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林美娟苏晚血色双面人生完结版在线阅读_血色双面人生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血色双面人生》本书主角有林美娟苏晚,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小生吖”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苏晚,林美娟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血色双面人生》,由实力作家“小生吖”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35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1:00:0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血色双面人生
主角:林美娟,苏晚 更新:2025-10-29 22:11:16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苏晚是在便利店的微波炉前接到那通电话的。加热键刚按下,“叮” 的提示音还没消散,
手机屏幕上跳跃的 “老家邻居” 四个字就让她指尖发颤。
电话那头的张奶奶声音带着哭腔,说她父亲苏建国昨天夜里开货车拉货时,
在城郊盘山公路翻了车,连人带车坠进了山沟,天亮时才被路过的牧羊人发现,
已经没了气息。挂了电话,微波炉里的饭团凉透了苏晚也没动。
她盯着玻璃门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想起最后一次见父亲还是十年前 —— 那年她刚考上外地的大学,
父亲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在火车站台上塞给她一个鼓囊囊的信封,
只说 “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总惦记家里”。那时继母林美娟刚嫁过来不到半年,
站在父亲身后,脸上挂着客气又疏离的笑,没说一句话。十年间,
苏晚只偶尔给父亲打个电话,每次都聊不过三分钟。父亲总说 “家里一切都好,
你弟弟苏睿也乖”,可她从未见过这个据说生下来就有自闭症的弟弟。
林美娟偶尔会接过电话,语气轻飘飘的,说苏睿怕生人,连照片都不愿意拍,
让她别费心惦记。现在想来,那些说辞里藏着多少破绽,她竟从未察觉。第二天一早,
苏晚坐最早一班高铁回了老家。十年没回,小城的变化很大,
唯独父亲住了大半辈子的老宅子没动 —— 还是那栋灰扑扑的二层小楼,
院墙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门口的石狮子掉了一只耳朵,孤零零地立在那里。院门没锁,
轻轻一推就开了。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烛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泥土腥气,
像是刚翻过土的菜园子。林美娟从正屋里走出来,穿着一身黑色的孝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只是眼眶有些红。她看见苏晚,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声音哽咽:“晚晚,你可算回来了,
你爸他……”苏晚没接话,目光落在林美娟的手腕上 —— 她的黑色孝服袖子挽到了小臂,
露出的手腕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攥过。更让苏晚在意的是,
林美娟的指甲缝里沾着些深褐色的泥土,不是院子里那种偏黄的土,倒像是山里的腐殖土,
还嵌着一点细小的枯叶碎屑。“妈,你手腕怎么了?” 苏晚忍不住问。
林美娟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把袖子拉下来,遮住了淤青,语气有些不自然:“哦,没什么,
昨天收拾你爸的遗物时,不小心撞在了衣柜角上,不碍事。” 她说着,转身往屋里走,
“快进来吧,你爸的灵堂设在里屋,你去给你爸磕个头。”灵堂设在正屋的东厢房,
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上摆着父亲的遗像 —— 照片里的父亲比十年前老了不少,
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的皱纹很深,笑容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憨厚。遗像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
烟雾袅袅,飘到苏晚面前,呛得她鼻子发酸。她跪下来,给父亲磕了三个头,
额头碰到冰冷的水泥地时,眼泪才终于掉了下来。就在这时,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二楼的一个窗口闪过一道人影 —— 那是二楼最东边的房间,
林美娟说那是苏睿的房间。人影很快就消失了,像是错觉,可苏晚分明看到,
那道人影的身高大概到窗台的一半,看起来像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妈,
刚才楼上是不是有人?” 苏晚站起来,指着二楼的窗口问。
林美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没有啊,
可能是风吹动了窗帘吧。苏睿那孩子怕生人,听到家里来客人,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连他爸爸的灵堂都不敢来。” 她说着,伸手拉了拉苏晚的胳膊,“别管他了,
律师一会儿就到,要宣读你爸的遗嘱,咱们去堂屋等着吧。”苏晚没动,
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她分明看到的是人影,不是窗帘。而且,父亲刚去世,
就算苏睿有自闭症,真的能躲在房间里无动于衷吗?正想着,院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是律师来了。律师姓王,五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公文包。
他跟林美娟和苏晚打了招呼,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说这是苏建国生前立下的遗嘱,
现在当着家属的面宣读。堂屋里很静,只有王律师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遗嘱的内容很简单:苏建国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这栋老宅子和银行存款,
都由女儿苏晚继承,但有一个附加条件 —— 苏晚必须照顾弟弟苏睿,直到他成年,
否则遗产将由妻子林美娟代为管理,待苏睿成年后再转交给他。
苏晚听到 “照顾弟弟苏睿直到成年” 时,心里咯噔一下。她看向林美娟,
发现林美娟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容,快得让人抓不住。
就在王律师准备翻到遗嘱的最后一页,说要宣读见证人信息时,
林美娟突然 “哎呀” 一声,手里的茶杯没拿稳,滚烫的茶水一下子泼在了公文包上,
也溅湿了遗嘱的最后几页。“真是对不起,王律师,我太不小心了!
