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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顶替我上大学的人成了我回乡才能仰望的存在(裴然周健)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二十年后,顶替我上大学的人成了我回乡才能仰望的存在(裴然周健)

大兔子小孩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二十年后,顶替我上大学的人成了我回乡才能仰望的存在》是知名作者“大兔子小孩子”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裴然周健展开。全文精彩片段:故事主线围绕周健,裴然,安安展开的女生生活,大女主,逆袭,爽文,家庭小说《二十年后,顶替我上大学的人成了我回乡才能仰望的存在》,由知名作家“大兔子小孩子”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4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39: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年后,顶替我上大学的人成了我回乡才能仰望的存在

主角:裴然,周健   更新:2025-11-08 22:5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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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知意。1998年,我高考失利,名落孙山。我不信命,一个人揣着三百块钱,

从穷山沟杀到北京。为了当老师的梦想,我刷过盘子,住过地下室,从最小的补习班干起,

成了北京教培圈里小有名气的“许老师”。我和一个学生家长结了婚,拿了户口,生了孩子,

以为人生就这么安定了。直到一场行业风暴,把我打回原形。丈夫劝我安分,我选择离婚,

带着儿子回到老家。我以为这是我人生的又一次归零。直到我在母校的光荣榜上,

看到了另一个“许知意”。她顶着我的名字,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荣光,嫁得风光,

事业有成。而她的父亲,是这里的副县长。原来,我的高考不是失利,

是被人偷走了整个人生。他们以为我还是二十年前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农村女孩。

他们不知道,在北京这口大染缸里,我早就学会了怎么把债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那个曾经被我拒绝过的男人打来电话,语气平静。“需要帮忙吗?我别的没有,

就是认识几个管这事的人。”我知道,我的复仇,该开始了。1一九九八年的夏天,特别热。

知了在窗外的老槐树上叫得声嘶力竭,好像要把命都给叫出来。我坐在掉漆的木头板凳上,

手里捏着一张发黄的报纸。报纸上是高考录取名单,密密麻麻的名字,像一群黑色的蚂蚁。

我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来来回回,眼睛都看花了,还是没有找到“许知意”三个字。

我妈蹲在我旁边,用蒲扇给我扇着风,扇出来的风都是热的。“知意,要不……复读一年?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没说话,把报纸叠好,放在桌上。不可能。我的估分,

上个重点师范绰绰有余。班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说我肯定是咱们县今年的状元,

让我提前准备好发言稿。可现在,榜上无名。我爸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叹气,

把手里的锄头往墙角一放,蹲在门口抽烟。烟雾缭绕,呛得人眼睛疼。“去查了,

招办的人说,就是这个分,差了本科线二十分。”二十分。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我从小学到高中,考试从来没掉出过年级前三。模拟考的分数,次次都超重点线五六十分。

村里人都说,我们老许家祖坟冒青烟了,要出个金凤凰。现在,这只凤凰的毛被拔光了,

摔在泥里。我不信。我跟疯了一样,跑到县城的教育局,想去查我的卷子。

门口的保安拦着我,说我没有证明,不让进。我爸托了村里的亲戚,送了两条烟,

才打听到一点消息。管档案的一个小干事说,我的卷子没问题,就是分数低。“丫头,

认命吧。高考这东西,邪门得很。”我爹回来,把这话学给我听。我坐在小院里,

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一片冰凉。我不认命。这个小县城,我待不下去了。我要走。去哪?

去北京。我听收音机里说,北京有个叫新东方的地方,教人说英语,那里的老师都很厉害。

我也想当老师。既然大学不要我,那我就自己闯出一条路来。我把这个想法跟我爸妈说了。

我妈抱着我哭,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去那么远的地方,怎么活。我爸抽了一晚上的烟,

第二天早上,给了我一个布包。包里是三百块钱,家里所有的积蓄。“去吧。”他说,

“家里不行,就指望你了。”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坐上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

火车“咣当咣当”地响,载着我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地方。车窗外,

熟悉的田野和村庄越来越远。我没哭。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不能再哭了。北京的风,

是硬的。吹在脸上,跟刀子割一样。我找到了新东方,排了很长的队,参加了面试。

面试官是个戴眼镜的男人,看了我的简历,眉头就皱起来了。“高中学历?

