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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为我点朱砂痣

极道无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权臣为我点朱砂痣讲述主角萧决顾珩之的甜蜜故作者“极道无界”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与夫君顾珩之青梅竹成婚三我以为我们情深意会是京中人人称羡的佳直到他流落在外的白月温柔被寻了回他将一纸和离书放在我面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歉疚与决“清我对不住但柔柔她……吃了太多我不能再负”满室死我看着他俊朗却陌生的感觉三年的夫妻情像个笑所有人都以为我会会会质问他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算什但我没我只是提起在那张薄薄的...

主角:萧决,顾珩之   更新:2025-07-25 0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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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夫君顾珩之青梅竹马,成婚三年。我以为我们情深意笃,会是京中人人称羡的佳话。

直到他流落在外的白月光,温柔柔,被寻了回来。他将一纸和离书放在我面前,

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歉疚与决绝。“清晏,我对不住你。但柔柔她……吃了太多苦,

我不能再负她。”满室死寂,我看着他俊朗却陌生的脸,感觉三年的夫妻情分,像个笑话。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质问他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算什么。但我没有。

我只是提起笔,在那张薄薄的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沈清晏。墨迹干涸的瞬间,

我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而我不知道,我这决绝的平静,

竟会成为他日后午夜梦回时,最尖利的一根刺。更不知道,在他最大的政敌,

那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决眼中,我早已是他觊觎多年,势在必得的猎物。1“清晏,

你若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金银、田产、宅邸,只要我顾家给得起,绝不吝啬。

”顾珩之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施舍般的仁慈,仿佛我签下这和离书,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我将狼毫笔轻轻搁在笔洗上,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夫君……哦不,顾大人。

”我改口改得很快,快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刺痛,“你我成婚三年,

我身为顾家主母,从未有过错处。如今你为迎新人,休弃发妻,传出去,

顾大人的名声怕是不好听。”他眉头微蹙,“清晏,我并非休妻,是和离。

我已尽力保全你的体面。”“体面?”我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凉意,

“我的体面,在你将温柔柔领回府的那一天,就已经被你亲手撕碎了。”“顾大人,

我不要你的金银田产,那是我应得的嫁妆,你无权处置。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放松,似乎只要我提要求,这件事就能了结得更心安理得一些。

“你说。”“我要你,亲自将这封和离书,送到我沈家,交到我父亲手上。”我一字一顿,

清晰地说道,“并且,当着我父兄的面,说清楚是你顾珩之见异思迁,

而非我沈清晏有任何德行亏损之处。”顾珩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我父亲是当朝太傅,

桃李满天下,最是重风骨与名节。顾珩之虽是新贵,前途无量,但在我父亲面前,

终究是晚辈。让他亲自上门去承认自己是负心汉,无异于将脸面送到沈家门前任人踩踏。

“清晏,何必如此?”他语气里带了些许不耐,“闹得太难看,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好处?”我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顾大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白月光,又何曾想过我的好处?你让我顶着下堂妻的名头,

在京中被人指指点点,让温柔柔踩着我的颜面风光嫁入顾府,这就是你给我的好处?

”“我沈清晏虽是女子,却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我的目光冷冽如冰,不带一丝从前看他时的温情。顾珩之被我看得有些狼狈,

他避开我的视线,最终还是妥协了。“好,我答应你。”他以为这是我最后的挣扎,

是我不甘心之下的报复。他却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不仅要他身败,还要他名裂。

我要他眼睁睁看着,他弃如敝履的我,如何一步步站上云端,成为他再也高攀不起的存在。

2我搬离顾府的那天,悄无声息。除了我的陪嫁和贴身婢女晚月,我什么都没带走。

那些他曾送我的珠钗首饰,那些我们一同挑选的字画古玩,被我尽数封存在了库房里。

晚月替我打抱不平,哭得眼睛都肿了:“小姐,您何必这么便宜他们!那些东西,

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凭什么留给那个狐狸精!”我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

看着“顾府”那块烫金的牌匾离我越来越远,心中一片平静。“晚月,不属于我的东西,

强留下来,只会时时提醒我曾经有多愚蠢。”我淡淡地说,“扔了,才能干净。”回到沈家,

父亲和兄长早已等在门口。父亲看着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心疼:“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兄长沈清持则是一脸怒容,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顾珩之那个混账!

