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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梦旅

蓝海的心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冰雪梦旅》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蓝海的心”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核心萧彻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引言江城的雪片子砸在脸上我正踹开老巷那扇锈铁相机挂在脖子上晃腕间突然刺痒——一道冰纹正顺着血管青得像冻住的“林冰!站住!”身后传来喊我没回靴底碾过冰碴撞进漫天白茫光团就是这时候砸下来不是柔柔和和的是带着冰碴子的猛相机“哐当”掉在雪堆再睁雕梁上的冰凌正对着我咽穿襦裙的宫女尖叫着扑来:“公主!您跑什么?”我反手扣住她手指节抵着她脉门:“说...

主角:核心,萧彻   更新:2025-11-09 05: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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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江城的雪片子砸在脸上时,我正踹开老巷那扇锈铁门。相机挂在脖子上晃悠,

腕间突然刺痒——一道冰纹正顺着血管爬,青得像冻住的血。“林冰!站住!

”身后传来喊声,我没回头,靴底碾过冰碴子,撞进漫天白茫里。光团就是这时候砸下来的。

不是柔柔和和的亮,是带着冰碴子的猛灌,相机“哐当”掉在雪堆里。再睁眼,

雕梁上的冰凌正对着我咽喉,穿襦裙的宫女尖叫着扑来:“公主!您跑什么?

”我反手扣住她手腕,指节抵着她脉门:“说清楚,谁是公主?”她疼得脸发白,

鬓边银丝乱响:“您是冰晶公主啊!太子殿下在冰殿等您议婚呢!”议婚?

我摸向腰后——那把用来防身的折叠刀还在,刃口映出一张陌生的脸,眉眼像我,

腕间冰纹却在渗血。“冰晶泣血,国祚难续……”相机屏幕在雪地里亮了下,

照片里老巷墙上的涂鸦,竟和这冰殿梁柱上的刻痕一模一样。我扯住宫女的发髻,

把刀架在她颈间:“带我去见太子。”冰纹爬到心口时,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狠:“要么告诉我这鬼地方怎么出去,

要么——”刀背拍碎旁边冰雕的头,碎冰溅在宫女脸上。“我就把你们这破宫殿,拆成雪渣。

”1 暴雪劫雪砸在脸上,疼。我攥着折叠刀的手在抖,不是怕,是冻的。

江城百年未遇的暴雪,把老巷的锈铁门封得死死的,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踩碎冰碴的脆响,像在倒计时。“林冰!把东西交出来!”王虎的声音裹着雪粒飞来,

我后颈一凉,猛地转身,刀架出去——空了。他的人分左右包抄,我被逼到墙根,

砖缝里的冰碴子硌进掌心。他们要的是相机里的照片。刚才在拆迁区拍的,王虎带头强拆,

把独居老人推倒在雪地里的画面,被我拍了个正着。“就不交。”我往相机里塞了块暖宝宝,

机身烫得能焐手,“有本事抢。”王虎笑了,黄牙在雪地里泛光:“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挥了挥手,左边的壮汉扑过来,我矮身躲开,刀划向他膝盖——没中,

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撞在铁门上。相机飞出去,在雪地里滑出老远。我摸向腰间,

备用的内存卡藏在袜筒里,这才是底牌。刚蜷起身子想爬,头发被揪住,王虎把我往墙上撞,

额头磕在冰凌上,血混着血水流进眼里。“搜她身!”有人来掰我的手,我张嘴就咬,

听见对方惨叫。混乱中,眼角瞥见相机屏幕亮了,一道冰蓝色的光从镜头里渗出来,

像冻住的闪电,在雪地里扭成一条光带。“那是什么?”王虎的声音发颤。光带突然暴涨,

裹着雪片冲过来,我只觉得眼前一白,耳朵里全是嗡鸣,像是被塞进了冰窟窿。——疼。

不是额头的疼,是骨头缝里的冷。我猛地睁眼,雕梁上的冰凌正对着鼻尖,

寒气直往天灵盖钻。身上的羽绒服没了,换了件滑溜溜的料子,冰凉贴身,

绣着看不懂的花纹,袖口垂着银链,晃一下,叮当作响。这不是老巷。也不是医院。

抬眼是穹顶,雕着盘旋的龙,龙鳞是冰做的,反射着冷光。脚下踩着金砖,缝隙里嵌着碎冰,

踩上去咯吱响。远处有影影绰绰的人影,穿着宽袍大袖,正往这边看。“她动了!

