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香师的十大禁忌

#都市 #扮猪吃虎 # 暧昧 #技术流 #腹黑简介：她带着致命的体香闯入我的世界，

既是我的委托人，也是我眼中最完美的“原料”。剥离，占有，共生，

逃亡……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我们用最危险的方式，点燃了彼此。

第一章：湿漉漉的委托人“滴答。”最后一滴“冷杉之泪”从冷凝管滴入收集瓶，

我小心翼翼地盖上瓶塞。成了。这瓶能让一个赌鬼在幻觉里冷静五分钟的镇定剂，

够我交半个月的房租。工作台上的老旧光屏闪了一下，红色的催租通知又弹了出来，

像一只死不瞑目的眼睛。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很有礼貌的三下，不轻不重，

和那些砸门催债的家伙截然不同。我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外面。她撑着一把透明的伞，

伞外的雨水顺着骨架流淌，但在她身边一米内，空气却是干燥的。她来自上城区。

只有那里的人，才会用斥力场发生器来保证鞋尖永远一尘不染。她收起伞，走了进来，

带来了一股雨后栀子花的味道。那味道很干净，干净得像一把手术刀，

瞬间就划破了我这间屋子里的浑浊。“我听说，你是这里手艺最好的调香师。

”她的声音也一样，清冽，带着一丝不属于下城区的疏离。我靠在工作台上，没让她坐。

我的椅子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瓶子，也没地方坐。“手艺最好是个很主观的词，

”我晃了晃手里的收集瓶，“看你要什么样的活儿。有的活儿，需要力气大；有的，

需要活儿细。我通常只接细活儿。”她似乎没听懂我的黑话，也可能是不屑于懂。

她向前走了一步，那股栀子花的味道更浓了，但也多了一丝别的什么东西。

一丝隐藏在清冷之下的、野性的、甜腥的气息，像雪地里流出的一滴血。

“我身上……长了点东西。”她停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这是一个安全的、谈判用的距离。

“一种味道，处理不掉。”我的眉毛挑了一下。不是喷了什么劣质香水，而是“长”了东西。

这意味着，她自己成了一个“香殖”的源头。“活的？”我问。“它有自己的脾气，

”她答非所问，但已经给了我答案，“有时候很安静，有时候……很闹腾。闹腾起来的时候，

屋子里的花会当场谢掉。”我来了兴趣。能影响到外界的活体香殖，

而且还是从一个上城区的女人身上长出来的，这可不是寻常的生意。

“秩序司的净化官处理不了？”我故意问。

“他们只会用高浓度的湮灭剂把它连我一起洗干净。”她的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我不想被洗干净。我想找人……把它弄出来。”我从工作台上跳下来，慢慢走向她。

每靠近一步，那股隐藏的甜腥味就更清晰一分。它像一条小蛇，顺着空气钻进我的鼻腔，

撩拨着我的神经末梢。我的“鼻子”在告诉我，这东西……是极品。我在她面前站定，

距离近到可以看清她湿漉漉的睫毛。“活儿很棘手。我的意思是，

这种从身体里自己长出来的香，根扎得很深。”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拔的时候，会很疼。而且，它是有生命的，会反抗。你可能会……受不了。

”“钱不是问题。”她仰起脸，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我只想知道，你敢不敢接？

”她的眼睛像两潭深水，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漩涡。那股甜腥味更加放肆了，

几乎是在挑衅我的专业能力。“接，当然敢接。”我笑了，往后退了一步，重新拉开距离。

“但是，我需要先闻一下货。不是在这里，你身上的味道太烈了，会把我的鼻子弄坏。

”我说，“去你那里。我需要一个绝对干净的环境，

才能准确地判断出它的根到底扎在了哪里，扎得有多深。”她沉默了几秒，

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风险和……另一层含义。“可以。”她点头，

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银色的、像树叶的金属片递给我，“这是地址。今晚九点，

我希望你的工具都带得够齐全。”我接过那枚冰凉的金属片，看着她转身离开，

雨水和栀子花的香气被重新关在门外。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地址芯片，

又闻了闻空气中尚未散尽的那一丝甜腥。我知道，这活儿不止是棘手。

这可能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填”进去的活儿。

第二章：含苞待放的“原料”通往上城区的磁悬浮列车安静得像一口棺材。

车厢里循环着无色无味的净化空气，乘客们大多戴着呼吸面罩，表情漠然。在这里，

任何强烈的气味都被视为一种粗鲁的冒犯。秩序司花了半个世纪，

才把新都塑造成现在这个“洁净”的样子，代价就是抹掉了城市百分之九十的“味道”。

苏辞的家在一座浮空塔的顶层。开门的瞬间，一股远比在我的工作室里浓郁百倍的香气，

像一只温柔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那已经不是栀子花了。它更复杂，更庞大。

像一片热带雨林被浓缩进一间屋子，充满了潮湿的泥土、腐烂的落叶、盛开的奇花异草，

以及潜伏在暗影里、伺机而动的野兽的气息。“进来吧。”苏辞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她换了一身丝质的白色长裙，赤着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后是新都上城区璀璨的夜景。