” 林美娟慌忙拿出纸巾,蹲在地上擦拭,
手忙脚乱地把湿掉的遗嘱 pages 叠在一起,“这茶水太烫了,没拿住,您别介意。
”王律师皱了皱眉,看着被浸湿的遗嘱,有些无奈:“没关系,林女士,
只是最后几页的字迹可能有点模糊了。不过主要内容已经宣读完毕,
后续我会把复印件送过来,你们签个字就行。”苏晚站在一旁,
看着林美娟蹲在地上擦拭的背影,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她分明看到,
林美娟在叠遗嘱的时候,刻意把最后一页往里面折了折,像是在隐藏什么。而且,
她刚才泼茶水的动作,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 “不小心”,反而像是早有预谋。
更让她在意的是,刚才在灵堂瞥见的那道人影,林美娟手腕上的淤青,指甲缝里的泥土,
还有遗嘱里那个诡异的附加条件 —— 这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个她不敢深思的答案。
父亲的死,真的是一场意外吗?这个从未谋面的弟弟苏睿,到底是真的存在,
还是林美娟编造的谎言?苏晚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蔓延到了全身。她知道,这场奔丧,恐怕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座看似平静的老宅子,
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她,已经不小心踏入了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里。
父亲的葬礼定在三天后,这三天里,苏晚几乎没怎么合眼。
林美娟以 “家里人手不够” 为由,
让她帮忙整理父亲的书房 —— 那是一间朝南的房间,十年前苏晚离开时,
这里还摆着她的书桌和书架,如今却被父亲的工具包、账本和一堆旧报纸占得满满当当,
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了。“你爸生前最宝贝这个书房,除了我,谁都不让进。
” 林美娟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热水,语气淡淡的,“你慢慢整理,有用的留着,
没用的就当废品卖了吧。” 她说完,把水杯放在门口的矮柜上,转身走了,
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苏晚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虑又深了一层。父亲是个货车司机,
平时糙得很,怎么会突然 “宝贝” 起书房来?而且林美娟刚才的语气,
不像是在说丈夫的书房,倒像是在说一个需要严加看管的 “禁地”。她深吸一口气,
走进书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旧纸张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机油味 —— 那是父亲身上常有的味道。她走到书桌前,
开始翻看抽屉里的东西:里面大多是父亲的驾驶证、货运单据和一些泛黄的账本,
账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记录着每一笔运费的收支,有些页面上还沾着褐色的油渍,
像是吃饭时不小心溅上去的。翻到最下面一个抽屉时,苏晚的手指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她把里面的账本挪开,发现是一个黑色的铁皮盒子,盒子上挂着一把小铜锁,
锁芯已经生锈了,看起来有些年头。她试着掰了掰锁扣,
没想到锁竟然 “咔嗒” 一声开了 —— 锁芯早就坏了,只是象征性地挂在上面。
盒子里没什么贵重东西,只有一叠照片和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本子。苏晚先拿起照片,
大多是父亲年轻时的照片:有他和母亲的结婚照,母亲穿着碎花连衣裙,
笑得眼睛都眯了;有他刚拿到货车驾驶证时的照片,穿着蓝色的工装,
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还有几张苏晚小时候的照片,她坐在父亲的肩膀上,手里举着糖葫芦,
脸上沾着糖渣。看着这些照片,苏晚的眼眶又热了。可就在她准备把照片放回盒子时,
一张夹在最底下的照片掉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来,指尖刚碰到照片边缘,
心脏就猛地一缩 —— 那是一张褪色的彩色照片,背景是老家门口的那棵老槐树,
母亲穿着她结婚时的那件碎花连衣裙,怀里抱着两个裹在襁褓里的婴儿,
两个婴儿长得一模一样,连皱眉头的表情都分毫不差。
照片的右下角印着日期:2005 年 8 月 15 日。2005 年,
苏晚已经五岁了。她清楚地记得,那年母亲身体不好,一直在家休养,
从来没有提过她有双胞胎弟弟或妹妹。而且她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独生女,
父亲和母亲也从未跟她提过 “双胞胎” 的事。这张照片,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打破了她对童年的所有认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晚握着照片,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看着照片里母亲温柔的笑容,
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 母亲的眼神里,除了温柔,似乎还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
