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替身三年,正主归来,婆家让我滚去睡储物间江月顾言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章节列表替身三年,正主归来,婆家让我滚去睡储物间(江月顾言)
悬疑惊悚连载
《替身三年,正主归来,婆家让我滚去睡储物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吃萝卜的猪猪侠”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江月顾言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替身三年,正主归来,婆家让我滚去睡储物间》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江月的悬疑惊悚,大女主,先虐后甜,爽文,逆袭全文《替身三年,正主归来,婆家让我滚去睡储物间》小说,由实力作家“爱吃萝卜的猪猪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16:50: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替身三年,正主归来,婆家让我滚去睡储物间
主角:江月,顾言 更新:2025-10-24 18: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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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在三年前一个雨天。葬礼上,她爱的人哭到昏厥。后来,那个男人成了我的丈夫。
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门铃响了。门口站着的,是我死去的姐姐。
1姐姐死在三年前的一个雨天。车祸。当场死亡。可现在,她就站在我面前,浑身湿透,
脸色苍白,眼神怯生生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然然……”她开口,声音沙哑又脆弱。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冰凉。这不是真的。是幻觉。我身后传来一声脆响。是顾言,
我的丈夫,失手打碎了手里的汤碗。滚烫的汤汁溅在他昂贵的手工西裤上,他却毫无察觉。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的女人,那张英俊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狂喜和震动。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就从我身边冲了过去。他一把抱住那个女人,
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月月!是你!你真的回来了!”顾言的声音在发抖,
带着失而复TAIN的哽咽。月月。江月。我姐姐的名字。三年来,
这个名字是顾言心口的朱砂痣,是我和他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区。我以为,时间能磨平一切。
我以为,三年的婚姻,足以让他忘记过去,和我好好生活。原来都是我以为。
我看着他们紧紧相拥,像一幅失散多年的恋人重逢的画卷。而我,站在这幅画卷之外,
像一个多余的、可笑的错误。客厅的水晶灯光芒璀璨,照得我眼前发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扶住门框,才勉强站稳。“顾言。”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她是谁?
”我需要一个解释。哪怕是骗我的。顾言终于舍得回头看我,
他的怀里还抱着我“死而复生”的姐姐。他看着我的眼神,很陌生。带着一丝不耐烦,
和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然然,你看到了,是月月,她没死,她回来了。”他的语气,
平静得近乎残忍。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的心,一寸寸沉下去。“所以呢?
”我问。“所以,”顾言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回怀里女人的脸上,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们离婚吧。”我们离婚吧。五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砸得我头晕目眩,耳鸣不止。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玩笑或愧疚。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迫不及待。“然然,”他怀里的江月,我名义上的姐姐,探出半个头,
怯生预地看着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失忆了,最近才想起来一切……”失忆。
多好的借口。我笑了一下,却比哭还难看。“顾言,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提醒他。他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皱得更紧。“都这个时候了,提这个有意义吗?