我关上门，隔绝了走廊里那片虚假的“洁净”。我深吸了一口这屋子里的空气，

感觉自己的每一个嗅觉细胞都在战栗。“好家伙，”我由衷地赞叹，“你这不是长了点东西，

你这是在身体里养了一座伊甸园啊。”她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它今天很兴奋。

大概是闻到了同类的味道。”“同类？”我笑了，“不，在你身体里那东西的眼里，

我只是个园丁。一个准备动剪刀的园丁。”我放下我的工具箱，

所有家伙：不同口径的玻璃吸管、用于萃取的微型离心机、盛放“香殖”原液的活性培养皿，

还有十几支用来“安抚”原料的特制镇定香。“开始之前，我得先检查一下你的花园。

”我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支细长的银色探针，针尖上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感应晶石。

“我要知道，它的主根在哪里。”她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要脱衣服吗？

”“暂时不用。”我走到她面前，空气里的香气浓得几乎化为实质，压迫着我的神经。

“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出来了。我只需要靠近，就能感觉到它的呼吸。”我举起探针，

没有触碰她的身体，而是让针尖在她周围的空气中缓缓移动。从她的肩膀，到手臂，

再到腰线。探针尖端的晶石随着我的移动，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绿色代表平和，

黄色代表警惕，红色……则代表欲望和危险。当我的探针划过她小腹的位置时，

晶石猛地亮起了刺目的猩红色，并发出轻微的嗡鸣。“找到了。”我轻声说，“花开在这里。

”苏辞的身体不易察觉地绷紧了。她低头看着探针指向的位置，眼神复杂。

“它……有形状吗？”她问。“现在还没有。它还是一团混沌的能量，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我收回探针，凝视着她的眼睛，“但它的养分很足，开花是迟早的事。一旦它彻底盛开，

它的香气会覆盖整个上城区。到时候，秩序司的净化官会把这里变成一个玻璃坑。”“所以，

你得在它开花之前，把它剪下来。”她的声音很冷静。“剪下来？”我摇摇头，

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不，那太浪费了。这么顶级的原料，不能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处理。

我要做的，是引导。引导它把所有的养分，都灌注到一个地方，然后……一次性把它榨干净。

”“榨……干净？”她重复着这个词，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丝不易察异的红晕，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对。”我打开工具箱，开始准备我的器皿。

“这个过程需要你绝对的配合。它寄生在你的身体里，你的情绪，你的每一个念头，

都是它的养料。我会用一些手法，让你放松下来，同时……也会让它兴奋起来。

”我拿出了一支装着淡蓝色液体的试管，拔掉塞子。

一股清冷的、像高山雪莲般的香气弥漫开来。“这是冰川眠，能暂时麻痹它的感知，

让它变得迟钝。这是第一步，叫疏通土壤。”我将试管递给她，“喝掉它。”她接过试管，

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她轻轻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呢？”她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走到她身后，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然后，躺到床上去。”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会用我的工具，一点一点地，把它的根从你的身体里……撬出来。

”第三章：园丁的“手法”卧室很大，也很空。一张床，一个衣柜，没有多余的装饰，

像一间手术室。苏辞躺在床上，白色的丝绸长裙铺散开来，像一朵盛开在黑色床单上的睡莲。

“冰川眠”的药效正在发作。她原本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呼吸也变得平缓绵长。

那股热带雨林般狂野的香气，被雪莲的清冷暂时压制住了，变得温顺起来。“感觉怎么样？

”我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根比之前那支更细的玻璃滴管。“很冷……身体像是被冻住了，

但脑子很清醒。”她的声音有些飘忽，像在说梦话，“我能感觉到它……它不喜欢这种冷。

”“当然，种子都需要温暖的土壤才能发芽。”我俯下身，凑近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丝绸，

我能感受到那里的皮肤下，仿佛有一颗微弱的心脏在跳动。“它现在只是睡着了。我的任务，

就是要在它彻底醒来之前，找到连接它和你身体的主脉。”我拧开另一支小瓶子，

用滴管吸了一滴琥珀色的液体。一股辛辣、温暖，带着麝香和肉桂味道的气息散开。

“这是熔岩之心，”我解释道，“它和冰川眠是天敌。冰，能让你的身体放松，而火，

则能让它兴奋。我要用这一滴火，去点燃它沉睡的欲望。”我撩开她的长裙，

露出一截平坦、光洁的小腹。我没有直接将液体滴上去，而是悬停在上方几厘米的位置。

“集中精神，苏辞。”我的声音低沉而催眠，“感受这一滴火。它会烫伤你，

也会……唤醒你。”琥珀色的液滴落下。它没有接触到她的皮肤，

而是在半空中就“燃烧”了，化作一缕肉眼可见的、扭曲的暖流，钻进了她的身体。

“啊……”苏辞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扔进热油里的鱼。

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股被压制的野性香气，如同被惊醒的猛兽，轰然爆发。

清冷的雪莲气息瞬间被撕得粉碎。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几度。“感觉到了吗？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小腹。那里的皮肤下，开始浮现出一些淡青色的、如同叶脉般的纹路。

