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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扰乱了一天的好心情

八二时光酿梦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一通电话扰乱了一天的好心情》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八二时光酿梦人”的创作能可以将周明宇林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一通电话扰乱了一天的好心情》内容介绍:我是巨蟹这辈子总把家当壳子紧紧护和周明宇结婚七乐乐的笑脸是壳里最暖的我们各自有稳定工日子过得像刚剥壳的鲜得让人踏实 —— 直到海边旅行返程的路一通电话把这壳砸得粉1 裂痕车载空调的冷风裹着一股淡淡的柑橘是林晚出门前喷在方向盘上的香后座传来儿子乐乐均匀的呼吸小脑袋歪在安全座椅的靠垫嘴角还挂着一丝没褪尽的甜笑——那是刚才在沙滩上追着浪花跑被海风和快乐...

主角:周明宇,林晚   更新:2025-11-07 02:0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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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巨蟹女,这辈子总把家当壳子紧紧护着。和周明宇结婚七年,

乐乐的笑脸是壳里最暖的光,我们各自有稳定工作,日子过得像刚剥壳的虾,

鲜得让人踏实 —— 直到海边旅行返程的路上,一通电话把这壳砸得粉碎。

1 裂痕车载空调的冷风裹着一股淡淡的柑橘香,是林晚出门前喷在方向盘上的香氛。

后座传来儿子乐乐均匀的呼吸声,小脑袋歪在安全座椅的靠垫上,

嘴角还挂着一丝没褪尽的甜笑——那是刚才在沙滩上追着浪花跑时,被海风和快乐吹出来的。

副驾驶座上的周明宇正在翻手机,指尖划过屏幕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林晚瞥了一眼后视镜,夕阳把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暖金,鼻梁高挺,下颌线利落,

和他们刚认识时没什么两样。那时候他总说,娶到林晚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巨蟹座的她把家打理得像个恒温的港湾,无论他在外面打拼多累,回来总能闻到饭菜香。

“还有半小时到市区,”林晚轻声说,打了转向灯准备驶离高速,“晚上想吃什么?

我冰箱里还有昨天卤的牛肉。”周明宇“嗯”了一声,视线没离开手机屏幕。

林晚心里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异样。这趟三天两夜的海边旅行,他好像总有点心不在焉。

白天陪乐乐堆沙子时,手机响了两次,他都走到远处去接,

回来时脸上带着刻意压下去的烦躁。她问起,只说是公司急事。林晚没再多问。结婚七年,

她早习惯了他的“事业心重”。他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项目总监,忙起来连轴转是常事,

她从没想过要去查岗,就像她从没想过冰箱里的牛奶会过期——在她的认知里,

有些东西是恒定的,比如周明宇西装口袋里永远整齐的手帕,比如他睡前会帮她掖好的被角,

比如这个家。手机铃声突然炸响,尖锐地刺破了车厢里的宁静。不是林晚的,

是周明宇放在腿上的手机。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抓起,屏幕朝向自己,指尖快速按了静音。

动作太急,林晚看得清清楚楚。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小雅”。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

