“欢迎来到,你的地狱。”“好好享受吧,

这为你量身定做的……绝对公平。”好戏,才刚刚开场。03 绝望之桥天,彻底黑透了。

最后那点蛋黄色的光,像是被人一口吞了,整个城市瞬间变成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我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后背靠在冰凉的护栏上,吐出一口白气。风里的哭声,总算是停了。

天桥上,苏晚那个缩成一团的影子,一动不动。说真的,挺像个被玩腻了就扔掉的破娃娃,

还是限量版的那种。她的崩溃,比我想象中要彻底。但也……更没劲。光是哭,光是绝望,

有个屁用。这点情绪顶多把她的精神头搞垮,但砸不碎她骨子里那股傲慢。得加点料。

一种能让她从灵魂深处认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猛料。一种……更原始的恐惧。

就在这时。“沙……沙沙……”一阵像是用指甲挠铁皮的细碎声,

从街角那片漆黑的影子里钻了出来。呵,来了。我重新举起望远镜,镜头不偏不倚,

锁死了那个角落。一个玩意儿,从一堆破铜烂铁后面,慢吞吞地探出了个脑袋。

那是一头怪物。体型跟狼似的,但浑身光秃秃的,没一根毛,皮肤是那种暗灰色的,

看着像层硬壳。最他妈诡异的是,它的四肢和背上,胡乱长着一堆生了锈的金属骨刺,

跟从肉里硬挤出来的钢筋一样。一只眼是空的,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另一只独眼,

绿油油的,闪着饿疯了的光。脑子里闪过它的资料:废土清道夫,变异犬科,

对声音和活人的味儿极其敏感。清道夫,这名字不错。我看着它贪婪地抽动着鼻子,

显然是闻到了什么让它兴奋的“美食”。是苏晚。她身上那股子死贵死贵的香水味儿,

混上绝望和恐惧逼出来的汗味,在这死城里,简直就是黑夜里三百瓦的大灯泡,

就差喊一句“来吃我呀”。我看见那畜生的独眼,猛地锁定了天桥的方向。它压低身子,

四肢肌肉紧绷,像一张拉满了弦的破烂弓。桥上的苏晚,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总算舍得抬起那张哭花了的脸,上面全是见了鬼的惊恐。她也听见了。

“沙……沙沙……”声音越来越近。苏晚“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死死抓着栏杆,

疯了似的朝声音过来的方向看。下一秒。那头怪物从阴影里射了出来!速度快得离谱,

四条腿在水泥地上划拉出一串刺耳的噪音,活像一道灰黑色的闪电,直扑天桥!“啊——!

”这一嗓子,比她之前哭爹喊娘的任何一声都来得尖锐,来得纯粹。苏晚转身就跑。

总算记起自己还有两条腿。可惜,晚了点。更要命的是,她还穿着那双可笑的恨天高。果然,

没跑出十米,脚脖子一拐,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狗吃屎地摔了出去。

那双曾经象征着她身份和地位,让她可以高高在上俯视我的凶器,现在成了最致命的累赘。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在地上乱刨,膝盖和手心估计都磨烂了。