”尖细的女声响起,我循声望去,几个穿襦裙的姑娘扎堆站着,脸白得像纸,看见我睁眼,

吓得往后缩。我撑着地面坐起来,后腰硌得慌,摸过去——折叠刀还在,藏在裙摆里,

刃口结了层薄冰。“你们是谁?”我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额头的伤口冻得发麻。

没人答话,姑娘们互相推搡,最后一个胆子大点地往前挪了半步:“公……公主,您醒了?

”公主?我低头看自己的手,细白,指甲盖泛着粉,不是我那双常年握相机、指节带茧的手。

再摸脸,光滑得像剥了壳的蛋,额头的伤口不见了。不是我的身体。这认知像冰锥扎进脑子,

我突然想起那道蓝光,想起相机里的照片,想起王虎那张黄脸——难道是……穿越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有人从殿外跑进来,靴底敲在金砖上,

笃笃响,像敲在我心上。“公主醒了?”男人的声音,清冽,带着点不耐烦。我抬眼,

逆光里站着个高个子,穿月白锦袍,腰束玉带,手里把玩着块玉佩,玉色通透,

映得他指尖都泛着白。他身后跟着的人,穿得更正式,乌纱帽,圆领袍,看见我,

眼睛亮了:“太好了!冰晶公主醒了,陛下和娘娘该放心了!”冰晶公主?我捏紧折叠刀,

指尖抵着刃口,疼让我保持清醒。不管这是哪儿,这些人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叫“冰晶公主”的倒霉蛋。“水。”我开口,声音还是哑,态度得端着,先摸清楚状况。

穿襦裙的姑娘忙不迭地递来个玉杯,我接过来,触手冰凉,水里飘着一片冰雕的花瓣,

精致得像艺术品。抿了一口,寒气顺着喉咙往下滑,胃里一阵翻腾。“公主落水后,

昏迷了三天三夜,可把太子殿下急坏了。”乌纱帽凑近了些,脸上堆着笑,

“太医说您是受了惊吓,好好休养就行。”太子殿下?我瞥向那个月白锦袍的男人,

他靠在冰柱上,眼神扫过来,带着审视,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我不认识你。

”我直截了当,把玉杯往旁边一放,声音不大,足够所有人听见。殿里瞬间安静,

姑娘们的脸更白了,乌纱帽的笑僵在脸上:“公主……您说什么?”“我说,我不认识你们。

”我站起身,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冰雾,“这是哪儿?我要回家。”“公主!

”乌纱帽急了,往前一步,“您别吓老臣啊!这里是冰璃国的冰晶殿,您是陛下唯一的女儿,

冰晶公主啊!”冰璃国?没听过。我往殿外走,银链在脚踝晃,叮叮当当地烦。

月白锦袍的男人突然动了,挡在我面前,玉佩在他指间转得飞快。“想去哪?”他挑眉,

眼神里的不耐烦更浓了,“刚醒就想往外跑,忘了三天前是怎么掉进冰湖里的?”冰湖?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冰冷的水裹着我往下沉,有人在耳边喊“公主”,声音凄厉。

不是我的记忆。“让开。”我攥紧折叠刀,藏在袖子里,刀尖抵住掌心,“别逼我动手。

”他笑了,低头凑近,玉坠几乎碰到我鼻尖:“动手?就凭你?”我没废话,

抬脚踹向他膝盖,同时拔刀——他比我快,手腕被攥住,反剪到身后,折叠刀“哐当”落地。

力道大得惊人,骨头像要被捏碎。“放肆。”他的声音冷下来,带着冰碴子,

“看来落水把脑子泡坏了。”“放开我!”我挣扎,裙摆被扯得变形,“你们这群疯子!

我不是什么公主,我叫林冰,我要回江城!”“江城?”他愣了一下,随即嗤笑,

“胡言乱语。”他冲乌纱帽使了个眼色,“李太傅,带她回寝宫,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是,太子殿下。”被架着往殿后走时,我回头瞪他,月白锦袍的背影对着我,

正弯腰捡我的折叠刀,指尖捏着刃口,漫不经心的样子。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太子?

