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千金谋预约量破100万》中的人物沈琉璃苏落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穿越重“旧爱书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千金谋预约量破100万》内容概括:摔碗断亲长公主哭着求我回头!我是沈家养了十五年的庶也是他们精心培养的药每月取我心口为嫡姐沈琉璃续及笄礼父亲宣布我与寒门学子订为嫡姐将来嫁入东宫铺我笑着饮下嫡姐递来的下一刻鲜血从唇角涌“这杯毒还你十五年取血之”满座哗然我摘下沈家祖传玉佩掷地粉“从今日我姓不姓”三年后宫太子身边坐着一位女容貌与我七分相沈家众人跪在殿外求...
主角:沈琉璃,苏落 更新:2025-11-11 20: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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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碗断亲后,长公主哭着求我回头!我是沈家养了十五年的庶女,也是他们精心培养的药引。
每月取我心口血,为嫡姐沈琉璃续命。及笄礼上,父亲宣布我与寒门学子订婚,
为嫡姐将来嫁入东宫铺路。我笑着饮下嫡姐递来的茶,下一刻鲜血从唇角涌出。“这杯毒茶,
还你十五年取血之恩。”满座哗然中,我摘下沈家祖传玉佩掷地粉碎。“从今日起,我姓苏,
不姓沈。”三年后宫宴,太子身边坐着一位女子,容貌与我七分相似。
沈家众人跪在殿外求见,我轻抚袖口伤痕轻笑:“告诉他们,本宫不见故人。
”---心口的位置猛地一抽,细细密密的疼沿着旧疤蔓延开。苏落指尖一颤,
刚刚拈起的白玉棋子险些脱手。她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将那点突如其来的心悸压下去,
指节用力,棋子稳稳落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殿下,该您了。”她对面的男子,
当朝太子萧景玄,沉吟片刻,落下一子。殿内熏香袅袅,
安静得只能听见棋子叩击棋盘的清脆声响。殿外却隐隐传来骚动,像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
内侍监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珠帘外停下,声音带着惶恐:“启禀太子殿下,
沈……沈尚书及其家眷,跪在宫门外,求见……求见太子侧妃。”“侧妃”二字,
内侍监说得异常艰难。萧景玄执棋的手一顿,眉头微蹙,看向苏落。苏落仿佛没听见,
目光只专注在棋局上,伸出两根手指,又从棋罐里拈起一子。袖口因她的动作微微下滑,
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腕骨清晰,上面一道淡粉色的旧伤疤蜿蜒没入更深的衣袖下。
她的指尖在冰凉的棋子上摩挲了一下,然后,轻轻落下。“告诉他们,”她开口,声音平直,
没什么起伏,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本宫不见故人。”内侍监头垂得更低:“是,
侧妃娘娘。”迅速退了出去。殿内重归寂静。萧景玄看着她,眸色深沉,终究没再问什么,
只是将手中棋子落下。苏落却抬起眼,望向殿外那片被屋檐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
天色湛蓝,和五年前她及笄礼那日,很像。
---那是镇国公府庶女沈落那时她还姓沈的及笄礼。国公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人人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笑,称赞镇国公沈巍教女有方,嫡女沈琉璃才貌双全,
庶女沈落也温婉懂事。沈落穿着簇新的锦缎裙子,站在喧嚣的中心,
却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冷。心口那道月前刚刚取过血的伤疤,隔着厚厚的衣料,
似乎又在隐隐作痛。十五年。每月一次,雷打不动。一枚特制的银针,
会精准地刺入她心口下方三寸的位置,取走一小碗鲜血。最初是哭闹的,后来是麻木。
再后来,她知道了那血的用途——为她那位自幼体弱,
被高僧批命需至亲心头血为引才能续命的嫡姐,沈琉璃。她是沈家庶女,
更是沈家养了十五年的,药引。“落儿。”父亲沈巍的声音将她从冰冷的回忆里拽出。
他站在厅堂中央,满面红光,身旁站着雍容华贵的母亲柳氏,
还有被养得娇弱如琉璃盏的沈琉璃。沈琉璃今日打扮得格外精心,弱柳扶风,眼波流转间,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今日你及笄,为父与你母亲,为你择了一门好亲事。
