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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顾靳言沈微的男生情感《替身十年我转身嫁给她白月光》,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男生情感,作者“我爱吃包面皮皮”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替身十年我转身嫁给她白月光》是一本男生情感,虐文小说,主角分别是沈微,顾靳言,由网络作家“我爱吃包面皮皮”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896字,9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9:20:3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替身十年我转身嫁给她白月光
主角:顾靳言,沈微 更新:2025-10-22 14: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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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沈微做了十年替身,学她白月光的神态,穿他喜欢的白衣。
她却连手都不让我碰,说要为心里的他守身如玉。
十年间,我像个笑话,活在他人的影子里。
直到我在医院遇见那个与她珍藏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男人。
他失明了,把我错认成爱他至深的前女友。
“别哭,”他摸索着擦掉我的眼泪,“这次我绝不放开你。”
沈微生日宴上,她炫耀着白月光即将回国的消息。
我挽着那个她求而不得的男人出现:
“介绍一下,顾靳言,我的未婚夫。”
满场寂静时,他却温柔补刀:
“听说有人冒充我深爱十年的女人?”
沈微手中的酒杯,啪嗒一声碎在了地上。
我又梦见那条走廊了。
长长的,没有尽头的医院走廊,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渗进皮肤里。我在前面跑,跑得肺叶生疼,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又急又乱,像逃命。可我知道我不是在逃,我是在追。追一个背影,一个决绝的、连回头都不肯给我的背影。
然后我就会醒来,心口怦怦直跳,一身冷汗。
十年了。
这个梦魇缠了我十年,从我跟在沈微身边的第一天起。
窗外天色刚蒙蒙亮,灰白的光线透过昂贵的遮光帘缝隙,给昏暗的卧室划开一道口子。身侧是空的,冰凉。沈微从不跟我同床,主卧隔壁有她专门的卧室,那才是她的领地。我住的这间,不过是她豢养一只“影子”的笼子,华丽,却冰冷刺骨。
床头柜上,电子钟显示着:五月十七日,清晨五点二十一分。
今天是沈微的生日。
也是我给她当替身的,整整第十年。
我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窜上来。巨大的衣帽间里,有一整排柜子,挂满了衣服,清一色的白。真丝衬衫,棉麻长裙,白色连衣裙,米白风衣……都是我的尺寸,却无一例外,是按照另一个人的喜好置办的。
沈微的白月光,顾靳言,据说最爱女人穿白色,显得纯净,不染尘埃。
我对着镜子,慢吞吞地穿上那件沈微早就指定好的白色蕾丝边长裙。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有些苍白,眉眼被刻意修剪描画得温顺柔和,长发垂顺,黑是黑,白是白,一副寡淡又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不是我本来的样子,是沈微花了十年,精心雕琢出来的“赝品”。
只因为,顾靳言曾经喜欢的人,是这个调调。
多可笑。
我替的是沈微的身,学的,却是她求而不得的男人的心上人的模样。
“林晚,动作快些,微微醒了要见你。”门外,是管家张妈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她一向看不起我,这个家里,大概也没谁看得起我。一个用十年青春甘当他人替身的女人,有什么尊严可言。
我应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镜子。嘴角练习性地往上牵了牵,形成一个温婉的、弧度恰好的微笑。不能太开心,显得轻浮;不能太悲伤,惹人厌烦。要那种带着点淡淡哀愁的,我见犹怜的感觉。
沈微说,这样最像“她”。虽然我至今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下楼时,沈微已经坐在餐桌旁看财经报纸了。她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长发一丝不苟地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晨光镀在她侧脸上,精致,却也冷硬。
她没抬头,只淡淡说:“裙子还行。记住,晚上宴会,别给我出岔子。”
“知道了。”我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怯。
她终于抬眼瞥了我一下,目光锐利,像刀子一样从我身上刮过,确认每一个细节都符合她的要求。“头发,左边有一缕没梳好。”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整理。
“还有,”她放下报纸,拿起手边的咖啡杯,语气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敲打,“靳言哥最近可能有回国的动向,你警醒着点。要是哪天他回来了,见到你,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像。”
顾靳言。
这个名字像根针,轻轻扎了我一下。十年了,我只在沈微书房紧锁的抽屉里,见过一张他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站在一片阳光里,眉眼深邃,笑容温和,的确有让沈微这种女人念念不忘十年的资本。
可惜,照片的角落,被沈微用指尖摩挲得有些模糊了。求而不得,成了她的执念。
