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朋友葬礼

1 黑裙与荧光绿的葬礼我站在殡仪馆肃穆的黑色大门前，

第三次扯了扯身上这条租来的小黑裙。裙摆刚过膝盖，领口紧得勒得我呼吸发僵，

镜子里那张脸涂着最淡的豆沙色口红，眼下压了三层遮瑕才盖住熬夜赶方案的青黑，

活脱脱一副“深情难掩、强撑体面”的白月光范本——至少我是这么计划的。

手里捧着的白色雏菊是门口花店最后一束，花瓣边缘有点蔫，

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三分装出来的难过，五分怕被认出来的尴尬，

还有两分藏在口袋里没来得及吃的肉包子香气。毕竟跟林舟分手三年，

他朋友圈最后一条停留在半年前的登山照，谁能想到再听见他消息，

是手机里弹出的“林舟先生追思会”通知，发件人还是个备注为“林舟律师”的陌生号码。

“请问是苏晓女士吗？”穿黑色西装的工作人员递来一支白色胸花，别针尖闪着冷光，

“家属说您是……特别邀请的客人。”我接过胸花时指尖微颤，

差点把肉包子的油蹭到西装上。特别邀请？是“当年和平分手还没拉黑”的特别，

还是“他没来得及删我联系方式”的特别？正琢磨着怎么含糊过去，

身后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亮银色的保时捷停在台阶下，车门打开，

踩着十厘米细高跟的女人拎着爱马仕包走下来，酒红色卷发衬得她皮肤雪白，

正是林舟的第二任女友，周曼妮。周曼妮显然也看见了我，她先是愣了两秒，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走过来时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在敲鼓：“苏晓？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喜欢穿这种……平价货。”她扫了眼我裙子的标签——我忘了撕，

“租的？”我攥紧了手里的雏菊，正想回嘴说“总比你穿得像去参加派对强”，

又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转头一看，

三个女人正挤在一辆出租车门口往下挪：穿运动服扎高马尾的是林舟大学时的初恋赵悦，

抱着笔记本电脑的是他工作后谈的第四任李薇，还有个染着蓝色短发、手腕上戴满银镯子的，

是跟他谈了最久的第五任，陈瑶。“不是吧，林舟这是把前女友们凑齐开追悼会了？

”陈瑶的银镯子叮当作响，她盯着我和周曼妮，“加上你们俩，刚好七个？

他这是凑了个葫芦娃救爷爷？”赵悦扯了扯运动服的帽子，有点不自在：“我本来不想来的，

但他律师说有重要的事……”李薇推了推眼镜，打开笔记本电脑：“我查了下，

林舟名下有套公寓和一些存款，还有他收藏的那些限量球鞋，

据说最稀有的那双能卖十万……”她的话还没说完，殡仪馆大厅里突然响起司仪的声音，

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院子：“各位来宾，感谢大家前来参加林舟先生的追思会。现在，