像是在担心什么。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张奶奶的声音。苏晚赶紧把照片放进铁皮盒子,
扣上盖子,塞进书桌最里面的抽屉,用账本挡住。她走到门口,看见张奶奶提着一篮鸡蛋,
站在院子里,林美娟正陪着她说话,脸上挂着客套的笑。“晚晚,快出来,张奶奶来看你了。
” 林美娟看见她,连忙招手。苏晚走过去,跟张奶奶打了招呼。张奶奶拉着她的手,
叹了口气:“好孩子,苦了你了,这么小就没了妈,现在连爸也走了……” 她说着,
抹了抹眼睛,“你爸也是个苦命人,当年在工地……”“张奶奶,您渴了吧?
我去给您倒杯水。” 林美娟突然打断了张奶奶的话,语气有些急促,
还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张奶奶的胳膊。张奶奶愣了一下,看了林美娟一眼,嘴巴动了动,
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鸡蛋放这儿了,
你记得吃。” 她说完,又拉着苏晚的手嘱咐了几句 “照顾好自己”,就匆匆走了。
苏晚看着张奶奶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更重了。张奶奶说 “当年在工地”,
后面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林美娟要突然打断她?父亲什么时候去过工地?她印象里,
父亲一直是个货车司机,从来没提过在工地干活的经历。“张奶奶年纪大了,
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你别往心里去。” 林美娟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快到饭点了,我去厨房做饭,你要是累了就回房歇会儿。”苏晚没说话,点了点头。
她看着林美娟走进厨房,转身回了书房。刚才张奶奶的话,加上那张诡异的双胞胎照片,
让她越来越觉得,父亲的过去里,藏着太多她不知道的秘密。那天晚上,苏晚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
像是一个站在床边的人。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
楼上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咚…… 咚…… 咚……”,像是有人在拖拽重物,
声音沉闷,一下一下,敲在苏晚的心上。她猛地坐起来,竖起耳朵听。声音是从阁楼传来的,
那是一个常年锁着的房间,林美娟说里面堆着旧家具,从来不让人进去。苏晚穿好衣服,
轻轻打开房门,楼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楼梯口的窗户透进一点月光。她扶着楼梯扶手,
慢慢往上走。拖拽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近,像是有人正从阁楼往楼梯口走。
苏晚的心跳得飞快,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就在她快要走到阁楼门口时,
声音突然停了,紧接着,传来了 “咔嗒” 一声 —— 像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苏晚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楼下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应该是林美娟回房了。她悄悄退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背紧紧贴在门板上,
手心全是冷汗。第二天一早,苏晚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楼梯口查看。
她顺着楼梯往上走,走到三楼和二楼之间的转角时,突然发现楼梯角的水泥地上,
有一块新鲜的水泥渍 —— 那是一块不规则的椭圆形痕迹,颜色比周围的水泥地深,
还带着一点湿润的光泽,像是刚抹上去没多久。更奇怪的是,水泥渍旁边,
还散落着几根细小的木屑,木屑的颜色是浅棕色的,看起来像是从某个旧家具上掉下来的。
苏晚蹲下来,用手指碰了碰水泥渍,指尖沾到了一点湿泥 —— 这水泥确实是新的,
还没干透。林美娟昨天晚上在阁楼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在楼梯角抹水泥?还有那些木屑,
是从哪里来的?一连串的问题在苏晚的脑海里盘旋。她站起来,
看向阁楼的门 —— 那是一扇老旧的木门,门上挂着一把大铁锁,
锁上的铁锈比书房的铁皮盒还厚,看起来像是很久没打开过了。
可昨晚她明明听到了阁楼门转动的声音,难道林美娟有钥匙?“晚晚,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 林美娟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吓了苏晚一跳。她转过身,看见林美娟端着一个菜篮子,
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眼神直直地盯着她,“早饭做好了,快下来吃吧。”苏晚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种平静得近乎诡异的镇定。她点了点头,慢慢走下楼,
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 —— 这座老宅子,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每一个角落都藏着秘密,
而她,才刚刚摸到迷宫的入口。吃饭的时候,苏晚忍不住问:“妈,阁楼的门怎么一直锁着?