”沈巍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新科进士,陈望。虽出身寒门,但前途不可限量。
为父已打点好,外放他做个县令,你随他赴任,好生相夫教子。”宾客们发出阵阵恭维。
“国公爷考虑周全!”“沈二小姐好福气!”谁不知道,这陈望空有个进士名头,
在朝中毫无根基,外放之地更是贫瘠偏远。这分明是要将她这枚无用的棋子,打发得远远的。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即将议亲、目标直指东宫的沈琉璃,
扫清最后一点可能的障碍——一个庶出的,常年被取血的妹妹,若留在京中,终究是份尴尬。
沈落垂着眼,唇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女儿谢父亲、母亲。
”她声音柔顺,走上前,行礼。沈琉璃端着一杯茶,袅袅娜娜地走过来,声音娇柔:“妹妹,
今日你及笄,又定下良缘,姐姐以茶代酒,贺你。”杯中的茶水色泽澄黄,
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沈落看着她,看着这张看了十五年的,楚楚可怜的脸。每月取血后,
这碗茶,总会适时地送到她唇边,美其名曰补气养血。她伸手,接过。指尖触碰到杯壁,
温热的。“谢姐姐。”她抬眼,对上沈琉璃的眼睛,那眼底深处,
是毫不掩饰的施舍和一丝快意。沈落笑了。不是平日那种温顺的、无声的笑,而是唇角扬起,
露出一点点雪白的牙齿,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明媚。她举起杯,在沈琉璃略显错愕的目光中,
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空茶杯被她随手掷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紧接着,她身体猛地一晃,脸色瞬间褪尽血色,一道刺目的鲜红,
从她唇角不受控制地涌出,蜿蜒滴落,染红了胸前崭新的衣襟。满堂的喧闹像是被一刀切断。
死寂。“落儿!”沈巍又惊又怒。柳氏失声惊呼:“你……”沈琉璃更是吓得后退一步,
脸色煞白。沈落却抬手,用袖口慢慢擦去唇边的血迹,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
她看着眼前脸色骤变的“亲人”,声音清晰,带着笑,却字字冰寒:“这杯毒茶,
”她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还你沈家,十五年取血之恩。
”“轰——”宾客们彻底炸开了锅。取血?药引?毒茶?信息量太大,冲击得众人目瞪口呆。
沈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逆女!你胡说什么!”沈落却不理他,伸手探入怀中,
取出一枚温润剔透的凤凰玉佩。那是沈家祖传之物,每个孩子都有,嫡女是双凤朝阳,
庶出的是单凤回眸。她这块,是单凤。她捏着玉佩,举到眼前,细细看了看,然后,
手指一松。玉佩直直坠落。“啪!”一声脆响,玉屑四溅。碎片映着她毫无波澜的眼睛。
“从今日起,”她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姓苏,
单名一个落字。与镇国公沈家,恩断义绝!”她说完,
再不看身后一片狼藉和那些或震惊、或恐惧、或愤怒的面孔,挺直了脊背,转身,一步一步,
踏过那摊玉佩碎片和茶杯碎瓷,朝着国公府大门走去。身后是沈巍暴怒的吼声:“拦住她!
给我拦住这个逆女!”有家丁想要上前。沈落——现在是苏落了——回眸,眼神冰冷锐利,
像淬了毒的刀子,扫过那些家丁。被她目光扫到的人,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她就那样走着,心口的旧疤和腹中翻江倒海的绞痛交织,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额角渗出冷汗,唇色苍白,但她的背脊挺得笔直,没有一丝摇晃。走出那扇朱漆大门,
门外是车水马龙,是人声鼎沸,是陌生的,属于她苏落自己的天地。阳光有些刺眼。
她眯了眯眼,没有回头。---宫宴的喧嚣似乎隔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
苏落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压下心头翻涌的旧日记忆。
棋局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萧景玄挥退了左右侍从,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后悔吗?
