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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夫君穿越妻小说

陈以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残疾夫君穿越妻小说》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佩纕含讲述了​花轿像个密封的棺浓烈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熏香混着新绸缎那股生硬的味死死堵在口鼻之每一次颠都像是敲在晏含章心口上的闷震得她灵魂深处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渗出冰冷的绝耳边是喧嚣震天的锣鼓唢喜庆得刺每一个音符都化成前世灌入喉咙那碗毒药滚烫的灼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痉“姐残花败占着王妃之位也是徒惹人不如成全妹妹吧?”晏佩纕那娇柔带毒的声混着毒药滑过咽喉的...

主角:佩纕,含章   更新:2025-07-18 01: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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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像个密封的棺材,浓烈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熏香混着新绸缎那股生硬的味道,

死死堵在口鼻之间。每一次颠簸,都像是敲在晏含章心口上的闷锤,

震得她灵魂深处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渗出冰冷的绝望。耳边是喧嚣震天的锣鼓唢呐,

喜庆得刺耳,每一个音符都化成前世灌入喉咙那碗毒药滚烫的灼痛,

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痉挛。“姐姐,残花败柳,占着王妃之位也是徒惹人厌,

不如成全妹妹吧?”晏佩纕那娇柔带毒的声音,混着毒药滑过咽喉的冰冷黏腻感,

又一次清晰地回响起来。还有父亲晏仲允那张威严冷漠的脸,看着她被强按着灌下毒药时,

眼中只有一片冰封的算计,毫无波澜。恨意,像淬了毒的藤蔓,瞬间绞紧了她的心脏,

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楚,

才让她从溺毙般的回忆里挣扎出来。重生了。竟然回到了这顶通往另一个深渊的花轿里。

外面锣鼓喧天,

的队伍正走向景王府——那个传说中囚禁着残废暴君、活人进去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的地方。

前世的她,就是晏家为保全嫡女佩纕,强行推出来替嫁的牺牲品,

一个换取家族喘息机会的物件。花轿猛地一沉,落了地。外面骤然安静下来,

只有风吹过轿帘的细微声响,带着一种死寂的压力。“请…请王妃下轿。

”喜娘的声音打着颤,恐惧几乎凝成实质。含章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熏香再次冲入肺腑。

她猛地抬手,狠狠撕开了眼前一片猩红的盖头!视线骤然清明,

映入眼帘的是景王府那两扇巨大、漆黑、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的兽首铜门,森然矗立,

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死气。门口空无一人,没有新郎迎亲,没有宾客喧哗,

只有风卷着几片枯叶在门前打着旋儿,更添荒凉。王府管家是个面容刻板的老者,他垂着眼,

双手捧着一个紫檀托盘,上面静静躺着一份朱红的合婚庚帖,像一捧凝固的血。“王妃,

”管家声音平板无波,像在宣读讣告,“王爷有命,请您先签庚帖。

”含章的目光掠过那庚帖,落到管家身后那扇洞开的、幽深如同巨兽咽喉的王府大门上。

前世种种,

屈辱、恐惧、绝望、最终那碗穿肠毒药…所有冰冷的碎片在她眼底疯狂旋转、凝聚,

最终淬炼成一点寒星,冰冷刺骨。她没有接笔,反而伸出手,

纤长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捏住了庚帖的两端。

“嘶啦——”清脆的裂帛声在死寂的门口炸响,惊得喜娘倒吸一口冷气,

管家刻板的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满是错愕。

猩红的庚帖在她手中瞬间化作无数纷飞的碎蝶,被凛冽的寒风卷着,

打着旋儿飘散在景王府阴森的门前,如同下了一场绝望的血雨。含章抬起脸,

对着那深不见底的门内黑暗,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艳丽到近乎妖异的弧度,声音不高,

却带着冰棱撞击般的清晰和穿透力,

每一个字都淬着前世的毒:“既知我是‘残花败柳’送来的物件,王爷何需这一纸虚文?

”她眼波流转,寒意森森,“不如省了这过场,直接验货,岂不痛快?”寒风卷着纸屑,

呼啸着扑打在兽首铜门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门口死寂得可怕,管家和喜娘面无人色,

连呼吸都屏住了,仿佛预见了下一刻王妃就会被无形的力量撕成碎片。“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笑,突兀地从门内的阴影深处传来。那笑声不大,却像冰锥凿在骨头上,