我定要他在朝堂上再也抬不起头!”我拦住了他:“兄长,不必。我们沈家,

不屑用这种手段。”我要的,从来不是借助娘家的势力去打压他。我要他自己后悔。是夜,

顾珩之果然依约前来。他将和离书呈给我父亲,按照我的要求,

一字一句地承认是他有负于我。我隔着屏风,冷眼看着他挺直的脊梁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

一点点弯了下去。他脸上青白交加,写满了屈辱。我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这个我曾爱入骨髓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竟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可见,他对我,

早已没有半分情意。父亲收下和离书,冷冷道:“顾大人,往后我沈家与你顾家,婚约作罢,

情谊两清。你好自为之。”顾珩之狼狈地告辞。他走出沈府大门时,

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我所住的院落方向。夜色深沉,他什么也看不见。而他不知道的是,

街角的阴影里,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静静地停着。车帘微动,露出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车内,身着玄色锦袍的男人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顾珩之……真是个蠢货。”他身边的侍卫低声道:“王爷,

一切都已安排妥。您看……”“不急。”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好戏,

才刚刚开场。本王要看看,这只被折了翼的凤凰,要如何涅槃重生。”那双眼睛,

望向沈府的方向,带着志在必得的灼热。3和离之后,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昔日那些追捧我的贵妇小姐们,如今见了我,眼神里都带着怜悯和幸灾乐祸。“哎,

真是可怜,堂堂太傅嫡女,竟落得个被夫家抛弃的下场。”“谁说不是呢?

听说那顾大人对新夫人宝贝得紧,珠宝首饰流水似的往屋里送。

”“到底还是比不过人家青梅竹马的情分啊。”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

刀刀割在沈家的颜面上。晚月气得不行,好几次都要冲上去跟人理论,都被我拦了下来。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得过来吗?”我依旧每日里看书、弹琴、作画,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但我知道,我不能一直这样沉寂下去。

父亲和兄长可以护我一时,却不能护我一世。我若想真正摆脱“顾珩之下堂妻”这个标签,

就必须让自己重新发光。机会很快就来了。半月后,是皇太后的寿宴。宫里下了帖子,

遍邀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沈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兄长怕我触景生情,

劝我不要去。“宴会上,你必然会碰到顾珩之和那个女人,何必去自取其辱?

”我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我非去不可。”“兄长,我若一直躲着,

就等同于承认我输了。我偏要让他们看看,离开顾珩之,我沈清晏,过得更好。”寿宴当日,

我一改往日的素净,选了一件海棠红的曳地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展翅的凤凰,行走之间,

流光溢彩,栩栩如生。我略施粉黛,眉心点了一抹花钿,整个人明艳得不可方物。

晚月看得都呆了:“小姐,您……您今天真美。”我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微微一笑。

从前在顾家,顾珩之总说我性子太冷,喜欢我穿些素雅的颜色,显得温婉。

我便收起了所有的明艳,一心一意做他喜欢的样子。如今想来,真是可笑。我沈清晏,

本就该是这般模样。4寿宴设在宫中的御花园,琼楼玉宇,丝竹悦耳。

我随父亲和兄长一入席,便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各色目光。有惊艳,有嫉妒,有探究,

当然,也少不了怜悯。我视若无睹,坦然落座。很快,我便看到了顾珩之和温柔柔。

温柔柔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弱柳扶风,楚楚可怜。她依偎在顾珩之身边,

接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脸上带着幸福而羞怯的笑容。好一双璧人。顾珩之也看到了我。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明显地愣了一下。他眼中闪过惊艳,随即又化为复杂难明的情绪。

或许是我的盛装打扮刺痛了他,他竟端起酒杯,朝我遥遥一敬,仿佛在宣告他的胜利。

我扯了扯嘴角,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温柔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见到我时,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妒意,但很快又掩饰下去,换上了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她柔柔地开口,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珩之哥哥,那位就是沈家姐姐吗?

