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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和猫说话的软件是真的吗

Lucky光环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可以和猫说话的软件是真的吗由网络作家“Lucky光环”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鬼影赵文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那只叫“将军”的橘猫死在我手术台上我才意识我能听懂猫语这件根本不是什么礼而是一个诅咒的开无影灯冰冷的光将它不断抽搐的身体照得惨我能清晰地看到它瞳孔的放感受到它生命体征的迅速流作为一名兽我对死亡并不陌但这一一种前所未有的恐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因它断断续续的哀在我脑中不再是毫无意义的“喵呜”,成了清晰的、带着无尽痛苦与怨恨的人类语...

主角:鬼影,赵文远   更新:2025-10-22 10: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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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叫“将军”的橘猫死在我手术台上时,我才意识到,我能听懂猫语这件事,

根本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个诅咒的开端。无影灯冰冷的光线,

将它不断抽搐的身体照得惨白。我能清晰地看到它瞳孔的放大,

感受到它生命体征的迅速流逝。作为一名兽医,我对死亡并不陌生,但这一次,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脏。因为,它断断续续的哀鸣,

在我脑中不再是毫无意义的“喵呜”,

成了清晰的、带着无尽痛苦与怨恨的人类语言:“别……别信……赵教授……”我的手术刀,

“当啷”一声掉在了金属托盘里。“他喂的……猫粮……有……毒……”我浑身冰凉,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赵文远教授,本市大学最年轻的博导,那个每天傍晚,

都会雷打不动地出现在楼下花园里,被一群流浪猫亲热地簇拥着,

笑得像个下凡普渡众生的圣人。就是他,亲手把已经口吐白沫的“将军”交到我手里的。

“陈医生,求求你,救救它!”他当时眼中的焦急和痛心,我看得一清二楚,

“它是我喂的这些孩子里,最壮实的一个,不知道误食了什么……”那张儒雅随和的脸,

此刻在我脑中,却和“将军”临死前的控诉,重叠成了一个无比诡异的画面。心电监护仪上,

最后的心率曲线,变成了一条冰冷的、毫无起伏的直线。“将军”死了。死于急性脏器衰竭,

典型的毒物反应。我失魂落魄地处理完“将军”的尸体,脑子里乱成一团。是巧合吗?

还是我的幻觉?自从一个月前那场高烧后,我就发现自己能听懂猫的叫声了。一开始,

我只当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但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能通过它们的“语言”,

准确地判断出它们的病症,甚至是一些我从未接触过的罕见病。我的医术,因此突飞猛进,

这家濒临倒闭的宠物诊所,也奇迹般地活了过来。我成了这个小区的“猫王”,

所有的猫都爱来我这里,它们告诉我谁家的女主人怀孕了,谁家的男主人藏了私房钱,

谁家的小孩考试不及格……这些无伤大雅的秘密,让我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

找到了某种怪异的归属感。我以为,这就是我能力的全部了。直到今天,“将军”的死,

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天真的幻想。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赵教授那样的谦谦君子,

怎么会毒杀一只与世无争的流浪猫?我浑浑噩噩地关了诊所的门,回到楼上的住所。

我住的是老式居民楼,诊所在一楼,我的卧室在二楼。夜,很深了。我毫无睡意,坐在窗边,

看着对面那栋楼。赵教授的家,就在我对面,书房的灯还亮着,温暖的橘色光芒,

从百叶窗的缝隙里透出来,看起来那么的……岁月静好。突然,一道黑影,

敏捷地、无声无息地,蹿上了我的窗台。是只狸花猫,瘦得皮包骨头,一双绿色的眼睛,

在夜色里,燃烧着惊恐的火焰。我认识它,它叫“鬼影”,

是小区里最警惕、从不亲近任何人的独行侠。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一个几乎要碎裂的、充满了极致恐惧的意念,却像钢针一样,

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大脑:“我看到了……我全都看到了!”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赵教授家……我从他家空调外机后面路过……窗帘没拉好……”“鬼影”的声音,

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好多血……满地都是……小雅一家……他们都没了……”小雅?