”“月月刚回来,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你先……你先出去一下。”他开始赶我走了。
在这个我和他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家里。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江月,
好像她是什么稀世珍宝。看着他拿了毛巾,单膝跪地,为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那样的温柔,
那样的珍视,我从未得到过。我忽然就明白了。我从来不是他的妻子。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一个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因为长得和姐姐有五分相似,而被他留在身边的影子。现在,
正主回来了。影子,就该识趣地消失。“好。”我说。只有一个字。顾言没有抬头,
他的全部心神都在江月身上。我转身,一步一步,走出这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我走到小区门口,
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哪?”司机问。去哪?我没有地方可去。我的家,
已经被另一个人占据了。“去最近的民政局。”我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顾言,
你不是想离婚吗?我成全你。2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霓虹灯在雨幕中化作一团团模糊的光晕。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顾言那句“我们离婚吧”。没有愤怒,没有歇斯底里。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原来,三年的朝夕相处,抵不过一个“死人”的突然回归。原来,
我所有的付出和经营,都只是一个笑话。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我已经提前发了消息给顾言。
民政局门口,我等你。他回得很快。好。一个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撑着伞,站在台阶下。雨水顺着伞沿往下淌,形成一道水帘。不到十分钟,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顾言撑着一把黑伞,快步向我走来。他换了衣服,
身上没有一丝褶皱,头发也打理过,看不出丝毫之前的狼狈。只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那是对未来充满希望和期待的光芒。只是那未来里,没有我。“走吧。”他站定在我面前,
语气公事公办。我点点头,收了伞,和他并肩走上台阶。从认识到结婚,我们走了七年。
从结婚到离婚,我们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工作人员看着我们,
例行公事地问:“两位是自愿离婚吗?”“是。”顾言答得毫不犹豫。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也曾拥有过他的温柔。
在我答应嫁给他的时候,他抱着我说:“然然,以后我会对你好。”现在想来,
那句话或许还有后半句。——在我姐姐回来之前。“是。”我听到自己说。红色的结婚证,
换成了红色的离婚证。走出民政局,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房子和车子都给你,卡里的钱你转走一半。”顾言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看着前方,
像是在交代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不用了。”我拒绝。“这是你应得的。”“我应得的?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顾言,你觉得我这三年的陪伴,值多少钱?”他被我问住了,
眉头紧锁,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无理取'闹。“然然,不要这样。”“我哪样了?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顾言,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天,一秒?
”他沉默了。长久的沉默。这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伤人。“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不再看他。原来,连片刻的爱,都是我的奢望。我算什么呢?一个合格的替身?
一个温暖他孤寂长夜的工具?“我回去收拾东西。”我说完,转身就走。“不用了。
”顾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的东西,我已经让阿姨帮你收拾好了。”我的脚步顿住。
“什么意思?”“月月刚回来,情绪不稳,医生说她不能再受刺激。”他解释道,
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你暂时……还是别回去了。”所以,他早就想好了。
在我淋着雨冲出家门的时候,他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甚至没想过,我会不会无家可归。
也是。在他心里,只有江月的健康和情绪最重要。至于我……我算什么呢?“东西在哪?
”我问,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在你爸妈家。”爸妈家。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恐怕,他们现在也正围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大女儿,嘘寒问暖吧。
谁还会记得,他们还有一个刚被离婚的小女儿。我没有再说话,径直走向路边,准备打车。
顾言没有跟上来。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站在原地,拿出手机,似乎在打电话。脸上的线条,
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我收回视线,闭上眼睛。江然,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出租车停在我熟悉的家门口。我付了钱,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单元楼。家里的灯亮着。
隔着门,我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是我爸妈的声音。“月月,多吃点这个,
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就是,这三年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吧?以后就在家,
爸妈哪儿也不让你去了。”我拿出钥匙,插进锁孔。门开了。客厅里,我爸,我妈,
还有江月,正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摆满了菜,都是江月以前最喜欢吃的。他们听到开门声,
齐齐向我看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我妈最先反应过来,她站起身,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然然,你……你怎么回来了?”是啊。我怎么回来了?我这个不该出现的人,
打扰了他们一家团圆的幸福时刻。我的目光,落在客厅角落。那里堆着几个行李箱。是我的。
我的衣服,我的书,我的所有东西,都被打包好,像垃圾一样,堆在角落里。而江月,
她穿着我的睡衣,坐在我的位置上,吃着我妈妈做的菜。鸠占鹊巢。这个词,再合适不过了。
3“妈,我的东西,是谁让你们收拾的?”我没有理会她的尴尬,径直走到行李箱前。
我妈的脸色变了变,眼神躲闪。“是……是顾言打的电话,他说你们……”“我们离婚了。
”我替她说完。客厅里一片死寂。我爸放下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江月低下头,
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然然,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我妈的语气带上了责备,
“你姐姐刚回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吗?”体谅?我该体谅什么?
