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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老秦九指冥妻,女尸逼我当丈夫全文免费阅读_冰冷老秦完整版免费阅读

秋色忆痕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九指冥妻,女尸逼我当丈夫》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秋色忆痕”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冰冷老秦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小说《九指冥妻,女尸逼我当丈夫》的主角是老秦,冰冷,林小雅,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秋色忆痕”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09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3 20:28:4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九指冥妻,女尸逼我当丈夫

主角:冰冷,老秦   更新:2025-10-23 23:5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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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雇处理一具被分尸的女大学生遗体。按照规定,碎尸需要拼接完整后才能火化。拼接时,

我发现她左手缺了一根无名指。警方说现场根本没找到那根手指。当晚,

那具拼接好的女尸在停尸间站了起来。她用剩下九根手指抓住我:“找到我的手指,

不然你就是我的丈夫。”---1.妈的,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冷冻停尸柜里那股子带着消毒水味儿的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冻得我牙关都有点发紧。

眼前的不锈钢台子上,摆着一堆……碎块。一个女大学生,听说长得还挺漂亮,叫什么小雅,

可惜现在只是一堆需要拼凑起来的零件。老王把这活儿塞给我的时候,

拍着我肩膀说得轻松:“陈默,你小子胆子大,心细,按规定碎尸都得拼完整了才能烧,

这活儿交给你我放心,完了给你包个红包。”放心个屁,还不是他自己嫌晦气,躲了。红包?

这沾着阴气的钱哪有那么好拿。我戴上两层橡胶手套,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

肠子、内脏、断成几截的躯干……我干这行三年,经手的尸体不少,

但碎尸案还是头一回碰上。只能凭着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一点点把它们归位。

这姑娘死得真惨,刀口乱七八糟的,不像是有经验的凶手干的,倒像是发泄般的乱砍。

空气中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还有皮肉、骨头与不锈钢台面接触时那点黏腻又沉闷的声响。

花了将近四个小时,汗水浸湿了我后背的工装,总算大致有了个人形。

惨白的皮肤拼接处是粗粝的缝合线,像一件被拙劣裁缝修补坏的布偶。接下来是四肢和头部。

还好,脸部损伤不算太严重,能看出生前清秀的轮廓,眼睛紧闭着,嘴唇是一种死气的乌青。

我把她的头轻轻摆正,和脖颈处的断口对齐。然后是双手。左臂,右臂,

手掌……我拿起那只冰冷的左手,准备把它接到手腕上。动作进行到一半,我眼皮猛地一跳。

不对。我捏着她的左手,凑到眼前仔细看。无名指的位置,空空如也。切口很齐整,

不像其他部位的砍伤,倒像是……被什么利器特意切下来的。按照规定,

遗体必须完整才能火化,缺了一根手指,显然不行。我皱紧眉头,

摸出手机给负责这个案子的张警官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背景音有点嘈杂。

“喂?小陈啊,什么事?我们这边正忙着排查呢。”“张队,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女尸拼接完了,但少了一根左手无名指。

你们现场勘查的时候,有发现吗?”“无名指?”张警官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诧异和疲惫,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当时把现场翻了个底朝天,所有……所有能找到的部分都带回来了。

确定没有手指头,尤其是单独的一根。”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妈的,这案子邪性得很,

现场干净得吓人,一点凶手的痕迹都没留下,就好像……就好像那姑娘是自己把自己分了,

还顺带把手指头藏起来了一样。得了,你按现有材料处理吧,实在找不到也没办法,

我跟上面打报告。”自己分了自己?还藏手指头?这他妈怎么可能。挂了电话,

我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浓。看着台子上那具勉强拼凑成人形的尸体,

尤其是那只缺了一根手指的左手,空落落的位置像个无声的嘲讽。按照规定,

我还得把她送进停尸间的冷藏柜,等明天手续齐全再火化。我推着运尸车,

轮子在寂静的走廊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回响,格外刺耳。打开编号304的柜门,

一股更冷的白气涌出。我费力地抱起那具冰冷而僵硬的拼接遗体,将她塞进狭小的空间。

关上厚重的金属柜门时,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我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那扇门,

