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院!手机版

天香书院 > > 青韵绣坊一针一线讨公道(李素白李素白)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青韵绣坊一针一线讨公道李素白李素白

青韵绣坊一针一线讨公道(李素白李素白)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青韵绣坊一针一线讨公道李素白李素白

李素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李素白李素白的女生生活《青韵绣坊一针一线讨公道》,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女生生活,作者“李素白”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素白的女生生活全文《青韵绣坊:一针一线讨公道》小说,由实力作家“李素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2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1:01: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青韵绣坊:一针一线讨公道

主角:李素白   更新:2025-10-29 22:00:4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青黛代绣攒钱遇阻窗外的天刚蒙蒙亮,我就摸黑坐进了绣绷前的矮凳。土屋漏风,

穿堂的风裹着寒气往领口里钻。我把冻得发僵的手塞进怀里焐了焐,

指尖触到布囊里皱巴巴的铜板,又赶紧拿出来攥着——还差二十两,

就能把镇东那间小铺面的定金交了。绣绷上是“锦绣阁”要的缠枝莲裙摆,

线得用最细的苏绣线,针脚要密得看不见底。我捏着绣花针,刚扎下去,

指尖就被针尖划了道小口子。血珠渗出来,我没敢停,把指尖含进嘴里吮了吮,

咸涩的味道混着嘴里的寒气,刺得舌头发麻。这活是三天前柳玉茹的管家送来的,

当时说好了绣完给六十文。我盯着那朵刚绣了一半的莲瓣,

心里盘算着:六十文加上之前攒的,离二十两又近了一步。不知绣了多久,

院门外传来了管家的脚步声。我赶紧把绣品从绷上取下来,叠得整整齐齐,迎了出去。

管家裹着厚棉袄,站在院门口的土坡上,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活呢?”他伸出手,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把绣品递过去,手有点抖:“管家您看看,针脚都按要求绣的,没歪。

”管家展开绣品,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突然皱起眉,把绣品扔回我怀里。“就这?

”他冷笑一声,“莲瓣绣得太密,耗了线也不值钱,看着笨得很。最多给五十文,爱要不要。

”我攥着怀里的绣品,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可是……上次同款的裙摆,您给了六十文啊。

”我声音很小,却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这活我绣了三天,每天只睡两个时辰,

指尖都扎破好几次了……”“少跟我来这套。”管家打断我,从钱袋里摸出五十文铜板,

“啪”地扔在地上。铜板滚了几圈,有的掉进了泥缝里。我看着那些沾了泥的铜板,

眼眶有点热。“管家,五十文真的太少了,我还得攒钱租铺面……”我还想再求两句,

手指已经攥紧了绣绷的木框,指节都泛了白。“铺面?”管家嗤笑一声,“就你这穷酸样,

还想开绣坊?别做梦了。给你五十文都算多的,下次要是还敢讨价还价,这活我就给别人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棉鞋踩在土路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我蹲在地上,

一个个捡起那些沾了泥的铜板。冰冷的泥沾在手上,冻得我指尖发疼,可我没敢扔。

回到屋里,我把铜板放进布囊,数了一遍又一遍。加上之前攒的,一共是十七两六钱三分。

离二十两,还差二两三钱七分。我把柳玉茹给的代绣单子拿出来,铺在桌上。

单子上记着每次的活计和工钱,大多是三十文、五十文,很少有超过六十文的。

我盯着单子上“锦绣阁”的印章,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娘走的时候,

把她那本旧绣谱留给了我,说“绣活是手艺,也是底气”。这些年,我靠这手艺活下来,

心里一直藏着个念头——开一家小绣坊,不用看别人脸色,能安安稳稳地绣自己喜欢的纹样。

为了这个念头,我每天绣到眼睛发酸,手上的疤一层叠一层,也没敢歇过。

我把代绣单子叠好,放进布囊,又坐回绣绷前。刚才被针扎破的指尖还在疼,

可我还是拿起了绣花针。还有二两多,再接几单活,应该就能凑够了。我对着窗外的天光,

纫上一根新的苏绣线,慢慢扎进布里。不管柳玉茹怎么压价,这绣坊,我一定要开起来。

2 筹备绣坊遭破坏攥着刚凑齐的二十两银子,我揣得比心口还紧,

一路小跑往镇东的铺面赶。那是间临街的小铺子,门板是旧的,却擦得发亮,

窗户上还留着前一任店主贴的福字残角。我跟房东说好,今天交定金,下个月就能搬进来。

推开门,一股木头的清香味扑过来。我走进去,在空荡的屋子里转了两圈,

手指划过斑驳的柜台,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蹦得厉害——这就是我以后的绣坊了。交完定金,