里面到底放了什么?”林美娟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语气淡淡的:“还能放什么?都是些旧家具,多少年没动过了,里面全是灰尘,
锁着也是为了干净。” 她说完,夹了一块排骨放在苏晚碗里,“快吃吧,排骨快凉了。
”苏晚看着碗里的排骨,却没什么胃口。林美娟的回答滴水不漏,可越是这样,
她越觉得不对劲。她想起昨天在书房发现的双胞胎照片,想起张奶奶没说完的话,
想起楼梯角的新鲜水泥渍,还有昨晚阁楼里的拖拽声 —— 这些碎片化的线索,
像是一颗颗散落的珠子,她隐约觉得,只要找到一根线,就能把它们串起来,
揭开所有的秘密。吃完早饭,苏晚借口 “出去买东西”,离开了家。她没有去超市,
而是往张奶奶家的方向走。她必须知道,张奶奶昨天没说完的话,
到底是什么 —— 那可能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张奶奶家住在巷子尽头,
是一栋比苏家老宅更破旧的平房。苏晚走到门口时,看见张奶奶正坐在院子里择菜,
阳光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听到脚步声,张奶奶抬起头,看见是苏晚,
愣了一下,随即放下手里的菜,站起来招呼她:“晚晚啊,快进来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苏晚走进院子,在张奶奶对面的小凳子上坐下,心里有些忐忑。
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昨天的事,怕张奶奶不愿说,更怕听到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张奶奶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放在苏晚面前的石桌上,
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想问昨天我没说完的话?”苏晚抬起头,看着张奶奶,
点了点头:“张奶奶,我爸当年是不是在工地干过?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件事。
”张奶奶沉默了一会儿,眼神飘向远处的老槐树,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缓缓开口:“你爸年轻的时候,确实在工地干过几年,大概是 2015 年前后吧。
那时候工地在城郊,说是要盖福利院,你爸在里面当搬运工,天天扛水泥、搬钢筋,
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福利院?” 苏晚心里一动,想起之前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词,
“您知道那个福利院叫什么名字吗?后来盖成了吗?
”张奶奶摇了摇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听你爸说过是‘福利院改造项目’。
后来没过多久,那工地就停工了,说是资金出了问题。你爸也从工地辞了职,买了辆货车,
开始跑运输,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提过工地的事了。”苏晚皱起眉头,
2015 年的福利院改造项目,停工了?这和她之前的认知完全不一样。
父亲从来没跟她提过在工地干活的经历,更没说过什么福利院项目。而且,
为什么林美娟要打断张奶奶的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张奶奶,” 苏晚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出了口,“我爸在工地干活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比如…… 事故之类的?”张奶奶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才慢慢说:“没……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工地上偶尔会有人受伤,都是些小伤,不碍事。
” 她说完,站起身,“晚晚,我还有菜没择完,就不留你了,你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
”苏晚看着张奶奶匆忙的背影,知道她肯定还有事没说。但张奶奶不愿意再提,
她也不好追问,只能站起身,跟张奶奶道别,转身离开了。从张奶奶家出来,
苏晚心里的疑团越来越重。2015 年的福利院改造项目,停工了?