总觉得那空着的手指位置,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后背。……夜班没什么事,

我裹着大衣在值班室的椅子上打盹。空调开得不足,屋子里还是冷飕飕的。不知道睡了多久,

一阵细微却清晰的金属摩擦声把我惊醒。那声音……像是停尸间冷藏柜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猛地坐直身体,心脏瞬间跳得像打鼓。值班室的灯管滋滋响着,光线昏暗。

我抄起墙角的橡胶棍,轻手轻脚地走到值班室门口,侧耳倾听。外面走廊一片死寂。是错觉?

还是哪个柜门没关严,滑开了?我咽了口唾沫,拧开门把手,探出头去。

停尸间走廊的灯没开,只有尽头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光。借着那点微光,

我看见……304柜门,那个存放女尸的柜门,确实是开着的!一道黑黢黢的缝隙,

正对着我。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我死死攥着橡胶棍,一步一步挪过去。脚步放得极轻,

但在这鬼地方,还是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雷。走到304柜门前,大概还有两三米远。

里面黑乎乎的,看不真切。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东西,

猛地从那个黑洞洞的柜门里伸了出来!那是一只毫无血色的脚,脚趾蜷缩着,

重重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我头皮瞬间炸开,呼吸骤停。紧接着,是另一只脚。然后,

一个人影,动作极其僵硬、迟缓,带着一种关节摩擦的“喀啦”声,

从冷藏柜里……爬了出来。她就站在柜门前,背对着我。身上还穿着入殓时那件白色的寿衣,

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脑后。那是我花了四个小时拼接起来的身体,

此刻正违反着一切物理和生理规律,直立在我面前。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了身。

脸上毫无生气,皮肤是停尸柜冻久了的青白色,那双眼睛却睁开了,没有瞳孔,

一片死寂的灰白,正正地对着我。她想干什么?她抬起了一只手,

那只缺了一根无名指的左手,九根惨白的手指,在空中微微蜷缩。我吓得魂飞魄散,

转身就想跑,可两条腿像是灌了铅,根本挪不动分毫。

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瞬间从背后裹住了我。那只剩下九根手指的左手,从后面猛地绕过来,

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力量大得惊人,皮肤接触的地方,寒气像针一样扎进来。

另一只手则箍住了我的脖子,整个冰冷、僵硬的躯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我浑身僵硬,

血液都冻住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一个冰冷、断续,

带着强烈怨恨和某种空洞回响的女声,紧贴着我的耳根响起,

字都带着停尸柜里的寒气:“找……到……我……的……手……指……”我疯狂地想要挣扎,

但那双手像铁箍一样。那声音顿了顿,然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容置疑的意味,

充了后半句:“不然……你……就是……我的……丈夫……”2.我整个人像被扔进了冰窟,

又瞬间被捞起来架在火上烤。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在腔子里疯狗似的狂蹦,

撞得我肋骨生疼。冷汗瞬间湿透了三层衣服,粘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丈夫?冥婚?!

和这截拼起来的碎尸?!那九根手指死死扣着我的嘴和脖子,寒气像是活物,

顺着毛孔往我骨头里钻。我牙齿咯咯作响,一半是冻的,一半是吓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求生本能让我从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呜咽。

“听……明白……了……吗……”那空洞冰冷的声音再次贴着耳廓响起,

每一个字都带着停尸柜里特有的防腐剂和腐败混合的气味。我拼命点头,

幅度大得几乎要扭断脖子。箍在嘴上的手稍微松开了些,但那股冰冷的压力还在。

脖子上的禁锢也撤去了,可皮肤上残留的触感清晰得可怕,一圈冰环似的套在那里。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身后那具拼接的身体缓缓退开,带着僵硬的“喀啦”声。

我不敢回头,只能从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白色的衣角消失在304柜门的方向。“砰。

”一声轻微的闷响,柜门似乎关上了。直到这时,我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地上,橡胶棍哐当一声掉在旁边。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喉咙火辣辣的疼,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里,带着一股铁锈味。刚才那一幕是真的?不是噩梦?我抬手摸了摸脖子,