”他忽然问。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苏落抬眼看他。太子萧景玄,姿容俊逸,
气度雍容,是当今陛下最看重的儿子。三年前,她在江南一家医馆做学徒,
因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之术和几剂救人性命的方子小有名气。恰逢太子南下巡查,身中奇毒,
随行太医束手无策。是她,用了些非常手段,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她救他,
最初或许只是为了寻一个最强大的庇护,彻底摆脱沈家可能存在的纠缠。他留她在身边,
给她身份,给她权势,从最初的客卿,到后来的……太子侧妃。过程自然不乏波折与试探,
但她一步步走过来了。利用他的势,也借助自己的医术和头脑,为他解决了不少麻烦,
稳固了他的地位。他们之间,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合作,各取所需。
他需要她的医术和智谋,她需要他的权势立足。情爱?或许有那么一点,
但彼此都清醒地知道,那并非重点。“后悔?”苏落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放下茶盏,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袖口下那道伤疤,“殿下是指,
后悔当初没有喝下那杯真的毒茶,还是后悔……没有死在沈家每月取血的那枚银针下?
”她的语气太过平淡,反而透出一股深入骨髓的凉意。萧景玄沉默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苏落却微微倾身,自己动手拨弄了一下小几上香炉里的香灰,动作熟练自然。
“臣妾只后悔一件事。”“哦?”“后悔那日摔玉佩时,力气用小了,”她抬起眼,
眸色清冷,“碎片溅得不够远。”萧景玄闻言,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失笑,摇了摇头。
他看着她冷静的侧脸,忽然道:“沈家如今,日子并不好过。”苏落拨弄香灰的手顿了顿,
没接话。“自你离开,沈琉璃的病……”萧景玄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件寻常公务,
“据说又重了。沈巍四处寻访名医,甚至求到太医院,可惜,效果寥寥。他在朝中,
这几年也屡遭弹劾,吏部尚书的位子,坐得并不安稳。”苏落依旧沉默。这些,她自然知道。
甚至其中某些弹劾,背后未必没有她的手笔。只是她做得隐秘,借力打力,从不亲自下场。
“他们此次回京,是听闻孤身边多了一位宠妃,容貌……酷似故人。
”萧景玄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想来,是抱着一线希望,或者,别有所图。
”“故人?”苏落终于开口,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带着淡淡的嘲弄,“殿下说笑了。
镇国公府金尊玉贵的嫡女,怎会是臣妾这乡野孤女的故人。”她站起身,走到窗边。
宫门外跪着的那几个身影,在偌大的宫墙映衬下,渺小得如同蝼蚁。她看得分明,
那跪在最前面的,正是她那曾经意气风发的“父亲”沈巍,
还有他身边那永远端庄雍容的“母亲”柳氏。没有沈琉璃。想来是病得起不来身了。
真是……可惜。她还想看看,那位离了“药引”就活不下去的嫡姐,如今是何等模样呢。
“他们愿意跪,就让他们跪着吧。”苏落声音淡漠,“宫里的青石板,硬得很,跪久了,
膝盖会疼的。”就像她当年,每月取血后,心口会疼一样。有些疼,总要亲身尝过了,
才知道滋味。---宫门外的青石板,确实又硬又冷。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了些许灼人的温度,
烤在官服上,闷热难当。汗水顺着沈巍的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提醒着他已经在这里跪了将近一个时辰。他是当朝吏部尚书,
正二品大员!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可他没有办法。琉璃的病越来越重了,京城的名医,
连宫里的太医都请遍了,药吃了无数,却丝毫不见起色,反而日渐沉疴。
都说需要至亲心头血做药引,可自从沈落那个逆女……自从苏落离开后,这药引就断了。