父亲为什么要隐瞒这段经历?林美娟又为什么要阻止张奶奶提起?这一切背后,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城里的银行。她想查一下父亲的银行账户,
看看父亲的存款到底有多少,为什么林美娟说账户空了。走进银行,苏晚找到工作人员,
说明来意,递上自己的身份证和父亲的死亡证明。工作人员查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苏晚,
表情有些复杂:“苏小姐,您父亲苏建国名下的账户,在三个月前就已经被清空了,
所有存款都转到了一个匿名账户里,而且账户已经被注销了。”“什么?” 苏晚愣住了,
“三个月前?您确定吗?我父亲三个月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清空账户,还注销了?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确定。转账和注销账户的手续都是您父亲本人办理的,
有他的签名和手印。”苏晚的大脑一片空白。父亲为什么要在三个月前清空账户?
那笔钱转到了哪里?匿名账户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父亲早就知道自己会出事,
提前转移了财产?她失魂落魄地走出银行,心里乱成一团麻。父亲的死,账户被清空,
福利院项目,双胞胎照片,阁楼的拖拽声…… 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缠绕在一起,
让她找不到方向。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刚走进院子,就看见林美娟站在门口,
脸色很难看,手里拿着一张纸。“你去哪里了?” 林美娟的语气有些严厉,
和平时的温柔判若两人,“王律师刚才打电话来,说遗嘱的复印件已经送过来了,
让你回来后赶紧去签个字。还有,银行刚才也打电话了,说你去查你爸的账户了?
”苏晚看着林美娟,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我爸的账户为什么会被清空?
三个月前他为什么要把所有存款转到匿名账户,还注销了账户?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林美娟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把手里的纸递给苏晚:“我怎么会知道?
你爸的事从来不和我说。这是遗嘱的复印件,你先看看,签完字给王律师送过去。
”苏晚接过遗嘱复印件,翻开来看。前面的内容和王律师宣读的一样,
父亲的所有财产都由她继承,但必须照顾苏睿到成年。可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
眼睛突然瞪大了 —— 遗嘱的最后,
还有一条附加条款:“若苏晚未能与苏睿同住满三个月,或在此期间对苏睿未尽到照顾义务,
所有财产将由林美娟代为管理,待苏睿成年后转交苏睿。”“同住满三个月?
” 苏晚抬起头,看着林美娟,“我爸为什么会加这么一条?苏睿有自闭症,
我怎么知道他愿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而且,你不是说苏睿怕生人,连房间都不愿意出来吗?
”林美娟冷笑了一声:“这是你爸的遗嘱,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写?你要是想继承遗产,
就必须遵守遗嘱的规定,否则就别想拿到一分钱。” 她说完,转身走进屋里,
“我已经把苏睿的房间收拾好了,你今晚就搬过去和他一起住吧。”苏晚握着遗嘱复印件,
手气得发抖。这分明是林美娟的阴谋!她肯定早就知道遗嘱的附加条款,故意隐瞒,
就是为了让自己陷入困境。如果苏睿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怕生人,不愿意和自己住在一起,
那自己就永远无法继承遗产,所有财产都会落到林美娟手里!不行,
她不能就这样被林美娟算计。她必须找到证据,证明苏睿不存在,或者证明林美娟在撒谎。
当天晚上,苏晚没有搬去苏睿的房间,而是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思考对策。到了半夜,
她听到苏睿的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人在里面走动。她悄悄起床,
走到苏睿的房门口。房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她透过缝隙往里看,房间里一片漆黑,
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床边,像是在发呆。
苏晚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打开了灯。
房间里的景象让她惊呆了 —— 墙上画满了诡异的涂鸦,都是些黑色的线条,
勾勒出一个个扭曲的人影,看起来像是在哭泣。房间里没有床,
只有一个破旧的床垫放在地上,床垫旁边放着一个未拆封的纸箱,
上面印着 “儿童哮喘药” 的字样。苏晚走过去,
拿起纸箱看了一眼生产日期 ——2018 年 6 月 15 日。2018 年?