掌心沁出细汗。这个名字她有印象,是周明宇半年前招的助理,听他提过两次,

说小姑娘机灵,做事利索。可一个助理,会在晚上七点多,在他们全家旅行返程的路上,

打这样一个电话吗?“谁啊?”林晚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目光落在前方的车流上,

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追着他。周明宇把手机塞回裤袋,喉结动了动:“公司的,

问个项目进度。”“那怎么不接?”“刚进隧道,信号不好,”他扯了扯领带,语气有点硬,

“回去再说。”林晚没再说话。车载音响里还放着出门前下载的儿歌,“小兔子乖乖,

把门开开”,欢快的旋律此刻听来却格外刺耳。她想起昨天傍晚,周明宇说去海边散步,

走了快一个小时才回来,衬衫领口沾着一根不属于她的长发,颜色比她的浅。

当时她只顾着给乐乐擦防晒霜,随口问了句“怎么去那么久”,他说“遇到个老朋友,

聊了几句”。原来“老朋友”和“小雅”,可以是同一件事。车下了高速,

拐进熟悉的林荫道。路边的梧桐树叶被夕阳染成焦糖色,一片片飘落在挡风玻璃上,

像谁撕碎的信。乐乐醒了,揉着眼睛叫“妈妈”,林晚回头对他笑了笑,

声音却有点发飘:“乐乐醒啦?到家就能吃西瓜了。

”周明宇突然开口:“今晚我可能要回公司一趟,刚才那个电话……有点急事。

”林晚踩刹车的脚顿了一下,车在小区门口的减速带前颠簸了一下。乐乐“啊”了一声,

她赶紧回头看,孩子正抓着安全座椅的扶手,好奇地看着他们。“什么急事,不能明天再说?

”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只是普通的询问,而不是质问。“甲方那边出了点问题,图纸要改,

”周明宇的声音很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先带乐乐上去,我处理完就回来。

”车停稳在楼下,林晚解开安全带,没看他:“我知道了。”她绕到后座抱乐乐,

小家伙搂着她的脖子,软软的脸蛋贴在她颈窝里:“爸爸不回家吃饭吗?

”“爸爸要去工作呀,”林晚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自己都觉得陌生,“我们先上去,

给爸爸留灯。”周明宇没下来帮忙搬后备箱里的行李,

只是降下车窗说:“行李我晚点回来拿。”林晚抱着乐乐转身,没回头。

单元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电梯上升时,乐乐指着她的脸说:“妈妈,

你眼睛红红的。”她摸了摸眼角,才发现自己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乐乐手背上,

温热的。她赶紧擦掉,挤出笑容:“妈妈是被沙子迷了眼,乐乐乖,我们回家吃西瓜。

”打开家门,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暖黄的光洒满整个屋子。鞋柜上摆着他们的合照,

是去年结婚纪念日拍的,周明宇搂着她的肩,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乐乐站在中间,

举着一个“7”字的气球。照片里的阳光那么亮,亮得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林晚把乐乐放在地上,给他倒了杯温水,然后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她看到周明宇的车还停在楼下,没开大灯,只有驾驶座的窗户留着一条缝,

隐约能看到他在里面打电话,手舞足蹈的,情绪很激动。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直到乐乐拉着她的衣角说:“妈妈,我饿了。”才转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

那盘卤牛肉安静地躺在保鲜盒里。她想起昨天出发前,特意花了两小时卤的,

他最爱吃带筋的部分。现在看来,像个笑话。她拿出牛肉,切成薄片,又煮了面条,

卧了两个荷包蛋。乐乐坐在宝宝椅上,小口小口地吃着,说:“妈妈做的面最好吃了。

”林晚坐在对面,没什么胃口。手机放在餐桌一角,屏幕暗着。她在等,等周明宇回来,

等一个解释。哪怕是编的,她也想听听看,他能把这场戏演到什么地步。九点,十点,

十一点。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心上。乐乐困得揉眼睛,她抱他去洗澡,

讲故事,哄他睡着。孩子睡着后,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冰箱制冷的嗡鸣。

她走到卧室,打开周明宇的衣柜。他的衬衫都熨烫得笔挺,按颜色排列得整整齐齐,

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她随手拿起一件深灰色的,是他昨天在海边穿的那件。

领口处的长发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被他处理掉了。她把衬衫凑到鼻尖闻了闻,

除了海水的咸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甜腻的,和她用的柑橘调完全不同。

十二点整,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林晚走出卧室,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周明宇进来。

他带着一身酒气和烟味,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眼神躲闪。“回来了。

”林晚的声音很平静,像一潭死水。“嗯,”他换了鞋,不敢看她,“项目的事搞定了,

甲方那边难缠得很。”“是吗?”林晚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小雅’呢?

也是甲方那边的人?”周明宇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轮廓,此刻只剩下陌生和虚伪。

“我……”他喉结滚动,终于挤出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林晚笑了,

眼泪却跟着掉下来,“周明宇,我们在一起九年,结婚七年,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想?