皮肤上一片冰麻,没有指痕,但那种被死死扼住的感觉挥之不去。嘴唇也在发木,

残留着橡胶手套和某种无法形容的腐朽气息。值班室的灯光依旧昏暗,

停尸间的走廊安静得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304的柜门严丝合缝,

仿佛从未打开过。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找到我的手指……”那声音还在脑子里回荡。

我连滚带爬地冲回值班室,反手就把门锁死,后背死死抵住门板,

好像这样就能把刚才那东西关在外面。心脏还在失控地跳动,手脚冰凉。怎么办?报警?

跟张警官说那女尸活了,逼我给她找手指,不然就要我当她死人的老公?

他们只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压力太大出现幻觉。说不定直接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不找?

那明天晚上呢?后天晚上呢?她能爬出来一次,就能爬出来第二次。下一次,

她会不会直接把我拖进那个冰冷的柜子里?“丈夫”……这个词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和一堆碎尸……冥婚?光是想想就让我恶心得直干呕,恐惧像藤蔓一样勒紧了我的心脏。

不行,必须找!天刚蒙蒙亮,我就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冲出了殡仪馆。清晨的冷风一吹,

我才稍微冷静了点。第一站,案发现场。那是在城郊结合部的一栋老旧出租屋。

警方拉的警戒线还在,但已经没人看守了。我轻易地钻了进去。

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即使过了几天也没散尽。

地上用粉笔画着发现尸块位置的人形,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喷溅状已经发黑的血迹。

可以想象当时的惨状。我忍着恶心和恐惧,一寸一寸地搜寻。床底,柜子缝隙,

厨房下水道口,甚至马桶水箱都打开看了。没有,什么都没有。警方勘查得确实很彻底,

连根头发丝估计都带走了。那根该死的手指,能去哪儿?我蹲在客厅中央,

看着满地狼藉的粉笔印记,一股绝望感涌上来。凶手带走了?

或者……真的像张警官随口说的那样,被“藏”起来了?藏……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

如果凶手的目的不仅仅是杀人分尸呢?如果切下那根无名指,有某种特殊的含义?

比如……某种邪门的仪式?或者,像她说的,冥婚的信物?想到这里,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必须查清楚这个叫小雅的女大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动用了一点在殡仪馆工作积累的灰色人脉,又借口需要完善遗体信息,

从派出所一个相熟的户籍警那里套到了小雅的一些基本信息。林小雅,二十一岁,

本市某大学艺术系大三学生。户籍资料上的照片很清纯,笑容明亮,

和停尸台上那张青紫僵硬的脸判若两人。我试着搜索她的社交账号。大部分都设置了隐私,

但有一个很少更新的微博是对外公开的。最新的一条状态,停留在她死亡前一周。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里,她伸出左手,似乎在展示什么,但画面只截到手腕往上一点,

看不到手指。背景像是在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有点模糊。配文只有两个字:“值得。

”底下有零星的评论,大多是同学朋友的关心询问:“什么值得?

”“小雅你最近神秘兮兮的。”“谈恋爱了?”她都没有回复。这条状态透着古怪。

“值得”?值得什么?那只没有露出手指的左手……我放大了照片,仔细看她的手腕。

在她白皙的左手腕内侧,似乎有一个模糊的、深色的印记,像是个……纹身?但太小了,

看不清具体图案。线索似乎又指向了某个可能存在的“恋人”。

我通过学校论坛和她同学的零星信息,拼凑出林小雅死亡前一段时间的情况。

她确实好像谈恋爱了,但非常低调,几乎没人见过她那个男朋友,只知道她偶尔会夜不归宿,

回来时情绪时而亢奋时而低落。没人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夜幕再次降临。我坐在值班室里,

如坐针毡。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无数倍。窗外的风声听起来都像是女人在哭泣。

每一次停尸间方向传来细微的声响,都让我心惊肉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眼看就要到昨晚她出现的时间了。我死死盯着门口,