姐姐今日真好看,比画上的人儿还美。”她这是在提醒众人,我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前任”。

顾珩之有些尴尬,低声呵斥了一句:“休要胡言。”可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责备。

我心中冷笑。这点小伎俩,我三年前就不屑于用了。酒过三巡,歌舞助兴。

太后看着一众莺莺燕燕,笑呵呵地说道:“哀家瞧着,今日这园子里的姑娘们,

一个个都水灵得很。可有哪位愿意上来为哀家献技,博哀家一笑啊?

”这是贵女们表现自己的绝佳机会。一时间,琴棋书画,样样都有人展示。

温柔柔也在顾珩之鼓励的目光下,上去弹了一曲古筝。她技艺尚可,胜在姿态柔美,

惹人怜爱,也博得了不少赞赏。她下场时,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就在众人以为不会再有更精彩的表演时,我缓缓站起了身。“臣女沈清晏,

愿为太后献上一舞。”我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谁都知道,我沈清晏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从未听过我会跳舞。顾珩之更是眉头紧锁,似乎觉得我是在胡闹。

我却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走到场中,对乐师道:“烦请奏一曲《惊鸿》。

”《惊鸿》乃是前朝名曲,曲调激昂,气势恢宏,极难驾驭,鲜少有人敢用此曲伴舞。

乐声起。我褪下外衫,露出里面早已备好的红色舞衣。水袖一甩,随着激昂的鼓点,

我翩然起舞。我的舞姿,与那些娇柔的女子截然不同。时而如惊鸿乍起,

矫若游龙;时而如凤凰展翅,凌厉霸气。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都充满了力量与生命力。

那是一种压抑了太久之后的彻底释放,是一种挣脱了所有束缚之后的自由。我跳的不是舞,

是我这三年的不甘,是我对过往的告别,是我对新生的渴望。一曲终了,我旋身收势,

额上已是香汗淋漓。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这支舞给震住了。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清晏,张扬,热烈,美得灼人,美得充满了攻击性。

顾珩之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他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经倾倒,酒水洒了一身也毫无察觉。

他怔怔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他不知道,这支《惊鸿舞》,我偷偷练了五年。

只因他曾无意中说了一句,觉得女子跳舞太过轻浮,难登大雅之堂。我便将这身舞艺,

连同我所有的锋芒,一并深埋。5“好!跳得好!”第一个打破寂静的,是坐在上首的太后。

她满脸笑意,连连拍手,“哀家许久没见过这么有气势的舞了!来人,赏!

”赏赐流水般地送了上来。我谢恩起身,目光在场中淡淡一扫,

最后落在了顾珩之身旁的温柔柔身上。她脸色煞白,死死地咬着嘴唇,

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我心中畅快,却不是因为压过了她一头。而是因为,

我终于做回了我自己。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势。

“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沈小姐这支舞,堪称绝代风华。”我循声望去,

心头猛地一跳。说话的,是摄政王,萧决。他今日穿了一身暗紫色的王袍,

领口袖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蟒纹,显得贵气逼人。他斜倚在宝座上,姿态慵懒,

一双凤眼却锐利如鹰,正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目光,毫不掩饰,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萧决,当朝第一权臣。传闻他手段狠辣,心思深沉,是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他是顾珩之在朝堂上最大的死对头。两人分属不同党派,

在政见上处处针锋相对,早已是水火不容。此刻,他毫不避讳地当众夸赞我,意图不言而喻。

果然,顾珩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看向萧决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敌意。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福了一福:“王爷谬赞了。”萧决却不肯就此罢休。

他勾了勾唇,语出惊人:“本王府中,正缺一个像沈小姐这样会跳舞的妙人儿。不知沈小姐,

可愿入我王府?”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他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公然向我这个“下堂妻”示好?还是要将我收入府中,当一个……舞姬?无论是哪一种,

对于沈家和我个人而言,都是一种羞辱。兄长沈清持当即就怒了,

拍案而起:“摄政王请自重!我妹妹乃是太傅嫡女,不是可以任人轻贱的歌舞伎!