带着一种沉重的、碾碎一切的威压,瞬间冻僵了所有人的血液。

沉重的金属碾压地面的声音响起,由远及近,缓慢、规律,如同死亡的鼓点。

一个轮廓从门内的幽暗中渐渐显现。玄铁打造的轮椅,沉重而冰冷,泛着乌沉沉的哑光。

轮椅上坐着的男人,一身玄色锦袍,几乎与身下的轮椅融为一体。他身形高大,即使坐着,

也给人一种山岳般的压迫感。锦袍下,双腿的轮廓沉寂着,

印证着外界关于他“残废”的传言。视线向上,掠过紧束的腰封和宽阔却略显孤峭的肩膀,

最终落在那张脸上。那是一张足以令人屏息的脸。轮廓深刻如斧凿刀削,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肤色是久不见天日的苍白,却无损那份惊心动魄的俊美,

反而更添几分非人的妖异感。然而,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

眼瞳是罕见的浓墨色,此刻正沉沉地落在含章身上,毫无温度,像是在审视一件死物,

又像是在掂量着从哪里下刀更合适。他右手随意搭在轮椅扶手上,

指间捻动着一颗鸽卵大小的羊脂玉珠,玉质温润,在他苍白修长的手指间缓缓滚动。

那动作漫不经心,却让管家和喜娘抖得更厉害。“验货?” 执徐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子。他指尖微微用力。“咔哒。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脆响。那颗价值连城的羊脂玉珠,竟在他指间应声而碎,

化作一撮细腻的白色粉末,从他指缝簌簌落下。“倒是个…有趣的物件。”他抬起眼,

那浓墨般的眸子锁住含章,里面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反而翻涌着一种更深沉、更危险的东西,

如同深渊凝视。“本王的地狱,阴冷孤寂了太久,”他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却毫无暖意,

只有嗜血的锋芒,“正缺一个懂毒的王后。”寒风似乎在这一刻凝固。管家和喜娘瘫软在地。

含章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是更猛烈的撞击。他…竟知道她懂毒?

前世为了在王府那吃人的地方活下去,她偷偷研习毒术,这本该是无人知晓的秘密!

重生后的第一面,这个男人就轻易点破了她的底牌?恐惧如毒蛇缠绕而上,但更汹涌的,

是一种棋逢对手的、近乎战栗的兴奋。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迎着那双深渊般的眼眸,

不退反进,甚至扬起一个更加明媚也更具挑衅意味的笑:“承蒙王爷不弃,这地狱,

妾身陪您闯一闯便是。”执徐的眸色似乎更深沉了些,他不再言语,

操控轮椅无声地碾过地上的庚帖碎片,转身没入王府浓重的阴影里,

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带她进来。”景王府的书房,比外面更显幽深空旷。

巨大的紫檀木桌案后,执徐坐在玄铁轮椅上,像一尊沉默的魔神。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一种奇异的、类似雪后松针的清冽冷香。含章站在下首,

姿态不卑不亢,重生带来的剧痛和恨意让她摒弃了前世的怯懦。

她甚至主动提及了那个屈辱的标签:“王爷既知我是晏家弃子,

顶着‘残花败柳’的名头被塞进来,想必也清楚,我于晏家,早已是废棋一枚。”她抬眼,

直视执徐,“王爷留我,所求为何?总不会真为地狱添个伴吧?” 她在试探,

试探他的底线,也试探结盟的可能。晏家的仇,太子和佩纕的恨,她需要力量,

而这深不可测的景王,或许就是那把最锋利的刀。执徐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敲击,

发出沉闷的叩响。“晏含章,”他念出她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含章可贞,

守持正固。好名字。可惜,你晏家配不上它。” 他话锋一转,锐利如刀锋,“你懂毒,

且恨意滔天。晏家、太子、还有你那个好妹妹…恨不能生啖其肉。

”他精准地点破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和渴望。含章心头剧震,

面上却努力维持平静:“王爷洞若观火。”“本王要的,

就是你这滔天的恨意和不择手段的狠劲。”执徐的声音冰冷而直接,“朝堂之上,

魑魅魍魉横行,太子伯阳,更是首当其冲。他视本王为眼中钉,本王亦容不得他。

”他目光如炬,锁住含章,“你助本王拔除太子党羽,肃清朝纲。本王予你景王妃之位,

予你复仇之刃,予你…在这地狱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柄。”他顿了顿,补充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以及,庇护。”这是赤裸裸的交易,也是结盟的邀约。

含章没有丝毫犹豫。她所求的,正是这个!她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礼,抬起头时,

眼中再无半分迷茫,只有玉石俱焚般的决绝和冰冷的算计:“妾身,愿为王爷手中之刃。

只求王爷,在妾身手刃仇人之时,莫要阻拦。”执徐看着她眼中燃烧的复仇之火,

仿佛看到了某种熟悉的执念。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本王的地狱,不讲规矩,

只论输赢。你的仇人,亦是本王的敌人。”他抬手,轻轻击掌。书房角落的阴影一阵波动,

一个身着玄色劲装、面容冷硬如岩石、腰间佩刀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单膝跪地:“王爷。