手里紧紧攥着一把从工具间找来的沉重扳手——虽然我知道这东西对“她”可能根本没用。

“嘀嗒……嘀嗒……”墙上的挂钟走得异常清晰。当时针指向午夜十二点整时。“咔哒。

”一声轻微的,却清晰无比的金属卡扣弹开的声音,从停尸间方向传来。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来了!我猛地站起身,扳手举在胸前,眼睛死死盯着值班室的门板,

呼吸粗重。没有脚步声。没有“喀啦”的关节响。只有一股冰冷的,无形的压力,

开始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灯光开始明灭不定地闪烁。

她就在外面。隔着薄薄的一层门板。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怨恨、空洞的视线,正穿透木板,

落在我的身上。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一片涩痛。我死死咬着牙,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咚。”“咚。”门上响起了缓慢的、沉重的敲击声。不是用手,

那感觉……像是用整个前臂,或者额头,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伴随着撞击,

那个冰冷的、空洞的声音,再次响起,直接穿透门板,

海:“手……指……”“我的……手……指……”“找……到……了……吗……”每问一句,

撞击就加重一分。单薄的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锁都在轻微震动。我心脏缩成一团,

几乎要窒息。找不到!我他妈去哪里找!“丈夫……”那声音陡然变得尖锐,

带着一种刻骨的怨毒和……一丝诡异的渴望。“开门……”“丈夫……开门……”门把手,

开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缓缓地……拧动。3.门把手转动的“咔哒”声像是一根针,

直接扎进我紧绷的神经里。我几乎是凭着本能,用尽全身力气死死顶住门板,

另一只手慌乱地摸索着旁边一把沉重的铁质椅子,猛地拖过来卡在门把手下边。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门把手停止了转动。门外那股冰冷的压力凝滞了一瞬,

随即,一股更阴寒、更暴戾的气息隔着门板弥漫开来。灯光疯狂闪烁,

最终“啪”一声彻底熄灭,只有安全出口那点幽绿的微光,勾勒出值班室内扭曲的轮廓。

“嗬……嗬……”像是漏风的气管发出的声音,又像是压抑到极致的冷笑,在死寂中回荡。

她没有再撞门,也没有再拧门把手。但我知道,她没走。她就在外面,等着。

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控制不住地发抖。

扳手掉在脚边,我也没力气去捡。这一夜,我就这样蜷缩在门后,不敢合眼,

耳朵捕捉着门外每一丝细微的动静。直到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

那股如影随形的阴冷气息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驱散了室内的寒意,

却驱不散我心里的冰窟。不能再等了。今晚她再来,这扇门绝对挡不住。我挣扎着爬起来,

腿脚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麻木刺痛。看了一眼手机,早上六点多。我洗了把冷水脸,

强迫自己冷静。林小雅左手腕那个模糊的纹身,是唯一的线索。

我再次打开她那条最后的微博,放大那张照片。手腕内侧的印记,

在电脑屏幕上放大后更加模糊,但隐约能看出不是普通的图案,

像是一种扭曲的、抽象的符号,带着某种不祥的意味。我截下图,

开始在网络上疯狂搜索类似的符号、纹身图案。

宗教标志、神秘学符号、甚至是某些小众俱乐部的标识……一无所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焦躁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内心。下午,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联系了一个在本地开纹身店的朋友,把图片发给了他。“阿杰,帮我看看,认识这个图案吗?

”过了一会儿,阿杰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有些迟疑:“默哥,你这图哪儿来的?太糊了,

看不太清。”“别管哪儿来的,你就说有没有印象?这图案邪性得很。”阿杰沉默了几秒,

似乎在回忆:“……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大概……两个月前?有个小姑娘来店里,

想纹个类似的,也是手腕内侧。我当时觉得这图案有点怪,没敢给她纹,劝了她几句。

她好像挺失望的,也没多说就走了。”小姑娘?!我心猛地一提:“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挺清秀的,瘦瘦白白,看着挺内向。名字不知道,她没说。

