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整容成白月光,总裁哭着说认错了(陈铮江临)热门小说大全_推荐完本小说整容成白月光,总裁哭着说认错了陈铮江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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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半”的倾心著作,陈铮江临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主角江临,陈铮,林晚在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追妻小说《整容成白月光,总裁哭着说认错了》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三句半”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0 22:34:4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整容成白月光,总裁哭着说认错了
主角:陈铮,江临 更新:2025-07-31 03: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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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江临最爱我的那一年,他却在直播采访里笑:“死得好,省得离婚分财产。
”三年后我顶着白月光的脸回国,他跪着把钻戒套上我手指:“晚晚,你终于回来了。
”婚礼当天我撕下人皮面具:“江临,你的报应来了。
”他笑着抚摸我脸上疤痕:“你眼角多颗痣……我太太沈知意,这里也有。
”地下室门突然打开——当年车祸时护住我的保镖举起枪:“江总,您要找的目击证人,
带来了。”江临忽然流泪吻我伤疤:“其实当年救我的女孩……右肩有蝴蝶胎记。
”我僵住了,那正是我消失的胎记。---冰冷刺眼的手术灯悬在头顶,像一颗凝固的太阳。
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无情,每一次刮擦过裸露的骨骼,
都带来一阵深入骨髓、令人牙齿打颤的剧痛。汗水浸湿了覆盖在我额头的无菌布,
咸涩的液体滑进眼角,又酸又辣。“沈小姐,下颌骨的磨削是最后一步了,请忍耐一下。
”主刀医生冷静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毫无波澜。忍耐?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比起此刻钻心剜骨的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对面墙壁上悬挂的电视屏幕。屏幕里,
那个男人——江临,我名义上的丈夫,正坐在某场财经直播访谈的光鲜布景中。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意大利手工西装,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仿佛谈论的是天气,
而不是他妻子的死讯。“……关于外界对我亡妻沈知意女士意外离世的诸多猜测,
”主持人小心翼翼地措辞,“江总您方便回应一下吗?”江临调整了一下领带夹,
姿态优雅而疏离。他深邃的目光透过屏幕,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意外?
”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凉薄,“或许吧。
只是可惜了那辆限量版跑车。”他顿了顿,在主持人错愕的表情里,唇角那抹弧度加深了,
近乎残忍的愉悦,“不过,死了也好。”他身体微微前倾,对着镜头,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省得办离婚手续,麻烦。也省得……分我一半财产。
”“嗡——”颅骨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震荡,是医生手中的骨钻开始高速旋转,
啃噬着我的下颌骨。可肉体上的剧痛,在江临那句淬毒的话面前,瞬间变得苍白无力。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视野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
屏幕上江临那张英俊绝伦、此刻却如同恶魔的脸孔扭曲晃动。省得离婚。省得分财产。
原来我沈知意三年婚姻,满腔孤勇的爱,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笔需要费点手脚才能甩脱的麻烦,一个觊觎他财富的累赘。甚至我的死,
都成了一件值得他展露笑颜的“好事”。冰冷的液体注入血管,
麻醉剂的效力终于开始汹涌地吞噬我的意识。在彻底坠入黑暗深渊的前一秒,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江临那张脸,将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刻进灵魂深处。恨意,
如同手术刀下剥离的碎骨,混合着鲜血,在胸腔里疯狂滋长、重塑。江临。你最好祈祷,
我真的死透了。否则,我必将从地狱爬回来,用你最爱的那张脸,亲手把你拖下去。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足以让一座城市改头换面,也足以让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
在无数个寂静无声的深夜里,用恨意和冰冷的硅胶假体,将自己一点点打磨成另一个人。
镜子里映出的这张脸,完美得不真实。瓷白的肌肤,毫无瑕疵。眉骨被精心垫高,
眼尾被手术刀拉长,挑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妩媚弧度。鼻梁挺直,唇形饱满,
唇色是天然的嫣红,像初绽的玫瑰花瓣。每一处线条,都精准复刻着另一个人——林晚,
江临心尖上那抹永不褪色的白月光。唯一的不同,是右眼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深褐色的痣。
当年,就是这颗痣,让江临在醉酒后抚摸着我的脸,一遍遍深情呼唤“晚晚”时,
又骤然清醒,眼底的温度瞬间冷却成冰。“可惜,”他当时带着醉意和刻骨的遗憾,
手指拂过我的眼角,“这里多了一点东西。” 那语气,仿佛我是件精美的赝品,
却因这微不足道的瑕疵,彻底失去了价值。我抬起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按在那颗新添的、位置几乎一模一样的褐色小点上。
这是手术刀最精妙的一笔,也是我复仇剧本里,最核心的道具。“江临,
