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我给皇帝当“陪玩”,结果成了太后(萧珏萧昱)免费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我给皇帝当“陪玩”,结果成了太后萧珏萧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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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我给皇帝当“陪玩”,结果成了太后》是吸金光环创作的一部大女主,讲述的是萧珏萧昱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热门好书《我给皇帝当“陪玩”,结果成了太后》是来自吸金光环最新创作的大女主,穿越,爽文,逆袭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萧昱,萧珏,政王,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我给皇帝当“陪玩”,结果成了太后
主角:萧珏,萧昱 更新:2025-10-21 14: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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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时雨,穿越前是个平平无奇的加班狗,最大的成就,
就是在公司年会上策划了一场广受好评的“狼人杀”团建。我再睁开眼,
就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冷宫宫女,最大的成就,
是成功在三个时辰内给五位被废的娘娘洗完了所有冬衣,换来了一块已经馊掉的窝窝头。
“动作快点!延误了主子们用膳,仔细你的皮!”管事姑姑尖利的嗓音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
扎得我耳膜生疼。我缩了缩脖子,将一桶冰冷的井水倒进木盆,
双手冻得像两根失去知觉的胡萝卜。冷,饿,
还有一种随时会“game over”的恐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我死死罩住。
这就是我的新世界,一个等级森严、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宫廷。没有法律保护,没有劳动合同,
管事姑姑一句话,就能让我体验一下什么叫“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哦不,
是直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就在我思考着是该找根白绫自我了断,
还是再苟延残喘几天的时候,冷宫那扇沉重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明黄色常服的小男孩,被两个太监半推半就地带了进来。
他看起来约莫七八岁的年纪,长得粉雕玉琢,漂亮得不像真人,但那双眼睛,
却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半分孩童该有的天真,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陛下,
太皇太后有旨,命您在此思过一个时辰。奴才们就在门口候着。
”领头的太监阴阳怪气地说完,便退了出去,大门重重关上。陛下?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这个穿着龙袍的漂亮小孩,就是当今的天子,那个传说中被摄政王和太皇太后联合架空,
活得像个摆设的傀儡皇帝,萧昱?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角落里还有我这么个大活人,
只是径直走到院中那棵光秃秃的槐树下,踢着脚边的一颗石子。一次,两次,
动作重复而麻木。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我看得心头一酸。想当年,我手下那帮实习生,
哪个不是鲜活得能上天入地,这堂堂一国之君,怎么活得比我们这些社畜还压抑?
也许是我的视线太过专注,他终于停下动作,转头看了过来。那一眼,
锐利得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带着审视,带着警惕,完全不像一个孩子。我吓得一个哆嗦,