根据林舟先生生前遗愿，我们将现场举办‘最美前女友’评选活动，最终获奖者，

将继承林舟先生收藏的全部限量版球鞋！”“什么玩意儿？

”周曼妮的高跟鞋跟在台阶上磕了一下，差点崴到脚，“他死了还搞这种幺蛾子？

”陈瑶的银镯子响得更欢了：“不是，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遗产不留给家人，

留给‘最美前女友’？”我口袋里的肉包子突然不香了。限量球鞋？林舟当年为了抢一双鞋，

能在鞋店门口蹲三天三夜，现在居然要把这些宝贝当奖品？正发愣时，

赵悦已经从运动服口袋里掏出了小镜子补起了口红，

李薇飞快地在电脑上查着“殡仪馆拍照显瘦技巧”，周曼妮则直接脱下高跟鞋，

光脚踩在地上活动脚踝：“穿高跟鞋站久了脚疼，等会儿评选要走台吗？”“走什么台啊！

”陈瑶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差点把我手里的雏菊捏断，“苏晓，

你当年不是最会P图吗？快，我们先去拍张合照，你把我腿P得比周曼妮长，比赵悦细，

比李薇……算了，李薇本来就瘦。”“凭什么只P你的腿？”周曼妮叉着腰，“要P一起P，

我要脸小一圈，皮肤再白两个度。”赵悦放下镜子：“我也想P，把我黑眼圈P掉，

显得我难过一点……不对，显得我美一点。”李薇推了推眼镜，

把笔记本电脑塞给我：“我已经找好角度了，就在走廊那个窗户边，光线好，背景还干净。

”于是五分钟后，本该肃穆的殡仪馆走廊里，

四个穿黑裙、一个穿运动服、一个穿职业装、一个染蓝发的女人，挤在窗边蹲成一排，

举着手机自拍。我蹲在最中间，左手举着手机，右手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

把陈瑶的腿拉到两米长，把周曼妮的脸P成锥子脸，把赵悦的黑眼圈换成淡淡的卧蚕，

李薇则在旁边指挥：“再把我肩膀P窄点，显得我柔弱……”“等等，

你们看我这个姿势是不是太僵硬了？”周曼妮调整着表情，“要笑还是要哭？

评选‘最美前女友’，是不是要走温柔路线？”“当然要笑！”陈瑶拍了下她的肩膀，

“你没看那些选秀节目吗？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但这是葬礼啊！”赵悦小声说，

“笑太大声会不会不太好？”她的话音刚落，我们身后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紧接着是一个机械的电子音，从旁边的骨灰盒里飘出来：“检测到虚假姐妹情，

情绪值不符合‘悲伤’设定，启动B计划——”我们七个齐刷刷地转头，

盯着那个黑色的骨灰盒，空气瞬间凝固。周曼妮的手还举在半空中，

保持着比耶的姿势；陈瑶的银镯子停在手腕上，

不响了；我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亮着，

停留在我们七个挤在一起狂笑的自拍界面。骨灰盒的盖子突然弹开，不是想象中的骨灰，

而是一个小小的投影仪。一道白光射在对面的墙上，形成一个全息投影——林舟穿着花裤衩，

翘着二郎腿坐在虚拟的沙滩椅上，手里还拿着一杯虚拟的椰子汁，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跟我们记忆里那个爱耍宝的男生一模一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林舟的投影挥了挥手，

“其实我没死，就是想骗你们来聚聚。刚才那个‘最美前女友’评选是我编的，

不过真遗嘱我已经写好了——你们谁先揍哭那个穿恐龙睡衣来现场的新女友，

谁就能分我一半遗产！”“林舟你个骗子！”陈瑶第一个反应过来，

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朝投影砸过去，“你知不知道我昨天还为你哭了一场？”周曼妮也气笑了，

踩着高跟鞋走到投影前：“行啊林舟，学会装死骗前女友了？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花裤衩的照片发朋友圈？”我捡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我们七个的合照，

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笑就收不住，从小声的偷笑变成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赵悦和李薇也跟着笑，走廊里的笑声越来越大，盖过了林舟投影的声音。“哎哎哎，别笑了！

”林舟的投影急了，“你们看门口！那个穿恐龙睡衣的新女友来了！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只见一个穿着蓝色恐龙睡衣的女孩正站在那里，

手里拿着一串烤串，一边吃一边哭，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嘴里还念叨着：“林舟啊，

你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没跟你说我妈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呢……”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穿着跟她一模一样的恐龙睡衣，只不过体型大了一圈，看起来像是个成年人。

那“恐龙”刚走进来，突然腿一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睡衣的帽子掉了下来，

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居然是林舟的发小，王浩。“王浩？你怎么穿恐龙睡衣来了？

”我惊讶地问。王浩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膝盖，

一脸委屈：“林舟让我扮成恐龙陪他新女友来的，说这样显得有仪式感。

谁知道这睡衣这么沉，我走两步就累得不行……”“仪式感？”周曼妮挑眉，

“林舟这审美是越来越奇葩了。”陈瑶盯着那个还在边哭边撸串的新女友，突然问：“哎，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按林舟说的，揍哭她分遗产？”“别啊，”赵悦拉了拉她的胳膊，

“人家小姑娘看起来挺可怜的。”李薇推了推眼镜，突然指着新女友的睡衣口袋：“你们看，

她睡衣口袋里露出来的是什么？好像是张纸。”我们凑近了些，

果然看见一张纸从新女友的睡衣口袋里露出来，上面还印着照片。新女友哭着哭着，

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擦了擦眼泪，然后又塞了回去。“那好像是相亲资料！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之前帮我妈整理过相亲资料，就是这个格式，

有照片、年龄、工作、家庭情况……”“不是吧？”陈瑶瞪大了眼睛，

“她来参加前男友的葬礼，居然还带着相亲资料？”林舟的投影也愣住了，

花裤衩差点从虚拟沙滩椅上滑下来：“不是，她什么时候有的相亲资料？我怎么不知道？

”就在这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突然走了过来，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生，

穿着黑色的工作服，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脸上带着点无奈：“各位女士，麻烦小声一点，

这里还有其他客人……”他的话还没说完，周曼妮突然走过去，

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帅哥，你这工作太辛苦了，不如考虑改行？

我公司还缺个助理，工资比这高两倍。”陈瑶也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名片：“我是做新媒体的，

