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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菱冯玉德是《我,镇狱司,价高活好》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夏夜寻花火”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冯玉德,阮菱展开的其他小说《我,镇狱司,价高活好》,由知名作家“夏夜寻花火”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0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01:48: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镇狱司,价高活好
主角:阮菱,冯玉德 更新:2025-11-10 07:4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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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卫筹,守着一座关押非人之物的破烂衙门,人称“无常司”。我的生意很简单:收钱,
抓鬼,关门,清净。城里最有钱的冯家老爷子找上门,涕泗横流,
说他独苗孙子快被一个红衣女鬼索了命,开出了我无法拒绝的价格。钱是好东西,
能让鬼推磨,也能让我这个活阎王跑趟腿。我以为这只是一单普通的驱邪生意,
顶多那女鬼怨气重点,难缠一点。可我踏进冯家大宅的那一刻,
就闻到了一股子不对劲的味儿。那不是鬼气,是人心腐烂发酵后,引来苍蝇的味道。
那个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冯家少爷,那个哭天抢地的冯老爷,
还有那个站在阴影里眼神躲闪的管家……每个人都在说谎。他们想让我抓的,根本不是鬼。
而那只女鬼想让我看的,也根本不是她的冤屈。这是一场用人命做饵,用诅咒当钩的局。
冯家想钓我这条鱼,那只女鬼也想借我的刀。可惜,他们都算错了一件事。我这把刀,
不仅会砍鬼,更会清算烂账。我的算盘,拨动的不是钱,是命。1“卫爷,救命啊!
”门板被捶得砰砰响,震得门框上的灰都往下掉。我正躺在院里的摇椅上,
数着房梁上结了几张新网。这声音,中气十足,不像要死的。我没动,
闭着眼喊:“死不了就自己滚进来,门没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股子昂贵香料混合着恐惧的酸臭味儿飘了进来。
一个穿着锦缎袍子的老头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就开始嚎。
“卫爷!您得救救我孙子!我给钱,我给您好多好多的钱!”我睁开一只眼,打量着他。
冯家家主,冯玉德。满脸的褶子都写着“有钱”两个字。“先松手,”我嫌弃地抖了抖腿,
“口水蹭我裤子上了。”他赶紧松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我那唯一的孙子,
被……被脏东西缠上了!眼看就要不行了!”“什么东西?”我问,
顺手从旁边的小桌上拿起算盘,拨了一下。清脆的响声让他抖了一下。“红……红衣女鬼!
”他声音都发颤,“每到半夜就趴在我孙子床边,
对着他吹气……我孙子现在就剩一口气吊着了!”我“哦”了一声,没什么兴趣。
又是红衣女鬼,能不能有点新意。“城里那么多和尚道士,你不去找,跑我这儿来干嘛?
”我懒洋洋地问。“找了!都找了!”冯玉德哭丧着脸,“不管用啊!
有个道长还被那女鬼吓得尿了裤子,连夜就跑了!他们都说,这事儿,
只有无常司的卫爷您能管!”这话我爱听。我坐直了身子,把算盘放在腿上。
“既然知道我的规矩,那就谈谈价钱。”冯玉德一愣,随即大喜,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双手奉上。“卫爷,这是一千两!事成之后,还有三千两!”我瞥了一眼银票,没接。
“冯老爷,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冯玉德的脸僵住了。一千两,
够普通人家吃喝好几辈子了。我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掌。“这个数。”“五……五千两?
”冯玉德的嘴角抽了抽。我摇摇头。“五万两。黄金。”冯玉德的眼睛瞬间瞪得像牛眼,
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过去。“卫爷!您……您这是抢啊!”“抢?”我笑了,
拨动算盘珠子,声音又冷又脆,“我卖的是命,冯老爷。你孙子的命,就值这个价。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你别忘了,我这‘无常司’,
既能从鬼手里抢命,也能帮鬼平账。”我的声音很轻。“你想让我抢命,还是平账?