差点把盆给打了。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仿佛在评估我这个陌生生物的威胁性。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我知道,这是个机会,也可能是个陷阱。
一步走错,万劫不复。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搜索着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金银珠宝?没有。
权势背景?做梦。我会什么?我会……我会策划团建啊!一个荒唐的念头,
像一道闪电划破了我灰暗的脑海。我深吸一口气,
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掏出一样东西——那是我藏了好几天,准备当“断头饭”的半块干硬面饼。
我将它掰开,又从洗干净的衣服里,找出三片被压得皱巴巴,但还算干净的树叶。
我走到他面前,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笨拙地行了个礼:“奴婢……奴婢苏时雨,参见陛下。
”他依旧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鼓起勇气,将三片树叶在地上摆开,
然后将那半块饼放在自己面前,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
小声说:“陛下……奴婢……奴婢想请您玩个游戏。”“游戏?”他的声音,清脆,
却带着一丝沙哑的、与年龄不符的沧桑。“是。”我指着地上的树叶,
开始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项目提案”,“这个游戏,叫‘斗地主’。
这三片叶子是底牌,我们俩是‘农民’,还有一个看不见的‘地主’。我们‘农民’要联手,
才能打败那个抢走我们粮食的‘地主’……赢了,这块饼,就归我们‘农民’所有。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只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的声音。这太荒谬了,
在冷宫里,跟一个傀儡皇帝,讲“农民”如何联合起来对抗“地主”。
我简直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许久,我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那笑声里,
带着一丝好奇,一丝嘲弄,还有一丝……我分辨不清的,什么东西。“好啊。”他说,
“你若是输了,朕就让张德安领头太监把你这双不听话的手,也打成农民种地的烂泥。
”2赌局就这么开始了,赌注是我的手,和那半块能救命的干饼。我承认,我赌的成分很大。
但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宫女,除了烂命一条和满脑袋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废料”,
还能有什么别的筹码?冷宫的地面就是我们的牌桌,皱巴巴的树叶就是我们的手牌。
我耐心地教他规则:“三带一”、“飞机”、“王炸”……这些现代人耳熟能详的词汇,
从我嘴里说出来,落在这个七岁皇帝的耳朵里,像是在讲述一个光怪陆离的异世界法则。
起初,他眼中的警惕和漠然没有丝毫消退。他只是机械地听着,按照我的指示出牌,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他玩得毫无章法,把一手好牌拆得七零八落,很快就输掉了第一局。
我没有立刻去拿那块饼,而是看着他,认真地说:“陛下,我们是‘农民’,我们是一伙的。
您刚才出的那张‘三’,正好让我手里的‘三带一’走不掉,
反而让看不见的‘地主’顺了牌。我们得配合。”“配合?”他咀嚼着这个词,
古井般的眼眸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涟漪。“对,配合。”我指着地上的牌,“比如,
我知道您手里有大王,我就算有小王,我也不能先出,我要等您。我出小牌,
引‘地主’出大牌,然后您再用最大的牌把他管住。我们是一个团队,要一致对外。
”“团队……”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声音里似乎多了一点别的东西。我能想象,
在他过去七年的人生里,大概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两个字。他身边的人,
不是高高在上、对他发号施令的“长辈”,就是战战兢兢、对他唯唯诺诺的“奴才”。
他高踞于王座之上,却比谁都孤独。第二局开始,他明显专注了许多。他不再随意出牌,
而是会看我一眼,试图从我的表情里读懂些什么。他的学习能力强得可怕,只一局的功夫,
就已经能大致记住我都出过哪些牌,并以此来推断我手里可能剩下的牌型。