”“我高考失利了,但我……”他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我们这里,

最低都是名牌大学毕业。”我被客气地请了出来。站在北京的大街上,车水马龙,高楼大厦。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扔进沙漠的蚂蟻,渺小又无助。我不能回去。回去了,就是承认我输了。

我开始找工作,任何能糊口的工作。我在小饭馆里刷过盘子,

油腻的脏水泡得我满手都是口子。我在工地上给工人做过饭,夏天的灶房像个蒸笼。

我住在最便宜的地下室里,房间里一股发霉的味道,墙角的老鼠比我都自在。每个月,

我都会给自己买几本书。教辅、教材、教育心理学。晚上,等工友们都睡了,

我就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书,做笔记。我的手,白天拿锅铲,晚上拿笔。我知道,

我不能忘了我的梦。机会是自己找来的。我住的地下室附近,有个很小的补习班,

老板是个中年妇女,就租了两间民房。我看到她贴的招聘广告,招兼职老师。我去了。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不太信。“你行吗?别把孩子教坏了。”我说:“你让我试讲一节课,

不行我立马走人,不收一分钱。”她可能也是实在招不到人,同意了。我讲的是初中数学。

台下坐着七八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一个个东倒西歪,没精打采。我没用课本。

我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关于数字王国里的战争。加减乘除是不同的兵种,

函数和方程是将军。我把枯燥的公式,变成了排兵布阵的策略。那节课,没有一个孩子走神。

下课的时候,老板娘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五十块钱。“明天还来。”她说。就这样,

我成了那个小补习班的兼职老师。白天在工地做饭,晚上给孩子上课。我攒下的每一分钱,

都用来买书和学习资料。我把那些名校的教学视频,翻来覆覆地看。我的学生越来越多,

从七八个,变成了二十多个,三十多个。老板娘的民房装不下了,她咬咬牙,

租了个大点的门面。她给我涨了工资,让我当了全职老师。我终于,可以靠教书养活自己了。

我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叫Hope。希望。2我在那家叫“启航”的小补习班,

一干就是三年。我的名气,就在那一片儿传开了。大家都知道,启航有个许老师,

讲课特别有意思,再不爱学习的孩子,到了她手里,成绩都能往上窜一窜。很多家长,

都是慕名把孩子送过来的。周健就是其中一个。他女儿叫周晓晓,上初二,数学是老大难,

每次考试都不及格。周健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穿得人模人样的,白衬衫,黑西裤,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说话很客气,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北京爷们儿的优越感。“许老师,

我听人说您教得好。我们家晓晓,您多费心。”他把一沓钱放在我桌上。“这点钱,

您先拿着,就当是给孩子的零食费。”我把钱推了回去。“周先生,我的工资,老板会发。

您想给孩子买零食,自己买就行。”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许老师,有个性。

”我没理他这套。我看的是周晓晓的卷子。问题很大。基础不牢,知识点都是零散的,

没有形成体系。“孩子得从初一的课开始补。”我说。周健皱眉:“那得多少时间?

来得及吗?”“盖楼得先打地基。地基不稳,盖得越高,塌得越快。”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些探究。最后,他点了点头。“行,听您的。”周晓晓是个挺内向的姑娘,

不怎么说话。我带了她三个月,没用什么特别的方法,就是带着她,

把初一的课本重新过了一遍。把每一个公式,每一个定理,都给她掰开了揉碎了讲。

讲到她点头为止。期中考试,周晓晓的数学,考了八十五分。班里第十名。

周健来接孩子的时候,拿着成绩单,手都在抖。他看着我,眼睛里有光。“许老师,

您真是神了!”那天晚上,他非要请我吃饭。我拒绝了,我说我晚上还有课。他也没勉强,

只是第二天,送了一束花到补习班。我没收,让前台退回去了。从那以后,

周健就成了补习班的常客。他总是在我下课的时候,“恰好”出现在门口。“许老师,

回家啊?我送你一程。”“许老师,还没吃饭吧?附近新开了家馆子,味道不错。

”我一概拒绝。我不是不识好歹,我是不想惹麻烦。我知道他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

也知道他自己开了个小公司,做建材生意,家境殷实。可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有北京户口,有车有房。我呢?我只有一个地下室的床位。我的学生里,