我记得她。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住在赵教授楼下,她养了一只叫“棉花糖”的布偶猫,

经常来我这里洗澡。“他把他们……砌进了墙里……”“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对面那扇亮着灯的窗户。温暖的橘色灯光,此刻在我眼里,

却像是地狱里燃起的业火,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砌进了墙里……我不敢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快跑!”“鬼影”的意念里充满了催促,

“他发现我了!他正在找我!他会杀了我们所有猫!也会杀了你!”说完,

它黑色的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夜色里。我独自站在窗前,浑身冰冷。窗外的风,灌进房间,

吹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该怎么办?报警?跟警察说,一只猫告诉我,

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把邻居一家三口,砌进了墙里?他们只会把我当成疯子,

直接送进精神病院。2那一夜,我彻夜未眠。“鬼影”带来的消息,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在我脑子里反复地炙烤着我的理智。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幻觉。

是“将军”的死刺激了我,让我本就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彻底崩溃了。但第二天清晨,

当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打开诊所的门时,一个中年女人,正焦急地等在门口。

是小雅的妈妈,王女士。她怀里,抱着那只叫“棉花糖”的布偶猫。“陈医生,

你可算开门了!”王女士的脸色很差,眼圈发黑,像是也没睡好,“你快帮我看看棉花糖,

它从昨晚开始就不吃不喝,一直躲在床底下发抖。”我的心,咯噔一下。我接过“棉花糖”,

它在我怀里抖得像一片风中的落叶。我把它放到检查台上,

它立刻发出了凄厉的、充滿恐惧的哀鸣。在我耳朵里,

那声音变成了:“血……好多血……小主人的血……我好怕……别碰我!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王女士看到猫的反应,更急了:“怎么了这是?平时它最喜欢你了。

小雅呢?小雅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抬头看向王女士,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雅她……上学去了吧?”王女士的表情,在那一瞬间,

变得无比的古怪。她愣了足足有五秒钟,才用一种梦游般的声音,缓缓地说道:“上学?

陈医生,你忘了?今天是周六啊……”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她爸爸……昨天带她回乡下看爷爷奶奶了,说是要住一个星期才回来。

你……你不记得了吗?前天你还跟我说,让我记得给棉花糖带足猫粮。”我的血液,

从头凉到了脚。我记得。我当然记得。但我更记得,“鬼影”昨天晚上告诉我,

小雅一家……都没了。一个可怕的、却逻辑严密的推论,

在我脑中疯狂地成型:赵文远杀了小雅一家。为了掩人耳目,他利用了王女士的信任,

编造了一个“回乡下”的谎言!而王女士,这个可怜的女人,还在为自己的丈夫和女儿,

准备着一个星期后的晚餐!“陈医生?陈医生?你怎么了?你脸色好差。

”王女士担忧地看着我。“没……没事。”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飘,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棉花糖应该是受了点惊吓,我给它打一针镇定剂,你先带它回去,

让它静养一下。”我不敢再看“棉花糖”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我怕我再多听一句,

就会当场崩溃。送走了王女士,我立刻锁上了诊所的门。我冲回二楼,拉上了所有的窗帘。

我躲在黑暗里,像一只受伤的困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不是幻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赵文远,那个外表光鲜的伪君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而我,是唯一的知情者。

我该怎么办?报警?不行。我的证据,来源于一只猫的“证词”,这在法庭上,

只会被当成一个笑话。我甚至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相信我。

他们只会觉得我疯了。赵文远……他一定也知道,我这种“怪人”,就算知道了真相,

也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整个人淹没。我不想管这件事。

我只想回到过去那种,每天只和猫打交道,远离人类纷争的平静生活。对,逃避。

只要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我管好自己的嘴,赵文远就不会来找我的麻烦。等过段时间,

我把诊所一关,离开这个城市,这一切就都和我没关系了。这个念头,像一剂毒品,

暂时麻痹了我恐惧的神经。我决定了,就这么办。下午,我强迫自己像往常一样,开门营业。

小区保安老李,提着个饭盒,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小陈啊,又跟你的猫主子们聊天呢?