“它的根，开始显现了。”“疼……”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疼就对了。

香殖是有生命的，从身体里剥离它，就像拔掉一颗活生生的牙。

”我的手指轻轻抚上那些青色的纹路，触感温热而光滑。“但这种疼，

不也带着一种……快感吗？一种撕裂的、新生的快感。

”我的指尖顺着那些叶脉的走向缓缓滑动，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的珍宝。每划过一寸，

那些纹路就变得更清晰一分，颜色也更深一分。苏辞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在微微颤抖，

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别的什么。“别……碰那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却又透着一丝无力地放任。“我只是一个园丁，在帮你修剪多余的枝叶而已。”我微笑着，

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像海螺一样的玻璃器皿。“好了，土壤已经翻松，

接下来是第二步，引流。”我将“海螺”的开口处，对准了她小腹上那些叶脉汇集的中心。

那里，正是之前探针感应到能量最强的点。“这东西叫潮汐瓶，能制造一种能量漩涡，

把散落在你身体各处的香殖力量，都吸引到这里来。”我解释道，“过程会有点……麻。

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你身体里爬。”说完，

我向“潮汐瓶”里注入了一丝我自己的“情绪信息素”。瓶子立刻发出低沉的嗡鸣，

一股无形的吸力从瓶口产生。苏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小腹上的青色叶脉开始发光，

那些光芒像一条条溪流，被强行吸引着，涌向“潮汐瓶”的正下方。那股狂野的香气，

此刻也达到了顶峰。我甚至能“看”到，空气中弥漫着彩色的、芬芳的能量粒子，

它们欢快地舞蹈着，围绕在苏辞的身体周围。“对……就是这样……”我的额头也见了汗，

维持“潮汐瓶”的运转对我来说消耗巨大。“别抵抗，苏辞，顺从它。

把你的身体当成一条河道，让洪水……尽情地流淌。”她的眼睛已经失焦，嘴唇微微张开，

无意识地喘息着。痛苦和某种异样的欢愉，在她美丽的脸上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

“还……要多久……”她用最后的力气问道。我感受着“潮汐瓶”里汇聚的能量，

那股力量越来越庞大，几乎要挣脱我的控制。“快了。”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等它汇聚成一颗成熟的果实，就是我……采摘的时候了。

”第四章：失控的“花蕊”汗水从我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潮汐瓶”的嗡鸣声越来越尖利，像一只被激怒的黄蜂。

苏辞小腹下的光芒已经汇聚成一个拳头大小的光团，那些青色的叶脉如同百川归海，

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其中。房间里的香气不再是单纯的狂野，它开始分层。

最外层是诱人沉沦的甜，中层是带着攻击性的辛辣，而最核心的，

则是一种……近似于生命本源的、纯粹的“腥”。这东西，比我想象的还要“活”。

“林墨……”苏辞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不再是之前的梦呓，

“我……我感觉它要……出来了。”我心中一凛，抬头看向她。她的眼神恢复了焦点，

但里面燃烧着一种陌生的火焰。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皮肤下，

似乎有金色的光在流动。“它在反抗。”我立刻明白了情况，“它在吞噬冰川眠的药性，

试图反过来控制你。”“控制我？”她笑了，那笑容妖异而陌生，“不，它不是在控制我。

它就是我。或者说，是我……压抑了太久的那一部分。”话音未落，

她小腹上的光团猛地爆发开来。一股磅礴的能量冲击波将我手中的“潮汐瓶”震飞，

狠狠地撞在墙上，碎成一地玻璃碴。我整个人也被这股力量掀翻，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该死！”我低吼一声。这是最坏的情况——“原料”失控了。苏辞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身上那件白色的丝绸长裙，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被那些从她皮肤下涌出的金色光芒“侵染”，变成了华丽的金色。那些青色的叶脉纹路，

已经爬满了她的四肢和脖颈，像一件活生生的纹身。

她不再是那个来自上城区的、清冷的委托人。此刻的她，

像一位从原始雨林中走出的、掌管生命与欲望的女神。“谢谢你，园丁。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雌雄莫辨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投入我心湖的石子，

“是你，帮我敲开了这层壳。”她赤着脚，走下床，向我走来。每一步落下，

地板上都会“长”出一朵由光芒组成的、转瞬即逝的金色花朵。房间里那股庞大的香气，

此刻完全听从她的号令。它们化作无数看不见的触手，缠绕着我，压迫着我，

试图钻进我的身体，瓦解我的意志。我从腰间拔出一把特制的、刻着抑制符文的银质小刀，

横在胸前。“我不管你是苏辞，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我咬着牙，全力抵抗着那股精神入侵，

“这笔生意，我还没做完。你别想赖账。”“生意？”她在我面前停下，歪着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天真的残忍。“你想要我的果实？可以啊。”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我的眉心。

指尖冰凉，却像一块烙铁，烫得我灵魂一哆嗦。“只要你能……摘得动。

”一股远比刚才狂暴十倍的香气，混合着她的意志，像一根钢针，狠狠刺入我的大脑。

无数混乱的画面在我眼前炸开——城市的诞生与毁灭，星辰的燃烧与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