”冯玉德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浑身抖得像筛糠。他从我眼睛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一些比鬼还可怕的东西。过了好半天,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抢……抢命!
五万两就五万两!”我满意地点点头,直起身。“那就好。带路吧。”我抄起算盘,
跟着他往外走。心里却在盘算另一件事。一个能把得道高人吓尿裤子的红衣厉鬼,
背后牵扯的,绝不止一条人命那么简单。冯家这浑水,深着呢。不过,五万两黄金,
够我把这池子水抽干,看看底下到底养了什么王八。这趟活儿,有意思了。2冯家大宅,
那叫一个气派。门口的石狮子都比我家的门楼高。但一进门,这股子气派就变了味。
整个宅子,从前院到后堂,到处都贴满了黄色的符纸。门上,窗上,柱子上,
甚至连地砖缝里都塞着。风一吹,满院子的符纸哗啦啦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办白事。
一群家丁和丫鬟缩在角落里,个个面如土色,看见我就像看见了救星。冯玉德领着我,
一路小跑,穿过挂满符咒的回廊。“卫爷,您看,
能用的法子我们都用了……”他指着那些符,声音发虚。我哼了一声。“有用吗?
”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没再理他,径直往里走。越往里走,那股阴寒之气越重。
不是鬼气森森的那种冷,是带着一股子怨毒的、黏腻的冷,钻进骨头缝里,
让人从里到外地不舒服。在一个挂着厚重棉帘的房间门口,冯玉德停下了脚步。“卫爷,
我孙子……就在里面。”两个丫鬟抖抖索索地掀开帘子。
一股更浓重的药味和不祥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光线很暗,窗户都被符纸糊得严严实实。
一张华丽的木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面色青白,嘴唇发紫,
眼窝深陷,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的胸口几乎没有起伏,
要不是我还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点微弱的阳气,真以为这就是一具尸体。床边围着几个大夫,
一个个愁眉苦脸,束手无策。看见冯玉德进来,都赶紧行礼。“怎么样了?
”冯玉德急切地问。为首的老大夫叹了口气:“老爷,恕我等无能。
少爷这病……非药石可医啊。”冯玉德的脸瞬间垮了下去。我没管他们,径直走到床边。
那年轻人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但还是能看到他在微微发抖。我伸出手,不是去探他的鼻息,
而是伸到了他脖子下面。指尖触到了一片冰凉滑腻的皮肤。我慢慢把手抽回来。指尖上,
沾着一根又黑又长的头发。这绝不是床上这个短发年轻人的。我把头发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子淡淡的、腐朽的兰花香。“她来过了。”我对冯玉德说。
冯玉德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什……什么时候?”“就在刚才。
”我把那根头发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们这么多人,满屋子的符,结果呢?人家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还在你孙子身上留了根头发当纪念。”我走到窗边,撕下一张符纸。“这种东西,
”我把符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糊弄鬼都嫌简单。”冯玉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转过身,看着他。“冯老爷,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实话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你孙子,到底是怎么惹上她的?
”冯玉德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就是……就是前阵子去郊外游玩,
冲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是吗?”我笑了。我走到他面前,
把那根头发递到他鼻子底下。“那你闻闻,这头发上的味道,你熟不熟悉?”他不敢闻,
一个劲儿地往后缩。我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闻了一下。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失。
那是一种他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看来你想起来了。”我松开他,慢悠悠地擦了擦手。
“这女鬼,不是你孙子在外面撞见的。”“是你们冯家,请进来的。”我的话音刚落,
房间里的烛火“噗”的一声,全都灭了。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漆黑。一股冰冷的风凭空出现,
吹得帘子和符纸猎猎作响。一个女人的、带着无尽怨恨的哭声,从床上传来。那声音,
仿佛是从九幽地府里钻出来的。“还我……命来……”3黑暗里,冯家的人炸了锅。尖叫声,
哭喊声,桌椅倒地的声音,乱成一团。冯玉德更是吓得瘫在地上,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我站着没动。那哭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
“还我……命来……”阴风刮过我的后颈,冰冷刺骨。我能感觉到,“她”就站在我身后,
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你就是他们请来的帮手?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又冷又飘。“算是吧。”我头也没回,从怀里掏出算盘,
“拿钱办事。”“你也想拦我?”她的声音里带着讥讽和滔天的恨意。“拦不拦,得看价钱。
”我拨了一下算盘珠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找死!”她怒喝一声,
一股腥风猛地从我背后袭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冰冷尖锐的指甲,离我的后心只有一寸!