寝宫比大殿更冷,床是冰雕的,铺着层厚厚的狐裘,摸上去却还是冰的。姑娘们端来汤药,

黑乎乎的,飘着股腥气。“我不喝。”我把碗推出去,汤洒在地上,瞬间冻成冰。“公主,

这是暖身的……”“说了不喝。”我掀开狐裘下床,走到窗边,窗户是冰做的,

能看见外面的景象——一片白茫茫,远处有尖顶的楼阁,飞檐上挂着冰凌,像童话里的城堡。

不是梦。我真的不在江城了。王虎,拆迁区的老人,相机里的照片……全成了上辈子的事。

指尖触到冰窗,凉得刺骨。2 冰殿交锋刀还架在宫女颈间。她抖得相片雪,

鬓角银饰撞出细碎的响。我拖着她往冰殿走,靴底碾过冰砖,咯吱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公主饶命……”她哭腔里裹着颤,“太子殿下真的在等您……”“闭嘴。

”我甩了她一巴掌,不重,却足够让她闭嘴。掌心沾了点胭脂,是她脸上蹭下来的,

香得发腻。冰殿的门是整块冰雕的,雕着盘旋的龙,獠牙上还挂着冰凌。我一脚踹开,

冷风裹着寒气扑面而来。殿中央站着个人。玄色锦袍,腰束玉带,手里把玩着块玉佩。

听见动静,他转过身,眉峰挑了下,眼神落在我架着宫女的刀上。“玩够了?”他开口,

声音比殿里的冰还冷。我眯眼。是个好看的男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眼神太利,

像淬了冰的刀,直往人骨头里扎。他袖摆随着动作扫过冰案,带起的风里,有淡淡的松木香。

“你就是太子?”我问。他没答,反而朝宫女抬了抬下巴:“下去。”宫女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往外跑,经过我身边时,还不忘怯怯地看我一眼。殿门“砰”地合上,

只剩我们俩。他缓步走过来,玉佩在指尖转得更快。距离三丈远时,

我突然挥刀刺过去——速度极快,直取他心口。他侧身躲开,动作行云流水,

玄色袍角划出一道残影。我的刀擦着他腰侧掠过,砍在冰柱上,溅起一片碎冰。“脾气不小。

”他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比起三天前那个只会哭的,有趣多了。”我没停手,

反手又是一刀。这次他没躲,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铁钳,捏得我骨头生疼。

“放开!”我咬牙,另一只手成拳,往他脸上砸。他偏头避开,同时猛地发力。

我手里的刀“哐当”落地,整个人被他按在冰柱上,后背撞得生疼,像是要裂开。“说。

”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我额头,“你到底是谁?”我瞪着他,不说话。

冰柱的寒气透过衣服渗进来,冻得我皮肤发麻,可被他按住的手腕更疼,像要被捏碎。

“不说?”他挑眉,另一只手突然抚上我腕间,指尖划过那道冰纹,“这东西,

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我浑身一僵。那道冰纹像是有感应,被他碰到的地方突然发烫,

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你对它做了什么?”我吼道。他收回手,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该问的是你。真公主三天前就死了,你冒出来,是想替她祭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死了?难怪那些宫女看我的眼神总带着怯,难怪这太子上来就问我是谁。

原来那个真正的“冰晶公主”,早就没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强装镇定,

挣扎着想起来,却被他按得更紧,“放我出去,不然我拆了你这破殿!”“拆?”他笑出声,

“你可知这冰殿的砖,是用千年寒冰炼的?就凭你?”他松开手,转身走回冰案旁,

拿起玉佩抛了抛:“李相已经上奏,说你是妖女,要在三日后祭天,平息冰灾。”我愣住。

祭天?就因为我冒名顶替了那个死了的公主?“你就看着?”我问。他回头看我,

眼神复杂:“我若拦着,就是与整个朝廷为敌。”他顿了顿,补充道,“包括我父皇。

”我捡起地上的刀,重新握紧。指尖冰凉,心里却烧着团火。穿越到这鬼地方,

刚醒就要被祭天?门都没有。“我要见那个李相。”我说。“见他?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现在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送上门去?”“不然呢?