当他用一张“二”压死了“地主”的“A”,为我手里最后一把“顺子”清开了道路时,
他紧绷的小脸,第一次露出了一丝不易察 giác的、孩子气的得意。我们赢了。
我把那半块饼推到他面前:“陛下,我们赢了。这是我们‘农民’的胜利果实。
”他看着那块又干又硬的饼,没有立刻去拿,而是抬起头,
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犹豫了一下,
决定说出最真实的想法,“因为奴婢饿。也因为奴婢觉得,陛下您……也需要一个‘队友’。
”“队友”这个词,再次让他陷入了沉默。一个时辰很快就到了。
张德安尖着嗓子在门外喊:“陛下,该回宫了。”萧昱站起身,拍了拍龙袍上沾染的灰尘,
又恢复了那副冷漠孤高的模样。他走到门口,顿了顿,没有回头,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饼,太硬了。明天,换个软和点的赌注。”大门关上,
将冷宫内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我瘫坐在地上,手心里全是冷汗。直到这一刻,
我才意识到自己活下来了。不仅活下来了,似乎还抓住了一根……细若游丝,
但却无比金贵的救命稻草。第二天,萧昱又被“罚”来了冷宫。而这一次,他来的时候,
身后的小太监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食盒里,是一碟精致的桂花糕。“今天的赌注。
”他言简意赅。我的眼泪差点没出息地掉下来。桂花糕!我穿越过来半个月,
连白米饭都没见过几粒,现在居然有桂花糕当赌注!那一刻,我深刻地体会到,
什么叫“知识改变命运”。我那点微不足道的“斗地主”知识,
真的给我换来了活下去的希望。我们的“斗地主”赌局,成了冷宫里每日上演的固定节目。
赌注从桂花糕,到热腾腾的肉包子,再到暖手的汤婆子。我的生活质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实现了阶级跃升。而萧昱,也渐渐在我面前卸下了那层厚厚的伪装。
他会因为抓到一手烂牌而悄悄皱眉,会因为打出一个漂亮的“春天”而扬起嘴角。
虽然他依旧沉默寡言,但我能感觉到,他那潭死水般的心,开始有了活气。
他不再仅仅是学习规则,而是开始思考规则背后的逻辑。“时雨,”有一天,他一边出牌,
一边看似随意地问,“你说,如果我们‘农民’手里,有一个人其实是‘地主’的卧底,
那该怎么办?”我心里一咯噔,抬头看向他。阳光透过稀疏的槐树枝桠,
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他不是在问游戏,他是在问我,
如何应对他自己所处的、那个危机四伏的现实。3萧昱的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脑子里那座尘封已久的“团建策划案资料库”。“斗地主”的博弈模型太简单,
已经无法满足这位早慧帝王的需求了。他的问题,
指向的是更复杂的局面:信息不对称、阵营不明、以及内部的背叛。“陛下,
那我们就需要换个更高级的游戏了。”我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这个游戏,
叫做‘狼人杀’。”“狼人杀?”他眼中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于是,
我们的游戏桌从冷宫的地面,转移到了他寝宫偏殿的一张小方桌上。参与者除了我和他,
还有他身边两个最信得过的小太监,一个叫小安子,一个叫小乐子。这两个孩子虽然年纪小,
但眉宇间都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显然是萧昱精心挑选过的心腹。
我用毛笔在几张废弃的宣纸上,画上了简陋的身份牌:村民、狼人、预言家、女巫。
“在这个游戏里,我们分为两个阵营:好人,和隐藏在好人之中的狼人。
”我开始详细解释规则,“狼人每晚可以杀害一个好人。而好人,则需要在白天通过发言,
分析谁的言行可疑,票选出他们认为是狼人的人,将他处决。我们的目标,
就是找出并消灭所有隐藏的敌人。”萧昱立刻抓住了重点:“关键在于,
好人并不知道谁是同伴,谁是敌人。而狼人,却彼此知晓。”“没错。”我赞许地点点头,
“所以,这个游戏,考验的不是牌运,而是逻辑、口才和伪装。”第一局游戏开始,
气氛瞬间就和轻松的“斗地主”完全不同了。我和小安子是狼人,萧昱是预言家,
小乐子是村民。到了白天的发言环节,小安子因为紧张,眼神躲闪,说话也有些结巴。
我立刻进行了一场教科书式的“悍跳”。我声称自己才是预言家,昨晚查验了小乐子,
他是好人,然后号召所有好人,将发言明显异常的小安子票出去,
用一种“挥泪斩马谡”的姿态,来博取信任。萧昱静静地听着我的发言,没有立刻反驳。
轮到他发言时,他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预言家身份,
而是条理清晰地分析道:“苏时雨的发言很流畅,逻辑也看似没有问题。但,
她太急于将小安子推上‘抗推位’了。如果他们真是狼队友,