苏睿如果还活着,现在应该已经十多岁了,而这盒哮喘药是 2018 年生产的,
到现在已经快七年了,早就过期了。而且,为什么哮喘药会放在苏睿的房间里,还没有拆封?
她又看了看墙上的涂鸦,突然发现那些黑色线条的末端,似乎藏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像是数字,又像是字母。她仔细辨认了一下,
发现是 “5-12-3”“7-9-2” 这样的组合,像是一组密码。就在这时,
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过身,看见林美娟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手里拿着一把扫帚:“谁让你进来的?我不是说过苏睿怕生人,不让你进他的房间吗?
”“你别装了!” 苏晚看着林美娟,大声说,“这盒哮喘药是 2018 年生产的,
早就过期了,而且苏睿如果有哮喘,为什么药一直没拆封?还有墙上的涂鸦,
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苏睿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在撒谎?”林美娟的身体晃了一下,
眼神有些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举起扫帚朝苏晚挥过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快出去,
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苏晚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林美娟的扫帚,
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能一直隐瞒下去吗?我已经知道我爸当年在工地干过,
还知道 2015 年有个福利院改造项目。我会查清楚所有事情的,包括苏睿的下落,
还有我爸的死因!”她说完,转身跑出了苏睿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靠在门板上,苏晚的心跳得飞快。墙上的涂鸦符号,过期的哮喘药,
2015 年的福利院项目,父亲清空的账户…… 这些线索越来越清晰,
似乎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她拿出手机,
搜索 “2015 年 城郊 福利院改造项目”,可搜索结果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任何关于这个项目的信息,就像这个项目从未存在过一样。苏晚皱起眉头,
难道这个项目是假的?父亲当年在工地干的,根本不是什么福利院改造项目?
那他到底在干什么?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只有一句话:“小心林美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晚看着短信,心里一紧。
这个陌生号码是谁?为什么要提醒自己小心林美娟?难道他知道什么秘密?她试着回复短信,
问对方是谁,可对方再也没有回复。苏晚放下手机,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而林美娟,
就是这个阴谋的核心。她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揭开所有的秘密,否则,下一个出事的,
可能就是自己。陌生短信像一块石头投进苏晚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句 “小心林美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反复琢磨 —— 发送短信的人是谁?是父亲的老同事,还是知道内情的邻居?
为什么只说这一句,不透露更多信息?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苏晚就起床了。
她没敢惊动林美娟,悄悄洗漱完,揣上那张双胞胎照片,背着包出了门。
她决定先去市政档案馆,
查一查 2015 年城郊到底有没有 “福利院改造项目”—— 如果张奶奶说的是真的,
档案里不可能没有记录;如果没有,那父亲当年在工地干的,就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活。
市政档案馆在城中心的老办公楼里,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纸张味。
苏晚找到负责档案查询的工作人员,递上身份证,
说明想查 2015 年城郊的福利院改造项目档案。工作人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
戴着老花镜,听完苏晚的话,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会儿,又翻了翻手边的纸质档案册,
眉头慢慢皱了起来:“2015 年城郊的项目?我查了一下,
没有叫‘福利院改造项目’的记录,当年城郊只有一个商品房开发项目,还因为手续不全,
没开工就停了。”“什么?” 苏晚的心沉了下去,“您确定吗?会不会是档案遗漏了,
或者项目有别的名字?”“不可能遗漏。”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
“所有政府审批的项目都会有备案,尤其是福利院这种公益项目,手续更全,
不可能没有记录。你是不是记错年份了,或者听错项目名字了?”苏晚愣在原地,
脑子里一片混乱。张奶奶明明说父亲 2015 年在城郊的福利院改造项目干活,
可档案里根本没有这个项目 —— 这说明,父亲当年在工地干的活,很可能是非法的,
或者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才没有备案。她谢过工作人员,失魂落魄地走出档案馆。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男人从旁边的楼梯间走出来,男人戴着鸭舌帽,
