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重生后我把女配剧本撕了漕运柳云瑶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重生后我把女配剧本撕了漕运柳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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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主《重生后我把女配剧本撕了》,由网络作家“慕雪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漕运柳云瑶,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把女配剧本撕了》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慕雪桐,主角是柳云瑶,漕运,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重生后我把女配剧本撕了
主角:漕运,柳云瑶 更新:2025-10-19 23: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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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话本里最蠢毒的女配,用生命衬托穿越女姐姐的完美。现在,我醒了。
冰冷的湖水淹死过我一次,那些记忆和这本书的结局,一起刻进了我的脑子。
我知道她会用现代知识吸引所有男人,会让我家破人亡。所以,
当她又假惺惺来请我去看七皇子赏的玩意儿时,我平静地拒绝了。
我看着镜子里十五岁的自己。既然重活一次,有些规则,该由我来定了。
第一个要打败的禁忌就是:亲手将这本该属于“女主”的滔天富贵与从龙之功,全都抢过来!
1窒息般的痛苦还残留在喉间,冰冷的湖水仿佛依旧包裹着我,夺走最后一丝空气。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拔步床,顶上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我常用的冷梅香。没有冰冷的湖水,没有围观者或讥讽或怜悯的目光,
也没有……柳云瑶那看似焦急却带着一丝快意的眼神。我,柳云昭,回来了。
回到了十五岁这一年,一切悲剧尚未真正开始的时候。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带着刻骨的痛楚和荒谬的嘲讽。原来,我所在的世界,不过是一本名为《倾城宠妃》的话本。
而我,柳云昭,尚书府的嫡出二小姐,
就是书中那个因为嫉妒拥有万人迷光环的穿越女姐姐柳云瑶,
而不断作死、最终导致家破人亡的蠢毒炮灰女配。柳云瑶,
我那落难时被父亲接回府的远房表姐,实则是异世而来的一缕幽魂。
她带着所谓“万人迷”光环,精通诗词歌赋,会制肥皂香水,知晓无数“现代”知识,
轻易就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从皇子王孙到世家公子,无不为之倾倒。而我呢?
像个跳梁小丑,在她刻意营造的对比和引导下,一次次因为“嫉妒”而失态,变得面目可憎。
我争风吃醋,用尽拙劣手段与她作对,结果只是将家人的耐心和情分消耗殆尽,
将原本属于我的婚约、家人的宠爱、乃至家族的声誉,都一步步推向了深渊。最后,
家族败落,父兄被贬,而我,在柳云瑶和她最终选择的七皇子设计下,
落得个“失足”落水、香消玉殒的下场。真是……可笑至极。我爬起来,走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照出一张还挺嫩但已经能看出漂亮的脸,眉眼里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骄横。
就是这点骄横,上辈子被人利用得彻彻底底。“小姐,您醒啦?”贴身丫鬟春桃端着水进来,
脸色小心翼翼的,“瑶小姐那边……让人来请您过去,说是七皇子赏了她新鲜玩意儿,
请小姐们一起去看看呢。”又来了。上辈子,
我就是这样一次次被她这种“分享”和“炫耀”给刺激到。要么气得不去,
显得我小气;要么去了,在她旁边像个土包子,最后失控丢人。我拿起梳子,慢慢梳着头发,
语气平平静静:“去回瑶姐姐,我今天身子有点乏,不去凑热闹了,
让她和姐妹们玩得开心点。”春桃直接愣住了,傻眼看着我。按我以前,
听到七皇子和瑶小姐的事儿,早就炸毛了。“小姐,您……您没事吧?”“没事。
”我看着镜子里的她,笑了笑,“就是突然想通了,有些热闹,不值当凑;有些人,
不值当争。”收拾利索,我推开门。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适应着这重新得到的光亮。
2花园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是柳云瑶和她那帮小姐妹。
估计又在讨论哪个皇子有才,或者抢七皇子送来的什么破玩意儿。我脚没停,直接转身,
往相反的我爹书房的方向走。路过回廊,正好听见两个小丫头在墙角嘀咕。
“……瑶小姐真厉害,七皇子又给她送东西了。”“是啊,二小姐肯定又要生气了,
上次为串东珠就发好大火呢……”“嘘!别说了!”我脚步一停,那俩丫头脸都吓白了,
扑通就跪下了。要搁以前,我肯定得大发雷霆。但这次,
我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府里的规矩,是让你们在背后说主子闲话的?