”她想起刚认识的时候,他在暴雨天骑着自行车来接她,把唯一的雨衣给她披上,

自己淋成落汤鸡;想起求婚那天,他在江边摆了一地的蜡烛,

紧张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想起乐乐出生时,他守在产房外,看到她被推出来,

红着眼眶说“辛苦了”。那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清晰得能看清他当时的表情。可现在,这些都变成了扎在心上的刺,拔不掉,碰一下就疼。

周明宇突然蹲下来,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微微颤抖:“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乐乐。”他没再辩解,这句“是我的错”,像一把重锤,

彻底砸碎了林晚最后一点侥幸。她看着他蜷缩的背影,突然觉得很累。累得不想哭,不想闹,

甚至不想再问什么。她转身走向卧室,关上房门,把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外。躺在床上,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黑暗中,乐乐均匀的呼吸声从旁边的小床上传来,

那是她现在唯一的光亮。她伸出手,轻轻握住孩子温热的小手。明天该怎么办?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从那个电话响起的瞬间,她的世界已经碎了。而她,必须一片一片地捡起来,

为了乐乐,也为了自己。窗外的天,慢慢亮了。2 暗流林晚是被厨房传来的声音吵醒的。

她睁开眼,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旁边的小床上,乐乐还在睡,小脸红扑扑的。她起身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拉开一条缝。

周明宇在厨房忙碌着,系着她那件蓝色的围裙,背影有些佝偻。灶上的锅里冒着热气,

他正笨拙地往盘子里盛煎蛋,动作生疏得像个第一次进厨房的人。林晚靠在门后,

心里五味杂陈。结婚七年,他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她总开玩笑说,

他是“厨房绝缘体”,他就笑着搂过她的肩说:“有你在,我哪用得着学这个。”现在看来,

这句情话里藏着的,或许是理所当然的懒惰,甚至是……不在意。她转身回到床上,

躺了一会儿,却再也睡不着。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她拿起来看,

是闺蜜苏晴发来的消息:“昨晚回来没?乐乐玩得开心吗?”苏晴是她大学同学,

也是她最好的朋友,知道她所有的心事。昨天旅行时,

她还跟苏晴发微信说“感觉周明宇有点不对劲”,当时苏晴就让她多留意,别太大意。

林晚指尖悬在屏幕上,想打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的婚姻可能出了问题?

说那个她爱了九年、信任了七年的男人,可能背叛了她?太荒唐了。她放下手机,起身洗漱。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眼神里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她挤了点眼霜,

轻轻按摩着眼周,试图掩盖这些痕迹。可有些东西,不是化妆品能遮住的。走出卧室时,

周明宇已经把早餐摆好了。煎蛋煎得焦黑,吐司烤得过硬,牛奶倒得太满,差点溢出来。

乐乐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一片吐司,小口啃着,抬头看到她,眼睛一亮:“妈妈,

爸爸做的早餐!”周明宇站在一旁,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有些局促:“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样的,随便弄了点。”林晚没说话,拉开椅子坐下,

拿起吐司咬了一口,硬得硌牙。她慢慢咀嚼着,味同嚼蜡。“昨晚……”周明宇犹豫着开口,

“对不起。”林晚抬眼看他:“对不起什么?”他张了张嘴,

似乎在斟酌词句:“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在你和乐乐面前接那个电话……”“周明宇,

”林晚打断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锐利,“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空气又一次凝固了。乐乐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停下了咀嚼,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周明宇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小雅……是我的助理,

我们……是有点超出同事的关系。但我跟她已经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联系了。

”“说清楚了?”林晚笑了,带着一丝嘲讽,“什么时候说清楚的?

是昨晚在车里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在外面待了一整晚的时候?”他的脸瞬间涨红,

眼神闪烁:“我……我昨晚确实是在跟她谈,让她别再纠缠我。”“纠缠?

”林晚放下手里的吐司,站起身,“周明宇,你把责任推给一个小姑娘,不觉得丢人吗?