有不少都对我有好感。有偷偷给我写情书的,有送我小礼物的。我都装作不知道。我来北京,

不是为了谈恋爱的。我要在这里扎根,要活出个人样来。直到有一天,我病了。急性肠胃炎,

上吐下泻,浑身没劲。我躺在地下室的床上,连起来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我以为我要死在这儿了。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有人在敲门。我挣扎着爬起来,打开门。

是周健。他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二话不说,背起我就往外走。他把我送到了医院,

挂号,交钱,跑前跑后。医生给我打了点滴,我在病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周健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守了我一夜。他眼圈发黑,下巴上都是胡茬。看到我醒了,

他赶紧递过来一杯温水。“感觉怎么样?”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谢谢你。

”他笑了笑:“跟我客气什么。”那天,他把我送回了地下室。他看着那个不到五平米,

阴暗潮湿的房间,沉默了很久。“你就住这儿?”我点点头。“搬出来吧。”他说,

“我帮你租个房子。”我摇摇头。“我租不起。”他看着我,眼神很认真。“许知意,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嫁给我。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这很突然。我不是在同情你,也不是一时冲动。

我是真的觉得,你是个好姑娘。”“我喜欢你的认真,喜欢你的坚强。晓晓也特别喜欢你。

”“我知道你心气高,不想靠别人。但北京这个地方,对一个外地姑娘来说,太难了。

”“嫁给我,你就能有北京户口,能有一个家。你不用再住这种地方,

可以安心做你想做的事。”“你……考虑一下。”他说完,就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床上,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嫁给他?我不爱他。我对他,最多就是一点感激。可是,他说的没错。

北京,太难了。一个户口,就能卡死多少人。有了户口,我的孩子以后就能在这里上学,

高考。不用像我一样,被人挡在门外。这是一个交易。用我的后半生,换一个安稳的未来。

我考虑了三天。三天后,我给周健打了电话。“我同意。”我们的婚礼很简单,没有仪式,

就是请双方的亲戚吃了顿饭。他的家人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审视和轻蔑。我知道,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图他家钱和户口的外地捞女。我不在乎。我搬进了周健的家,

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在三环边上。我很识趣地当一个好妻子,好后妈。

我照顾周晓...3我搬进了周健在三环边的家。房子很大,一百二十平,

比我之前住的整个地下室都大。周健的父母偶尔会过来,坐在沙发上,

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我做的每一件事。他妈总是有意无意地说:“我们家周健,条件又不差,

就是心实,容易被骗。”我听着,手里的抹布攥得紧紧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妈,您喝茶。

”我拎得清我的位置。这是一场交易。他给我一个北京的身份,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

我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照顾他女儿、打理后宅的女人。我把周晓晓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带。

她的学习,她的生活,我全都包了。我给她做的饭,比她亲妈都用心。我给她讲的题,

比学校老师都耐心。晓晓很依赖我,有什么心事都愿意跟我说。她会抱着我的胳膊,

叫我“许妈妈”。周健对此很满意。他觉得他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知意,家里有你,