体谅你们在我被扫地出门的时候,兴高采烈地迎接另一个女儿回家?体谅你们没有一句关心,
反而先指责我的不是?“我累了,想回房间休息。”我不想和她争辩,弯腰提起一个行李箱。
“你的房间,让你姐姐住了。”我妈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我的动作僵住。
我的房间,让江月住了。“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你那个房间朝南,阳光好。
”我妈还在解释,每一句都像刀子,扎在我的心上。“那我住哪?”我问。
“你先去住储物间吧,我明天就让你爸把里面的东西清出来。”储物间。那个不到五平米,
阴暗潮湿,连窗户都没有的储物间。我从小到大,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地方。现在,
成了我唯一的容身之所。“姐……”江月终于开口了,她站起来,红着眼睛走到我面前,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要不我还是搬出去吧,
我不能破坏你的家庭……”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成功激起了我爸妈的保护欲。
“胡说什么呢!”我妈立刻把她拉到身后,“这本来就是你的家,你哪儿也不许去!
该走的人不是你!”她一边说,一边用锐利的眼神瞪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搅乱了家里的一切。我的心,彻底冷了。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最亲的人。
一个是我血脉相连的母亲。一个是我敬重多年的父亲。一个是我曾经以为死去的姐姐。此刻,
他们站在统一战线,而我,是那个被孤立的敌人。“好。”我点点头,拉起所有的行李箱。
“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那我走。”“你去哪!”我爸终于开口,语气严厉。“不用你们管。
”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站住!”我爸怒喝一声,“江然,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不是!
为了一个男人,连家都不要了?”为了一个男人?我停下脚步,转过身,觉得无比可笑。
“爸,你搞清楚,是你们的宝贝女儿抢了我的男人,是你们把我赶出了家门!”“现在,
你反过来指责我不要家?”“你!”我爸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气得满脸通红。
“哥……姐夫他……他一直喜欢的都是我。”江月在我身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我们才是青梅竹马……要不是三年前那场意外……”她的话没说完,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她是在告诉我,顾言本来就是她的,我只是个后来者,
一个趁虚而入的第三者。“所以,那场意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她,
“三年前,所有人都说你死了,连DNA都对上了。你为什么还活着?这三年,
你又去了哪里?”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江untouchable的警察,权威的法医,
都下了死亡定论。一个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提到这个,江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的身体晃了晃,像是随时都要倒下。“月月!”我妈惊呼一声,赶紧扶住她。“然然!
你够了!”我妈愤怒地看着我,“你姐姐好不容易才回来,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吗?
她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来了。又是失忆。只要一问到关键问题,
她就用失忆来搪塞。“是吗?”我冷笑一声,“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还记得,
你最喜欢吃的菜是松鼠鳜鱼,你对芒果过敏,你最讨厌下雨天。”“你还记得,
顾言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是一条价值不菲的星空项链。”“这些,你都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偏偏对最重要的车祸和这三年的去向,忘得一干二净?”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剥开了她伪装的外衣。江月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妈也愣住了。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因为这三年来,顾言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告诉我姐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让我学着姐姐的样子穿衣打扮,
让我模仿姐姐的说话语气!”“因为只有我变得像她,他才会多看我一眼!
”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和他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他们只会觉得,是我在嫉妒,
是我在无理取闹。“东西我不要了。”我松开行李箱的拉杆,“你们留着,
送给你们的好女儿吧。”说完,我转身,决绝地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没有回头。
我怕一回头,眼泪就会掉下来。我江然,就算一无所有,也绝不会在他们面前,
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4我从父母家出来,像个孤魂野鬼,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手机响了。
是闺蜜林薇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她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然然,你人呢?
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怎么不回?你知不知道,顾言那个渣男的朋友圈都炸了!”朋友圈?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我和顾言离婚的事,还没告诉任何人。我打开微信,点开朋友圈。
顾言的最新一条动态,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江月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坐在钢琴前,
笑得恬静美好。配文是:失而复得,此生无憾。下面一排排的点赞和评论。顾总,
这是嫂子吗?好漂亮!恭喜顾总!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就说嘛,
顾总这样的痴情男人,老天都看不过去。没有人记得我。没有人记得,
他还有一个结婚三年的妻子,叫江然。我的手指,停留在删除键上。迟疑了片刻,
还是点了下去。眼不见,心不烦。“然然?你在听吗?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林薇的声音带着急切的担忧。“我没事。”我吸了吸鼻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刚从我爸妈家出来。”“你回家了?他们怎么说?
