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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旧的照片

加勒比海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那张旧的照片》是网络作者“加勒比海怪”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昭业季详情概述:作为岑家最年轻的掌舵我在“城南之星”项目竞标会被死对头陆昭业当众曝光了我的“黑历史”。一张我年少时在地下乐队当主唱的照烟熏破洞满脸桀他想让我身败名让所有人都觉得我离经叛不配执掌百亿项满座哗我的团队脸色惨只有我知他扔出的不是炸而是我胜利的号他不知那个在台上嘶吼着“不被定义”的女和今天站在这里竞标的岑是同一个我的过去不是我的污...

主角:陆昭业,季槐   更新:2025-11-12 02: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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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岑家最年轻的掌舵人,我在“城南之星”项目竞标会上,

被死对头陆昭业当众曝光了我的“黑历史”。一张我年少时在地下乐队当主唱的照片,

烟熏妆,破洞裤,满脸桀骜。他想让我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觉得我离经叛道,

不配执掌百亿项目。满座哗然,我的团队脸色惨白。只有我知道,他扔出的不是炸弹,

而是我胜利的号角。他不知道,那个在台上嘶吼着“不被定义”的女孩,

和今天站在这里竞标的岑总,是同一个人。我的过去不是我的污点,而是我的勋章。

更重要的是,这一切,都只是棋局的开始。身边那个看似无害的新助理,手里攥着的,

又是什么牌?1、暴雨前的请柬“岑总,这是‘城南之星’最终竞标会的流程单。

”新来的助理季槐把一份薄薄的文件夹放在我桌上,动作很轻。我嗯了一声,

视线没离开窗外。外面天色阴沉得厉害,像是有人把一整桶墨汁都倒进了天空里。风很大,

吹得对街那棵老樟树的叶子哗哗作响,有点烦人。“陆氏集团那边,

今天会由陆昭业亲自带队。”季槐补充了一句,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我听清。我转过头,

看了他一眼。这年轻人来我身边快一个月了。名校毕业,履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做事挑不出错,话也不多。就是那双眼睛,太平静了,总像是在看戏。“知道了。

”我拿起那份流程单,翻开。上面印着我们“岑氏”和陆氏的LOGO,并排放在一起,

像两个准备上擂台的拳击手。城南那块地,我们和陆家都盯着很久了。对岑氏来说,拿下它,

等于拿到了未来十年文化地产领域的入场券。对陆家来说,意义也差不多。所以今天,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陆昭业。这个名字在我舌尖上滚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一个典型的豪门阔少,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工作上靠着家里几个老臣子撑着,

才没出什么大乱子。我跟他从小就不对付。他嫌我假正经,我嫌他太草包。这些年明里暗里,

我们两家交手无数次,互有胜负。但今天这场,是决定性的。“他会有小动作。

”我把流程单合上,扔回桌上。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陆昭业那个人,

正面战场上打不过,就最喜欢玩阴的。季槐扶了一下眼镜,镜片反射着头顶的光。

“法务部和公关部都待命了,任何突发情况都能在十五分钟内做出反应。”“不够。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玻璃上倒映出我的脸,妆容精致,没什么表情。

“陆昭业的手段,不会是让法务和公关能解决的。”他会冲着我来。冲着我这个人。

季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

在分析我的每一个微表情。这种感觉让我有点不舒服。“车备好了吗?”我问。“备好了,

在楼下。”“出发。”我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披在肩上,径直朝门口走去。

路过季槐身边时,我停了一下。“今天会很有意思。”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最好看仔细了。”他的镜片后面,眼神似乎闪动了一下。然后,

他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职业微笑。“好的,岑总。”车开得很稳。

窗外的雨点终于砸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汇成一道道水痕。

城市在雨幕里变得模糊。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脑子里没什么商业计划,

也没什么竞标策略。只有一个画面。很多年前,同样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我抱着一把电吉他,站在一个漏水的地下室舞台上。台下是攒动的人头和挥舞的手臂。

我对着麦克风,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第一个音节。那是我最自由,也最一无所有的日子。

陆昭业,你想用这个来打败我?我嘴角微微勾起。你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那段过去了。

2.他亮出了我的底牌竞标会的现场,冷气开得很足。水晶吊灯把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空气里飘着一股昂贵的香氛味。衣冠楚楚的人们端着香槟,低声交谈,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微笑。我和陆昭业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一排,隔着一个过道。