我放心。”他经常这样说。我辞掉了“启航”的工作。周健不希望我再去抛头露面。

他说:“我养得起你。你就在家好好带着晓晓,比什么都强。”我没同意。我说,

我想自己开个工作室。就在家里,只带几个学生,一对一辅导。这样既能照顾家里,

也不会丢掉我的专业。周健想了想,同意了。我的工作室,就开在书房里。

靠着以前积攒下的口碑,我的学生很快就满了。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家庭,

看中的是我能让孩子成绩实打实提高的能力。其中一个学生,叫裴安安。她的父亲,叫裴然。

裴然跟周健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贵气和距离感。每次来接孩子,

话都很少,但眼神很锐利,好像能看穿人心。他开的车,是我不认识的牌子,

但一看就知道很贵。他对我的教学方式,提出过质疑。“许老师,

我觉得你给安安的压力太大了。”“裴先生,是安安自己想考第一。我只是在帮她实现目标。

”我回答。他看了我很久,没再说什么。过了两年,我怀孕了。是个儿子。周健高兴坏了,

抱着儿子亲个没完。他父母的态度也缓和了很多。毕竟,我给他们家添了丁。有了儿子,

我的生活更忙了。白天带学生,晚上带孩子,家里的事也一点没落下。

我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陀螺,不停地转。我觉得很累,但也很踏实。我终于在北京,

有了自己的根。我的工作室越做越大,家里的书房已经不够用了。我在小区外面,

租了一个小门面。有了正式的场地,学生更多了。我赚的钱,比周健的公司都多。

我把赚来的钱,一部分存起来,一部分寄回老家。我爹妈在村里盖了新房子,

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多了。周健开始有些不自在了。他会翻我的账本,会问我今天见了什么人。

“你一个女人,搞这么大摊子干嘛?钱够花就行了。”“你是不是跟那个姓裴的,

走得太近了?”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可笑。“周健,你是在怀疑我吗?”他别过脸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女人嘛,还是得以家庭为重。”我没跟他吵。我知道,

他骨子里,还是那个传统的北京男人。他可以接受一个能干的妻子,

但不能接受一个比他更能干的妻子。我们的裂痕,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份文件。“双减”。文件下来的那天,整个教培行业都炸了。

我的工作室,一夜之间,从一个能下金蛋的母鸡,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学生退费,

房东催租。我焦头烂额。周健回到家,把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我面前。“知意,

我们离婚吧。”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看着他,心一点点变冷。

“为什么?”“政策下来了,你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我们家,经不起这种折腾。

”“你现在是个麻烦。我不能让我,让晓晓,让我们的儿子,跟着你一起陷进去。

”“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归我。车子也归我。”“儿子归你。

我会每个月给你三千块钱抚养费。”“你那个工作室,你自己处理掉。”他把所有的事情,

都算计得清清楚楚。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问他:“晓晓呢?她也是你的孩子。

你当年娶我,不就是为了让她有个妈吗?”周健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晓晓大了,

她会理解的。”我笑了。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用了十几年的保姆。现在没用了,

就可以扔掉了。也好。我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许知意。没有一丝犹豫。“周健。

”我看着他,“你会后悔的。”他哼了一声,不以为然。我收拾好东西,

抱着还在熟睡的儿子,离开了那个我住了十几年的家。北京的夜晚,霓虹闪烁。

我站在天桥上,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来的时候,一无所有。现在走,

还是只剩下自己,和一个需要我抚养的孩子。我以为我会在北京扎根,结果,

我只是做了一个十几年的梦。现在,梦醒了。4回到老家小县城,感觉像换了一个世界。

空气里没有了汽车尾气,都是泥土和庄稼的味道。节奏很慢,街坊邻居见了面,

都能聊上半天。我爸妈看到我带着孩子回来,眼圈都红了。他们没多问我跟周健的事,

只是默默地给我收拾出一个房间,把我爱吃的菜摆满了一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妈不停地念叨。我把儿子,小名叫安安,交给我妈带着。我在县城里租了个小门面,

准备重操旧业。北京不让搞,我们这山高皇帝远的小地方,总没人管。我的新辅导班,

叫“知意学堂”。一开始,没人来。县城里的人,不认我这个从北京回来的“失败者”。

他们更相信本地的老师。我也不急。我印了很多传单,自己跑到各个学校门口去发。

传单上写着:免费试听一个月,没效果不收一分钱。慢慢的,有家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把孩子送了过来。我的教学方法,跟县城里的老师完全不一样。我不搞题海战术,

