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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月槐夏的《盛夏有光,盛夏有晴天》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主角分别是辰月槐夏的女生生活,霸总,青梅竹马,虐文小说《盛夏有光,盛夏有晴天》,由新晋小说家“辰月槐夏”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6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9:5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盛夏有光,盛夏有晴天
主角:辰月槐夏 更新:2025-11-12 21: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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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大二那会儿,我被同学联合小混混拖进巷子里毒打。生死存亡之际,
我抓住了路过男人的裤腿。男人蹲下身子看我:我这人从不救没用的废人。于是乎,
我成了他酒吧里的保安队队长。他救了我,给我工钱,让我有地方住。我无以为报,
只能亲手将他送进局子里。01夏姐,这些事哪里轮得到你出手,下次直接我们来就是。
刚解决完几个在酒吧里闹事的,身侧的阿豆还在嘀咕。我懒得听。
转身没想到就看到几年不见的竹马——顾沉舟。他身侧的女子是我曾经的好朋友贺湫。
两人站在人群里,脸上的表情带着些陌生和诧异。眼见我就要掠过他们,顾沉舟一个箭步,
挡住去路。你他妈……阿豆的话出口一半被我拦住,只能噎了下,又将其咽回去。
顾少,有事儿?我抬眸瞥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夏夏,你怎么在这里,
还……顾沉舟顿了顿,没有说完,反而转移话题,我和小湫找了你好几年,你去哪儿了,
自从阿姨……顾少,我没再看他,抬手揉了揉被音响声震得嗡嗡的耳朵,抱歉哈。
上班时间,没空跟你叙旧。说完,我抬脚绕过他,跟着兄弟们离开。蓦然,手腕被抓住,
皮肤处的触感温热,低头看去,是顾沉舟宽大的手掌。你把工作辞了吧,这里不适合你,
我帮你找份更好的工作。之前还在一旁愣神的贺湫此刻才反应过来,她挤到顾沉舟身边,
颤抖着开口:你……你真的是盛夏嘛?我双手插进西裤口袋,转身痞痞地朝她挑眉。
贺律师,好久不见。贺湫愣愣地看着我,半天才憋出一个嗯字。
老朋友相见没有泪眼汪汪的场面,剩下的只有尴尬。场内的音乐有些吵。我见他们无话,
转身带着手底下的人离开。盛夏!顾沉舟的声音有些大,才刚刚恢复的热闹的人群,
又停了下来。你不适合这份工作!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你跟我们说,我们帮你!
我回头,嗤笑着看他:帮我?怎么帮我?顾少是打算拿个几百上千万包养我,
还是咋地?你……你怎么这样了?我上前几步,微仰着头:这样是哪样?
你们顾家,顺带抬手指了指贺湫,还有你们贺家,踩着我们家搏来的名声还不够响吗?
顾沉舟,别摆出这幅救世主的模样。在我这里……我嫌恶心。再说了,
我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怎么,碍你眼了?顾沉舟的脸色一沉再沉,
他栗色的眸子里满是我不屑的怨毒模样。黑色的齐肩发,一束异常挑染的白,冷艳的妆容,
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幼时的模样。我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带着贺湫,滚。
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贺湫红了眼,冲上前推开我,一耳光结结实实甩在我左脸上。
盛夏,你混蛋!身边的兄弟们蠢蠢欲动,被我拦下。反倒是顾沉舟,
他担心地一把将贺湫拽到身后。盛夏,小湫是你朋友,你不会乱来的,对不对?对?
不对?对不对?看吧,顾沉舟其实也怕了现在的我。他的话都不再是坚定的肯定句了。
那可不一定,在我管理的地方打我,我的面子多少还是有些挂不住的。贺律,
赔点钱了事……不过分吧?朝工作后台走的时候,我顺带提了一句:阿豆,
你留下找二位收钱,拿了晚上请大家吃馄饨。02深夜两点多,
酒吧街角十多平的馄饨店里生意火热。老板看着我红肿的脸,特地给我多添了颗水煮蛋。
贺湫和顾沉舟出手还算阔绰,我拿到了一万块的补偿。钱给了余姐一半,剩下的,
我按照约定请几个兄弟吃馄饨。馄饨有些烫,可我的心却是凉的。好久好久以前,
其实我们三人的关系挺好的。那时候……恍惚是五岁左右的样子。几家的关系极好,
再加上都住在一个小区,自然而然就成了好朋友。顾沉舟年纪最大,贺湫其次,最小的是我。
我却是最调皮的。那时,我带着他俩趴在小区的花坛里找麦冬的果实,
爬上树看小鸟的孵化过程,偷贺叔叔养的小鲫鱼去喂院子里的猫,
挤在顾沉舟家里来回播放喜洋洋……我们有好多好多的曾经。
是什么时候这种关系就突然变了呢?是父亲出事后!父亲因为受贿罪被开除公职。
事情闹得很大,电视、报纸,网络……上到耄耋之年的老人,下到垂髫的孩童,
大家都知道云度市出了个败类。——盛卫国。奶奶和妈妈整日以泪洗面,
她们抓着爸爸的衣服捶打,一遍遍问:卫国……这是为什么啊?你把钱还回去好不好?