”老李是个自来熟,也是整个小区里,唯一会主动找我说话的人。

他总爱拿我喜欢和猫说话这事开玩笑。“李哥。”我勉强笑了笑。“喏,

我老婆今天炖了排骨,给你带了点。”他把饭盒放在桌上,“看你小子一天到晚吃外卖,

都瘦成猴了。”一股暖意,在我冰冷的心里,化开了一点点。“对了,

”老李一屁股坐在我对面,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跟你说个事。赵教授家,

最近是不是在装修啊?”我的神经,瞬间绷紧了。“怎么了?”“昨天半夜我值班,

巡逻到你们这栋楼。你猜我看见什么了?”老李眉飞色舞地说道,“我看见赵教授,一个人,

从外面拖回来好几个大麻袋,那麻袋沉甸甸的,看起来像是水泥和沙子。嘿,你说怪不怪,

大半夜的,搞什么装修。”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了。

水泥……沙子……砌墙……“我当时还想上去问问呢,结果赵教授看见我,还挺客气,

塞给我一条好烟,说是最近在搞个什么声学实验,想把书房的墙加厚一点,怕扰民,

才晚上动工。”老李咂了咂嘴,“文化人就是讲究。不过说真的,他那书房的墙,

到底藏了什么宝贝,要搞得跟个金库一样?”老李说完,哈哈大笑着走了。我却坐在原地,

一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忘了。我看着窗外,赵文远正提着一袋猫粮,走向花园。

阳光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一只只流浪猫,亲昵地向他围了过去。而我,

仿佛看到了一个优雅的死神,正在向他那些,毫不知情的祭品,分发着最后的晚餐。

3恐惧是一种缓慢发作的毒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我按时开关诊所,给猫看病,对每一个来往的邻居微笑点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刻意避开所有关于赵文远和小雅一家的信息。我甚至不敢去花园,不敢看那些流浪猫,

我怕从它们的嘴里,听到更多让我崩溃的真相。我以为,只要我堵住耳朵,闭上眼睛,

就能回到那个安全的世界。但我错了。有些东西,一旦知道了,就再也回不去了。这天下午,

一只三花猫,叼着一只已经僵硬的雏鸟,跑进了我的诊所。它把雏鸟放在地上,

用一种悲伤的语调“喵呜”着。在我听来,那是:“医生,我的孩子……死了。

它吃了赵教授洒在草坪上的面包屑。”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我蹲下身,

检查着那只可怜的雏鸟。是中毒的迹象。赵文远,他不止毒杀了“将军”,

他还在用一种更隐蔽的方式,清理着那些可能存在的“目击者”。这已经不是警告,

而是赤裸裸的屠杀了。我抬头,看着那只沉浸在丧子之痛中的三花猫,第一次,在恐惧之外,

感受到了一种滚烫的情绪。愤怒。凭什么?凭什么这些无辜的生命,

要为你那肮脏的罪行陪葬?凭什么你这种人渣,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阳光和尊敬,而它们,

却要死在阴暗的角落里?就在这时,诊所的门被推开了。赵文远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熨帖的休闲装,戴着金边眼镜,脸上挂着那种标志性的、温和的微笑。“陈医生,

下午好。”他熟稔地跟我打着招呼,目光落在了地上那只雏鸟的尸体上。他的眼中,

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惋셔。“哦,可怜的小东西。这是怎么了?”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破绽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想把雏鸟的尸体直接砸在他那张伪善的脸上。但我不能。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

都压回了心底。“不知道,可能是误食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的声音,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唉,这些小生命,就是脆弱。”赵文远叹了口气,

随即话锋一转,“对了,陈医生,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一只狸花猫?

瘦瘦的,警惕性很高,我叫它‘鬼影’。”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在找“鬼影”。

他在找那个,唯一的、目睹了他行凶过程的活口。“没……没注意。”我低下头,

假装在整理台面上的器械,以此来掩饰我眼神里的慌乱。“是吗?”赵文远的语气,

听起来有些失望,“那孩子,最近总是在我家窗户附近转悠,还把我的纱窗给抓破了。

我怕它出什么意外,想找到它,给它做个检查,再打个疫苗。”他说得那么的合情合理,

那么的充满善意。但我知道,他在撒谎。他在试探我。他在用这种方式,

告诉我:我知道你知道了。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否则,那只猫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如果我见到它,会通知您的。”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那就太感谢了。

”赵文远笑了笑,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放在我的桌上。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上次‘将军’的事,虽然很遗憾,但还是多谢你尽力抢救。”说完,

他转身离开了。我看着那个礼品盒,像在看一颗定时炸弹。我等了很久,才颤抖着手,

将它打开。里面,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是一块制作精良的,猫咪形状的黑巧克力。

巧克力的脖子上,还系着一个用红色糖霜做成的小铃铛。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我认识这个铃铛。“鬼影”的脖子上,

就曾经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红色的、已经褪了色的小铃铛。那是它上一任主人留给它的,

唯一的东西。赵文远,他抓住了“鬼影”。这块巧克力,就是他送给我的,最后的通牒。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再次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冲到卫生间,扶着洗手池,

剧烈地呕吐起来。我吐出来的,只有酸水。我看着镜子里,

那张惨白的、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我问自己,陈默,你还要继续躲下去吗?