”俩人抖得跟筛子似的。“自己去找管事嬷嬷领罚。”我没再多说,直接走了。
背后说人是不对,但上辈子的我,也确实给了别人太多说闲话的料。这一世,
我没那闲工夫跟这些不重要的人置气。走到书房外,正好碰见大哥柳云霆从里面出来,
他皱着个眉头,一脸累得不轻的样子。“大哥。”我叫了他一声。柳云霆抬头看见我,
很意外,然后习惯性地皱起眉:“昭昭?你怎么来了?
要是为了瑶妹妹那边……”“我不是为她来的。”我打断他,心里有点发涩。上辈子,
我跟大哥的关系,就是被我一次次为柳云瑶胡闹给磨没的。“我找父亲,
顺便……有点事想跟大哥说。”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很稳:“我听说,
大哥最近为城西那几家绸缎庄的生意发愁?也许……我能提供点不一样的想法。
”柳云霆直接呆住了,看我的眼神跟见了鬼似的。我不怪他。这时候的我,在他眼里,
还是个只知道买首饰、跟柳云瑶争宠的草包妹妹。我没管他有多震惊,抬手就敲了书房的门。
“父亲,是我,昭昭。”里面传来我爹沉稳的声音:“进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推门走了进去。新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我自己来写。
我不再是书里那个围着柳云瑶和男人转的蠢货女配了。我是柳云昭,我自己的路,自己走。
家族,就是我这辈子,第一个要牢牢守住的东西。
至于那个还在为几个皇子争风吃醋的“好姐姐”……我嘴角轻轻一勾。
你就好好享受你的“万人迷”光环吧。姐姐,这一世的游戏规则,该换一换了。3书房内,
檀香袅袅。父亲柳尚书坐在宽大的黄花梨木书案后,正批阅着公文。他抬头见我进来,
眼中闪过一丝与大哥如出一辙的讶异,随即温和道:“昭昭,找为父有事?
”我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账本,又瞥见大哥紧锁的眉头,心里透亮。
城西那几家绸缎庄,是母亲的嫁妆,现在由大哥管着。前世这时期,铺子因循守旧,
被南边来的新式绸缎挤得没了生意,连年亏钱,成了大哥的心病,也拖累了家里。“父亲,
”我声音平稳,没了往日的娇纵,“方才听说大哥为铺子的事烦心,女儿有些浅见,
不知该不该说。”父亲放下笔,打量着我:“你懂商事?”语气里带着怀疑,却没一口回绝。
大哥柳云霆也看向我,眼神复杂,有怀疑,也有一丝被困境逼到极处、病急乱投医的期待。
我走到案边,指尖轻点账册:“铺子的问题,出在‘固步自封’。
”“我们家还守着厚重锦缎和织金的老花样,虽显贵气,但京里人早看腻了。
如今苏杭来的料子轻薄柔软,花色清雅,更讨年轻女眷喜欢。此消彼长,生意自然就差了。
”大哥忍不住插话:“我们也试过进苏杭绸缎,可成本高,利又薄,
跟老主顾的口味也不合……”“所以不能只当二道贩子,”我接过话头,目光清亮,
“得‘革新’,不是‘跟风’。”“其一,派人去苏杭,不必大肆采买,
而是重金请几个不得志的好工匠,连同家眷接来京城。技艺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根本。
”父亲眼神微动,坐直了些。“其二,厚重锦缎并非没人要,只是买的人少了。可减产三成,
专供那些真心喜欢的老主顾,务必做得更精。再让请来的工匠在京郊设工坊,专产轻薄料子。
京郊地价人工都便宜,成本自然就低了。”我见父兄都听进去了,便说出最关键处:“其三,
新料子不走低价。要融汇南北之长,用细密金线、独特京绣点缀,创出独一份的‘京杭风’。
”“不止如此,我们不再坐等客来。可请京中几位有头脸的夫人小姐做会首,新品优先供给,
量体裁衣。人都有攀比心,当‘柳锦’成了身份象征,还怕没人买么?”书房里静了下来。
大哥张着嘴,满脸震惊。他管铺子多年,深知我这番话句句说在要害上,
路子更是清晰得惊人。父亲沉默良久,才郑重问道:“昭昭,这些……你是如何想到的?
”我早备好说辞,垂下眼,带了几分“后怕”:“前日落水昏迷,像是做了场大梦,
见识了许多古怪事物,也想通了许多道理。醒来只觉得从前争强好胜实在可笑,
家族兴衰才是根本。这些浅见或是梦中所得,或是胡思乱想,只盼能为父兄分忧。
”这番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突然开窍,也表了态。父亲深深看我一眼,
终于对大哥道:“云霆,你觉得呢?”大哥猛地回神,语气兴奋:“父亲!妹妹的法子极好!