”她不想再演下去了。那些虚伪的道歉,苍白的解释,只会让她觉得更恶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明宇也站起来,语气急切,“林晚,你相信我,

我心里只有你和乐乐,只有这个家。我跟她就是一时糊涂,真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保证?”林晚看着他,这个她爱了九年的男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慌乱和祈求,

可她却再也找不到一丝心动的感觉,“你的保证,还值多少钱?”乐乐被他们的争吵吓到了,

瘪着嘴开始哭:“妈妈,爸爸,你们别吵架……”林晚立刻蹲下身,把孩子搂进怀里,

柔声安慰:“乐乐不哭,爸爸妈妈没吵架,就是声音大了点。”她抱着乐乐,背对着周明宇,

声音冷得像冰:“你先走吧,我想静静。”周明宇站在原地,动了动嘴唇,

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家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林晚抱着乐乐,

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乐乐伸出小手,擦掉她脸上的泪:“妈妈,你别哭,乐乐听话。

”“妈妈没事,”她哽咽着说,“是妈妈不好,让乐乐害怕了。

”她抱着孩子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直到乐乐再次睡着。她把孩子放回小床上,然后走到客厅,

看着桌上那盘焦黑的煎蛋,突然觉得无比讽刺。她拿出手机,

给苏晴发了条微信:“他出轨了。”苏晴的电话几乎是立刻打了过来。“你在哪?

我现在过去找你!”苏晴的声音里满是焦急。“我在家,”林晚说,声音还有点沙哑,

“你别过来了,我没事。”“没事才怪!”苏晴在电话那头吼道,“林晚,你别一个人扛着!

这种时候你不找我,还能找谁?”半小时后,苏晴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家门。

看到林晚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她心疼得不行,走过去抱住她:“傻瓜,

受委屈了吧。”林晚靠在她肩上,积攒了一夜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放声大哭起来。

等她哭够了,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苏晴。从旅行时周明宇的反常,

到那个叫“小雅”的电话,再到他苍白的解释。“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苏晴听完,

气得拍了下沙发,“上次同学聚会,他手机响了三次,每次都出去接,回来还魂不守舍的。

我当时就想提醒你,又怕你多心。”林晚苦笑了一下:“是我自己太傻,总觉得他不会骗我。

”“不是你傻,是你太在乎这个家了,”苏晴握住她的手,“林晚,你听我说,这种事,

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他现在求你原谅,难保以后不会再犯。你可不能心软。”林晚沉默了。

她不是没想过离婚,可一想到乐乐,心就像被揪紧了。孩子才四岁,

正是需要父母陪伴的时候,她怎么忍心让他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长大?

“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林晚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为了乐乐。

”苏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可你想过没有,在一个充满谎言和猜忌的家里,

孩子就能健康成长吗?林晚,你不能为了孩子,委屈自己一辈子。”林晚没说话,

她知道苏晴说得对,可道理懂,做起来却太难了。那天下午,周明宇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是林晚爱吃的草莓和乐乐喜欢的乐高积木。他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讨好地对林晚笑:“我买了点东西,你看乐乐喜欢吗?”林晚没理他,

苏晴站起来,冷冷地看着他:“周明宇,我警告你,林晚脾气好,不代表她好欺负。

你要是再敢对不起她,我饶不了你。”周明宇点头哈腰:“是是是,我知道,

以后我一定好好对她们娘俩,再也不会犯浑了。”苏晴还想说什么,被林晚拉住了。

她对苏晴摇摇头,示意她别说了。苏晴走的时候,悄悄对林晚说:“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别硬撑。”家里又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周明宇献殷勤似的给林晚洗草莓,

周明宇把洗好的草莓装进白瓷盘里,一颗颗码得整整齐齐,递到林晚面前时,

手指还在微微发颤。“你尝尝,刚买的,特别甜。”林晚没接,

视线落在茶几上那盒拆开的乐高积木上。乐乐已经爬过去,

正笨拙地把红色方块往蓝色底座上拼,嘴里嘟囔着“搭个大房子,给妈妈住”。

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酸得发疼。“我去收拾行李。”她站起身,

避开周明宇递过来的盘子,径直走向门口。旅行箱还孤零零地躺在玄关,拉链没拉严,

露出里面乐乐的小泳衣一角——那是出发前她特意挑的,印着小黄鸭图案,

乐乐当时举着泳衣转圈,说要像小鸭子一样在水里游。她蹲下身,

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往里塞。周明宇跟过来,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蹲在她旁边,