”我对着镜子里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无声地翕动嘴唇,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很快,
你会为你当年的每一个字,付出代价。”机会比预想中来得更快。
一场由江氏集团主办的慈善拍卖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水晶吊灯的光芒碎落在昂贵的礼服和珠宝上,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雪茄和陈年香槟混合的奢靡气息。
我穿着一身剪裁极简却价值不菲的月白色露背长裙,
一位在艺术界颇有声望的、头发花白的老教授——他是我“新身份”林晚在国外学画的导师。
老教授慈祥而健谈,不动声色地将我引向人群的中心。目标就在那里。
江临被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宛如众星捧月。他微微侧着头,听旁边的人说话,
指尖随意地捻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三年的时间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反而沉淀出一种更沉稳、更具压迫性的气场。他的侧脸线条在璀璨灯光下显得愈发冷硬,
如同雕塑。我端着一杯香槟,在老教授的引领下,一步步走近那个旋涡的中心。
高跟鞋敲击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踩在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上。
就在距离他几步之遥时,我像是被谁不经意地撞了一下,身体微晃,
杯中的浅金色液体瞬间倾泻而出。“啊!”一声低低的、带着恰到好处惊慌的轻呼。
冰冷的香槟,精准地泼洒在江临熨帖平整的深灰色西装裤上,洇开一片深色的、尴尬的湿痕。
周围的谈笑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了。簇拥着江临的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带着惊愕和看好戏的探究。时间被无限拉长。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带着审视和好奇。
老教授适时地露出歉疚的表情。江临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他深邃的目光,
如同寒潭深水,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上位者惯有的审视,一寸寸扫过我的脸。
当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我脸上,尤其是落在我右眼眼角那颗小小的褐色痣上时——整个世界,
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他脸上的所有表情,如同被瞬间抽离的潮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起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是难以置信的惊愕?
是穿透时光的恍惚?是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是……某种更深沉、更晦暗的东西?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看穿这层精心描绘的皮囊,看到灵魂深处。他握着雪茄的手指,
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晚……晚?”一个名字,
被他用极度干涩、带着不易察觉颤抖的嗓音,艰难地挤出唇缝。周围的空气彻底冻结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在我和江临之间惊疑不定地逡巡。我适时地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底汹涌的恨意,只余下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无措,
像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纯真小鹿。我微微后退一小步,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和茫然:“先生……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临的攻势,如同海啸,迅猛而铺天盖地。“晚晚”这个名字,
从他口中唤出的频率越来越高,带着一种失而复得后的偏执和疯狂。
的珠宝、稀世的艺术品、空运而来的鲜花……像流水一样涌入我暂时下榻的五星级酒店套房。
每一件礼物都价值连城,每一束鲜花都娇艳欲滴,它们堆砌在华丽的房间里,
散发着金钱特有的、冰冷而炫目的光芒。他派来的司机和助理二十四小时待命,
恭敬却不容拒绝地传达着他的每一次邀约。顶级法餐厅的烛光晚餐,私人岛屿上的月光漫步,
直升机俯瞰城市夜景……他竭尽所能地复制着当年与林晚之间所有浪漫的桥段,
试图唤醒“记忆”。每一次见面,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都紧紧锁在我脸上,
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点燃。他一遍遍地描绘着“林晚”的过往,
那些属于他和另一个女人的甜蜜细节,语气温柔缱绻,带着沉湎其中的追忆。“晚晚,
记得吗?你以前最怕黑,有一次我们被困在电梯里,
你吓得死死抓着我的手……”他摩挲着我的手背,眼神迷离。我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冰冷,
指尖微微蜷缩,做出一点羞涩又带着回忆的神情。心里却在冷笑:沈知意也怕黑,
结婚第一年家里的电路故障,是谁在黑暗的房间里瑟瑟发抖地抱着他的腰?“晚晚,
你最喜欢的鸢尾花,我让人在温室里种满了,就等你回来去看。”他深情款款,
将一株开得正盛的蓝色鸢尾别在我鬓边。鸢尾花的淡雅香气钻入鼻腔。我记得,
沈知意曾指着画册上的鸢尾,满眼憧憬地说:“真美啊。” 江临当时在批阅文件,
头也没抬,淡淡“嗯”了一声。原来,他记得的只是林晚的喜好。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在我这张精心雕琢的面具前,顶礼膜拜,倾诉着他对“林晚”刻骨铭心的思念与爱意。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匕首,反复凌迟着我心底那个名为“沈知意”的残骸。