尤其是‘京杭风’和会首制,简直是点睛之笔!儿子认为大可一试!”父亲点了点头,
再看我时,眼里已有了欣慰:“云霆,就按昭昭说的去办。”又对我温言道:“你很好。
往后有什么想法,尽管来说。”“是。”我应下,又仿佛不经意地提了句:“对了,父亲,
女儿梦中模糊记得,似乎东南漕运近来不太平,朝廷或许会有动静。咱们家靠漕运的生意,
是不是该早做打算,比如添些陆路,或是囤些不易坏的紧要物资?”父亲目光一凝,
与大哥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疑。“为父知道了。”他沉声道。我见好就收,
行礼退了出去。下一步,该给那位眼下处境艰难、实则潜龙在渊的太子殿下,递块敲门砖了。
我记得,太子正因为陛下想修别院、户部却喊穷而挨训。或许,
我可以想想如何利用闲置官产,为国库生财的法子?不过,
这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和可靠的中人。我抬眼望向庭院深处,心里已有了盘算。
那位与太子交好、却总因手头紧而发愁的靖安郡王,不久后该为他老母亲的寿礼头疼了。
一件独一无二、寓意吉祥又显孝心的“京杭风”缂丝屏风,或许会是个不错的开始。
4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忙碌又踏实。大哥得了父亲准许,立刻行动起来。
他亲自带人南下苏杭寻访工匠,又在京郊选地筹建工坊。我偶尔在他拿不定主意时,
用"梦中所得"的名义提点几句,比如"将织染步骤分开,专人专事效率更高",
或是"物以稀为贵,首批料子只供特定客人"。每次都能让大哥茅塞顿开,
看我的眼神也从不信变成了佩服。"昭昭,你这梦真是神了。"那日他兴冲冲来找我,
"工坊还没建好,光是'京杭风'的消息传出去,就有好几家夫人派人来打听了。
"我正临着字帖,抬头浅笑:"是大哥办事得力。""你这几句话可比千两黄金还值钱。
"他压低声音,"父亲听了漕运的提醒,悄悄改了几条货路,囤了些药材皮毛。
果然昨日传来消息,东南漕运堵了,几家皇商亏得厉害,父亲反倒因早有准备得了皇上夸赞。
"我心下安定。父亲为官老练,有了预警自然知道如何应对。柳家的根基,正被一点点筑牢。
至于那位穿越女姐姐柳云瑶,她整日周旋在七皇子与世家公子之间。那日在回廊遇见,
她又摆出那副温婉姿态:"妹妹近日都不出门?七皇子得了几盆名贵兰草,
邀我们同去观赏呢。"若是从前,我定会被这明为邀请、实为炫耀的作态激怒。
如今我只搁下毛笔,淡淡回道:"多谢姐姐好意。只是近日正跟着母亲学理家,
对这些花草没什么兴致。"她笑容一僵,还想说什么,
我已转身吩咐春桃:"去取那匹雨过天青的软烟罗来,我要给母亲绣抹额。
"彻底将她晾在原地。望着她悻悻离去的背影,我唇角微扬。拒绝内耗最好的方式,
就是离开她的战场,开辟自己的天地。时机很快到来。我让大哥以他的名义,
邀靖安郡王来到即将开业的绸缎庄。这里陈列着首批"京杭风"精品,
正中摆着一架《松鹤延年》缂丝屏风。丝线细密,松鹤栩栩如生,光影流转间还有暗纹浮动,
雅致非常。郡王一见便移不开眼,绕着屏风连声赞叹:"这屏风...不知可否割爱?
"大哥按我事先的交代笑道:"此物本不售卖。但听闻郡王是为老夫人寻寿礼,
这份孝心令人感动。若郡王愿意帮个忙,这屏风权当谢礼。""什么忙?
"郡王神色认真起来。"听说太子正为修缮别院的款项发愁。
我有一计:不如将闲置别院租给商人做仓库会馆,租金充入国库。修缮时招募流民,
以工代赈。如此既不耗国库银两,又能安顿流民。"郡王听得眼睛发亮,
击掌称妙:"云霆兄果然大才!我这就去见太子!"他激动得要走,
大哥忙拦住:"屏风还请带走,给老夫人的寿礼要紧。"郡王郑重拱手:"这个人情,
我记下了。"望着马车远去,我静静立在窗前。这只是第一步。我要的从来不是浅薄的赏识,
而是一个能平等对话的位置。太子殿下,但愿您莫要让我失望。5东宫书房内,檀香清冽。
太子萧景珩指尖轻叩案上条陈,"以修代赈,以租养院"八字墨迹犹新。
他眉目清俊却笼着寒霜,周身透着久居上位的威仪。"这真是柳云霆所想?