这种做法叫‘丢狼队友保全自己’,虽然高明,但也暴露了她的狼面。反观小安子,
他的紧张,既可以理解为一个新手狼人的心虚,
也可以理解为一个拿到神牌却不知如何表达的好人的慌乱。信息不足,
我建议今天先从我们两个发言最好的人里,票一个出去试试。”我惊呆了。
他不过是第一次玩,
竟然在瞬间就领悟了“悍跳”、“丢狼保狼”、“金水”、“抗推位”这些复杂的概念,
甚至还懂得隐藏自己的关键身份,避免被狼人首刀。他不是在玩游戏,
他是在用他过去七年里,在那个冰冷皇宫里学会的察言观色、步步为营的生存本能,
来解构这个游戏。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带来的不是游戏,而是一把武器。一把,
能让他将自己的天赋磨砺得更加锋利的武器。“狼人杀”成了我们新的日常。
我们不再需要食盒做赌注,游戏本身带来的智力快感和团队协作的乐趣,已经足够吸引人。
萧昱的进步一日千里,他学会了如何用真诚的语气说谎,如何在别人的发言里找到逻辑漏洞,
如何团结大多数人去攻击少数的敌人。他甚至开始将游戏里的术语,应用到现实中。一天,
一位老臣在早朝上,痛心疾首地指责另一位官员有贪腐之嫌,言辞恳切,证据“确凿”。
散朝后,萧昱在偏殿里一边摆弄着身份牌,一边对我和小安子说:“傅大学士今天的发言,
就像一个‘悍跳’的狼人。他把自己放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拼命攻击那个户部侍郎,
想把他打成‘抗推位’。但他给出的那些证据,逻辑链条太完整了,反而显得刻意。
这叫‘发言做得太好,身份反而像坏人’。小安子,你去查查,这个傅大学士,
最近是不是和摄政王走得很近。”小安子领命而去,不过两天,就带回了消息。
那位傅大学e士,果然是摄政王萧珏安插在清流言官中的一枚棋子,这次攻击户部侍郎,
就是为了帮摄政王的人,抢夺户部的一个关键职位。萧昱听完,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
他只是平静地将一张“狼人”牌,翻了过来,轻轻放在桌上。“又找到一个。”他轻声说。
我看着他,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这已经不是游戏了。
这是一场真实的、你死我活的“狼人杀”。而我,亲手把这个原本只是孤独和压抑的孩童,
变成了一个冷静、腹黑、懂得如何不动声色地“刀”掉敌人的……玩家。
4老臣们很快就发现了小皇帝的变化。过去那个在朝堂上沉默寡言,
对摄政王的任何决议都只会点头称“是”的木偶,仿佛一夜之间活了过来。
他开始在一些无关紧要的议题上,提出一些看似天真、却总能问到点子上的问题。比如,
摄政王提议修缮皇家别院,他会歪着头,一脸好奇地问:“皇叔,朕听说今年南边大旱,
国库的银子,够用吗?”一句话,就让摄-政王陷入了“与民争利”的道德困境。又比如,
两个官员互相攻讦,他会像个和事佬一样,慢悠悠地说:“两位爱卿都是国之栋梁,朕看,
这其中必有误会。不如,先把两位爱卿都暂停职务,回家冷静冷静,待事情查明了,
再官复原职,如何?”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釜底抽薪,将两个关键位置暂时腾空,
打乱了底下人的派系斗争。这些变化,让以摄政王萧珏为首的权臣集团,感到了些许不安。
但他们并没有太当回事,只当是小皇帝年纪渐长,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终究翻不出什么大浪。他们真正的怒火,是冲着我来的。“妖女!就是那个叫苏时雨的宫女,
整日教唆陛下玩物丧志,不读圣贤书,只知嬉戏打闹!”“陛下如今言行轻佻,
毫无君王威仪,皆是此女之过!”“请太皇太后、摄政王殿下下旨,严惩此等祸国殃民之辈!
”朝堂上,弹劾我的奏折堆得像小山一样高。这些读了一辈子《四书五经》的老大人们,
无法理解也无法容忍,他们眼中神圣的朝堂,
怎么能被“斗地主”、“狼人杀”这种“市井游戏”所玷污。那段时间,
我成了整个前朝后宫的公敌。连给我送膳的小太监,都用一种看“红颜祸水”的眼神看我。
我怕得要死。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见自己被绑在柱子上,底下是那群老臣们愤怒的脸,
他们手里举着火把,高喊着“烧死妖女”。“时雨,你怕吗?”一天深夜,
萧昱看着因为噩梦而脸色苍白的我,轻声问道。“怕。”我实话实说,
“怕得想现在就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从他那小小的书架上,
抽出一本《孙子兵法》,翻到其中一页,指给我看。“你看这里,‘兵者,诡道也’。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他们说我们玩的是‘游戏’,是‘诡道’,
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他们自己,玩的又何尝不是一场更大、更血腥的游戏?