没把你骂死?”“差不多。”我苦笑一声,“他们让我住储物间。”“什么?!
”林薇的音量瞬间拔高,“他们还是不是人啊!那可是你亲爸亲妈!江月是女儿,
你就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吗?”“算了,不说他们了。”我不想再提那些糟心事,
“我没地方去了,今晚先去你那挤一晚。”“什么叫挤一晚!我的床分你一半!你赶紧过来,
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挂了电话,心里总算有了一丝暖意。幸好,在这个世界上,
我不是真的孤身一人。我还有一个林薇。到了林薇家,她一开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事了没事了,渣男不要你,我要你。”她拍着我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我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决堤。我哭了很久。把这三年的委屈,不甘,
和痛苦,全都哭了出去。林薇没有催我,只是静静地陪着我,时不时地给我递纸巾。
等我哭够了,她才拉着我坐到沙发上,给我端来一杯热水。“现在,可以说了吧?那个江月,
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死而复生了?”我点点头,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林薇听完,气得直拍大腿。“我靠!这也太玄幻了吧!比小说还离谱!
”“我就说顾言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你非要嫁给他,我怎么劝你都不听!现在好了吧,
正主一回来,你这个替身立马就得滚蛋!”她的话虽然难听,但句句在理。当初,
是我一意孤行。是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努力,就能捂热顾言那颗冰冷的心。
“还有你那个姐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失忆?骗鬼呢!我看她就是个顶级绿茶!
一边装可怜,一边给你上眼药!”“然然,你听我的,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三年,又凭空出现。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林薇的话,点醒了我。
是啊。太多的疑点了。车祸现场惨不忍睹,DNA鉴定言之凿凿。一个被官方认证死亡的人,
怎么可能活过来?如果她是假的,那她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姐姐?如果她是真的,
那三年前的车祸又是怎么回事?她这三年又经历了什么?一个个谜团,在我脑子里盘旋。
“你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薇看我眉头紧锁,安慰道,“天大的事,
先填饱肚子再说。你等着,我去给你做饭。”林薇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
鬼使神差地,又想起了我的那些行李。虽然嘴上说不要了,但里面有一些东西,
对我来说很重要。尤其是我妈留给我的一个旧木盒子。那里面,
有我从小到大收到的所有生日礼物,还有……我姐以前写给我的信。不行,我得回去拿回来。
打定主意,我跟林薇说了一声,就准备出门。“我陪你一起去!”林薇不放心我一个人。
“不用,我拿了东西就走,不会跟他们起冲突的。”我不想把林薇也卷进来。这是我的家事,
我自己解决。我再次回到那个熟悉的家门口。这一次,我没有按门铃,
而是直接用密码打开了门。客厅里没人,只有厨房传来我妈和江月说话的声音。“月月,
你尝尝这个汤,妈特地给你炖的,补身体。”“谢谢妈,真好喝。”我没有理会她们,
径直走到角落,找到那个对我意义非凡的旧木盒子。我抱着盒子,准备离开。
经过客厅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茶几上的一样东西。是一个打开的药瓶。
瓶身上的标签,让我瞳孔一缩。那是一种治疗严重心理创伤的进口药。我之所以认识,
是因为顾言曾经也吃过。在他以为江月去世的那段日子里。这个药,副作用很大,
非到万不得已,医生绝不会开。江月为什么会吃这个药?她不是失忆了吗?一个失忆的人,
哪来的心理创伤?我的心里,升起一个巨大的疑团。我悄悄走近,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这时,江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她快步走到茶几前,一把将那个药瓶收了起来。她这个动作,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这个药,
有问题。这个江月,更有问题。“姐,你怎么回来了?”她把药瓶藏在身后,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回来拿点东西。”我盯着她的眼睛,“你在吃什么药?
”“没……没什么。”她眼神闪躲,“就是一点……维生素。”维生素?
她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吗?我向前一步,逼近她。“是吗?我看看。”“姐,你干什么!
”她被我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抵在了墙上。“把药给我。”我的语气不容置喙。“我不!