”“玄戈,”执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日起,王妃之命,如本王亲临。

护她周全,听她调遣。”“是!”玄戈的声音毫无波澜,目光锐利地扫过含章,带着审视,

最终化为绝对的服从。执徐又转向含章:“辛夷是你母亲旧仆,可信。

本王已将她调入你院中听用。”他目光落在含章脸上,带着一丝玩味,“三日后回门晏府,

这出‘父慈女孝、姐妹情深’的戏码,王妃打算如何唱?”含章眼底寒光一闪,

唇边绽开一抹淬毒的花:“自然是…唱得越热闹越好。王爷可有兴致,一同看场好戏?

”执徐捻动着一颗新的玉珠,眸底掠过一丝极冷的笑意:“本王,拭目以待。”三日后,

晏府张灯结彩,红绸高挂,一派虚假的繁荣喜庆。晏仲允一身簇新锦袍,站在门口,

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眼底却是一片冰凉的算计。他身后,晏佩纕更是盛装华服,

珠翠环绕,精心描画的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与对即将到来的太子妃身份的憧憬。

当景王府低调却气势慑人的马车停在门前,晏仲允脸上的笑容瞬间又热络了三分,

连忙迎上前:“含章我儿,回来了!为父甚是挂念啊!

” 他目光飞快地扫过含章身后那辆象征着景王府权势的玄色马车,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含章扶着侍女辛夷的手下车,一身王妃品级的宫装,颜色却偏素雅深沉,衬得她肤色胜雪,

眉眼间带着一种重生后沉淀下来的冷冽与疏离。她淡淡瞥了一眼晏仲允虚伪的笑脸,

并未言语。“姐姐!”佩纕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甜腻,快步上前,亲热地想要挽住含章的胳膊,

却被含章不动声色地避开。佩纕脸上笑容一僵,随即恢复如常,

目光却若有似无地瞟向含章身后那辆马车,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景王…竟没有同来?“姐姐在王府可好?景王殿下…待姐姐如何?”佩纕故作关切,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竖着耳朵的宾客听清,“听闻景王性情…独特,

姐姐可要多多体谅才是。”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此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太子姬伯阳在一众仪仗的簇拥下,意气风发地到来。他一身明黄太子常服,身姿挺拔,

面容温润,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盛装打扮的佩纕身上,情意绵绵。“纕儿。

”伯阳声音温和,当着众人面,毫不避讳地展示亲昵。佩纕立刻娇羞地垂下头,

脸上飞起红霞,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太子殿下…”她抬起手腕,

露出腕上一只水头极好、翠**滴的翡翠玉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殿下昨日赏赐的这镯子,纕儿甚是喜爱呢。”她刻意将手腕抬高,

让那价值连城的玉镯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更加夺目。

周围的宾客立刻响起一片奉承之声:“太子殿下待晏二小姐真是情深意重!”“如此美玉,

也只有晏二小姐这样的绝色才配得上!”“恭喜晏大人,双喜临门啊!”晏仲允捻须微笑,

一脸与有荣焉。太子伯阳也颇为受用,目光扫过一旁沉默冷然的含章时,

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和轻慢:“景王妃也回来了。景王叔…腿疾不便,未能同行,

王妃莫要介怀。在景王府,安分守己便是福气。”这几乎是指着鼻子骂她守活寡、要认命了。

所有的目光,或同情、或嘲讽、或幸灾乐祸,都聚焦在含章身上。晏仲允皱起眉,

隐含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佩纕更是得意地扬起了下巴,手腕上的玉镯翠色逼人。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温情”时刻,含章却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泠泠的,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她抬起眼,

目光精准地落在佩纕那只炫耀的玉镯上,眼中没有丝毫艳羡,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冰冷嘲讽。

“妹妹这镯子,当真是极好。”含章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佩纕一怔,

不明所以,但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只见含章缓缓地、优雅地抬起自己的右手,

放在左臂的衣袖上。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猛地用力,

将左臂的广袖向上狠狠一掀!一截欺霜赛雪的手臂暴露在众人眼前。然而,

那本该无瑕的肌肤上,却盘踞着一道极其丑陋、扭曲的环形疤痕!那疤痕颜色深褐,

凹凸不平,深深嵌入皮肉之中,如同一条恶心的蜈蚣,死死缠绕着她的手腕,狰狞可怖!

“啊!”有胆小的女眷吓得失声惊叫。满座宾客,瞬间死寂!针落可闻!