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他路过苏晚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似乎看了她一眼,
然后很快就走了。苏晚没在意,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她走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拿出那张双胞胎照片,阳光照在照片上,母亲的笑容显得有些模糊。
她盯着照片背景里的老槐树,突然想起什么 —— 老家门口的老槐树,
在她十岁那年就被台风刮倒了,可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是 2005 年,那时老槐树还在。
等等,照片背景里除了老槐树,还有一个模糊的建筑轮廓,看起来像是一座教堂的尖顶。
苏晚的心跳突然加快 —— 她记得小时候,家附近确实有一座老教堂,
不过在她十二岁那年,也就是 2007 年,老教堂因为年久失修,被拆除了。
可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是 2005 年,那时老教堂还在,这没问题。
但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 如果照片里的两个婴儿是她的双胞胎弟弟,
那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十八岁了,可林美娟说苏睿现在还是个孩子,有自闭症,
这根本不符合时间线!难道这张照片是假的?还是说,林美娟一直在撒谎,
苏睿根本不是照片里的双胞胎之一?苏晚握着照片的手指微微发抖。她把照片放进包里,
站起身,决定去父亲生前的运输公司看看,找父亲的老同事问问,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父亲的运输公司在城郊的一个物流园里,苏晚找到公司时,只有一个值班的老员工在。
老员工姓刘,是父亲的老搭档,看到苏晚,叹了口气:“晚晚啊,你爸走得太突然了,
我们都不敢相信。”“刘叔,” 苏晚红了眼眶,“我想问问您,
我爸当年是不是在工地干过?就是 2015 年前后,城郊的一个福利院改造项目。
”刘叔的脸色变了变,眼神有些闪躲,给苏晚倒了杯水,
才慢慢说:“你爸确实在工地干过一段时间,不过他没跟我们说是什么项目,
只说是帮朋友的忙。后来他从工地出来,就买了货车,跟我一起跑运输,
再也没提过工地的事。”“那您知道他在工地认识什么人吗?或者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 苏晚追问。刘叔摇了摇头:“不知道。你爸那个人,心思重,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不跟我们说。不过我记得,有一次他喝多了,说过一句‘那地方太黑了,再也不去了’,
我们问他什么意思,他又不说了。”“那地方太黑了”?苏晚心里一紧,父亲说的 “黑”,
是指工作累,还是指工地里有见不得光的事?她还想再问,刘叔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对苏晚说:“晚晚,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聊。”苏晚知道刘叔不愿意再提,
只能站起身,跟刘叔道别,离开了运输公司。从运输公司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晚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老家附近的菜市场,想买点东西回去,
顺便看看能不能碰到邻居,打听点消息。走到菜市场门口,
她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 林美娟。林美娟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口罩,
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正快步往城郊的方向走。苏晚心里一动,决定跟上去看看。
林美娟平时很少出门,尤其是晚上,她这是要去干什么?她远远地跟着林美娟,不敢靠太近。
林美娟沿着公路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来到城郊的一片墓地。这片墓地很偏僻,
平时很少有人来,只有一些老旧的墓碑立在荒草里。林美娟走到一块没有墓碑的土坟前,
放下手里的袋子,从袋子里拿出一些东西 —— 是几件儿童的衣服,还有一些玩具。
她蹲在坟前,把衣服和玩具放在地上,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衣服。火光在夜色中跳动,
映着林美娟的脸,她的肩膀微微发抖,像是在哭。苏晚躲在远处的树后面,
心脏跳得飞快 —— 林美娟为什么会来这里烧儿童的衣服?这座无主坟里埋的是谁?
难道是…… 苏睿?就在这时,林美娟突然抬起头,朝苏晚的方向看了一眼。
苏晚吓得赶紧躲到树后面,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心里紧张得要命。脚步声在树旁边停了下来,苏晚闭上眼睛,以为要被发现了。
可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远了,她睁开眼睛,看到林美娟已经提着空袋子,往回走了。
苏晚等林美娟走远了,才从树后面出来,走到那座土坟前。衣服还在燃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她蹲下来,看着燃烧的衣服,突然发现衣服的领口处,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