就在这时,我动了。我没有转身,也没有躲闪。我只是将手里的算盘,往身后轻轻一挡。
“铛!”一声金铁交鸣的闷响。那只足以撕裂人心的鬼爪,像是撞在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那股腥风瞬间退开。房间里恢复了平静。我慢慢转过身。黑暗中,
一个穿着红衣的身影漂浮在半空中。她长发及腰,面色惨白如纸,双眼流着血泪,
十指的指甲又长又黑。典型的厉鬼模样。此刻,她正抱着自己的右手,那只手已经变得焦黑,
还在冒着青烟。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怨毒,而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你这是什么法器?”“吃饭的家伙。”我掂了掂手里的算盘,“专治各种不服。
”我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算盘上的珠子,随着我的脚步,无声地自己拨动着。每拨动一下,
她身上的鬼气就弱一分,脸上的痛苦就多一分。她怕了,开始往后飘。“别……别过来!
”“现在知道怕了?”我走到她面前,抬头看着她,“刚才那股劲儿呢?
再喊一句‘还我命来’我听听?”她被我的气势所摄,连连后退,最后撞在了墙上,
退无可退。“你到底是什么人?”“收账的。”我举起算盘,对准了她。算盘的边框,
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冯家欠你的,是一条命。”我冷冷地说,“但你闹得太过,
伤及无辜,这就是坏了规矩。”“现在,账该重新算了。”“不!我没错!是他们该死!
他们都该死!”她疯狂地尖叫起来。“对错,我不管。”我手里的算盘金光大盛,
“我只管收账。”话音一落,我手中的算盘猛地飞出,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打在她身上。
她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整个身体就被金光包裹,迅速缩小,最后化作一缕黑烟,
被吸进了算盘里。房间里的烛火“呼”的一下,重新亮了起来。阴风散去,一切恢复了原样。
我伸手一招,算盘飞回我手中,温润如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地上,
冯家的人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都吓晕过去了。只有冯玉德还醒着,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像是看一个怪物。我走到他面前,把算盘往他眼前一亮。“搞定了。”“尾款,
明天送到我府上。”“少一个子儿,我就把它从算盘里放出来,让你们一家人,
整整齐齐地下去团聚。”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我突然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了,冯老爷。”“这女鬼临进去前,跟我说了句话。”“她说,
她死得冤。”“她说,真正该死的,不是你那个废物孙子。”“是你。”冯玉德的脸,
瞬间变得比死人还白。我笑了笑,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冯家大宅。五万两黄金,
可不是那么好赚的。这出戏,才刚刚开场。4回到“无常司”,天已经蒙蒙亮。
我把算盘往桌上一扔,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那只红衣女鬼,叫阮菱,
此刻就被关在我的算盘里。这算盘叫“清算”,是我吃饭的家伙。外面看着是黄杨木,
里面自成一方小天地,专门用来关押这些不守规矩的非人之物。我用手指敲了敲算盘。
“出来聊聊?”算盘上泛起一阵黑气,阮菱的身影从中浮现出来,只是变得虚幻了许多,
像一缕随时会散的青烟。她被锁在算盘上方一尺的范围内,动弹不得。
脸上的怨毒和疯狂已经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悲凉和……一丝狡黠。“你想知道什么?