他们用‘礼法’、‘祖制’当牌,用天下百姓当赌注,玩的,比我们大多了。
”他抬头看着我,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超乎年龄的、令人心悸的冷静光芒。
“你教我的,不是游戏,是兵法。是能让朕,在这个吃人的棋盘上,活下去的兵法。
”他伸出小手,覆在我因为恐惧而冰凉的手背上,“所以,别怕。他们是‘狼’,
我们是‘神’。只要我们藏得够好,总有一天,能把他们全部票出去。”他的话,
像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我心中的寒意。我看着眼前这个才不过八岁的孩子,第一次意识到,
我们的关系,早已不是简单的“游戏搭子”了。我们是真正的“队友”,
是在这场巨大的、名为“皇权”的狼人杀游戏中,唯一能彼此信任、彼此守护的同伴。
为了转移老臣们的注意力,也为了更好地训练萧昱的“团队协作”能力,
我策划了一场更大胆的游戏。“陛下,我们来玩‘撕名牌’吧。”“撕名牌?”“对。
”我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这一次,我们不仅要动脑,还要动手。我们要把整个御花园,
变成我们的战场。”5. 撕名牌!撕掉这腐朽的朝堂!在御花园里搞“撕名牌”,
这个想法一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疯狂。这可是皇宫,是全天下规矩最森严的地方。
别说让皇帝跟一群太监宫女追跑打闹,就是走快两步都可能被记上一个“举止轻浮”的罪名。
但萧昱的眼睛亮了。对于一个从小被禁锢在宫殿里,连大声说话都是奢望的孩子来说,
“奔跑”和“追逐”这两个词,本身就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就这么办!”他一锤定音,
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于是,
一场堪称大不敬的“皇家撕名牌大赛”就这么秘密地筹备了起来。参与者,
是我们“好人阵营”的核心成员:萧昱和我,小安子,小乐子,还有几个萧昱通过观察,
新吸纳进来的、身手不错又绝对忠诚的小侍卫。我用布条和墨汁,制作了简陋的名牌,
上面写着不同朝臣的名字。萧昱的名牌是空的,他是“猎人”。而摄政王萧珏的名牌,
则被我做成了金色,代表着“最终BOSS”。“这个游戏的核心,不是单打独斗,
是团队协作和战术运用。”我在“赛前动员会”上,摊开一张御花园的地图,开始讲解规则,
“小安子和小乐子,你们两个负责打探情报,找出那些落单的‘大臣’;小高和小李,
你们两个侍卫,负责正面进攻和掩护。而我,负责制定战术和分散敌人注意力。”“那我呢?
”萧昱迫不及待地问。“陛下您,”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您是我们的王牌。
您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撕掉最关键的‘名牌’。您的任务,是观察,是等待,
是给予敌人,致命一击。”游戏开始了。整个下午,平日里寂静庄严的御花园,
上演了一幕幕鸡飞狗跳的追逐战。小安子躲在假山后打手势,小乐子学着鸟叫传递信号。
两个小侍卫配合默契,一个声东击西,一个飞扑上前,成功“撕掉”了“吏部尚书”。
我则扮演着“诱饵”的角色,故意发出大的动静,将几个“巡逻”的资深太监引开,
为他们创造机会。萧昱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很快,他就融入了这种酣畅淋漓的快乐之中。
他像一只敏捷的小猎豹,穿梭在花木山石之间,眼神专注地观察着整个“战局”的动向。
当代表“户部尚书”和“兵部侍郎”的两名侍卫被我们逼入一个死角,
准备进行最后的围剿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从旁边的月亮门后闪了出来。是摄政王萧珏。
所有人都僵住了。御花园里瞬间鸦雀无声,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心里咯昂一声,
完了,人赃并获。萧珏显然也没想到会撞见这番景象。
他看着自己那个衣衫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兴奋红晕的侄子皇帝,
又看了看我们这群惊慌失措的太监宫女,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腊月的寒冰,不带一丝温度。我们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跪倒在地,
连大气都不敢喘。就在我以为我们今天就要集体“落地成盒”的时候,萧昱,
却缓缓地站直了身体。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红晕,
但眼神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他直视着萧珏,用一种天真烂漫的语气说:“皇叔,
我们在玩游戏呢。苏姑姑说,这叫‘体察群臣’。把大臣们的名字背在身上跑,跑得最久的,
就说明这个大臣身体最好,能为我大萧江山,效力更久。”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神他妈“体察群臣”!这小家伙现场编瞎话的能力,简直是点满了!萧珏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显然是被这套歪理邪说给噎住了。他想发作,可对方是皇帝,而且理由听起来……虽然荒唐,
但却又带着一丝“为了江山社稷”的童趣,让他一时间抓不到把柄。“胡闹!