你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无辜的生命,死在那个恶魔的手里吗?镜子里的那个人,

没有回答我。但他的眼神,却在一点一点地,发生着变化。恐惧,依旧在。

但在那恐惧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像一颗埋在冻土里的种子,终于,破土而出。

4我决定反击。这个决定,并不是在一瞬间做出的。它是在无尽的恐惧、愤怒和自我挣扎中,

被一点点淬炼出来的。我明白,逃避,只会让我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赵文远就像一条嗅觉灵敏的鲨鱼,他已经闻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他绝不会放过我。

既然无路可退,那就只能,向死而生。但我不能鲁莽行事。

赵文远是一个智商极高、心思缜密的罪犯。跟他硬碰硬,我无异于以卵击石。我唯一的优势,

就是我的能力。我能和猫说话。这个城市里,所有的猫,都可以成为我的眼睛,我的耳朵。

我要用赵文远最引以为傲的伪装,来击败他。他不是喜欢扮演“爱猫人士”吗?那我就让他,

死在他最“宠爱”的这些孩子手上。我开始系统性地,利用我的能力,收集情报。

我不再躲着那些流浪猫。我开始主动地接触它们,用最好的猫粮,最温柔的抚摸,

来换取它们的信任。很快,一张以赵文远为中心的、巨大的情报网,就在我脑中铺开了。

“我看到他昨天晚上,又拖了一个麻袋回来。”一只叫“大脸”的加菲猫告诉我,

它喜欢睡在地下车库的通风管道上。“他书房的灯,总是亮到半夜三更。

里面有时候会传来……很奇怪的、像是电钻的声音。”一只常年在枝头休憩的波斯猫说。

“他家的垃圾,从来都是自己开车,扔到很远的郊区去。而且,

都是用那种黑色的、完全不透光的厚塑料袋装着。

”一只负责翻垃圾桶的橘猫提供了关键线索。所有的信息,都像一块块拼图,在我脑中,

逐渐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轮廓。赵文远,在他的书房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那个秘密,

就藏在那面,被水泥和沙子加厚过的墙里。但我需要证据。我需要能让警察,直接冲进他家,

砸开那面墙的,铁证。这些猫咪的“证词”,还远远不够。我需要一个,能潜入他家,

看到墙后真相的“卧底”。这个任务,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赵文远生性多疑,他家的门窗,

都安装了最先进的报警器。直到一只名叫“瘦猴”的小黑猫,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思路。

“他家厨房的排烟管道,是唯一没有装报警器的地方。”“瘦猴”说,

它曾经为了偷一块腊肉,从那里钻进去过,“不过,里面太滑了,而且有很重的油污,

我差点死在里面。”排烟管道!我的眼睛,猛地亮了。这是一个致命的缺口!

我需要一只体型足够小、足够敏捷、足够聪明的猫,来完成这次潜入。我的脑海中,

立刻浮现出了一个最佳人选。“鬼影”。它还活着。那块巧克力,只是赵文远的恐吓。

他还没抓到它。“鬼影”是这个小区里,最懂得如何生存的猫。它能从赵文远的手上逃脱,

就证明了它的能力。我必须找到它。我发动了整个小区的猫,去寻找“鬼影”的踪迹。

整整两天,杳无音信。我几乎要放弃了。直到第三天深夜,一只小猫,跑来我的窗台,

气喘吁吁地告诉我:“在……在废弃的锅炉房……它快不行了……”我心中一紧,

立刻跟着那只小猫,向小区最深处的锅炉房跑去。锅炉房里,一片死寂。空气中,

弥漫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在一堆废弃的管道后面,我找到了“鬼影”。它蜷缩在角落里,

浑身是伤,一条后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它脖子上的那个红色小铃铛,也不见了。

它看到了我,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敌意。“别过来!