他们也试图找过其他旁支庶女,可不知为何,那些人的血,要么毫无效用,
要么反而引得琉璃病情加重。他隐隐觉得,他们都被沈落骗了。什么至亲心头血,
恐怕只有她的血才有用!那丫头,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或者,从一开始就知道!直到最近,
他们费尽心力,才从宫中一个不得宠的老太监口中,
探听到一个模糊的消息——太子殿下身边那位极得宠信、据说医术通神的苏侧妃,
容貌像极了当年镇国公府那位决绝脱离家族的庶女。苏侧妃!姓苏!那一刻,
沈巍和柳氏几乎是喜极而泣。是她是她!一定是她!他们的琉璃有救了!所以,
哪怕明知是自取其辱,他们也要来跪,要求见!只要她肯念及一丝旧情,
只要她肯施舍一点鲜血……柳氏跪在沈巍身侧,华贵的命妇朝服被汗水浸湿,鬓发散乱,
早已没了平日的端庄。她低声啜泣着:“老爷……她、她会不会不见我们?
琉璃……我们的琉璃等不了了啊……”沈巍咬着牙,低斥:“闭嘴!跪好!她不见,
我们就跪到她见为止!她是我们的女儿!身上流着我的血!她敢不认!”话虽如此,
可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想起五年前及笄礼上,苏落那双冰冷决绝的眼睛,
还有摔碎玉佩时那声脆响,他心底就一阵阵发寒。那个逆女,是真的豁出去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宫门依旧紧闭。只有守卫的禁军,像冰冷的铁柱,对他们的跪求视若无睹。
周围偶尔有下朝的官员经过,投来或好奇、或怜悯、或讥讽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沈巍脸上。
他这辈子,从未如此刻这般难堪。终于,宫门开了一条缝。出来的不是苏落,也不是太子,
而是之前那个进去通传的内侍监。沈巍和柳氏立刻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
内侍监走到他们面前,拂尘一甩,声音尖细,
没有任何感情:“太子侧妃娘娘有令:不见故人。几位,请回吧。”不见故人!四个字,
像四把冰锥,狠狠扎进沈巍和柳氏的心口。柳氏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哭喊道:“公公!
求求您,再通传一声!我是她母亲啊!我亲自给她道歉!求她看在往日情分上,救救她姐姐!
只要一点点血,一点点就好!”内侍监眉头皱起,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放肆!
侧妃娘娘金枝玉叶,岂是你能攀扯的?什么往日情分,什么血不血的,杂家听不明白!
再敢在此喧哗,惊扰了宫中贵人,休怪杂家不客气!”沈巍赶紧拉住几乎失控的柳氏,
脸上青白交错,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了掌心。“公公,
”他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声音干涩,“可否告知侧妃娘娘,臣……罪臣沈巍,
愿以全部家产,换娘娘一滴血,救小女性命!”内侍监嗤笑一声,
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大人,您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侧妃娘娘什么身份?
缺您那点家当?实话告诉您,娘娘说了,宫里的青石板硬,跪久了膝盖疼。您二位,
还是爱惜着自己个儿的身子骨吧。”说完,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进了宫门。“砰!
”宫门再次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内外,也彻底断绝了沈巍和柳氏的希望。柳氏瘫软在地,
失声痛哭:“我的琉璃啊……我苦命的女儿啊……”沈巍僵直地跪着,看着那紧闭的宫门,
眼神从最初的期盼,到绝望,最后染上一抹疯狂的恨意。苏落!这个孽障!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如此绝情!他猛地站起身,因为跪得太久,双腿麻木,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他一把拉起地上的柳氏,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走!”“老爷……”“回去!
