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一清脆的女声传来男人发现自己正坐在车厢当中,而眼前则是一位女孩。
孩子很小估摸着六七岁,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的神情有着说不清的成熟。
接着自己好像也说了些什么,男人感觉脑袋有些发昏。
最后就见车门开了。
女孩朝着我挥了挥手,好像是在说再见。
而自己也起身如要抓住希望般,想让女孩停下。
白光乍见天边翻起了鱼肚白,晨间森林特有的清香钻入男人鼻腔。
晕倒的男人也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
第一时间男人就感头脑发昏,还发现一个重要的问就是自己没死!
昨日历历在目,那个恐怖的怪物与被怪物掌控无法反抗的无力,都在刺激着男人的大脑。
然后男人回想起自己做的一个梦,梦中自己来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还有一位女孩……男人有些迷茫,这个梦记得的不多其余的都己经模糊了。
但唯独一个东西自己记起来了,自己不叫什么丁尔法 又离斯,而是禾勒!
禾勒感觉奇怪根据梦中的情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禾勒搀扶着一把破损的椅子起身,摸了摸衣服内侧。
原本有些鼓的口袋己经扁了下去,原本这里存放着丁尔法 又离斯的实验笔记与日记,不过现在只剩下日记了。
禾勒皱了皱眉,只拿走了实验笔记?
为什么还留下日记?
难道笔记中有什么隐密?
但又众周所知保守秘密的最好人群,是什么?
是死人。
所以为什么那个怪物只拿走了笔记,但留了我一命呢?
而更蹊跷的是为什么是昨天?
或许该这么说,为什么刚好挑在丁尔法 又离斯昏倒失忆的节骨眼上。
或许是有一点能说的通……那就是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丁尔法 又离斯的失忆与怪物的上门。
但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要留我一命呢?
这时禾勒突然感觉到一股违和感,于是快速的摸着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
越摸手越抖,越摸禾勒的脸越发苍白。
原本是禾勒感觉自己早上醒来居然不饿,觉得挺奇怪。
但现在禾勒发现自己背后不知何时,鼓起一个大肉泡。
这个肉泡在右肩胛骨处,拳头大小摸上去很有弹性,禾勒脱下衣服用镜子向后照去,这包的的顶端有一小红点似乎这是伤口,而肉泡里面的东西就是顺着这口进去的。
禾勒只感觉恶心,又用手抓了抓肥嘟嘟肉砰砰的,还挺好抓。
这些使禾勒感觉更恶心了。
于是禾勒在屋中寻找起来,想找个东西将背后这肉泡给刺破,将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来。
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一堆玻璃碎片当中,禾勒发现这应该是丁尔法 又离斯存放实验品的玻璃瓶碎片,而现在内部的东西己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所以该不会,禾勒产生奇怪的想法。
该不会自己背上那大肉泡,就是那瓶里的东西吧。
只感觉背后一凉,谁知畜牲做出来东西有多畜牲,更别说变态的畜牲了。
所以现在禾勒,只想把背后的东西给取出来。
但话又说回来,我好像就是那个畜牲来着。
禾勒生起了火一手用镜子看着背后的肉泡,另一手拿着玻璃碎片正比划着。
手握了又握眉头紧了又紧,最后别过头心一横首接刺了下去。
突然感觉到一阵抵抗力,禾勒心头一紧朝镜看去。
只见这肉泡好像小了几分,还有一条血肉模糊的触手伸了出来,卷住了玻璃碎片。
禾勒心理防线彻底破碎“这他妈什么玩意!
去他妈的!
给老子从我背上滚下来!”
说着手加大力量,但肉触也不屈不挠用出了比禾勒大几分的力量,勉强地将禾勒的玻璃碎片给顶了回去。
接着一诡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别割爸爸!”
禾勒眼睛瞪大咝,这…这是什么东西居然还会说话。
理性思考,这玩意现在在我的背后而且会说话,智力应该不低…如果现在把它给逼急了,它要杀了我应该不难……最后禾勒单手一松,表示放弃抵抗。
无奈与耻辱爬上了后背。
“我们谈谈。”
禾勒淡淡道,但语气中却参着气若游丝的颤抖“好!
爸爸!”
—__—♡禾勒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你是谁!!
还有你为什么叫我爸爸?
你要我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禾勒道“我是爸爸的女儿呀!
♡而且我又不会拿爸爸怎么样,为什么说这种话!”
:-(禾勒叹了一口气“那你的意思是为我好?”
“嗯!”
禾勒嘶吼道“为什么?”
“……………………………”背后的肉泡好像委屈了,久久没作出回答。
“因…因…因为我担心爸爸!”
ᴗ͈ . ᴗ͈“什么意思?”
“是昨天那个坏人,它…它给爸爸喂下了奇怪的东西,而…而且我感觉到了诅咒的气息。”
禾勒一惊“啊?
诅咒?
什么诅咒你说清楚!”
“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诅咒。
我只是感觉的到!
又不是什么都知道!
爸爸坏!”
突然静了,背后的肉泡不讲话了,这一时居然让禾勒有些不习惯。
他想了想试探的说道“对……对不起?”
“哼!
坏!
但我原谅爸爸了。”
禾勒无语用手捂了捂脸,感觉这斯是在包路自己。
“所以来说,你可以帮我抑制诅咒?”
“不,只是减缓。
诅咒就像是神明降下的惩罚,我是没法抑制或解除的。”
“啊……”禾勒眼神复杂,现在该怎么办?
只能先拖着了。
而且现在禾勒也想明白为什么这个怪物没杀自己了。
估摸着不是杀,而是自己被这个所谓的女儿给救回来了。
现在至少可以确定这个诅咒是要命,而玻璃瓶里的女儿为了救我进入了我的身体,抑制了诅咒。
但真的是这样吗?
现在这些线索,只不过是我这所谓女儿的一面之词而己。
如果一开始她就骗了我,怎么办?
如果她所说的诅咒,就是她该怎么办?
顿时禾勒感觉下雨了,雨点一点点占满了他的全身。
他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一股无法抵抗的洪流。
这洪流是失忆的自己,是昨天的怪物,是他的女儿,是在这背后计划了这一切的人,是这个未知的世界……所以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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