他看见我,举起酒杯,冲我遥遥一敬。笑容里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傲慢。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季槐跟在我身后,替我拉开椅子。我们团队的人都有些紧张,

坐得笔直,像一群等待检阅的士兵。“岑总,喝点水。”季槐递过来一瓶水。我接过来,

拧开,没喝。只是握在手里,感受着瓶身传来的冰凉。

评委席上坐着几位业界大佬和政府代表,个个表情严肃,不苟言笑。这次竞标,

他们手里的票,就是生死状。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主持人说着千篇一律的开场白,

几个小公司上去做了陪跑的展示。大家都有点心不在焉。重头戏是岑氏和陆氏。“下面,

有请陆氏集团的代表,陆昭业先生上台!”掌声响起来。陆昭业整了整领带,站起身,

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马上要被公开处刑的犯人。他走上台,

没有立刻打开他的PPT。而是走到了演讲台的侧面,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各位评委,

各位同仁,下午好。”他声音洪亮,充满了自信。

“在介绍我们陆氏集团对‘城南之星’的宏伟蓝图之前,我想先给大家看一点有趣的东西。

”他按下了遥控器。他身后巨大的LED屏幕,瞬间亮起。不是商业数据,不是项目规划。

而是一张照片。一张巨大的,高清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昏暗杂乱的舞台。舞台中央,一个女孩化着夸张的烟熏妆,

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铆钉皮衣。她手里抱着一把贴满了贴纸的电吉他,

正对着麦克风张嘴嘶吼。眼神桀骜,轻蔑,带着一股要把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疯狂。

那个女孩,是我。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整个会场,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在我和那张照片之间来回扫射。我能听见倒吸冷气的声音,

窃窃私语的声音。我团队的几个年轻人,脸已经白了。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震惊和不知所措。“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认识照片上的这位。

”陆昭业的声音充满了戏剧性的惋惜。“没错,她就是我们今天另一位竞标方,

岑氏集团的总裁,岑竹小姐。”他顿了顿,让这句话的效果发酵。

“很多人只知道岑总商业手腕了得,年纪轻轻就执掌家族企业。”“但很少有人知道,

岑总的年少时期,是如此的……多姿多彩。”他用了“多姿多彩”这个词,

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组建地下乐队,流连于各种酒吧,视校规为无物。

”“我想请问各位评委,这样一个曾经离经叛道,行为乖张的人,

我们真的能放心把一个旨在为青少年树立正面榜样,投资上百亿的‘城南之星’项目,

交到她手上吗?”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

精准地射向我的要害。他没有攻击我的商业能力。他攻击的是我的人品,我的过去。

在这样一个需要“稳重”、“可靠”形象的场合,这无疑是致命的。我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我甚至能感觉到季槐在我身后,身体瞬间的僵硬。我抬起头,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有同情的,

有幸灾乐祸的,有鄙夷的,有好奇的。我看到了评委席上,为首的那位政府代表,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陆昭业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以为,他赢定了。他以为,

他亮出了我的底牌,一张能让我万劫不复的底牌。我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3.我的“罪证”整个会场的空气,都因为我站起来这个动作,变得更加凝固。所有的焦点,

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像探照灯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他们想从我脸上看到惊慌,看到愤怒,看到羞愧。可惜,什么都没有。

我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微笑。很淡,但足够让台上的陆昭业感到意外。他脸上的得意,

僵住了一瞬。我没有看他。我先是看了一眼那张巨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眼神那么野,

那么不知天高地厚。真怀念啊。然后,我的目光,缓缓扫过评委席。最后,

落在了主持人身上。主持人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江湖,此刻也有些手足无措,拿着话筒,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位先生,”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透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请问,我可以借用一下舞台吗?”我的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主持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陆昭业。陆昭业眉头一皱,

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但他不能说不。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必须维持自己的风度。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他觉得,我这是要上来做最后的挣扎,

当众出丑。那他可太期待了。我迈开步子,一步一步,走上台阶。高跟鞋踩在木质的舞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嗒,嗒,嗒。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我没有走向演讲台。

我直接走到了那张巨大的照片旁边。和十七岁的自己,并肩而立。

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冷静自持。一个穿着破烂的皮衣牛仔,张扬疯狂。

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却是同一个人。这种视觉上的撕裂感,让台下的人看得更专注了。

“陆总,谢谢你。”我转过身,面向陆昭业,真诚地说道。“谢谢你,帮我找到了这张照片。

我自己都快忘了,原来我年轻的时候,这么酷。”这句话一出口,台下一片细微的骚动。

陆昭业的脸,明显地沉了下去。我的路数,完全超出了他的剧本。

“你把它称之为我的‘罪证’。”我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屏幕上那个女孩的脸。屏幕冰凉。