"声音如玉磬轻击。靖安郡王正痴看那架缂丝屏风,闻言忙正色:"千真万确!
云霆兄不仅经商了得,政见也独到......"萧景珩抬眼一瞥,郡王立即噤声。
"柳云霆近日与何人往来?""似乎常与柳二小姐商议。听说那'京杭风'的点子,
也是二小姐病中梦得的灵感。""梦得?"太子唇角掠过极淡的弧度。他不再多问,
只将条陈收起:"此法甚好,孤会斟酌。"待郡王退下,萧景珩负手望向宫墙。
柳云昭......这名字在他唇齿间无声碾过。条陈字迹虽刻意刚劲,转折处却难掩秀逸。
一个深闺女子,能写出这般老练的政论?他不信怪力乱神,却信自己的判断。三日后,
锦华轩开业。我坐在二楼雅间,透过珠帘见楼下宾客如云。"云霞锦"甫一亮相便引发争抢,
会员玉牌更成了身份象征。大哥激动得指尖发颤:"昭昭,我们成了!
"我浅啜清茶:"是大哥经营有方。"忽有侍从叩门禀报:"靖安郡王携贵客到访,
请公子一叙。"与我对视一眼,大哥整衣离去。不过一炷香工夫,他匆匆返回,
压低声音:"太子要见你。"“大哥放心,我自有分寸。”我整理了一下衣袖和裙摆,
语气沉稳。该来的,总会来。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与这位未来的天下之主打交道,
便是迟早的事。门口侍立着两名气息内敛的护卫,目光如电,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并未阻拦。
我抬手,轻轻敲了敲门。“进来。”门内传来一个清冷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我推门而入。雅间内布置清雅,燃着淡淡的龙涎香。靖安郡王坐在一侧,见到我,
挤出一个有些紧张的笑容。而临窗的位置,一人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
他并未穿着显眼的太子常服,只是一身玄色锦袍,金冠束发,
但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压迫感,却弥漫在整个空间。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深潭,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带着探究,更带着一丝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锐利。
“民女柳云昭,参见太子殿下。”我垂下眼帘,依礼福身,姿态不卑不亢。
萧景珩没有立刻叫我起身,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如有实质,
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良久,他才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柳二小姐,‘以修代赈,
以租养院’之策,可是出自你手?”6太子的问题如同冰锥,直刺核心。
雅间内空气仿佛凝滞,连靖安郡王都屏住了呼吸。我维持着福身的姿势,
并未因这无声的压力而慌乱,只是平静地回答:“回殿下,民女不敢居功。
此策是民女与兄长共同商议,由兄长润色后,才托郡王殿下转呈。”这番话,
既点明了我的主导作用,又抬高了兄长,保全了柳家的体面,也给了靖安郡王台阶。
萧景珩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他踱步到桌边,指尖拂过桌上那本锦华轩的宣传册页,
上面正印着“京杭风”的独特纹样。“病中一梦,便能知东南漕运隐患,通经济革新之道,
晓朝堂理财之策?”他语气依旧平淡,但其中的质疑与审视,却如无形的网,笼罩下来,
“柳二小姐的梦,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我知道,仅靠“托梦”之说,
绝无法取信于这位心思深沉的储君。他需要的是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
一个能让他判断我是否“可控”的理由。我缓缓直起身,终于抬起眼,
迎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那里面没有惊艳,没有好奇,
只有纯粹的、对未知事物的评估与算计。“殿下明鉴。”我声音清晰,不疾不徐,
“梦语不过是为免惊世骇俗。民女落水濒死,方知往日沉溺后宅琐事何等可笑。
家族兴衰、民生疾苦,才是立身之本。"见他神色微动,我继续道:"那些浅见,
实是平日翻阅杂书所得,结合家中困境胡思乱想而来。'以修代赈'不过是借鉴前朝旧事,
稍加变通罢了。"我将一切归结于“濒死感悟”、“博览杂书”和“现实观察”,
将“先知”包装成一种基于现有信息的“推演”和“急智”。
这比玄乎的“梦境”更能让一个务实主义者接受。萧景珩沉默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他显然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说辞,但我的解释至少逻辑自洽,
且展现出了他需要的价值——敏锐的观察力、整合信息的能力以及跳出框架的思维。
“即便如你所说,”他再次开口,语气缓和了半分,却依旧带着审视,
“你为何选择将此法献给孤?你当知道,七弟如今在朝中风头正盛。
”这是在试探我的立场和动机了。我微微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一丝冷意。七皇子?