而我这尊替身,不过是她饮鸩止渴的工具。
“他……要回来了?”我垂下眼,掩住情绪。
“也许吧。”沈微眼神有些飘远,难得露出一丝柔软,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厉,“这不是你该问的。做好你该做的事。”
我该做的事。就是在每一个沈微需要的时候,穿上白衣服,摆出温顺的表情,扮演她心底那个完美幻影的替身,缓解她对顾靳言的相思之苦。更讽刺的是,因为顾靳言为他心里的那个女人“守身如玉”,沈微为了表示自己对这份“真爱”的尊重,也硬生生守了十年。我和她之间,最近的距离,大概就是现在这样,隔着一张餐桌吃饭。
她为我守身如玉。
我却为她,当了十年活寡妇。
有时候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这十年,究竟是怎么忍过来的。或许是因为穷怕了,或许是因为十年前那个走投无路的雨夜,沈微递过来的那张支票和“合约”条件太过诱人——她帮我解决家里足以逼死人的巨额债务,给我病重的母亲最好的医疗,而我,只需要当她身边一个安静的、像“她”的影子。
十年。债务早已还清,母亲也在三年前病逝。我好像,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了。
这个念头,最近越来越清晰。
“晚上宴会的流程,你再熟悉一遍。”沈微打断我的思绪,递过来一张精致的邀请函名单,“来的都是重要客人,别失礼。”
我接过名单,目光扫过上面一个个非富即贵的名字,直到最后一个——顾靳言。
后面跟着一个括号:待定。
我的心,几不可察地漏跳了一拍。
“他……可能会来?”
沈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我发出了邀请,他只要回国,就一定会来。”她看向我,眼神带着审视,“林晚,记住你的身份。如果靳言哥真的来了,你尤其要演好。要是让他看出半点不对劲,你知道后果。”
我捏着名单的指尖微微泛白。
身份。后果。
这些词像枷锁,套了我十年。
下午,沈微出门做造型,我被允许有片刻的自由活动时间。鬼使神差地,我去了那家私立医院——我母亲生前最后住的那家。
母亲去世后,我偶尔会来这里,坐在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里发呆。这里埋葬了我最后一点温情,也提醒着我这十年荒唐的根源。
今天的花园格外安静。我坐在长椅上,看着远处几个病人被家属搀扶着散步,阳光暖暖的,却照得我心里一片荒凉。
十年青春,换来一场空。我到底在图什么?
或许,我只是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让我能彻底斩断这一切的契机。
正当我出神时,旁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我转头,看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高大男人,似乎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手茫然地在空中摸索着。
他面对着我的方向,可那双极其好看的眼睛,却空洞地望着前方,没有焦点。
他是个盲人。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起身过去扶了他一把。“小心。”
男人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指修长,力道有些大,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他“看”向我,尽管没有焦距,但那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淡色的唇……这张脸,即使憔悴苍白,即使失明了,我也绝不会认错!
是顾靳言!
照片上那个阳光温润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个易碎品。可他怎么会在这里?还变成了这样?
我心脏狂跳,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冷却。沈微知道吗?她知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变成了这副模样?
“是你吗?”顾靳言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急切的、不敢置信的探寻,“是你回来了……对不对?”
他把我认成了谁?
那个他深爱到让沈微模仿、也让我模仿的“前女友”?
一个荒谬又大胆的念头,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
命运给了我一个契机。一个报复沈微,也解脱我自己的契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声音里的颤抖,学着十年间早已刻进骨子里的温顺腔调,轻轻“嗯”了一声。
抓住我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
他空茫的眼睛里,竟瞬间涌上一层水光。
“别哭,”他另一只手抬起,有些笨拙地、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抚上我的脸颊,擦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来的眼泪。他的指尖冰凉,却带着一种滚烫的灼人感。
“这次……”他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带着某种发誓般的决绝,“我绝不放开你。”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也落在我身上这件刺眼的白色长裙上。
我看着他空洞却盈满失而复得激动的眼睛,看着这个沈微求了十年而不得的男人。
心里那片荒凉了十年的冻土,突然裂开了一道缝。
沈微,你看到了吗?
你视若神明、为之守身如玉的白月光。
现在,正抓着我的手,对我说,绝不放开。
一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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