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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逃荒在吃糠

蒋蒋0108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全村逃荒在吃糠讲述主角蒋蒋苏青瓷的甜蜜故作者“蒋蒋0108”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全村人都笑我疯因我整日胡言敌军即将屠村正骂我扰乱民爹娘将我锁在柴直到七日里正之子满身鲜血从县城逃证实敌军还有三十里们终于慌了跪在柴房前求我救命轻笑:“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晚” 村敌军的铁蹄声已隐约可柴房的是被里正带着几个壮汉撞开潮湿的霉味混杂着草料腐朽的气息扑面而光线争先恐后地涌进照亮角落里那个蜷缩的人苏青瓷抬了抬...

主角:蒋蒋,苏青瓷   更新:2025-10-26 15: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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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人都笑我疯癫,因我整日胡言敌军即将屠村。 里正骂我扰乱民心,爹娘将我锁在柴房。

直到七日后,里正之子满身鲜血从县城逃回,证实敌军还有三十里。 他们终于慌了神,

跪在柴房前求我救命。 我轻笑:“现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晚了。” 村口,

敌军的铁蹄声已隐约可闻。柴房的门,是被里正带着几个壮汉撞开的。

潮湿的霉味混杂着草料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光线争先恐后地涌进去,

照亮角落里那个蜷缩的人影。苏青瓷抬了抬头,过多的光线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连日的缺水和嘶喊导致的嘴唇干裂,

以及颊边一道已经结痂的、被盛怒的爹用扫帚抽出来的血痕。“青瓷!青瓷丫头!

”里正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急促,他冲进来,试图去拉她的胳膊,

又被她眼中那点冰冷的平静慑住,手僵在半空,“你说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敌军……敌军真的来了!三十里,就三十里啊!”他身后,是黑压压一片村民,

先前堵在门口骂她“丧门星”、“搅家精”的嚣张气焰半点不剩,

一张张脸上只剩下惊惧交加的惨白。有人手里还攥着几天前砸向她的烂菜叶,

此刻那手抖得不成样子。“青瓷,是婶子不对,婶子嘴贱,你救救我们,救救狗蛋啊!

”一个妇人猛地跪下来,涕泪横流,膝盖在肮脏的地面上蹭着往前。“阿瓷,叔错了,

叔不该说你是失心疯……”“青瓷姐,我们怕……”七嘴八舌,哭嚎、认错、哀求,

乱糟糟地拧成一团,几乎要将这小小的柴房撑破。苏青瓷慢慢站起身,因为被锁得久了,

腿脚有些麻,她扶着墙壁,动作并不快,甚至带着点刻意放缓的从容。

目光从那一张张绝望惶惑的脸上掠过,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几天前,也是这些人,

信誓旦旦地说她妖言惑众。里正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扰乱民心,爹娘觉得她疯了给家里丢人,

毫不犹豫地把她锁了起来,任由她如何拍打门窗,

如何用嘶哑的声音重复那即将到来的血色预警,

换来的只有更严厉的呵斥和村民隔着门的唾骂。现在,预警成了催命符,他们倒想起来求了。

她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凉,没有任何笑意。“现在知道怕了?”她的声音不高,

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所有人都住了口,眼巴巴地望着她,

像等待神谕的虔诚信徒,尽管几天前,他们还将她视为渎神的妖魔。苏青瓷轻轻笑了一声,

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残忍,清晰地吐出后半句:“可惜——已经晚了。”死寂。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是更汹涌的恐慌和绝望。“不!不会晚!青瓷,

你既然早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里正猛地抓住她的胳膊,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说,你说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全村都听你的!

”“对!都听你的!”“青瓷,带我们逃吧!”求生的本能驱使下,村民们再次喧嚷起来,

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苏青瓷挣开里正的手,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臂,视线越过他们,

投向柴房外。村口的方向,隐隐约约,似乎真的有闷雷般的声音传来,极远,

却又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逐渐逼近的压迫感。那不是雷。是铁蹄。她收回目光,

重新看向眼前这群瑟瑟发抖的羔羊。“想活命?”她问。众人拼命点头。“那就别哭了,

也别求了。”苏青瓷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哭和求,挡不住敌人的刀。

”她走出柴房,久违的阳光刺得她微微眯眼。村民们自动分开一条路,目光紧紧跟随着她。

“一炷香。”她停下脚步,声音不大,却传遍了全场,“所有人,回家。

只带能维持三天命的干粮和水,带上所有能找到的金银细软,穿最结实耐磨的鞋子和衣服。

扔掉所有笨重、不必要的东西。家里有板车、独轮车的,全部推出来。老人孩子,

互相帮衬着点。”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几个面如土色的富户:“王员外,李老爷,

把你家粮仓的钥匙交给里正,组织青壮,能带多少粮食走就带多少,带不走的,

全部撒上灶灰,绝不能留给敌军。”被点名的两人脸色一变,下意识想反驳,

那可是他们积攒多年的家底!可对上苏青瓷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以及耳边那越来越清晰的、仿佛敲在心脏上的马蹄声,他们哆嗦着,一个字也没敢多说。

