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接过妹妹的信我兴奋的将脖子上的锁链勒紧,肆意感受濒死的快意。
信中,妹妹告诉我许她一生一世的摄政王为了替新纳的妾室出气,每日都要剜一次她的心头血,让她跪在两人缠绵的门前抄经。
妾室不爱听她弹琴,就将她手筋尽数挑断。
妾室想吃烤肉就将她的脸按在炭火中,细细闻着那肉香。
妹妹说她后悔了,她不该相信男人的诺言,她求我将她救出那个牢笼。
狱卒见我笑意晏晏询问我亲人是不是传来什么好消息。
我一听便知他是新来的,定是没看过那罪案档。
否则他该知道我笑的越开怀,骨子里的暴虐值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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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费吹灰之力我就逃出了那所关的尽是穷凶极恶之人的牢狱。
如果不是为了妹妹,那样的地方怎么能关的住我。
我站在摄政王府的角门,看着宴云骁去上朝的身影。
离去前他还在跟下人嘱咐:“若是王妃还是不知悔改,不必知会我,直接听姨娘的意思罚便是。”
打听过后,得知昨日半夜三更有两个马夫抬着草席去了乱葬岗。
我夺过路上驰骋的快马匆匆朝着乱葬岗赶去。
我到时那两个面目狰狞的马夫正坐在一群尸体旁边喝酒吃肉。
我翻身下马,那两人的眼珠子几乎都要黏在我身上。
一张口便是臭气熏天:“小娘子,怎么独自来这荒郊野岭的,要不跟哥哥坐下一块儿喝点?哎嘿嘿——”
他转过头:“瞧这身子怕是还没经过人事,马大,咱们这可真是捡着宝了!”
两人发出下流的笑声。
我没有理会两人的污言秽语,低下身子翻找着裹着妹妹的草席。
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绿色,我掀开那盖着的破布。
一张烧焦的脸赫然出现在我眼前,皮肉都已经裂开,向外渗着水。
胸口处是纵横的伤疤,新伤甚至都还没结痂。
那双莹白的手成了黑紫色,伤口深可见骨。
我视线向下,才发觉眼前的人只剩下半截身子。
“哎哟——”
突然一只手搭上我的肩,细细的揣摩着我的脖颈。
“姑娘看这晦气的人做什么,这恶毒玩意害的我们姨娘差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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