“你说,照片上的我,离经叛道,行为乖张。”我的手指划过那把破旧的电吉他。“你说,

这样一个我,不配得到‘城南之星’这个项目。”我收回手,环顾全场。

“陆总说得有一定道理。”我承认了。这句话让我的团队成员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季槐站在台下,双手插在口袋里,镜片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只有他,

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因为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竞标的,还是照片上这个十七岁的女孩,

那她确实不配。”我顿了顿,给了所有人一个喘息和思考的时间。“她会把竞标书写成歌词,

把项目预算画成涂鸦。她会告诉各位评委,你们这些西装革履的成年人,

根本不懂什么是年轻人的世界。”“她会搞砸一切。”“她会输得一败涂地。”我说得很慢,

很清晰。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但是,”我的话锋,猛然一转。“今天站在这里的,

不是她。”我指了指屏幕上的女孩。“而是我。”我指了指我自己。“一个花了十年时间,

从那个地下室,一步一步走到这个舞台上的人。”“一个懂得把当年的嘶吼,

变成今天商业计划书里精准的数据和条款的人。”“一个把当年的叛逆,

变成了今天敢于打破常规,挑战权威的创新精神的人。”我的声音,开始有了力量。“陆总,

你只看到了这张照片的表面。你看到的是烟熏妆,是破洞裤,是所谓的‘不学好’。

”“而我看到的,是什么?”“我看到的是创造力。在没有资源,没有背景,

只有一腔热血的时候,我们自己写歌,自己排练,自己找场地,自己宣传。

这难道不是最原始的创业精神吗?”“我看到的是抗压力。每一次演出,

都要面对各种突发状况,设备故障,场地问题,观众的嘘声。我们没有退路,

只能硬着头皮解决。这难道不是一个企业家最需要具备的素质吗?”“我看到的,

更是对年轻人的理解!我比在座的任何人都清楚,现在的年轻人需要什么,他们讨厌什么,

他们的梦想和困惑是什么!因为我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的声音越来越响,

掷地有声。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镇住了。我看到评委席上,

那位一直皱着眉的政府代表,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欣赏。

陆昭业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以为他扔出的是一把匕首。却没想到,我把它接过来,当成了一面镜子。照出了他的浅薄,

也照亮了我的勋章。这,还只是个开始。4.现在,麦克风归我陆昭业站在那里,

像一尊凝固的雕像。他精心策划的一场必杀局,

被我轻描淡写地拆解成了我个人履历的华彩篇章。他想让我社死,

结果我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个人发布会。那种感觉,一定很憋屈。我没再看他。杀人,

诛心就够了。我把目光重新投向评委席,投向全场的来宾。“所以,

我不仅不认为这段过去是我的污点。”“我反而认为,正是因为有了这段过去,我,岑竹,

以及我所代表的岑氏集团,才是‘城南之星’这个项目最独一无二,最无法替代的承建方。

”我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因为这个项目,它的核心是什么?是‘年轻’,

是‘未来’。”“而我们这里,有谁比一个曾经真正年轻过,疯狂过,甚至犯过错的人,

更懂得‘年轻’的真正含义呢?”我摊开双手,像是在拥抱整个舞台。“陆总,现在,

我可以开始我的正式陈述了吗?”我微笑着问陆昭业。他嘴唇动了动,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请。”他退到了一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个舞台,现在,

是我的了。麦克风,也归我了。我走到演讲台前。季槐不知道什么时候,

已经把我的U盘递给了工作人员。大屏幕上,那张摇滚女孩的照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岑氏集团简洁有力的LOGO,和“城南之星,点亮未来”的标题。画风的瞬间切换,

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刚才那段插曲,像一场紧张刺激的电影片段。现在,电影结束,

要回到现实了。“各位评委,刚才陆总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帮我完成了我的开场白。

”我开口,第一句话就又把陆昭业拉了出来。台下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陆昭业的拳头,

握得死紧。“现在,请允许我为大家介绍,一个真正懂得年轻人的团队,

为‘城南之星’项目,所做的,真正懂得年轻人的规划。”我按下了翻页笔。

PPT翻到了下一页。那不是传统的效果图,也不是枯燥的数据表。而是一张手绘的漫画。

画的是一个迷茫的年轻人,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四周是高楼大厦,但没有一条路是清晰的。