房东把钥匙递给我的时候,我捏着冰凉的铜钥匙,眼泪差点掉下来。接下来的几天,

我每天天不亮就去铺子里收拾。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旧绣架,

擦了三遍才露出木头的原色;买的新丝线,按红、黄、蓝、绿分好类,

整整齐齐摆在木盒里;连墙上挂绣品的钉子,都是我自己一个个敲进去的,生怕歪了半分。

路过“锦绣阁”的时候,我总是绕着走。怕柳玉茹看到我高兴的样子,又来找麻烦。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开业前一天,我把最后一个绣架搬进铺子,刚想喘口气,

就听见门外传来“哐当”一声——有人把铺子的门板踹开了。三个穿着短打的地痞闯进来,

手里拿着木棍,二话不说就往绣架上砸。“你们干什么!”我扑过去想拦,

却被一个地痞推得踉跄着撞到墙上,后腰磕得生疼。“干什么?”领头的地痞叼着烟,

瞥了我一眼,“有人花钱让我们来‘劝劝’你,别不识抬举,这绣坊,你开不了。

”我看着他们把我擦得干干净净的绣架砸断,把分好类的丝线撒了一地,

红的、黄的、绿的线缠在一起,像被踩烂的花。还有我连夜绣好的样品,被他们一把扯下来,

扔在地上用脚踩。“别砸了!求求你们别砸了!”我哭着扑过去,抱住一个地痞的腿,

“这些都是我攒了三年的钱买的,你们不能这样!”那地痞一脚把我踹开,冷笑一声:“钱?

我们老板娘有的是钱。识相的,就赶紧把铺子退了,不然下次就不是砸东西这么简单了。

”老板娘?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过来——是柳玉茹。地痞们砸够了,

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狼藉。绣架断成了两截,丝线撒得满地都是,

门板上用黑炭写着“贱民不配开店”,歪歪扭扭的字像一道道黑疤,刻在我眼里。

我坐在门槛上,看着铺子里的一切,眼泪砸在地上的丝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的绣线,那是我昨天刚绣好的一小朵雏菊,现在却被扯得乱七八糟。

我是不是真的……开不了绣坊了?就在我哭得喘不过气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青黛?你怎么了?”我抬头一看,是苏景行。他背着药箱,

手里还拿着刚采的草药,看到铺子里的样子,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这是谁干的?

”他蹲下来,递给我一块手帕。我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是……是柳玉茹。

她怕我抢她生意,就找人来砸我的铺子。”苏景行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青黛,你别慌。柳玉茹不止欺负你,我听说她还压榨了不少绣娘。

你不是有她这些年给你的代绣单据吗?那都是证据。我帮你收集证据,咱们找里正说理,

讨回公道。”我看着苏景行真诚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暖了一下。我摸了摸贴身的布囊,

那里藏着我这些年的代绣单据,每一张都记着柳玉茹压价的痕迹。我攥紧布囊,

慢慢从门槛上站起来。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这绣坊,我一定要开起来。柳玉茹欠我的,

欠其他绣娘的,我都要讨回来。3 寻求证据遇闭门羹第二天一早,我揣着代绣单据,

跟着苏景行先去了镇西的张绣娘家。张绣娘跟我一起给“锦绣阁”做过代绣,

她儿子去年上学,学费全靠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钱。我想着,她肯定也受过柳玉茹的压榨,

说不定愿意跟我们一起作证。走到张绣娘家门口,土坯墙矮得能看见院里的鸡窝。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张婶,在家吗?”院里没动静。我又敲了敲,

屋里才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是张绣娘压低的声音:“谁啊?”“张婶,是我,青黛。

”我赶紧应着,“我跟苏先生来,想跟您说点事。”门开了一条缝,张绣娘探出头,

看到我手里攥着的单据,脸色一下子变了,赶紧把我们往旁边拉了拉。“你们怎么来了?

”她声音发颤,眼睛还往巷口瞟,“是不是为柳老板娘的事?你们快走吧,我可不敢掺和。

”“张婶,”我急了,把单据递过去一点,“柳玉茹扣了我们那么多工钱,

现在还砸了我的铺子,只要我们一起找里正说理,肯定能要回钱来!