那个在前世与柳云瑶联手,将柳家和我推向深渊的男人?“民女久居深闺,
于朝堂大事一无所知。”我抬起眼,目光坦然,“民女只知,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
心系社稷。此法若于国于民有利,由殿下推行,方能真正惠及百姓,
而非成为某些人争权夺利、粉饰太平的工具。民女虽力微,亦知忠君爱国,乃臣民本分。
”我没有直接抨击七皇子,而是站在了“忠君爱国”和“利国利民”的道德制高点上,
表明我选择太子,是因为他是正统,是能办实事的人。果然,萧景珩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
他见惯了阿谀奉承和利益投靠,但我这番立足于“本分”与“实效”的言论,
反而显得更为纯粹,也更符合他此刻艰难处境下对助力的渴望。
“忠君爱国……”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唇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
“柳二小姐的‘本分’,倒是与众不同。”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锦华轩依旧熙攘的人流,
忽然换了个话题:“你这‘京杭风’,以及‘会首制’,构思巧妙。若推广至全国,
于国库商贸,大有裨益。”我心念电转,明白他这是在评估我更大的价值,
也是在抛出合作的橄榄枝。他不再纠结于计策的来源,而是开始关注我能带来的实际利益。
“殿下谬赞。此等小打小闹,于国而言,不过杯水车薪。”我谦逊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
“然,民女以为,经济之道,在于流通与创新。如朝廷能鼓励工匠创新,疏通南北商路,
设立官营工坊...国库丰盈指日可待。”萧景珩霍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我,这一次,
那目光中的审视少了些,探究与兴趣多了起来。良久,他沉声道:“柳云昭。”“民女在。
”“孤需要的是一个能看清棋局,并能落下关键棋子的人,而非一个只会人云亦云的应声虫,
或是沉溺于后宅争斗的寻常女子。”他的话语带着金石之音,敲在我的心上,“你,
可愿做孤在朝堂之外的眼睛和臂膀?”我知道,这不是请求,而是考验,是招揽。
他给了我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同时也将我拉入了最危险的权力漩涡。我没有丝毫犹豫,
再次福身,声音清晰而坚定:“民女愿竭尽所能,为殿下分忧,为社稷效力。
但民女有一不情之请。”“讲。”“民女所为,首要在于保全家族,光耀门楣。望殿下明察。
”我必须表明我的底线和核心诉求。我不是毫无牵绊的孤臣,我的力量来源于家族,
也必须回馈于家族。萧景珩深深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眼中看出任何一丝虚伪或算计。最终,
他点了点头:“可。柳家若安分守己,忠于王事,孤自会庇护。”“谢殿下。
”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这初步的盟约,算是达成了。他从腰间解下一枚看似寻常的白玉佩,
放在桌上,“日后若有建言,持此玉佩,至城东‘墨韵斋’,自有人接应。”“是。
”我上前,恭敬地接过那枚触手温润的玉佩。这不仅是信物,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今日之言,出你之口,入孤之耳。”他最后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民女明白。
”我低头应下。退出雅间时,掌心已沁出薄汗。与虎谋皮固然危险,却是唯一的生路。
楼下的喧嚣属于商业帝国,而手中这枚温润玉佩,已为我开启了另一条更波澜壮阔的道路。
7回府马车上,大哥几番犹豫,终是压低声音问:"昭昭,太子殿下可有为难?
"我摇头宽慰:"殿下只是问了条陈和铺子的事,觉得我还有些用处。"大哥松了口气,
又蹙眉:"东宫水深......""我明白。"我握住他粗糙温暖的手掌,
"谨守臣子本分,既为殿下办事,也为家族谋利,便是立身之道。大哥,
我们的根基终究在实业。""说得是!"大哥精神一振,"工匠不日抵京,工坊已备妥。
只是......"他欲言又止地看我,"你与瑶妹妹......""大哥放心,
"我截住话头,"我自有分寸。"刚回府,便觉气氛不同。下人们恭敬中带着敬畏。
母亲拉着我细看,眼圈微红:"我的昭昭真长大了。
只是听闻你见了太子......"她压低声音,"天家威严,你可还安好?""母亲放心,
女儿晓得轻重。"正说着,柳云瑶一身水红衣裙翩然而至。她柔柔见礼,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带着探究:"妹妹今日辛苦了。七皇子都赞妹妹有经商奇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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