”我走到冰案前,刀尖指着案上的地图,“坐在这里等死?”地图是冰雕的,

刻着冰璃国的疆域,边缘处有些地方已经泛黑,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

“看到这些黑点了吗?”他突然开口,指着地图上的黑边,“冰晶核心在衰退,不出一个月,

整个冰璃国都会被冰封。”我皱眉。冰晶核心?那是什么?和我腕间的冰纹有关?

“真公主的死,就和这个有关。”他收起玉佩,语气沉了些,“她是冰晶核心的守护者,

三个月前,核心突然异动,她就……”他没说下去,但我懂了。那个真正的公主,

是被这什么核心害死的。现在他们找不到人,就想抓我这个冒牌货去顶罪,

用我的命去续那个劳什子核心的命。“想得美。”我嗤笑一声,刀尖在地图上划了个圈,

“要我死,可以。但在那之前,我得拉几个垫背的。”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

像是好奇,又像是探究。“你想怎么做?”他问。“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收刀入鞘,

转身往殿门走,“跟我来。”他没动。我回头看他,挑眉:“不敢?”他笑了,

这次的笑意真了点:“有何不敢。”跟着我穿过走廊时,他突然说:“我叫萧彻。

”我脚步没停:“林冰。”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不是冰晶公主?

”他问。“不是。”我推开寝宫的门,径直走到床前,掀开床垫,露出下面的暗格。

暗格里的半张画像还在,画中女子眉眼确实和我有几分像,只是眼神更柔,不像我,

浑身带刺。我把画像扔给萧彻:“认识她吗?”他接过画像,指尖拂过画中女子的脸,

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品。“她是我表妹。”他说,声音低了些,

“也是冰璃国最后一任守护者。”我指着画像上女子胸口的印记:“这个,

和我腕间的冰纹一样。”萧彻的目光落在我腕间,眼神沉了沉:“这是守护者的印记,

会随着核心的衰退而扩散,一旦布满全身……”“就会死?”我接话。他点头。

我心里那团火灭了,凉丝丝的恐惧爬上来。原来我不仅要被祭天,就算不被祭天,

也活不了多久。“那核心在哪?”我问。“冰璃圣殿。”他把画像收好,“那里守卫森严,

除了皇帝和我,谁也进不去。”我走到窗边,推开窗。外面的雪还在下,纷纷扬扬的,

把宫殿的顶都盖白了。“三日后祭天,是吗?”我问。“是。”“好。”我转身看着他,

眼神定了定,“帮我进圣殿,我帮你查清楚她的死因。”他看着我,没立刻答应。风吹进窗,

掀起我的发梢,也吹动了他的袍角。殿外传来宫女走动的脚步声,远远地,

还有乐师调试乐器的声音,一派平和,却掩不住底下的暗流涌动。“你凭什么觉得,

我会信你?”他问。“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直视他的眼睛,“李相想让我死,

你想查清楚你表妹的死因,我们可以合作。”他沉默了片刻,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扔给我。是块暖玉,温温的,握在手里很舒服。“冰纹发烫时,握着它。”他说,

“至于圣殿……三日后祭天,仪式就在圣殿前举行。”我捏紧暖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让我借着祭天的机会,混进圣殿。“够胆。”我笑了。他也笑了,

转身往门口走:“三日后来冰殿找我。”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回头,“别耍花样,不然,

我会先杀了你。”我挥了挥手里的暖玉,没说话。殿门关上,我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

暖玉的温度顺着掌心蔓延开,腕间的冰纹果然不那么烫了。萧彻这个人,看起来冷,

心思却深。他帮我,恐怕不只是为了查他表妹的死因,说不定还想借着这个机会,

扳倒那个李相。也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摸了摸腕间的冰纹,指尖划过冰凉的皮肤。

真公主,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怎么死的,这三天,我替你活着。三天后,咱们一起,