”他最终只能冷冷地斥责了一句。但萧昱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他始料未及。
只见萧昱忽然一个矮身,如闪电般从萧珏的身边穿过,同时伸手,
在他背后看似无意地“拂”了一下。然后,他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举起手里一张金色的布条,笑着对萧珏说:“皇叔,你输了。看来,皇叔最近为国事操劳,
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萧珏猛地回头,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当朝摄政王,
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小皇帝“撕”了“名牌”。这虽然只是一个游戏,
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这已经不仅仅是游戏了。这是萧昱第一次,
用一种半开玩笑、半示威的方式,向他的皇叔,发起了挑战。御花园里的风,
似乎也变得凛冽起来。6“撕名牌”事件,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虽然表面上被萧珏用“小儿胡闹”给压了下去,但那份涟漪,却在暗中不断扩散。从那以后,
萧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将游戏的精髓,更加娴熟地运用到了朝堂之上。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言语上的反击,而是开始主动“布局”。他会像玩“撕名牌”一样,
先让小安子和小乐子去“侦查”,搜集某个官员的黑料,
然后让几个忠于皇室的年轻言官去“佯攻”,吸引火力,最后自己再以皇帝的身份,
“突袭”收尾,一击即中。几个月下来,好几个摄政王派系里不那么重要,
但却作恶多端的官员,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撕”掉了官职。萧珏终于意识到,
这只被他养在笼子里的小狮子,已经开始磨砺爪牙了。而磨砺爪牙的工具,就是我,苏时雨。
他开始对我下手了。他没有直接动用王爷的权力来处置我,那会显得他气急败坏,失了身份。
他选择了一种更阴险,也更恶毒的方式——捧杀。一夜之间,我,苏时雨,
从一个“祸国妖女”,摇身一变,成了“启迪圣心”的“苏女史”。太皇太后亲自下的懿旨,
将我从一个普通的宫女,提拔成了御前侍奉的女官,品级等同于朝廷七品。
她还赏赐了我大量的金银绸缎,让我在一夜之间,成了后宫里炙手可可的热的人物。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糖衣炮弹。他们把我高高地捧起,就是为了让我摔得更惨。
他们把我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用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只要我行差踏错一步,
就会立刻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的处境,从物理上的危险,变成了政治上的高危。
“时雨,他们这是要把你放在火上烤。”萧昱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与他年龄相符的、掩饰不住的担忧。“我知道。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七品女官服饰的陌生自己,苦笑着说,
“我现在就像狼人杀里那个跳了预言家,又没有查杀,还没有警徽的‘平民’。所有狼的刀,
都会对准我。”“那我们该怎么办?”“将计就计。”我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们想看我摔死,那我就偏要在这个位置上,站稳了,还要站得漂亮。陛下,我们的游戏,
要升级了。接下来,我们要玩一场真正的‘宫斗剧本杀’。”我利用“苏女史”的身份,
开始主动接触那些在后宫里备受冷落,但家世清白、心怀不甘的妃嫔。
我不再仅仅是萧昱一个人的“陪玩”,我开始组建我们自己的“玩家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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