“栓子哥,你带几个人,去把村里所有的牲口,牛、马、驴,全部集中到村后小树林,

用布包住蹄子,别让它们发出太大动静。”“铁匠张叔,

把你铺子里所有打好的、没打好的铁器,特别是箭头、柴刀,都带上。

”一条条指令清晰、迅速地从她口中吐出,没有任何犹豫和拖沓。

慌乱的人群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虽然依旧恐惧,却开始像生锈的齿轮般,

嘎吱嘎吱地转动起来。哭喊声小了,

取而代之的是杂乱的脚步声、压抑的催促声、翻找东西的碰撞声。苏青瓷站在村中的空地上,

看着这末日来临前的忙乱景象。爹娘挤到她身边,脸上满是悔恨和后怕,

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瓷儿,爹娘……”苏青瓷没有看他们,只是淡淡地说:“去收拾吧,

按我说的做。”两人噎住,看着女儿陌生的侧脸,终究没再说什么,踉踉跄跄地跑回家。

一炷香的时间,在平时不过是喝盏茶的功夫,此刻却漫长得如同煎熬。

不断有人因为舍不得家当而拖延,被苏青瓷冷着脸让人直接拖走;有孩童受惊大哭,

被大人死死捂住嘴巴;集中起来的板车上,堆满了粮食、水囊和简单的行李,

像一个个小山包。村后那片平日里没什么人去的荆棘岭,是苏青瓷早就选好的退路。

地势险峻,路径隐蔽,大军难以展开,却是小股百姓逃生的希望。

当最后一批村民在家丁的催促搀扶下,跌跌撞撞地离开村舍,汇入通往村后的小路时,

苏青瓷站在村尾,最后回望了一眼这个生活了十多年的村庄。炊烟已断,鸡犬不闻,

一片死寂。只有远处,那雷鸣般的铁蹄声,已经近得如同擂在胸口。她不再停留,转身,

身影迅速没入茂密的灌木丛中。几乎就在她消失的后一刻,大地开始剧烈地震颤。村口,

烟尘冲天而起,如同黄色的巨龙,咆哮着吞噬了宁静的村落。黑色的骑兵洪流,

裹挟着血腥与杀戮的气息,轰然撞破了那简陋的栅栏。雪亮的马刀在夕阳残存的光线下,

反射出刺眼的寒芒。

惊呼声、狂笑声、兵刃破风声、房屋被点燃的噼啪声……瞬间取代了之前的死寂,

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乐章。已经钻进荆棘岭山道的村民们,

听着身后传来的、清晰可辨的恐怖声响,一个个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全靠旁人连拖带拽。孩子被紧紧搂在怀里,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王员外回头,看见自家那几进几出的大宅方向冒起了浓烟,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被旁边的李老爷死死扶住。“我的宅子……我的粮仓啊……”他捶打着胸口,声音嘶哑,

却不敢放大。“命保住就不错了!”李老爷压低声音吼道,脸上也是痛惜扭曲,

他积攒的那些绸缎、瓷器,恐怕此刻都成了碎片和灰烬。苏青瓷走在队伍相对靠前的位置,

脸色依旧平静,只是抿紧的唇线透露出她内心的紧绷。她听着身后的动静,

估算着敌军的规模和推进速度。“快!再快一点!别停!”她回头,声音清冷地催促,

“他们很快会发现村里是空的,可能会搜山!”这句话比任何鞭子都有效,

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人群,再次爆发出求生的潜力,咬着牙,

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崎岖的山路上跋涉。荆棘划破了衣服和皮肤,沉重的行李勒得肩膀生疼,

但没有人敢抱怨,也没有人敢停下。天色彻底黑透之前,

他们终于抵达了苏青瓷事先勘察好的一个隐蔽山洞群。洞口被藤蔓遮掩,内部空间颇大,

足以容纳这近百口人暂时栖身。人们挤在阴冷的山洞里,

听着远处村庄方向隐约传来的、似乎永不停歇的烧杀抢掠之声,相顾无言,

只有劫后余生的喘息和压抑的啜泣。篝火生了起来,跳动的火焰映照着一张张惊魂未定的脸。

里正清点了人数,确认无人掉队,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看向坐在角落一块青石上,正就着水囊小口喝水的苏青瓷,眼神复杂无比。

羞愧、感激、后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他走到苏青瓷面前,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

撩起袍角,郑重地跪了下去。“青瓷姑娘,今日全村老小的性命,都是你所赐!