“这是我们项目的起点。我们问了自己一个问题:我们为年轻人建一座城,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消费的场所?一个打卡的网红地?还是一个看起来很酷,

但实际上和他们毫无关系的建筑?”“我们的答案是,都不是。”“我们想建的,

是一个‘容器’。”“一个能容纳他们所有梦想,所有困惑,所有可能性的容器。

”我的声音沉静下来,带着一种引导的力量。“在这个容器里,他们可以犯错,可以尝试,

可以找到同类,也可以找到自己。”“就像我十七岁那年,

在那个小小的地下室里找到的一样。”我没有直接讲我的方案。我在讲理念,讲情怀。

而这份情怀,因为刚才那场交锋,变得无比真实,无比有说服力。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

他们知道,这不是一个女总裁在背稿子。这是一个有过亲身经历的人,在讲述她的见解。

这种见解,是陆昭业那种在温室里长大的阔少,永远不可能有的。

我开始逐一介绍我们的方案。分区规划,功能设计,商业模式。每一项,

都紧紧围绕着“容器”这个核心概念。我们设计的,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业综合体。

我们规划了小剧场,专门留给学生乐队和独立戏剧社。我们规划了共享画室和手工作坊,

租金极低。我们规划了24小时开放的自习空间和心理咨询小屋。

我们甚至规划了一块“失败博物馆”,用来展示各种有趣的,失败了的创业项目和艺术作品。

“我们告诉年轻人,在这里,失败是被允许的,是被尊重的。”我的陈述,逻辑清晰,

数据详实。但贯穿始终的,是那种深刻的人文关怀。这是我们的方案,最核心的竞争力。

也是陆氏那份堆砌了无数奢侈品牌和高端会所的方案,所无法比拟的。我能看到,

评委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严肃,变成了专注,然后是频频点头的赞许。

尤其是那位政府代表,他甚至拿起了笔,在面前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我讲了十五分钟。

当我讲到最后一页,屏幕上出现“谢谢”两个字时,我停了下来。会场里安静了两秒。然后,

掌声响了起来。不是礼貌性的,而是发自内心的,热烈的掌声。我对着评委席,对着全场,

深深鞠了一躬。我知道,我赢了。不是在结果宣布的那一刻。而是在我站上这个舞台,

决定直面过去的那一刻。陆昭业,你看到了吗?你用来攻击我的武器,最终,

成了我加冕的礼炮。5.为我的叛逆正名竞标结果,毫无悬念。

当主持人宣布“城南之星”项目最终归属岑氏集团时,

我们团队这边爆发出了一阵压抑许久的欢呼。几个年轻的下属,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我笑着和他们一一击掌。季槐站在我身边,递上一杯温水。“恭喜,岑总。

”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但眼神里,多了一点我之前没见过的东西。像是……赞赏?不,

比那个更复杂。我转头看向陆昭业那边。他已经不在座位上了。他和他的人,

在结果宣布的第一时间,就从侧门悄悄离场了。连句场面话都没留。输了,还输得这么难看,

这么彻底。以他的性格,现在恐怕正在哪个地方砸东西。散会后,

主办方安排了一个小型的庆功酒会。我被一群人围着,说着客套话,交换着名片。

评委席上的那位政府代表,姓李,特意走过来,和我碰了碰杯。“岑总,恭喜。今天的陈述,

非常精彩。”李代表微笑着说,“特别是开场那部分,让我印象深刻。”他说的,

自然是我和陆昭业的交锋。“让您见笑了。”我谦虚道。“不,那不是见笑。

”李代表摇了摇头,眼神很真诚,“那让我看到了一个企业家的魄力和担当。敢于直面过去,

并把它转化为前进的动力,这种品质,比一份完美的PPT要珍贵得多。”他压低了声音,

又说了一句。“我们之所以最终选择岑氏,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相信,

一个有这样领导者的企业,才能真正理解‘城南之星’的灵魂。”我心里一动。看来,

陆昭业的那场攻击,起到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他不仅没能抹黑我,

反而帮我完成了一次最顶级的人设塑造。把我从一个冷冰冰的“女总裁”符号,

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故事,有温度的“人”。有时候,你最大的敌人,

往往是你最好的助攻。我应付完一圈又一圈的祝贺,感觉有些疲惫。我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

想透口气。季槐跟了过来,像个沉默的影子。“想找个地方抽根烟?”我忽然问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抽烟,岑总。”“哦。”我点点头,“好习惯。