”沈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不见我们,自有见她的人!我就不信,
这世上没有能治她的人!”他就不信,太子会一直护着这个来历不明、心肠狠毒的女人!
---东宫,栖鸾殿。这是太子侧妃苏落的寝殿。殿内陈设清雅,不尚奢华,
多以书籍、药典、以及一些形态奇特的药材盆栽点缀,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苦的药香。
苏落卸去了宫宴上的华服珠钗,只着一件月白色的常服,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
她坐在窗下的软榻上,面前的小几上摊开着一本厚厚的医书,手边放着一套泛着幽光的银针。
萧景玄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灯火柔和,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长睫微垂,
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褪去了宫宴上的清冷疏离,此刻的她,身上有种宁静的气息,
仿佛外界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他脚步顿了顿,才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人走了。
”他说道,语气听不出喜怒。“嗯。”苏落应了一声,目光并未从医书上移开,
“跪了将近两个时辰,沈尚书体力不错。”萧景玄看着她:“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苏落终于抬起眼,看向他,眸色平静无波:“他们为了沈琉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今日跪宫门,明日或许就能撞景阳钟告御状,说我苏落忘恩负义,见死不救。”“你会怕吗?
”“怕?”苏落轻轻合上医书,发出轻微的“啪”声,“臣妾连心口取血的针都不怕,
还怕几句流言蜚语,几道莫须有的罪名?”她拿起手边的一根银针,
细如牛毛的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她的指尖抚过针身,动作轻柔,
带着一种近乎眷恋的熟悉感。“只是,”她话锋一转,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嘲讽,
“臣妾好奇,他们口口声声的‘生恩’‘养恩’,除了那每月一次取血的银针,还有什么?
是克扣的份例,还是动辄得咎的罚跪?或者是……那杯及笄礼上的毒茶?”萧景玄沉默片刻。
他调查过苏落的过去,虽然沈家将很多事情捂得严实,但并非无迹可寻。那些细碎的,
关于镇国公府庶女常年“卧病”,关于每月必有太医“请平安脉”的传闻,拼凑起来,
足以窥见冰山一角。“你若不想再见他们,孤自有办法让他们远离京城。”他开口道。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以他太子的权势,让一个吏部尚书“安静”下来,方法多的是。
苏落却摇了摇头。“不必。”她将银针放回原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殿下,堵不如疏。
今日他们跪宫门,明日若真的销声匿迹,反倒惹人猜疑。不如就让他们蹦跶着。
”她端起旁边温着的药茶,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她却面不改色。
“臣妾倒想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手段。”她放下茶盏,抬眼看向萧景玄,目光清亮,
甚至带着一点几不可察的兴味,“这深宫日子,有时也难免无趣。
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演一出戏,臣妾……乐得旁观。
”萧景玄看着她眼中那点冷冽的、近乎残酷的光,心头微动。他见过她救死扶伤时的慈悲,
也见过她算计敌人时的狠辣。她像一株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异草,带着毒,
也带着能救命的药性,复杂得让人捉摸不透。“随你。”他最终说道,“若有需要,告诉孤。
”“谢殿下。”苏落微微颔首。正在这时,殿外传来宫女恭敬的声音:“娘娘,