晏佩纕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太子伯阳的笑容僵在脸上,

眼中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晏仲允更是倒吸一口冷气,脸色铁青。含章的目光,

如同淬了冰的利刃,死死钉在晏佩纕惨白的脸上。她唇角噙着那抹悲悯而冰冷的笑,

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清晰无比地割开所有虚伪的面纱:“妹妹,你看。这镯子戴久了,

会长进肉里,剜都剜不掉。”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佩纕腕上那只翠**滴的玉镯,

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低语,却带着砭骨的寒意:“你这般金贵,可要当心些啊。

”“轰——”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得晏佩纕浑身剧颤,几乎站立不稳。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手腕,仿佛那只价值连城的玉镯瞬间变成了烧红的烙铁!宾客们更是哗然,

看向佩纕的目光充满了惊疑、鄙夷和恐惧。这狰狞的疤痕…是晏二小姐所为?为了什么?

争宠?夺位?何其狠毒!“你…你血口喷人!”太子伯阳最先反应过来,勃然大怒,

指着含章厉声斥责,“晏含章!你竟敢当众污蔑亲妹,行此恶毒诅咒!晦气!简直晦气!

”他气得脸色发青,拂袖就要离场,“本宫岂能容你在此放肆!”“逆女!

还不快向太子殿下和妹妹赔罪!”晏仲允也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呵斥含章,

试图挽回局面。含章在无数道或惊惧、或鄙夷、或探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放下了衣袖,

遮住了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她脸上悲悯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冰封般的冷漠。

她甚至没有再看暴跳如雷的太子和面无人色的佩纕一眼,只对着晏仲允,微微颔首,

声音平静无波:“父亲,女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罢,转身,扶着辛夷的手,

脊背挺直如青松,在死寂的庭院和无数复杂的目光中,一步一步,从容地走出了晏府的大门。

那背影,决绝、孤傲,带着一种玉石俱焚后的冰冷力量。回府的马车里,

辛夷担忧地看着闭目养神的含章:“王妃,太子和晏二小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含章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寒死寂,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本宫等的,

就是他们不善罢甘休。” 前世灌喉的毒药,那份冰冷和灼痛,她刻骨铭心。佩纕的手段,

她太了解了。今日当众掀疤,字字诛心,以佩纕那睚眦必报又虚荣恶毒的性子,如何能忍?

太子为了维护心爱之人和他自己的颜面,又岂会放过她这个“不识抬举”的景王妃?报复,

只会比前世来得更快、更狠。她要的,就是逼他们动手。只有他们动了手,执徐那把刀,

才有理由砍下去!这地狱,既然进来了,那就一起沉沦吧!夜色如墨,

沉甸甸地笼罩着景王府。白日里晏府回门的喧嚣与暗涌似乎都被这深沉的黑暗吞噬殆尽,

只留下一种山雨欲来的死寂。含章躺在铺着锦缎的拔步床上,白日里强撑的冷静早已褪去,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灵魂深处被恨意反复灼烧的痛楚。

那道丑陋的疤痕在衣袖下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前世的悲惨和今生的不共戴天之仇。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积攒力量。突然,

一股尖锐的、如同无数钢针同时刺入五脏六腑的剧痛猛地炸开!“唔…”含章闷哼一声,

身体瞬间蜷缩起来,冷汗涔涔而下,浸透了单薄的寝衣。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腥甜,

她猛地侧头,“哇”地一声,一口粘稠发黑的血块吐在了冰凉的地砖上,在昏暗的烛光下,

散发着不祥的幽暗光泽。毒!又是毒!与前世穿肠烂肚的滋味何其相似!只是这一次,

发作得更快、更猛!“王妃!”守在外间的辛夷听到动静冲进来,

看到地上的黑血和含章惨白如纸、痛苦扭曲的脸,骇然失色,“来人!快来人!王妃中毒了!

”王府的死寂被彻底打破。急促的脚步声、慌乱的呼喊声瞬间充斥了整个院落。

沉重的玄铁轮椅碾过青石地面的声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由远及近。

书房的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撞开,执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烛光摇曳,

映照着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他深邃的寒眸落在床边地砖上那滩刺目的黑血,

再缓缓移到含章紧闭双眼、气若游丝的脸上。那一刻,

他眼底所有深沉的算计、冰冷的审视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纯粹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和…恐慌。他操控轮椅瞬间滑至床边,

无视辛夷的惊呼,一把扣住含章冰冷的手腕。指尖下脉搏微弱而紊乱,带着濒死的征兆。

那熟悉的毒息…他曾在某个绝望的幻境边缘嗅到过!“谁?” 执徐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滔天的杀意。他周身散发的寒气,

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烛火都为之摇曳欲灭。辛夷扑通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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