”张绣娘却往后退了一步,摆着手:“不行不行,柳老板娘说了,谁要是帮你们,

就扣谁的工钱,还让我们在镇上待不下去。我儿子还等着钱交学费呢,我不能冒这个险。

”她说完,不等我再开口,“砰”地就把门关上了,任凭我怎么敲,都再也没开。

我站在门口,手里的单据被攥得发皱,心里凉了半截。苏景行拍了拍我的胳膊:“别急,

咱们再去下一家。”接下来,我们又去了李绣娘、赵绣娘家。李绣娘家里锁着门,

邻居说她一早就让柳玉茹的管家叫走了;赵绣娘倒是开了门,可一听到“作证”两个字,

就红着眼眶说“青黛,不是我不帮你,我男人卧病在床,全靠我这点绣活钱买药,

我要是被柳老板娘针对,我们家就完了”,说着就把我们往外推。跑了一上午,腿都酸了,

却连一句实在话都没问出来。我坐在巷口的石阶上,看着手里的代绣单据,

上面的墨迹好像都变得模糊了。“会不会……真的没人敢帮我们?”我声音有点发颤,

连指尖都没了力气。苏景行刚想说话,巷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抬头一看,

是柳玉茹的管家,正带着两个伙计往这边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好啊,

你们还敢到处挑唆!”管家走到我们面前,叉着腰,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我警告你们,别再瞎折腾,不然让你们在云锦镇待不下去!”我吓得往后缩了缩,

苏景行却往前站了一步,挡在我前面,脸上还带着笑:“管家这话说的,我们就是来走亲戚,

跟街坊聊聊天,难不成镇上还不让人走亲戚了?”“走亲戚?”管家冷笑一声,

“我看你们是没安好心!再让我看见你们找其他绣娘,别怪我不客气!”他瞪了我们一眼,

带着伙计走了。我攥着苏景行的衣袖,手心全是汗:“怎么办啊,他都盯上我们了。

”苏景行拍了拍我的手,语气很稳:“别慌,硬找绣娘不行,我们换个办法。

柳玉茹每月都去西街钱庄存钱,她给我们的代绣费那么低,对外售价却高得很,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们去钱庄问问,说不定能找到证据。”我看着苏景行坚定的眼神,

心里又燃起一点希望。对,不能就这么放弃,就算绣娘们不敢站出来,我也要找到其他证据,

讨回公道。我站起身,把代绣单据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布囊里:“走,我们去西街钱庄。

”4 钱庄求情获突破西街的钱庄我只远远看过几次,朱红色的门脸,

挂着“裕丰钱庄”的黑木牌匾,看着就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意。我攥着布囊里的代绣单据,

跟在苏景行身后,脚底下像灌了铅。刚走到钱庄门口,

就被穿灰布衫的伙计拦了下来:“你们找谁?存钱还是取钱?”“我们找王掌柜,

有件事想请教他。”苏景行拱了拱手,语气客气。伙计上下打量我们一眼,

见我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裙,手里还攥着绣绷边角,

眼神里就带了几分轻视:“王掌柜忙着呢,不是存钱就别耽误事。”我咬了咬唇,刚想开口,

苏景行却拉了拉我的衣袖,对着伙计笑了笑:“我们等他忙完就好,不耽误事。

”我们就站在钱庄门口的台阶下等,从辰时等到午时,太阳晒得我头晕,

来往的人都忍不住往我们这边瞟。终于,一个留着山羊胡、穿绸缎马褂的老头从里面走出来,

伙计赶紧迎上去:“王掌柜,您忙完了?”这就是王掌柜。我心里一紧,赶紧上前一步,

却被苏景行用眼神按住了。“王掌柜,在下苏景行,这位是绣娘青黛,想跟您说几句话。

”苏景行上前,依旧客客气气。王掌柜拨了拨手指上的玉扳指,瞥了我一眼:“说什么?

我还有事要忙。”“是关于‘锦绣阁’柳玉茹的事。”我忍不住开口,声音有点抖,

“柳玉茹这些年压榨我们代绣绣娘,扣我们工钱,我想问问您,

她是不是每月都来您这儿存钱?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们看看她的存款记录?