您要的药熬好了。”“端进来。”一名宫女低着头,端着一碗黑褐色的汤药走了进来,
药味浓郁,带着一股奇异的腥苦气。苏落接过药碗,面不改色地,一口一口,慢慢喝尽。
她的动作很稳,仿佛喝的不是苦药,而是什么甘泉蜜露。萧景玄看着她喝药,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知道这是她的习惯,每月固定几日,她都会喝这种特制的汤药。
他问过,她只说是调理旧疾。他派太医查过药渣,成分确实都是些益气补血的药材,
只是配伍有些奇特,加上几味罕见的毒草,以毒攻毒,说是治疗陈年心疾也说得通。
但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苏落喝完药,用清水漱了口,拿起丝帕擦了擦嘴角。
“殿下若无其他事,臣妾要歇息了。”她下了逐客令。每月喝完药的这几日,
她总是格外疲惫,需要静养。萧景玄站起身:“好生休息。”他转身离开栖鸾殿。
走到殿门外,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殿门缓缓关上,将里面那抹清瘦的身影隔绝在内。
夜色渐深。苏落躺在床榻上,并未入睡。心口的位置,那股熟悉的、阴魂不散的抽痛感,
又隐隐约约地浮现。不是因为旧伤,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
仿佛源自血液骨髓深处的躁动。每月取血,留下的不仅仅是心口的疤,还有更深的东西。
沈家,或者说,那个指点沈家用自己的血给沈琉璃续命的“高人”,
恐怕都不知道那秘法的全部代价。她抬手,轻轻按在心口。隔着薄薄的寝衣,
能感受到那道凸起的疤痕,以及……皮肤下细微的、不正常的跳动。
沈琉璃的病……苏落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岂是单单离了“药引”就能复发加重的?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那股因汤药而暂时被压制下去的、蠢蠢欲动的力量。好戏,
才刚刚开始。她等着沈家,下一次出招。心口猛地一缩。不是旧伤疼,是另一种感觉。
像有什么东西在血脉深处醒过来,细细地啃咬。苏落放下奏报,指尖按上左胸。隔着衣料,
能感觉到皮肉下不正常的跳动,比心跳更快,更乱。每月这个时候都这样。
那碗特制的汤药只能压住表面。殿外有脚步声。很轻,训练有素。“娘娘。
”是心腹宫女锦书的声音,“太医院院判,张大人求见。”苏落抬眼。张院判,太子的人,
也是少数知道她部分底细的人之一。“请。”张院判进来,行礼。他年近五十,面容清癯,
眼神锐利。他不多话,只将一个小巧的檀木匣子放在案几上,打开。里面不是药材,
是几块碎裂的玉片。玉质温润,即使碎了,也能看出原本雕的是单凤回眸的图案。沈家那块。
她当年摔碎的。“有人在查。”张院判言简意赅,“查这块玉佩的来历,查……上面的血。
”苏落拈起一块碎片。边缘锐利,划破指尖。一滴血珠渗出,滚落在碎玉上,
竟发出极轻微的“滋”的一声,仿佛被玉吸收了一般,留下一道迅速变暗的痕迹。
她看着那痕迹,眼神冰冷。“沈家?”“不止。”张院判摇头,“手法很老道,
像是宫里的人。但痕迹指向沈府。”苏落放下碎片,拿过丝帕,慢条斯理地擦去指尖的血迹。
“看来,有人不死心。”不仅不死心,还摸到了一点门道。这块玉佩,
恐怕不单单是信物那么简单。每月取血,那血……究竟用在了哪里?仅仅是为沈琉璃续命?
她想起沈琉璃那张娇弱的脸,想起每月取血后,柳氏亲自端来的那碗“补药”。现在想来,
那药的味道,和她现在每月喝的,有几分相似。“娘娘,”张院判压低声音,
“您的身体……那‘同命蛊’的躁动,近来是否频繁了些?”同命蛊。苏落指尖蜷缩了一下。
这是她脱离沈家后,翻阅无数苗疆秘术残卷,结合自身情况,才推断出的可能性。
她和沈琉璃之间,恐怕被种下了某种极其阴损的共生蛊虫。她为“皿”,沈琉璃为“主”。
每月取血,不仅是续命,更是饲蛊。所以她离开,蛊虫失去稳定供养,沈琉璃才会病重。
而她这个“皿”,同样受制于蛊,每月需以特殊药物压制反噬。“无妨。”苏落语气平淡,
“还能压住。”张院判面露忧色:“此蛊诡谲,娘娘还需尽早……”“本宫知道。
”苏落打断他,“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有一点。”张院判从袖中取出一张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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