”我其实也不抽。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他太冷静了,从头到尾,

冷静得不像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陆昭业拿出照片,所有人都以为天要塌下来的时候,

他的心跳可能都没加快过。这不是一个普通助理该有的心理素质。“岑总,”他忽然开口,

“陆昭业那边,需要派人盯着吗?”“不用。”我摇了摇杯子里的香槟,“他现在是条败犬,

没力气咬人了。”“我担心的不是他。”季槐说,“是陆家。”“陆家?”“这次项目失利,

对陆氏的打击很大。陆昭业回去,肯定没法交代。陆家的其他人,难保不会有别的动作。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我看着他。“季槐,你来公司多久了?”“二十七天,

岑总。”他回答得很快,很精准。“不像。”我说,“你对陆家的了解,

不像一个刚入职的助理。”空气安静下来。酒会里的喧嚣,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他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几秒钟后,他推了推眼镜。

“我只是喜欢提前做功课。”这个解释,天衣无缝。但我一个字都不信。“是吗?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去帮我备车吧,我累了,想早点回去。”“好的,岑总。

”他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高高瘦瘦的,像一棵小白杨。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总觉得这棵小白杨的根,扎得很深。深到我暂时还看不见底。有意思。我的生活里,

很久没有出现这么有意思的人了。回到车上,我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今天发生的一切,

像电影快放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为我的叛逆正名。听起来很热血。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今天在台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无数次推演和设计的。

我早就料到陆昭业会用我的过去做文章。我甚至提前找人,

把他能找到的我的“黑料”都梳理了一遍。那张乐队的照片,是他能拿出的,最有冲击力,

但杀伤力也最有限的一张。毕竟,玩乐队,总比那些真正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要好得多。

我为他准备了一个完美的舞台。我为他写好了台词。然后,我等着他,一步一步,

走进我为他设下的陷阱。他以为他在导演一出好戏。却不知道,他自己,才是那出戏里,

最可悲的小丑。真正的猎人,永远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陆昭业,你输得不冤。

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6.他亲手递来的刀第二天,

整个财经圈都被“城南之星”项目竞标会的消息刷屏了。各大媒体的头条,

几乎都是关于我的。《岑氏女总裁绝地反击,

昔日黑料成最佳背书》《从摇滚少女到商界铁娘子,

岑竹上演教科书式危机公公》《陆氏集团竞标惨败,

陆昭业当众挑衅反遭羞辱》标题一个比一个夸张。我的那张乐队照片,和我现在的商务照,

被并排放在一起,传遍了全网。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我。

大家都在称赞我的坦诚、智慧和格局。岑氏集团的股价,也因此迎来了一波不小的涨幅。

我坐在办公室里,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公关部总监激动地跑进来,向我汇报网络上的舆情。

“岑总,您现在可是成了独立女性的偶像了!”我笑了笑:“别捧我了,盯着点股价,

别让有心人趁机做空。”“是!”打发走他,我把目光投向了季槐。他正在给我泡咖啡,

动作不疾不徐。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照进来,在他身上打下一道道光斑。

他好像对外界的喧嚣,完全免疫。“你不好奇吗?”我问。“好奇什么?

”他把咖啡放到我桌上。“好奇我怎么会提前知道陆昭业要用照片攻击我。

”这才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我的反击之所以能如此完美,不是因为我临场反应快。而是因为,

我提前拿到了考卷。季槐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看着我。“我不好奇。”“哦?

”“因为我相信,岑总自有您的渠道。”他说,“一个优秀的领导者,情报能力是基本功。

”他把一切都归因于我的能力。滴水不漏。这个年轻人,真是一点破绽都不给我留。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烫,但很香醇。“季槐,你知道吗?”我放下杯子,

“陆昭业他以为,他找到了一把可以刺伤我的刀。”“但他不知道,那把刀,

是我亲手递到他手上的。”季槐的动作,有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停顿。他正在收拾咖啡机的手,

停在了半空中。然后,他很快恢复了正常。“岑总的意思是?”“意思就是,

”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他的眼睛,“陆昭业能拿到那张照片,不是因为他本事大,

而是因为,有人想让他拿到。”“有人,故意把这张照片,送到了他面前。”“并且暗示他,

这是可以一击致命的武器。”季槐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我知道,他听懂了。

“一个急于求成,又没什么脑子的对手,是最好利用的。”我靠回椅背上。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市场和评委都对我这个人,产生深刻印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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