把这笔账算清楚。雪还在下,落在冰雕的龙上,像是给它镀了层白。我深吸一口气,

寒气钻进肺里,却让我更加清醒。这场戏,该开场了。3 冰灯宴冰灯亮起来时,

我正把折叠刀藏进袖中暗袋。银链在腕间晃,叮当作响。

萧彻派来的宫女给我换了身石榴红的裙,裙摆绣着冰裂纹,走动时像裹着一团流动的火。

“公主,李太傅在殿外候着。”宫女低头回话,睫毛上还沾着刚才被我吓出的泪。我没理,

对着冰镜扯了扯领口。铜镜里的人,眉眼是我的,眼神却比在江城时狠——这三天,

我学了不少东西,比如怎么用眼神吓退试探,怎么用“失忆”当挡箭牌。“走吧。

”冰灯宴设在御花园的冰湖旁。湖面冻得结实,凿了冰洞,架起琉璃灯,光映在冰面上,

碎成一片晃眼的金。官员们穿着锦袍,三三两两聚着,看见我来,都停了说话。目光像针,

扎得人皮肤发紧。“冰晶公主到——”太监尖着嗓子唱喏。我径直往前走,裙角扫过冰面,

带起细雪。萧彻站在湖边,玄色锦袍在灯火里泛着暗纹,手里举着一杯冰酒,看见我,

朝我举了举杯。“来了。”“不来,等着被李相灌毒药?”我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

“你表妹的日记,找到了?”三天前他说,真公主有记日记的习惯,藏在圣殿的冰柜里。

那是查清死因的关键。萧彻没直接答,往我手里塞了个暖手炉:“李雪雁在那边盯着你,

小心点。”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穿月白裙的女子站在梅树下,鬓边簪着珠花,正往这边看,

眼神像淬了冰的针。她身边站着个穿紫袍的老头,三角眼,山羊胡——不用猜,就是李相。

“她就是李相的女儿?”我问。“嗯。”萧彻的声音冷了点,“一直觉得,我该娶她。

”我笑出声:“眼光够差的。”他挑眉,刚要说话,李雪雁突然走过来,手里端着两杯酒,

笑盈盈的,眼底却没笑意:“太子殿下,公主姐姐,尝尝我亲手酿的冰梅酒?

”酒盏是冰雕的,剔透得能看见里面的酒色。她递到我面前时,

指尖故意往我腕间的冰纹上划。“呀,姐姐这腕间是……”她故作惊讶,“怎么青了一块?

莫不是中了什么邪?”周围的目光瞬间聚过来,带着探究和猜忌。我没躲,

反而往前递了递手腕,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人听见:“李小姐眼神不好?

这是冰晶印记,你父亲身为宰相,没跟你说过?”李雪雁的脸白了白。李相快步走过来,

打圆场:“公主说笑了,小女无知,望公主恕罪。”他瞪了李雪雁一眼,

“还不快给公主道歉。”“道歉就不必了。”我接过酒盏,却没喝,

反而往旁边的冰湖里一泼,“我嫌这酒里,腥味太重。”酒液落在冰面上,瞬间冻成冰珠。

李雪雁的脸彻底青了,攥着拳,指节发白。“公主这是何意?”李相的语气沉了下来。

“没什么意思。”我转身看向萧彻,笑了笑,“太子殿下,不是说带我看冰灯吗?

”萧彻扔掉手里的酒盏,揽住我的腰,往冰湖深处走。他的手很稳,带着松木香,

隔着衣料传来暖意。“胆子越来越大了。”他低头,声音擦着我耳边过,

“就不怕李相当场发作?”“发作才好。”我看着远处的灯火,“正好看看,

他敢不敢在你面前动我。”冰湖中央有座冰雕的亭子,雕着凤凰展翅,翅尖上挂着琉璃灯,

亮得晃眼。萧彻带我进去,挥手屏退了跟着的人。“日记没找到。”他开门见山,

“圣殿的冰柜是空的,像是被人提前拿走了。”我心里一沉:“谁有钥匙?”“只有三个人。

”他屈起手指,“我,父皇,还有……李相。”李相?我想起刚才他那三角眼,心里发寒。

如果日记在他手里,那真公主的死,十有八九和他有关。“祭天仪式那天,

你能确保我进圣殿?”我问。“能。”萧彻点头,“我会安排人接应你,

你只要找到核心所在,看看是不是被动了手脚。”他顿了顿,“记住,核心有灵,

你的冰纹靠近它,会有反应。”我刚要说话,亭外突然传来喧哗。有人大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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