”她冷冷地开口。“从头说。”我给自己又倒了杯茶。她沉默了片刻,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一个落魄书香门第的孤女,遇上了风流倜傥的冯家大少爷。山盟海誓,
私定终身。然后她怀了孩子。冯家大少爷起初还信誓旦旦,说要娶她过门。可等来的,
不是八抬大轿,而是一碗要命的汤药。她不肯喝,冯家就来了硬的。几个恶奴把她按在床上,
生生将那碗黑漆漆的药灌了下去。孩子没了,她也血崩不止,没撑过去。死后,
她被一张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因为怨气太重,化作了厉鬼,回来找冯家索命。
“就是这样。”她讲完了,血红的眼睛盯着我,“他们一家,都该死!”故事很凄惨,
很常见。但我一个字都不信。“故事讲得不错。”我放下茶杯,“可惜,漏洞太多。
”阮菱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什么意思?”“第一,”我伸出一根手指,
“你若真只是一个普通孤女,死后怨气再重,也断然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内,
就修炼成能吓跑道士的厉鬼。”“这说明,你生前,或者你死后,得到了什么东西的帮助。
”我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冯家害你,你要报仇,天经地义。
但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冯家少爷,而是每天半夜去吸他的阳气,让他慢慢耗死?
”“这不像报仇,更像是在……养着他,或者说,用他来钓鱼。”阮菱的脸色变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你没说实话。”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真正的目的,不是报仇,对不对?”我的算盘上,金光微微一闪。
阮菱的魂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我说的是实话!
”“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开口了。”我伸手按在算盘上,准备催动法力。
就在这时,阮菱突然尖叫起来。“我说!我说!”她喘息着,
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怨毒的眼神看着我。“是,我没说实话。”“我接近冯家少爷,
根本不是偶然!”“我在认识他之前,就知道冯家有一个世代相传的秘密!”“什么秘密?
”我追问。“一个诅咒。”阮菱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诱惑。“冯家的男人,
都活不过三十岁。每一代,都只有一个男丁能勉强活到成年,传宗接代,然后暴毙。
”“他们为了延续香火,找到一个邪法。每隔一代,就找一个八字纯阴的女子,
让她怀上冯家的骨肉,然后在孩子出生的前一刻,将母子一同献祭给一个……东西。
”“用这个方法,换取下一代男丁三十年的阳寿。”我的心头一震。
这可比我想象的要黑暗得多。“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家的祖上,
就是被冯家献祭的那个女人!”阮菱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仇恨,“这是我家代代相传的血仇!
”“所以,你接近冯家少爷,怀上他的孩子,都是你计划好的?”“没错!”她承认了,
“我就是要让他们也尝尝失去骨肉的滋味!我要让他们断子绝孙!”“但你没想到,
他们会对你提前动手。”“是。”她咬牙切齿,“他们不知从哪得知了我的身份,
怕我坏了他们的大事,所以先下手为强!”“那你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阮菱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它被供奉在冯家的祖祠里。”“冯家献祭给它的,不只是人命,还有他们自己的气运和福报。
”“他们以为能控制它,其实,他们全家,都已经是那个东西的……食粮。”她抬起头,
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你以为你抓住了我,冯家就没事了?”“你错了。
”“我只是个开胃菜。”“真正的大餐,现在才要上桌。”“你去晚了,
就只能给冯家……收尸了。”5阮菱的话,让我心里一沉。我抓起桌上的算盘,
转身就往外走。“你去哪?”阮菱在我身后喊。“去给你报仇。”我头也不回地答道。当然,
顺便也是为了我的四万两黄金尾款。冯家要是死绝了,我找谁要去?