你长得这么帅，去当主播肯定火，我给你包装！”赵悦也拿出手机：“我认识几个星探，

我帮你介绍？”李薇推了推眼镜，打开笔记本电脑：“我帮你做了份简历模板，

你要是想改行，我可以帮你修改简历。”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

又看了看墙上林舟目瞪口呆的投影，还有那个还在边哭边撸串的新女友，突然忍不住，

笑出了鼻涕泡。2 肉包子与相亲资料的混战夏萌瞪着墙上的全息投影，

手里的烤串签子还捏得紧紧的，指节都泛了白。林舟大概是真怕她再扔东西，

赶紧从虚拟沙滩椅上站起来，花裤衩的裤脚还往下滑了一截，

露出脚踝上那道当年打篮球摔的疤——跟我们记忆里一模一样。“萌萌我错了，

”他的投影凑过去，声音放得软软的，“我就是看你最近总跟你妈聊相亲，心里慌，

才想了这么个蠢办法。我就是想知道，要是我真出点事，你会不会难过。”这话一出口，

夏萌的眼泪又涌了上来，不过这次没掉下来，她吸了吸鼻子：“你慌不会直接跟我说吗？

装死很好玩吗？我刚才在门口哭的时候，旁边那家人看我的眼神都像看神经病！

”我们七个站在旁边，活脱脱像群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周曼妮悄悄从包里掏出小镜子，

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陈瑶的银镯子又开始叮当作响，

她正用手机偷拍林舟的花裤衩投影；赵悦则从运动服口袋里掏出一颗糖，

剥了糖纸递给夏萌：“别气了，吃颗糖，他一直就这样，脑子缺根弦。”夏萌接过糖，没吃，

攥在手心里。林舟的投影还在絮絮叨叨地道歉，从他怎么说服律师配合演戏，

到怎么让王浩穿恐龙睡衣当道具，连他藏在骨灰盒里的投影仪是找哪个朋友借的都交代了。

李薇听得认真，还打开笔记本电脑记了两笔，说是“下次写策划案可以参考这种反转思路”。

我突然想起口袋里的肉包子，刚才蹲在走廊修图的时候忘了吃，现在凉透了。

我掏出来闻了闻，还行，没馊。正想咬一口，王浩突然凑过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包子：“姐，你这包子哪儿买的？我早上没吃饭，