默默叠着自己的衬衫。他的手指很长,以前她总爱把玩他的手,

说这双手既能画精密的建筑图,又能温柔地牵住她。可现在,

这双手大概也牵过另一个女人的手吧。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林晚就猛地把衬衫扔回箱子里,

力道大得让箱子晃了一下。周明宇吓了一跳,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慌乱:“我……我来吧。

”“不用。”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该上班了。”他确实该上班。

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两点,平时这个点,他早该在工地上盯着施工进度了。

周明宇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拿起公文包:“那我先去公司,晚上……晚上我早点回来做饭。

”林晚没应声。他走到门口换鞋时,又回头看了一眼,

正好对上乐乐仰起的小脸:“爸爸再见,要早点回来哦。”“哎,爸爸一定早点回。

”周明宇的声音突然哽咽了,匆匆带上门离开。门关上的瞬间,林晚紧绷的肩膀突然垮了。

她靠在玄关柜上,看着乐乐专注拼积木的背影,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她不是没想过闹一场,

把那些怀疑、愤怒、委屈全砸在周明宇脸上,可看着孩子亮晶晶的眼睛,

所有的尖锐都像被泡软的海绵,怎么也硬不起来。巨蟹座的软肋,

大概就是把“家”看得比命还重。哪怕这个家已经出现了裂痕,

她第一反应还是想找胶水粘起来,而不是直接打碎。傍晚时分,

林晚正在厨房给乐乐做番茄鸡蛋面,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本地。

她擦了擦手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带着点刻意的甜腻:“请问是林晚女士吗?”林晚的心猛地一沉,

握着手机的手指瞬间收紧:“我是,你哪位?”“我是小雅,周明宇的助理。

”对方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有些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林晚靠在厨房门框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早该想到的,

一个能在旅行途中打电话来的助理,怎么可能甘心被“说清楚”。“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和明宇在一起半年了,”小雅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他说他跟你早就没感情了,

要不是因为孩子,早就离婚了。你以为他真的爱这个家?他每次跟你说加班,都是在陪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林晚的耳朵里。她闭了闭眼,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小雅冷笑一声,

“我就是觉得你挺可怜的,被蒙在鼓里这么久。林晚,你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

守着一个空壳子家,有意思吗?”林晚不想再听,直接按了挂断键。手机从手里滑落在地,

屏幕磕在瓷砖上,裂了一道缝,像她此刻的心。乐乐听到声音跑过来,

指着地上的手机:“妈妈,手机坏了。”“没事,”林晚蹲下来抱住他,

把脸埋在孩子柔软的头发里,“妈妈再买一个就好。”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乐乐站了多久,

直到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起大泡,番茄的酸香混着糊味飘过来,才猛地回过神。关火时,

看到锅底已经结了一层焦黑的痂,像极了她此刻的生活。周明宇回来时,

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笑:“乐乐说想吃草莓蛋糕,我绕路买的。

”乐乐欢呼着扑过去,林晚却站在原地没动,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小雅给我打电话了。

”周明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蛋糕盒“啪”地掉在地上,奶油溅了一地,

粉白的草莓滚得到处都是。“她……她说什么了?”“她说你们在一起半年了,

”林晚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说你早就不爱我了,说我守着个空壳子家。

”他突然冲过来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不是的!林晚你别信她!是她胡说八道!

她就是不甘心,想挑拨我们!”“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晚用力甩开他的手,

胳膊上留下几道红印,“周明宇,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没有骗你!

”他急得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我跟她就是一时糊涂,真的!我爱的是你,

是这个家啊!”“爱?”林晚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你的爱就是背着我跟别的女人鬼混?就是在我为这个家操持的时候,陪别人风花雪月?

周明宇,你的爱也太廉价了。”乐乐被吓得大哭起来,拉着周明宇的裤腿:“爸爸,

你别吓妈妈……”周明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松开手,蹲下来抱住乐乐,

声音里带着哭腔:“乐乐不怕,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吓妈妈。”林晚看着眼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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