”她死死地护住身后。我们两个,在客厅里对峙着。就在这时,我妈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
她看到我们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立刻把碗放下,冲了过来。“江然!你又想干什么!
你是不是非要闹得家无宁日才罢休!”她一把将我推开,将江月护在身后。
我被她推得一个踉跄,怀里的木盒子掉在地上。盒子摔开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贺卡,
信件,还有一些小玩意儿。一张泛黄的信纸,飘飘悠悠地落在了我的脚边。我弯腰,
捡了起来。信纸上,是我姐姐熟悉的字迹。娟秀,有力。然然,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
我已经走了。不要为我难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顾言,你不要嫁。他不是良人。记住,
离他越远越好。信的落款日期,是车祸发生的前一天。5顾言,你不要嫁。他不是良人。
记住,离他越远越好。姐姐的字迹,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手在抖。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这是一封遗书。一封预知了自己死亡,
并且警告我远离顾言的遗书。为什么?姐姐为什么会写下这样的话?她和顾言之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年前那场车祸,难道不是意外?无数的疑问,像潮水般涌来,
几乎要将我淹没。“你在看什么?”我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看到我手里的信,
脸色一变,想过来抢。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这是姐姐写给我的。
”我把信纸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攥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封信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我妈的语气有些心虚,“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妈,你早就看过这封信,
对不对?”我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当初姐姐出事后,
是她和爸爸一起整理的遗物。这个盒子,也一直在她那里保管。她不可能没看过。
我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不承认。
“姐……”旁边的江月,突然怯生生地开口,“这信里写了什么啊?能……能给我看看吗?
”她看着我手里的信,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和紧张。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不是失忆了吗?你看得懂吗?”“我……”她被我噎了一下,眼圈又红了,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姐姐她……她最后都说了些什么……”“够了!”我妈打断她,
厉声对我喝道,“江然,你没看到你姐姐身体不舒服吗?你非要用这些陈年旧事来刺激她?
”她说着,就要拉着江月回房间。我一把拦住了她们。“今天,谁也别想走。”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顾言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顾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顾言,
你现在来我爸妈家一趟。”我的声音冰冷。“我没空,月月不舒服,我在陪她。”又是江月。
他的世界里,除了江月,再也容不下任何人。“我只给你半小时。”我没有和他废话,
“如果你不来,我会带着这封信,去警察局。”“什么信?”顾言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我姐姐留下的遗书。”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过了足足半分钟,
顾言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沙哑得厉害。“你等我。”挂了电话,我拉开椅子,在餐桌旁坐下。
我妈和江月站在原地,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江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我想知道真相。”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三年前,
姐姐车祸的真相。”“什么真相!就是一场意外!”“是吗?”我晃了晃手里的信,
“那姐姐为什么会在出事前一天,写下这封信?为什么她会让我不要嫁给顾言?妈,
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妈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她扶着额头,
一副头痛欲顶的样子。江月赶紧上前扶住她,“妈,你别生气,
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她还在演。演一个善良懂事的好妹妹。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
如果她真的是我姐姐江月,那她看到这封信,应该是震惊,是悲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像个局外人一样,冷静地劝架。她根本不是江月。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长。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顾言来了。他风尘仆仆,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他一进门,
目光就落在了我手里的信上。“信呢?”他向我走来,伸出手。我没有给他。“别急。
”我往后靠在椅背上,“在看信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顾言的眉头皱起,
但还是耐着性子点了点头。“三年前,姐姐出车祸的那天,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知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用回答我,是,
还是不是。”顾言沉默了片刻,艰难地点了点头。“是。”“为什么吵架?”我追问。
“……”顾言没有回答,只是抿紧了嘴唇。“是因为你发现,她准备离开你,对不对?
”我替他说了出来。这封信里,姐姐写着“我已经走了”,
说明她当时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而能让她不惜以“死亡”为代价也要逃离的人,
只有顾言。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你……都知道了?”“我不知道。”我摇摇头,“所以我才要问你。”“顾言,
我姐姐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言身上。我妈紧张地攥着衣角。江月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顾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再次睁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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