我……我代表榆树村所有人,谢过你的救命大恩!”说着,便要叩头。他这一跪,

仿佛是一个信号,洞内的村民,无论老少,包括苏青瓷的爹娘,都纷纷站了起来,

朝着她的方向,黑压压地跪倒一片。“谢青瓷姑娘救命之恩!”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带着劫后余生的真诚。苏青瓷放下水囊,看着眼前这一幕。几天前,他们还对她唾骂相加。

现在,他们跪伏在地,视她为恩人。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跳跃的火焰,

直到山洞里的气氛因为她的沉默而变得有些凝滞,才缓缓开口。“谢我?”她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不必。我救你们,不是因为慈悲,

只是不想看着一群糊涂鬼死到临头还不知所谓。”她目光扫过众人,

那些曾经充满质疑和厌恶的脸庞,此刻只剩下卑微的感激。“敌军三十里,

消息是里正家的柱子哥拼死带回来的。你们该谢他。”她顿了顿,

“至于我……”她微微倾身,火光在她眼中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我只是比你们,

早几天‘疯’了而已。”一句话,像无形的巴掌,扇在每个人脸上,火辣辣地疼。

里正的头垂得更低,苏青瓷的爹娘更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是啊,

如果他们当初肯信她一分,哪怕只有一分,何至于如此仓皇逃命,舍弃家业,如同丧家之犬?

“都起来吧。”苏青瓷重新靠回石壁,闭上了眼睛,“留着力气,路还长。”她的冷漠,

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众人刚刚升腾起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也让一种更沉甸甸的东西——反思、悔恨以及对前路的茫然,压上了每个人的心头。

山洞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那隐约的、象征毁灭的声响。

夜还很长。而他们的逃亡,才刚刚开始。洞中一片死寂,

唯有粗重不一的喘息和柴火燃烧时偶尔爆开的“噼啪”声。远处,

榆树村方向的火光似乎黯淡了些,但那意味着焚烧已近尾声,而非仁慈的降临。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血腥味、泥土味,还有一种更深沉的、名为绝望的气息。

苏青瓷那句“路还长”,像一块冰冷的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口。短暂的休整后,

现实的问题赤裸裸地摆在面前。近百口人,挤在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带来的那点干粮和水,

在恐慌和奔波中被消耗了不少,根本支撑不了几天。孩子开始因为饥饿和寒冷小声啜泣,

那声音细微却尖锐,刮擦着大人们本就紧绷的神经。里正王守仁挣扎着站起来,

脸上还带着跪谢时的潮红与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往日里正的威严,

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青…青瓷姑娘,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吃的喝的……”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苏青瓷身上。她依旧坐在那块青石上,

背靠着冰冷的石壁,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但当她睁开眼时,那眸子里没有丝毫睡意,

只有一片沉静的冰湖。“等。”她只说了一个字。“等?”王守仁一愣,有些急了,

“等什么?等敌军搜山吗?还是等我们饿死在这里?”“等天亮。等敌军离开。

”苏青瓷的声音没有起伏,“现在出去,是自投罗网。

”她目光转向洞口负责警戒的两个青年:“栓子,石头,守好洞口,有任何异动,立刻示警,

但不要发出太大声音。”两个青年连忙点头,握紧了手中简陋的柴刀,

紧张地盯着洞外黑黢黢的山林。“可是……”一个富户模样的人忍不住开口,是王员外,

他捂着胸口,一脸肉痛,“我的家当……全没了啊!就这么算了?

”苏青瓷淡淡瞥了他一眼:“王员外若舍不得,现在可以回去看看。”王员外顿时噎住,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讪讪地缩了回去。“青瓷,”苏青瓷的娘张氏,挪到她身边,

声音带着哭腔和小心翼翼,“你……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是不是?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仙人指点?”她看着女儿,

眼神里充满了陌生的敬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这话问出了不少人的心声。

若不是未卜先知,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怎能如此笃定?苏青瓷垂下眼睫,

看着跳跃的火光在自己破旧的裙摆上投下的阴影。仙人指点?她心里泛起一丝冰冷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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