”顾珩之也冷冷地开口:“王爷,夺人所好非君子所为。您若喜欢舞姬,大可去教坊司挑选,

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为我解围,可“夺人所好”四个字,

却是在暗示,我仍然是他的所有物。真是可笑至极。我拦住了就要发作的兄长,抬起头,

直视着萧决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道:“多谢王爷厚爱。只是清晏蒲柳之姿,

怕是入不了王爷的眼,更担不起王爷的青睐。”我没有直接拒绝,

也没有表现出被羞辱的愤怒。我只是将问题,重新抛回给了他。萧决看着我,

眼底的兴味更浓了。他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一步步朝我走近。他身形高大,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满座宾客,连呼吸都放轻了。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微微俯身。

“不,”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本王要的,不是舞姬。

”“本王要的,是摄政王妃。”我的心,漏跳了一拍。6萧决的话,

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摄政王妃?他是在开玩笑,

还是在试探?我抬起头,撞入他深邃的眼眸,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丝戏谑的痕迹。然而没有。

他的眼神认真得可怕,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偏执。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心头的震惊,

缓缓道:“王爷,这个玩笑,不好笑。”“本王从不开玩笑。”萧决直起身,

声音恢复了正常的音量,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沈小姐,本王心意已决。明日,

本王会亲自上沈府提亲。”说完,他不再看我,也不理会众人惊愕的目光,

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整个御花园,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比刚才我跳舞时还要炙热。惊疑、嫉妒、揣测、幸灾乐祸……尤其是顾珩之,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仿佛一件原本属于他,

被他随手丢弃的旧物,突然被别人当成绝世珍宝捧了起来。那种失落和不甘,

几乎要将他淹没。而他身边的温柔柔,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美丽的脸庞都有些扭曲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我知道,从萧决说出那句话开始,

我就已经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我与他,一个是刚刚和离的下堂妻,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我们之间,云泥之别。他的这番话,究竟是真心,还是一时兴起,

又或是一场针对顾珩之的政治阴谋?我看不透。但我知道,我不能接受。攀上萧决这棵高枝,

固然可以让我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让顾珩之追悔莫及。可我不想从一个牢笼,

再跳进另一个更华丽的牢笼。依附男人而活,那不是我沈清晏想要的人生。

寿宴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回府的路上,父亲和兄长都沉默着,脸色凝重。

直到进了家门,兄长才忍不住开口:“清晏,你不要怕。那萧决分明是没安好心!他想娶你,

不过是为了羞辱顾珩之,拿你当筏子!爹,您可不能答应这门亲事!”父亲沉吟了许久,

才看向我,问道:“清晏,你自己的意思呢?”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女儿不愿。

”父亲点了点头,神情却依旧严肃:“萧决此人,心机深沉,手段狠戾。

他今日当众说出那番话,便断没有收回去的道理。我们若直接拒绝,怕是会彻底得罪他。

”“爹,难道我们就要因为怕他,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吗?”兄长激动地说道。“自然不是。

”父亲摆了摆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为父明日上朝,会先探一探他的口风。

”我看着父亲和兄长为我忧心忡忡的样子,心中一阵酸涩。是我太没用,

才会让他们如此为难。若我足够强大,又何须在意一个摄政王的意愿?那一夜,我辗转反侧,

彻夜未眠。萧决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和他那句“本王要的,是摄政王妃”,

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有一种预感,我的生活,将要迎来一场更大的风暴。7第二天,

萧决果然派人送来了聘礼。整整一百二十抬,从街头排到街尾,红绸漫天,

晃花了整个京城的眼。珍奇异宝,绫罗绸缎,古玩字画……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比当初顾珩之娶我时的聘礼,丰厚了何止十倍。摄政王要求娶太傅家下堂女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沈府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父亲黑着脸,

将送聘礼的管家堵在了门外,言辞恳切地表示小女福薄,配不上王爷。

那管家却只是笑眯眯地躬身行礼:“太傅大人言重了。我家王爷说了,他心意已决,

非沈小姐不娶。这些聘礼,还请太傅务必收下。王爷说了,

断没有让未来王妃受了委屈的道理。”他一口一个“未来王妃”,堵得我父亲哑口无言。

这哪里是提亲,分明是强娶!消息传到顾府,顾珩之当场就砸了一个他最心爱的汝窑花瓶。

温柔柔在一旁,一边小心翼翼地收拾着碎片,一边委屈地掉眼泪。“珩之哥哥,你别生气了,

为那种女人,不值得……她定是早就勾搭上了摄政王,才会那么爽快地跟你和离。

她根本就没有爱过你!”“闭嘴!”顾珩之烦躁地低吼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是气沈清晏水性杨花,这么快就找到了新靠山?