陪夏萌来的时候，她还把我最后一根火腿肠抢了。”“门口那家早餐铺，

”我把包子递给他一个，“不过凉了，你不嫌弃就吃。”王浩接过包子，两口就吞了下去，

噎得直打嗝：“不嫌弃不嫌弃，比林舟藏在冰箱里的过期泡面好吃多了。”他这话刚说完，

林舟的投影突然回头：“王浩！你居然吃我囤的泡面？那是我去年抢限量款送的，舍不得吃！

”“都过期三个月了！”王浩翻了个白眼，“我不扔了它，等着它长毛啊？

”我们看着这俩人吵来吵去，忍不住又笑了。周曼妮掏出手机，

对着我们几个和墙上的投影拍了张照，说要发朋友圈，配文“前男友装死现场，

七个前女友+一个恐龙睡衣新女友，还有个抢包子的发小”。陈瑶赶紧凑过去，

让她把自己的腿再P长点，赵悦则让她把自己的运动服P成黑裙，显得“更符合葬礼氛围”。

就在这时，殡仪馆的大门又开了，走进来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手里拿着文件夹，

看起来像是律师。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律师看到我们，愣了一下，

然后走到林舟的投影前：“林先生，您交代的事我们都办好了，这是您要的文件。

”林舟的投影接过文件——当然，只是做做样子——然后对我们说：“其实我这次叫你们来，

不只是想骗夏萌，还有件正事。我前段时间把工作室扩了，想找几个靠谱的人合伙，

你们几个……有没有兴趣？”我们七个都愣住了。周曼妮是做品牌策划的，

陈瑶是做新媒体的，赵悦是做设计的，李薇是做运营的，我是做文案的——我们几个的专业，

刚好能凑成一个完整的团队。“你没开玩笑吧？”陈瑶最先反应过来，银镯子叮当作响，

“让我们七个前女友跟你合伙做球鞋生意？不怕我们合伙把你工作室拆了？

”林舟的投影笑了：“我就是怕你们拆我工作室，才想让你们加入啊。

你们都是我最了解的人，专业又靠谱，比找外面的人强多了。而且……”他顿了顿，

看了看我们，“我想跟你们重新做朋友，不是那种分手后就老死不相往来的，

是能一起吃饭、一起吐槽、一起赚钱的朋友。”我们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心动。

周曼妮虽然嘴上不饶人，

但她早就说过想做小众品牌策划；陈瑶一直想做垂直领域的新媒体账号，

球鞋刚好是她感兴趣的；赵悦去年就跟我说过，想做些有个性的设计，

而不是在公司里画那些千篇一律的海报；李薇则一直想找个有潜力的项目，

发挥自己的运营能力；我呢，也早就想跳出现在的舒适圈，写些自己真正喜欢的文案。

“那……工资怎么算？”周曼妮最先问，毕竟她是我们几个里最现实的。“按行业最高标准，

”林舟的投影说，“还能给你们分红，工作室的股份也给你们留着。对了，

我收藏的那些限量球鞋，以后就是工作室的展示品，你们谁喜欢，也能拿去穿，

不过得爱惜点。”“真的？”陈瑶眼睛一亮，“那我能穿你那双乔丹1代吗？我去年就想买，

结果被人抢了。”“当然能！”林舟的投影点头，“只要你们加入，别说穿，

就是拿去拍写真都行。”赵悦也笑了：“那我能设计新的球鞋款式吗？

我想把中国风元素加进去，比如水墨画、刺绣什么的。”“求之不得！

”林舟的投影更开心了，“我早就想做中国风球鞋了，就是没找到靠谱的设计师。

”李薇推了推眼镜：“那我负责运营，我可以做线上社群，搞些互动活动，

比如球鞋设计大赛、限量款抽奖什么的，肯定能吸引很多粉丝。

”我也忍不住说：“我可以写文案，把每双球鞋的故事写出来，

比如这双鞋背后的设计师、制作过程，还有我们跟你的故事，肯定能打动人。

”我们七个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兴奋，走廊里又充满了笑声。夏萌站在旁边，看着我们，

也忍不住笑了：“你们这么热闹，好像一家人啊。”林舟的投影走到她身边，

温柔地说：“那你要不要也加入？你不是学市场营销的吗？可以帮我们做品牌推广。

”夏萌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啊3 火锅局与创业计划书的火花火锅店的包间里，

红油锅底咕嘟咕嘟冒着泡，肥牛卷在锅里涮两下就卷成了小卷，裹满麻酱塞进嘴里，

瞬间驱散了殡仪馆带来的那点肃穆余韵。王浩一个人占了半盘羊肉，吃得满嘴流油，

夏萌则夹着一块午餐肉，小口小口地吃，眼睛还时不时瞟向林舟——这次是真的林舟，

他刚从全息投影的操控室赶过来，花裤衩换成了牛仔裤，头发还带着点没吹干的潮气。

“说真的，”周曼妮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你那投影仪在哪儿租的？效果还挺好，

下次我公司搞活动说不定能用上。”林舟刚咽下去一口毛肚，闻言差点呛到：“不是租的，

是我发小自己做的，他搞电子研发的，我软磨硬泡了半个月才借来。”他说着，

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夏萌碗里，“多吃点蔬菜，别总吃肉。”夏萌脸一红，

小声说了句“谢谢”，惹得陈瑶在旁边“啧啧”两声，银镯子晃得人眼晕：“哟，

这还没正式复合呢，就开始秀恩爱了？”“谁跟他复合了！”夏萌赶紧反驳，

却下意识地往林舟那边靠了靠，“我就是觉得他这次装死太过分，

得让他多请几顿火锅补偿我。”我们都笑了，赵悦把一盘虾滑推到桌子中间：“好了好了，

别调侃他们了，我们还是聊聊工作室的事吧。林舟，你那工作室具体在什么位置？多大面积？

”提到正事，林舟立刻坐直了身体，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在创意园区B座三楼，

大概两百平，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就差设备和人员。我本来想招几个人，

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后来想了想，你们几个的专业刚好能互补，就想请你们来。

”李薇推了推眼镜，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打开一个表格：“我刚才在殡仪馆的时候，

大概列了个初步的运营计划，你们看看。首先，我们可以先做一个线上小程序，

展示我们的定制球鞋和限量款球鞋，然后搞一个‘球鞋故事’专栏，苏晓可以负责写文案，

把每双鞋的设计理念和背后的故事写出来，吸引用户关注。”我点点头：“没问题，

我还可以采访一些球鞋爱好者，把他们的故事也写进去，增加用户的代入感。

”赵悦也凑过来看平板：“设计方面，我想做几个系列，比如‘国风系列’，

用水墨画、刺绣这些元素；还有‘城市系列’，每个城市做一款专属球鞋，

比如北京的胡同、上海的弄堂，这样能吸引不同地区的用户。”“这个主意好！

”陈瑶拍了下手，“我可以负责新媒体推广，

在抖音、小红书上发球鞋的设计过程和穿搭视频，再找几个球鞋博主合作，扩大影响力。

周曼妮，你可以做品牌策划，制定品牌定位和推广策略，比如搞个开业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