”它发出虚弱的、却充满威胁的嘶吼。“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放轻了声音,

缓缓地蹲下身,“我是来救你的。也是来,让你为自己报仇的。

”我将一管混了镇痛剂和消炎药的营养膏,轻轻地推到它的面前。它死死地盯着我,没有动。

“赵文远,他杀了你的主人,杀了‘将军’,杀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我的声音,

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蛊惑,“你难道,就想这么窝囊地,

死在这个又冷又黑的角落里吗?”“你不想亲眼看着他,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吗?

”“鬼影”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它绿色的眼睛里,那层坚硬的冰,

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最终,它低下头,默默地,舔舐起了我推过去的那管营养膏。我知道,

我成功了。我找到了,我那把,足以刺穿恶魔心脏的,最锋利的匕首。5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对“鬼影”的救治和训练中。我把它秘密地带回了我的诊所,

为它骨折的后腿,打上了最坚固的夹板。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它的身体,

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它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警惕和敌意,变得越来越信任。它知道,

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在它养伤期间,

我开始对它进行“特种训练”。我弄到了赵文远所住单元的详细管道图。我用纸箱和塑料管,

在我的地下储藏室里,搭建了一个一比一的、简陋的排烟管道模型。

我让“鬼影”一次又一次地,

在那个漆黑、狭窄、并且布满了“障碍物”我涂抹的润滑油的管道里穿梭。一开始,

它很抗拒。但每一次,当我提到“赵文远”和“报仇”时,它眼中就会重新燃起斗志。

它的聪明和坚韧,超出了我的想象。它很快就掌握了,如何在光滑的管道里,

利用爪子和墙壁的摩擦力,来控制自己的速度和方向。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是装备。我需要一个微型摄像头,小到可以被“鬼影”轻松地携带,并且,

能将它看到的一切,实时地传输到我的手机上。我花光了最后一点积蓄,从一个特殊的渠道,

买到了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军用级别的针孔摄像头。我用医用胶水,小心翼翼地,

将它固定在了“鬼影”的额头上,就在它两眼之间。那里,刚好有一小撮黑色的毛发,

可以完美地将摄像头伪装起来。一切,准备就绪。行动的那个晚上,天气很阴沉,没有月亮。

我抱着“鬼影”,来到了赵文远家厨房窗户下面的草丛里。我最后一次,

检查了它身上的摄像头和信号发射器。“记住,”我看着它的眼睛,用一种极其严肃的语气,

将我们的计划,在它脑中“说”了一遍,“进去之后,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直接去书房,

找到那面新砌的墙。我需要你,找到墙上可能存在的、任何的缝隙或者通风口。

”“最重要的是,保护好自己。一旦被发现,立刻撤退。你的命,比任何证据都重要。

”“鬼影”用它的头,轻轻地蹭了蹭我的手。它的眼神,无比的坚定。“放心吧,医生。

”它的意念,清晰地传到我的脑海里,“等我回来。”说完,它黑色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

敏捷地蹿上了墙壁,顺着煤气管道,爬到了二楼厨房的窗户。它熟练地,

从排烟口的百叶窗缝隙里,钻了进去。我立刻打开手机,点开了监控软件。屏幕闪烁了一下,

随即,一个晃动的、昏暗的、充满了油污的管道内部画面,出现在了我的手机上。我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这场普通人无法想象的、由一个兽医和一只猫联手执行的绝地反击,

正式开始了。画面在管道里,持续了大约三分钟。

我能听到“鬼影”因为用力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突然,眼前一亮。它出来了!

它正站在厨房的抽油烟机上。手机屏幕上,出现了赵文远家厨房的景象。干净,整洁,

一尘不染。看起来,就像一个样板间。“鬼影”没有停留,它轻巧地跳到地上,

身体紧紧地贴着墙角,像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悄无声息地,向书房的方向潜行而去。

我的手心,全是汗。书房的门,虚掩着。“鬼影”从门缝里,钻了进去。书房的景象,

也出现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我的目光,瞬间被房间最里面的那面墙,死死地吸引住了。

那面墙,和整个书房的装修风格,格格不入。它没有贴墙纸,只是简单地刷了一层白漆。

而且,那白漆,看起来很新,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刺鼻的味道。就是它了。“鬼念”,

按照我的指示,开始沿着墙角,仔细地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突破口。突然,

摄像头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鬼影”停住了脚步。它抬起头,摄像头,也随之向上。

我看到了。在墙壁的最上方,靠近天花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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