还是气萧决的公然挑衅,将他顾珩之的脸面踩在脚下?

亦或是……心底深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悔意?他想起寿宴上,沈清晏那一身红衣,

明艳得像一团火,几乎要将他的眼睛灼伤。他这才惊觉,

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这位结发妻子。他总以为她性子清冷,如一潭静水,波澜不惊。

却不知,那静水之下,竟藏着如此惊心动魄的烈焰。而亲手将这团烈焰重新点燃的,

竟然是他的死对头,萧决!这个认知,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他坐不住了。

他甚至来不及安抚哭哭啼啼的温柔柔,便换了衣服,匆匆出了门,直奔沈府而来。

8顾珩之求见的时候,我正在陪父亲下棋。听到下人通报,父亲的脸色沉了下来,

冷声道:“不见!告诉他,我沈家与他顾家,再无瓜葛!”我却按住了父亲的手,

轻声道:“爹,让他进来吧。”父亲不解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有些话,

总要当面说清楚才好。”顾珩之很快就进来了。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见到我,眼神复杂。“清晏。”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没有应声,

只是自顾自地落下一子,淡淡道:“顾大人有何贵干?”这疏离的称呼,让他身形一僵。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清晏,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是,

你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大事来赌气。”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抬起头看他:“赌气?

顾大人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我沈清晏的人生,还犯不着为了你而去赌。

”“那萧决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顾珩之急切地说道,“他就是个疯子!残暴不仁,

心狠手辣!你嫁给他,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只是想利用你来羞辱我!”“哦?”我挑了挑眉,

“他想利用我,那是他的事。我嫁不嫁,是我的事。这与顾大人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我们毕竟夫妻一场!”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夫妻一场?”我笑意更冷,

“顾大人忘了?是你亲手写下和离书,将我赶出顾家的。从我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

你我之间,就只剩下‘陌路人’三个字。”“我……”顾珩之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看着我平静无波的脸,心中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沈清晏!

你别不识好歹!我是为了你好!”他终于撕下了伪装,露出了恼羞成怒的外表,

“你以为萧决是真的看上你了吗?你不过是我不要的女人!他捡了我不要的东西,

不过是为了恶心我!”他这话,说得极其刻薄难听。站在一旁的晚月都气得浑身发抖。

我却依旧平静。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顾珩之,

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吧。”“首先,我不是东西,我是人。其次,不是你不要我,而是我,

不要你了。”“至于摄政王为何要娶我,那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还没有资格,

在这里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送客!”我冷冷地丢下两个字,转身便走,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顾珩之愣在原地,看着我决绝的背影,

心中像是被挖空了一块,又冷又痛。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彻底地,永远地。9赶走了顾珩之,我却丝毫没有感到快意。晚间,

我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思烦乱。萧决的步步紧逼,

顾珩之的纠缠不休,都让我感到疲惫。我想要的,不过是平静安稳的生活,为何就这么难?

“一个人对着月亮叹气,可不像你。”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猛地回头,只见萧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不远处。他换下了一身王袍,

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清雅。若不是他那双眼睛依旧锐利逼人,

我几乎要认不出他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得站了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警惕地看着他。这里是沈府深宅,他竟然能悄无声息地潜进来!“本王的王府,

就在你家隔壁。”他指了指高高的院墙,说得理所当然,“翻个墙过来,看看未来的王妃,

有何不可?”他这话说得轻佻,我却听得心惊肉跳。“谁是你未来的王妃!萧决,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咬着牙问道。“我想怎么样,我昨日在宫宴上,

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他缓步朝我走来,目光灼灼地锁着我,“我要娶你。

”“为什么?”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京中贵女无数,比我年轻貌美、家世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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