“晚晚,没有你的这三年,每一天都是地狱。”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那里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他的眼神痛苦而真挚,“答应我,永远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我抬眼,迎上他深情的目光,努力让嘴角弯起一个属于“林晚”的、清浅而动人的弧度。
指尖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好。
”我听到自己用轻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回答,带着劫后余生的依恋,“阿临,我回来了。
”这声“阿临”,似乎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江临猛地将我拥入怀中,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揉碎。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身体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晚晚……我的晚晚……”他一遍遍地低喃,如同最虔诚的祷告。
我将脸埋在他昂贵的西装布料里,
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曾经令我魂牵梦萦的冷冽木质香气。然而此刻,
这气息只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恨意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快了,
江临。我无声地在心底低语,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你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巨大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流光溢彩。
空气里弥漫着玫瑰、香槟和喜悦的气息。宾客们盛装出席,
脸上洋溢着或真心或假意的祝福笑容。这里是云城最顶级的酒店,
正在举行一场轰动全城的世纪婚礼——江氏集团总裁江临,
与他失而复得的挚爱“林晚”小姐,永结同心。
我穿着由顶尖设计师耗费数月手工缝制的婚纱,裙摆上缀满了璀璨的碎钻,
随着步伐摇曳生辉,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头纱朦胧地垂落,遮掩着我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
江临站在红毯的尽头,穿着纯黑色的高定礼服,身姿挺拔如松。
他隔着长长的红毯和朦胧的头纱望着我,眼神炽热而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人。
他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那笑容足以让在场所有女人心醉神迷。他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
带着不容置疑的邀请和占有。宾客们发出低低的赞叹和艳羡的私语。
“真是天造地设……”“江总终于等回了他的心上人……”“太感人了……”我一步一步,
缓缓走向他。高跟鞋踩在厚软的红毯上,悄无声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过去的尸骸之上。
婚纱的裙裾拂过地面,卷起看不见的尘埃,那是属于沈知意的,早已被遗忘的骨灰。终于,
我停在了他面前。江临唇边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夙愿得偿的满足。他执起我的手,
冰凉的铂金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晚晚,”他的声音低沉而深情,
通过别在胸口的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我承诺过,要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今天,
我终于做到了。”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全场,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骄傲,“从今以后,
你是我江临唯一的妻子,是我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永不坠落。
”热烈的掌声如同潮水般涌起,几乎要掀翻屋顶。无数双眼睛聚焦在我们身上,
充满了艳羡和祝福。江临拿起司仪递上的戒指,执起我的左手。他凝视着我的眼睛,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吸进去。他缓缓地、无比庄重地,将那只象征着永恒誓约的钻戒,
套向我的无名指。戒指冰冷的触感贴上指尖皮肤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宾客们祝福的笑脸凝固在眼前,江临深情的目光如同慢放的镜头。
空气中玫瑰的馥郁、香槟的甜腻、甚至水晶灯折射的光线,都变得粘稠而令人窒息。
那颗沉甸甸的钻戒,像一道冰冷的枷锁,即将套住的不只是我的手指,
更是我精心策划了三年的复仇剧本。就是现在!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忍耐、所有被刻意压制的滔天恨意,在这一刻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
轰然爆发!“唯一的妻子?”我猛地抽回了手!那只价值连城的钻戒被我毫不留情地甩开,
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叮”的一声脆响,跌落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光芒黯淡。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满堂宾客的笑容僵在脸上,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滑稽面具。
前一秒还充斥着祝福和掌声的空气,瞬间被抽成了真空,死寂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我一把掀开头纱!精心梳理的盘发有些散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颊边。但这都不重要。
我抬起手,在江临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聚焦中,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抓向自己的脸颊!“嘶啦——”一声令人牙酸的、类似皮革撕裂的声音响起!