不逼着孩子死记硬背。我教他们方法,培养他们举一反三的能力。一个月后,

第一批来试听的孩子,成绩都有了明显的提高。口碑,一下子就出去了。我的“知意学堂”,

火了。甚至连我母校,县一中的老师,都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我这里来补课。生活,

好像又回到了正轨。如果没有遇到她,我可能就会在这个小县城里,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那天,我去县一中给一个学生送落下的作业本。在学校的光荣榜上,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市级优秀教师——许知意。”名字下面,是一张女人的照片。

她穿着得体的套裙,对着镜头微笑,温婉又知性。我站在那里,浑身的血都凉了。许知意。

她也叫许知意。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回到家,翻出了我当年的高中毕业照。

我在照片里找到了那个女人。她叫梁珊。当年在我们班,成绩中等,长相普通,

一点都不起眼。她现在,怎么会叫许知意?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升起。我开始调查。

这件事,不能声张。我找到我当年的班主任,他已经退休了。我请他吃了顿饭,

跟他聊起当年的事。“老师,您还记得梁珊吗?”班主任想了想。“哦,有印象。

她后来不是考上省城的师范大学了吗?现在在咱们一中当老师,混得不错,

都评上高级教师了。”他又看着我,叹了口气。“倒是你,知意,可惜了。

当年老师一直觉得,你肯定是咱们县的状元。谁知道……唉,高考这东西,说不准啊。

”我心里一沉。梁珊,考上了师范大学?以她当年的成绩,连个大专都悬。

我又去找了当年在教育局管档案的那个亲戚。他现在也退休了。我提着两瓶好酒,

拎着几条好烟,上了他家的门。酒过三巡,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当年的高考。“叔,

我一直觉得我当年考得不差,怎么就落榜了呢?”他喝得满脸通红,摆摆手。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它干啥。”“我就是心里有个疙瘩,解不开。

”我给他又倒上一杯酒,“叔,您当年经手那么多档案,有没有……有没有可能,是弄错了?

”他端着酒杯,沉默了。半晌,他压低了声音。“知意,这事,你别再查了。”“有些人,

你惹不起。”“当年梁副局长的女儿,也参加高考。你……明白了吗?”梁副局长。

梁珊的父亲,梁卫国。当年,他就是县教育局的一把手。现在,他是我们县的副县长。

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了。我的心,像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原来,不是我考得不好。

是我的分数,我的人生,被人偷走了。梁珊,用我的成绩,上了本该属于我的大学。

成了老师,受人尊敬。而我,许知意,一个本该是县状元的金凤凰,却在北京的地下室里,

刷了三年的盘子。何其可笑!何其荒唐!我回到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已经有了细纹,脸上写满了生活的沧桑。二十年。

我被偷走了整整二十年。我恨。我恨梁珊,恨梁卫国。我恨他们偷走了我的人生,

还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自责了这么多年。光恨,没有用。我要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我不能在本地告。梁卫国在这里,就是天。我捅不破这片天。我拿起手机,

翻出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裴然。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我们之间,

只是纯粹的师生家长关系。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喂?”“裴先生,是我,许知意。

”他似乎有些意外。“许老师?有事吗?”我深吸一口气,用最平静的语气,把我的故事,

讲了一遍。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以为他要挂了。“需要帮忙吗?”他突然开口。

“我别的没有,就是认识几个管这事的人。”5裴然的话,像一颗定心丸。没有同情,

没有质疑,只有一句最直接的“需要帮忙吗?”“需要。”我说。“把你手头所有的证据,

整理一下,发给我。”“好。”挂了电话,我开始整理东西。我当年的准考证,

成绩通知单那张假的,我父亲托人打听到的消息记录,

我和退休班主任、档案员的谈话录音。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梁家父女。

我把这些东西,通过加密邮件,发给了裴然。两天后,裴然回了电话。“东西我收到了。

这事,性质很恶劣。”“我帮你联系了省纪委和省教育厅的朋友。

他们会成立一个联合调查组,直接下来查,绕开市里和县里。”“你等消息就行。这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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