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冯家大宅。天色已经大亮,但冯家大宅却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死寂之中。
大门敞开着,里面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我快步走进院子,
昨天还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家丁丫鬟,此刻全都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探了探一个人的鼻息,还有气,只是晕过去了。看来,正主还没开始大开杀戒。
我直接冲向后院。冯家的祖祠,就建在宅子最深处。那是一座独立的院落,黑瓦灰墙,
看着就透着一股阴森。离得老远,我就感觉到一股庞大的、邪恶的气息从里面散发出来。
那是一种纯粹的、混乱的恶意,让人闻之欲呕。祠堂的门紧闭着。我一脚踹开。里面的景象,
让我瞳孔一缩。祠堂正中,密密麻麻地摆满了灵位。而在所有灵位的最上方,
供奉的不是牌位,而是一尊半人高的黑色木雕。那木雕的形状极其古怪,像一个蜷缩的婴儿,
但四肢奇长,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个不断开合的、长满利齿的嘴巴。木雕的下方,
是一个血迹斑斑的石台。冯玉德和他那个宝贝孙子,正被几根粗壮的铁链锁在石台上,
动弹不得。他们俩都醒着,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嘴被布条塞着,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在石台周围,站着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神情肃穆,
嘴里念念有词。他们是冯家的旁支族人,也是这个邪恶仪式的守护者。看到我闯进来,
他们都愣住了。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厉声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冯家禁地!”我没理他,
目光锁定在那尊诡异的木雕上。此刻,那木雕的表面,正渗出黑色的、粘稠的液体,
散发着恶臭。它“活”了过来。那个没有五官的脸上,那张嘴巴,开合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能感觉到,一股庞大的吸力,正在从那张嘴里传来,
疯狂地吞噬着冯玉德和他孙子身上的阳气和生命力。“你们在干什么?”我冷声问道。“哼,
与你何干?”那中年男人一脸傲慢,“这是我冯家的家事!”“家事?”我笑了,
“用活人献祭,也算家事?”“你懂什么!”另一个族人激动地喊道,
“我冯家先祖得神明庇佑,方有今日的富贵!这是献给神明的祭品,是我冯家的荣耀!
”神明?我看着那尊散发着无尽邪气的木雕,嘴角的笑意更冷了。这帮蠢货,
把一个靠吞噬子孙后代生命力来苟延残喘的邪物,当成了神明。真是可悲又可笑。
“我不管你们拜的是神是鬼,”我举起了手中的算盘,“马上停止这个仪式,放了他们。
”“痴心妄想!”为首的中年男人一挥手,“拿下他!”几个黑衣族人朝我扑了过来。
他们显然也有些拳脚功夫,出手狠辣,招招都往要害上招呼。可惜,他们找错了对手。
我连脚步都没动一下。只是随手拨动了一下算盘。“啪!”冲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
身体猛地一僵,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他的眼睛还睁着,充满了不可思议,但已经没了声息。
剩下的人吓得停住了脚步。“怎么回事?”“他……他死了?”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手指在算盘上快速拨动。“啪!啪!啪!”每响一声,就有一个人倒下。
他们就像被抽走了骨头的木偶,一个接一个地软倒在地,瞬间毙命。我的算盘,
拨动的可不止是算珠。更是人身上的那口气,那点阳火。阳火一灭,人也就没了。转眼间,
祠堂里除了我,就只剩下被锁在石台上的冯家祖孙,和那个为首的中年男人。
他吓得脸都白了,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那尊木雕。“你……你别过来!你敢动我,
神明……神明不会放过你的!”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伸手抱住了那尊木雕。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木雕的一瞬间。异变陡生。那木雕上的嘴巴,猛地张开到一个恐怖的角度,
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中年男人的身体,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血肉,骨骼,连同魂魄,都被那张嘴疯狂地吞噬。
不过眨眼的功夫,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了一具干尸,然后“哗啦”一声,散成了一地粉末。
吞噬了一个活人之后,那木雕上的邪气暴涨。它表面的黑色液体流淌得更快了,
整个雕像开始扭曲,变形。它……要出来了。6那尊木雕,像一块融化的黑蜡,
在石台上蠕动,变形。最终,它化作了一个三尺高的怪物。一个巨大的、不成比例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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