指尖传来尖锐的刺痛和皮肤被强行剥离的粘腻感。我强忍着,猛地一扯!
一张薄如蝉翼、却足以改变容颜的精致面具,被我硬生生从脸上撕了下来!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身体晃了一下。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带着铁锈般的腥甜——那不是眼泪,是皮肤被撕裂后渗出的血珠。死寂。绝对的死寂。
所有的目光都凝固在我脸上。惊愕,恐惧,难以置信……如同潮水般席卷了整个大厅。
面具下露出的,是一张截然不同的脸!
一张布满了新旧交错疤痕、如同被摔碎又勉强粘合起来的瓷器般的脸!那些疤痕,
像丑陋的蜈蚣爬满了原本清秀的轮廓,扭曲着眉眼和唇角。右眼眼角下方,
那颗标志性的褐色小痣,在狰狞疤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诡异和刺眼。唯有那双眼睛,
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仇恨火焰,死死地钉在江临骤然失血、惨白如纸的脸上。
我扬起那张伤痕累累、血痕交错的脸,用尽胸腔里所有的空气,
发出嘶哑的、如同地狱恶鬼般的尖啸,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砸向江临:“江临——!!
”“看清楚!我是谁?!”“你的报应——来了!!!”我的声音在巨大的水晶吊灯下回荡,
带着撕裂般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狠狠扎进江临的眼底,
也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空气凝固得如同铅块。时间似乎停滞了几秒。
宾客们脸上的惊骇如同被冻结的浮雕,
无数双眼睛在我那张布满狰狞疤痕的脸上和江临惨白如纸的面孔之间来回扫视,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悚。江临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微微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惊涛骇浪——惊愕、混乱、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几乎被滔天巨浪淹没的痛楚?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一寸寸地扫过我脸上每一道扭曲的疤痕,
最终,死死地定格在右眼眼角下方那颗深褐色的痣上。短暂的死寂之后,
是宾客席中无法抑制的、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的低呼和议论。
“天啊……那是……”“沈……沈知意?不是三年前就……”“她没死?
她……她整容成了林晚的样子?”“疯子!她是个疯子!”这些声音如同背景杂音,
被我自动过滤。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江临那张惨白的脸,和他眼中翻涌的复杂情绪。
复仇的快感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带来一种近乎痉挛的战栗。“怎么?
认不出来了?”我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因为极致的恨意而扭曲变形,
脸上撕裂的伤口随着说话的动作渗出血珠,更添几分骇人,“拜你所赐,江临!
拜你当年那句‘死了也好’所赐!我没死透!我从地狱爬回来了!”“用你最爱女人的脸!
”我指着自己这张疤痕遍布、却又依稀带着林晚轮廓的脸,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充满了报复的快意,“看着你这几个月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看着你对着这张假脸诉衷肠!
是不是很爽?嗯?江临!是不是很痛快?!”“看着我顶着林晚的脸,
一步步走进你精心准备的婚礼陷阱!看着你亲手把钻戒套在‘杀妻仇人’的手指上!