”阿杰顿了顿,“不过……她当时好像嘀咕了一句,

说什么‘永生教’的人说这个能保佑她……”永生教?这名字像是一块冰,砸进我心里。

我立刻挂断电话,开始在网络上搜索“永生教”、“本市”、“邪教”等关键词。

跳出来的信息杂乱而惊悚。“本市疑似出现新兴邪教‘永生教’,

以追求永生为名敛财骗色……”“多名女性疑似卷入‘永生教’仪式,

精神失常……”“警方提醒市民警惕……”几条不起眼的社会新闻,

勾勒出一个隐藏在都市阴影下的邪恶轮廓。报道中提到,

这个教派崇拜某种非自然的“永恒”,仪式涉及鲜血和……身体部位。身体部位……无名指!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形成。林小雅是不是被这个邪教蛊惑了?那根缺失的无名指,

是不是被当成了某种献祭或者仪式的信物?!如果是这样,

那根手指现在很可能在“永生教”的人手里!我必须找到他们。

依靠阿杰模糊的记忆和网络上零碎的地点描述,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在城南那片鱼龙混杂的旧城区穿梭。破旧的筒子楼,狭窄的巷子,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垃圾的酸腐气。直到傍晚,

我才在一个贴着“房屋出租”小广告的破旧楼道深处,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奇特的香火味,

混合着某种草药燃烧后的焦糊气。味道是从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后传来的。门紧闭着,

猫眼后面一片漆黑。我贴在门上,隐约能听到里面似乎有细微的、吟唱般的声音,

用的是某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节奏诡异,让人头皮发麻。是这里!肯定没错!

找到地方的兴奋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淹没。里面是什么情况?有多少人?我一个殡仪馆的工人,

闯进去不是送死吗?可是,找不到手指,今晚死的就是我,而且是以一种比死更恐怖的方式。

我正贴在门上犹豫不决,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是殡仪馆前台的号码。我走到楼梯拐角,压低声音接通:“喂?”“陈默?你跑哪儿去了?

”是同事大刘的声音,带着点抱怨,“刚才有人送来个东西,

指名要交给今晚值班处理林小雅遗体的人,怪瘆人的,一个小木盒,包装得还挺……精致。

我给你放值班室桌上了啊。”小木盒?指名给我?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谁送来的?长什么样?”我声音发紧。“没看清,戴着帽子口罩,放下东西就走了。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最近看你魂不守舍的。”我顾不上解释,挂了电话,

心脏狂跳。那个盒子……里面会是什么?几乎不用猜,一个答案已经浮现在脑海——手指!

林小雅缺失的那根左手无名指!他们知道我在找!他们甚至知道我在殡仪馆值班!

他们这是在警告?还是……戏弄?我猛地回头看向那扇锈蚀的铁门。

里面的吟唱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一片死寂。走,回去拿盒子?还是现在闯进去?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铁门内侧,突然传来“咔”的一声轻响。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我浑身汗毛倒竖,想也没想,猛地转身,几乎是连滚爬地冲下昏暗的楼梯,

逃离了那栋令人窒息的大楼。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殡仪馆,冲进值班室。果然,

桌子上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深色木盒,上面没有任何标识,封得严严实实。我盯着那个盒子,

像是盯着一条盘踞的毒蛇。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无声的恶意。这里面,

装的真是那根救命的手指吗?送盒子的人,和门里那个“永生教”,是一伙的吗?

他们为什么要把手指送到这里?我颤抖着手,拿起盒子,很轻。深吸一口气,我咬着牙,

用力掰开了盒盖。里面铺着黑色的绒布。绒布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件东西。那不是人的手指。

那是一枚戒指。一枚造型古朴、甚至有些粗糙的银戒指,戒面没有任何装饰,

只是一个简单的圆环。大小,正好适合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戒指内侧,

似乎刻着几个模糊不清的细小字符。我拿起戒指,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借着灯光,

我勉强辨认出那几个字符——那是一个名字,和一个日期。名字是:林小雅。

日期……就是今天。窗外,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彻底沉入地平线,

浓重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吞噬了整个殡仪馆。远处,停尸间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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