”王掌柜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转身就往钱庄里走:“柳老板娘是我们钱庄的大客户,

她的事我管不了,你们也别来添乱,赶紧走!”“王掌柜!”我追上去一步,

却被伙计拦住了。看着钱庄的门“吱呀”一声关上,我攥着布囊的手都在抖,

眼泪差点掉下来。“别急。”苏景行递过来一块水囊,“他现在不想帮,我们就多来几次,

总能让他看见我们的诚意。”从那天起,我每天天不亮就去钱庄门口等。第一天,

我给王掌柜递了朵连夜绣的小雏菊,他看都没看就走了;第二天,我绣了只小兔子,

他接过扔在了伙计的桌上;第三天,我绣了个小小的平安符,他停下脚步,却还是没说话。

到了第五天,我绣了个虎头香囊——前一天听伙计说,王掌柜的小孙子喜欢老虎。

我抱着香囊站在门口,看着王掌柜出门给孙子买糖糕,赶紧迎上去:“王掌柜,

这是给小公子的,您收下。”王掌柜盯着香囊看了一会儿,那虎头绣得圆乎乎的,

眼睛用的是亮晶晶的金线。他叹了口气,接过香囊,往钱庄后屋指了指:“进来吧,

别让人看见。”我跟着他进了后屋,屋里摆着一排排账本。

王掌柜从最里面的柜子里抽出一本账本,翻到其中一页,

用手指着上面的数字:“柳玉茹每月初一都来存钱,你看,这是她给你们的代绣费,

这是她对外卖绣品的价钱,差额都在这儿了。”他拿出一张纸,

飞快地把上面的数字抄了下来,叠好递给我:“这东西不能让别人看见,

你们拿着它去找里正,也算有个凭证。”我接过纸,指尖碰到王掌柜的手,他的手有点凉,

却让我心里一下子暖了起来。我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王掌柜,您真是个好人。

”王掌柜摆了摆手,把我送到后门口:“我也看不得她这么欺负人,你们好好拿着证据,

别让我白帮你们这一回。”走出钱庄,阳光照在脸上,我把那张纸紧紧攥在手里,

快步往苏景行等我的地方跑。终于,我们有证据了,离讨回公道,又近了一步。

5 春桃泄密寻欠条拿着王掌柜给的存款记录,我揣在贴身布囊里,走路都不敢太用力,

生怕给揉坏了。回到镇边的小土屋时,天已经擦黑,屋里没点灯,

只有窗纸透进来的一点微光。刚推开门,就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缩在炕角,吓了我一跳。“谁?

”我伸手去摸火折子。“青黛姐,是我。”那身影小声应着,

是春桃——跟我同屋住的小绣娘,在“锦绣阁”当学徒。我点上火折子,昏黄的光里,

看见春桃攥着衣角,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柳玉茹让你们今晚留在阁里赶活吗?”我递过去一杯热水。春桃接过杯子,手还在抖,

犹豫了半天,才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塞到我手里:“青黛姐,

你快看看这个。”我展开纸条,上面的字歪歪扭扭,

却是春桃的笔迹:“柳老板娘把扣绣娘工钱的欠条藏在卧房抽屉里,锁是铜的,

钥匙在她梳妆盒的夹层里。”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抓着春桃的手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会是假的吧?”春桃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我给她收拾卧房的时候看见的,

抽屉里锁着一叠纸,我偷偷掀开看了一眼,上面有绣娘们的签字和手印,

还有柳老板娘写的‘欠银XX两’。她昨天跟管家说,这些欠条要留着,万一你们闹起来,

就拿出来威胁你们,说你们还欠着她的钱。”我攥着纸条的手越攥越紧,指节都泛了白。

原来柳玉茹早有准备,不仅压榨我们的工钱,还留着这种东西当后手。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看着春桃,她才十五六岁,在“锦绣阁”里一直很胆小,

平时连跟柳玉茹说话都不敢大声。春桃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委屈:“我不想再帮她欺负人了。

上次她让我把张绣娘的工钱扣下来,说‘她儿子上学关我们什么事’,我看着张绣娘哭,

心里难受。而且……你之前还教我绣过蝴蝶,你是个好人,我不能看着你被她欺负。

”她说完,又赶紧补充:“青黛姐,你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要是让柳老板娘知道了,

她肯定会把我赶出镇去,我爹娘还等着我寄钱回去呢。”我把纸条叠好,放进布囊里,

拍了拍春桃的肩膀:“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谢谢你,春桃,你帮了我大忙了。

”春桃松了口气,又叮嘱我:“柳老板娘的卧房在‘锦绣阁’后院,旁边就是侍女的房间,

看管得严,你要找欠条可得小心点,最好等她出门的时候去。”送走春桃,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津ICP备2023000462号-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