”我逼近他,血珠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晕开刺目的红,“江临,
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滋味,好受吗?!”宾客席彻底炸开了锅!闪光灯疯狂地亮起,
记者们不顾保安的阻拦,拼命往前挤,试图捕捉这惊天逆转的头条画面。江临依旧僵在原地,
像一尊被风化的石像。他死死地盯着我眼角的痣,眼神变幻莫测,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竟让我一时难以分辨。愤怒?有。震惊?当然。
但似乎……还有别的?一丝沉痛的悲伤?一种尘埃落定的了然?
就在我被他眼中那复杂难辨的情绪刺得心头一滞时,他那紧抿的、失去血色的薄唇,
忽然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不是笑。那弧度冰冷、僵硬,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嘲讽?紧接着,他动了。他没有如我预想的那般暴怒、失控,
或者试图辩解。他反而上前一步,无视我脸上狰狞的疤痕和血迹,
无视我眼中焚烧一切的恨意,无视满场的哗然和闪光灯。他抬起手,
那只骨节分明、曾签署过无数冷酷商业文件的手,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轻柔,
缓缓抚上了我右眼眼角下方那颗深褐色的痣。冰冷的指尖触碰到皮肤上撕裂的伤口,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下意识地想躲开,
却被他另一只手看似随意、实则带着不容抗拒力道地扣住了肩膀。他微微俯身,
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低沉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
却像淬毒的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痣的位置……很完美。”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不!不可能!
我的整容方案是最高机密!那颗痣的位置,是我对着林晚生前的照片,精确到毫米复刻的!
“但是,”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的叹息,指尖用力,
几乎要按进我伤口里,“我的太太沈知意……”他的声音顿了顿,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
剐过我的脸。“……她的右眼角下,也有一颗痣。”轰——!!!
仿佛有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炸得我魂飞魄散!炸得我四肢百骸瞬间冰冷!
沈知意……眼角也有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沈知意!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脸上有没有痣?!我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摸自己的眼角,
却被江临更紧地扣住了手腕。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打败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
让我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完全打败认知的指控而心神剧震、几乎失控的瞬间——“砰!
”宴会厅侧面一扇厚重的、原本作为装饰的橡木小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撞开!
门板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个高大魁梧、穿着黑色保镖制服的男人,像一座沉默的铁塔,出现在门口。
他面容冷硬如岩石,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绷的下颌线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他手里握着的,
赫然是一把乌黑锃亮的手枪!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失控!尖叫声四起,
宾客们惊恐地想要躲避。那保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精准地扫过混乱的现场,
最终牢牢锁定在僵持在红毯中央的我和江临身上。他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踏着红毯,
无视周围的混乱和尖叫,径直向我们走来。他身后,
还跟着一个穿着朴素、脸色苍白、浑身都在发抖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眼神躲闪,充满了恐惧。
保镖停在距离我们几步之遥的地方,黑洞洞的枪口并未抬起,只是随意地垂在身侧,
但那无形的压迫感却让周围的空气都沉重了几分。他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冰冷、毫无起伏,
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江总。”他微微侧身,露出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
“您要找的目击证人,带来了。”目击证人?什么目击证人?
我茫然地看着那个面无人色、几乎要瘫软在地的中年男人,再看向江临。
只见江临在看到那个男人的瞬间,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锐利,扣着我肩膀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节泛白。那个中年男人接触到江临的目光,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一哆嗦,
语无伦次地喊了起来:“江总!江总饶命!我……我说!我全都说!
三年前……三年前西山盘山公路那晚……我……我确实看见了!不是意外!不是意外啊!
”西山盘山公路……车祸……我的瞳孔骤然缩紧!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那辆撞向江太太车子的黑色越野……是……是故意冲过去的!”中年男人涕泪横流,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我……我躲在树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那车……那车是冲着要命去的啊!”不是意外!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再次在我脑中炸响!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原来……原来那场将我拖入地狱的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是谁?
是谁要杀我?!我猛地看向江临,眼中充满了惊疑和质问。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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