但那头怪物已经冲上了引桥。离她,不到五十米。死亡的味儿,像一张冰冷的网,

把她罩得严严实实。我看到苏晚不动了。她瘫坐在那儿,抖得跟风里的破筛子似的,

绝望地看着那头越来越近的怪物,看着它嘴角往下滴的、腥臭的口水。

那双以前看谁都像看垃圾的眼睛里,现在,只剩下最干净、最原始的恐惧。她要死了。

被一头脏兮兮的畜生,像撕一块破布那样撕碎。

她引以为傲的学历、家世、脸蛋、权力……在这一刻,都成了个屁。对,就是现在。

恐惧已经发酵到了顶点。我把指尖的烟头弹进黑暗里,转身,没半点犹豫,

从天台边缘一跃而下。身后的消防梯被我踩得“哐哐”作响,仿佛在呻吟。我像只壁虎,

贴着大楼的外墙,无声又飞快地往下坠。风声,在耳边呼啸。苏大小姐的绝望,

才是今晚最华丽的舞台。而我,是唯一的导演。现在,该我这个导演亲自上场,

给她这出戏收个尾了。苏晚肯定闻到了一股恶臭。血腥味、烂肉味、铁锈味混在一起,

那味道,能把人的隔夜饭都熏出来。那头怪物,已经停在了她面前。

她甚至能看清它独眼里那种嗜血的疯狂。死亡,从来没这么具体过。我猜她闭上了眼,

等着被撕开的剧痛。可她等来的,不是剧痛。而是一声沉闷的“噗嗤”声,

像拿铁锤砸进一块烂肉里。紧接着,是一声短得不能再短的哀嚎。温热的、腥臭的液体,

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苏晚猛地睁开眼。整个世界估计都安静了。那头怪物的脑袋,

就在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惨绿色的独眼直勾勾地瞪着她,但里面的凶光已经灭了,

只剩下死物的浑浊。一截尖锐的、沾满了红白浆液的钢筋,从它的眼眶里捅了出来,

贯穿了整个脑子。怪物庞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倒地。砸起一地灰。苏晚的大脑,

估计已经死机了。她顺着那根钢筋,视线僵硬地、一点一点地,往上抬。然后,她看到了我。

一个男人,站在怪物的尸体上。我背着光,她看不清我的脸。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

手里还握着那根仍在滴血的钢筋。我就那么站着,像一尊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雕塑。

是我……救了她?劫后余生的狂喜,估计像潮水一样把她淹了。“谢……”她张了张嘴,

嗓子眼里估计跟塞了砂纸一样。我动了。我踩着怪物的尸体,把那根钢筋抽了出来。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让她心慌的稳。然后,我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阴影,

把她整个罩住。苏晚终于看清了我的脸。一张她打死也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脸。这张脸上,

没有她熟悉的平静,也没有被辞退时那点嘲讽。只有一种……冰冷的,让她陌生的漠然。

是林默。那个被她亲手开除,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公司的男人。轰!

我几乎能听到她脑子里炸开锅的声音。是他!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这个念头,像条毒蛇,

瞬间就吞掉了她所有的感激。愤怒、羞辱、恐惧……乱七八糟的情绪搅在一起,

她那张脸扭曲得简直没法看。“是你!”她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你这个疯子!你为了报复我……”我懒得跟她废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撒泼打滚的疯婆子。有时候,眼神比脏话管用。我弯下腰。

苏晚下意识地往后缩,估计以为我要抽她。但我只是伸出手,捏住了她那只崴了脚的高跟鞋。

稍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那根又细又长的鞋跟,被我硬生生掰断。

我把那只残废的鞋,扔回她面前。然后,是另一只。“穿上。”我的声音很沙哑,

没什么起伏。这不是商量,是通知。苏晚愣住了。她看着我,

看着我那双黑得见不到底的眼睛,一股寒气,估计顺着她的尾巴骨就冲上了天灵盖。

她应该意识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在这里,

这个没王法、没保镖、没助理的鬼地方……她和我,猎人和猎物的位置,已经换过来了。

“你做梦!”最后的骄傲,让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我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表情。

一种近似于可怜的嘲笑。我没再理她,转身,用手里的钢筋,在怪物的尸体上敲了敲,

发出“梆梆”的闷响。“这东西的血,会引来更多同类。”我淡淡地开口,

“你可以继续坐在这儿,等它们来给你收尸。”说完,我转身就走,头也没回,

朝着天桥的另一头。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他竟然……就这么走了?苏晚彻底傻了。

她看着我毫不犹豫的背影,看着我快要消失在黑暗里的轮廓,

再看看周围那些在风里晃动的影子,

好像随时都会扑出另一头怪物……那股子刚被驱散的、被全世界扔掉的孤独和恐惧,

夹着十倍的威力,瞬间把她吞了。不!不要!别再让她一个人待着!“等等!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也顾不上脚疼,更顾不上满身的血污。她捡起那两只破鞋,

胡乱套在脚上,一瘸一拐地,拼了命地追了上来。我没停。她只能豁出吃奶的劲儿,

才能勉强不被我甩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这死掉的街上。谁也不说话。

空气里只有她那跟破风箱似的喘气声,和她自己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

苏晚不知道走了多久。脚踝估计已经疼到麻木,肺里像着了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但她不敢停,甚至不敢开口求我慢一点。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沉默的背影。这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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