你爸当了一辈子警察,怎么就生出你这个畜生!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我攥紧拳头立在一边,希望妈妈和奶奶能打得更狠一些。
明明以前跟顾沉舟、贺湫扮过家家的时候,一直都是我扮演的警察,贺湫扮演律师,
顾沉舟扮演大坏蛋。可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我甚至恶毒的希望他不是我爸爸。爸,
你把钱还回去好不好?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终带着红肿的脸颊离开了家。
原本被人人尊敬的工作没了。奶奶孝顺的儿子、妈妈相爱的丈夫、我崇拜的父亲。
也好似都随着那份工作消失得无影无踪。03从那之后,父亲开始酗酒,不着家。
有好几次他喝醉了,冲妈妈大吼,还摔了好些东西。奶奶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妈妈每次都蹲在奶奶身边安慰。妈,我相信卫国。他一定是有难处的,您放宽心些……
我不明白妈妈说的放宽心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爸爸离家的时间越来越久,连奶奶生病了,
他都没有回来。奶奶是带着遗憾走的。临终前,她说:夏夏,你爸爸害了你,
以后你的愿望要换一个了。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我不要他当我爸爸了。
奶奶说:好……好,不要他了,我也不要他了。奶奶不要爸爸,她也不要我们了。
妈妈劝我说:夏夏,奶奶去见爷爷了。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你骗人!
我固执地拆穿,奶奶死了,死了就是永远不会回来了。
顾叔叔和贺叔叔帮忙处理了奶奶的身后事。外婆劝妈妈想开些,你还有爸妈、还有夏夏。
跟盛卫国离婚吧。有了贺叔叔的帮忙,妈妈和爸爸的离婚诉讼很快提交到了法院。
再次见到父亲,我已经快记不得他的样子。几位叔叔婶婶带着顾沉舟和贺湫,
陪着我与妈妈去给奶奶扫墓。远远我们便看到有人跪在奶奶墓前,凑近看,
才发现是消失许久的父亲。他整个人瘦了好多,脸上已经没了往日的样子,有些苍白,
还时不时抬手揉着鼻子。两位叔叔不由分说地打了他。动静不小,最后园区的守墓人报了警。
眼见警车在道路上蜿蜒,他拽我过去,要挟他们把身上的现金全部交出来。那一刻,
我恨极了他。警察到之前,妈妈跪在地上,流着泪,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们的钱,我一定会还的。我相信卫国,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妈!
我倔强地不让那该死的温热落下。他已经是个烂人了,你为什么还要信他,
他刚刚要掐死我,你没看见吗?妈妈回头看我,霎那间,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奶奶离开前的颓然。我怕了。急忙上去抱住她,一遍遍重复:你还有我,
还有外公外婆。我们忘了他吧。妈,我还这么小,你要好好照顾我的,对不对?
有时候,早慧真的就是一瞬间的事。从那天以后,妈妈好像真的不再提起他了。
家里面所有关于他的痕迹都被妈妈收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们俩的日子变成了相互依靠、相依为命。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又是在报纸、电视和网络上。
他死在了缉毒警的抓捕行动中。看到消息的我没有哭。我只是可惜,
妈妈到最后都没能跟他离婚。之后的日子,我们俩……不对,是我们四人。加上外婆和外公。
一家人举步维艰。某些标签就像是被烙铁强行打在身上的印记,非削皮刮骨不可祛除。
十年里,若不是顾叔叔和贺叔叔的暗中帮助,我们一家人可能在那个烧炭取暖的冬天,
就已经全部离开了。我拼命学习,次次得第一。外婆、外公,你们放心,等我长大了,
就带你们住大房子,顿顿吃肉。可惜……说出的话,成了空话。我没有出息。
他们也没有等我长大。夏姐,快吃啊!再不吃就凉了。阿豆的碗里空空,舔着唇,
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老板,再来一碗小份的馄饨。我冲店内喊了一声。谢谢夏姐,
就知道夏姐对我最好了。其他的兄弟都笑阿豆是个饭桶。这小子才刚成年,
还要再长长身体,再加上他最勤快,吃得多正常。他是个比我还可怜的可怜人。对他,
我还保持着一份不属于现在的侠义气。04吃完饭已经三点多。刚付完款准备走人,
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顾沉舟的声音。盛夏!我转身,
看到他拉着不情愿的贺湫站在不远处。你现在是下班时间吧?他拧眉看着我身旁的众人,
我们能谈谈吗?谈什么?我打了个哈欠,示意自己已经很困了。顾沉舟推了推贺湫,
是小湫,她有些后悔刚刚对你出手,我们就是想跟你道个歉。你有时间吗?
我们请你吃宵夜。我歪着脑袋看他们,唇角讥讽的笑意愈发明显。顾少怕不是眼瞎吧!
我们这不是才刚吃完?再说了,我掏出兜里面剩下的钱轻拍在手上,
贺律师已经请我们吃过了。还有……我提醒二位,以后最好见到我就绕道走,
我这人可没那么好说话。今天的事,仅此一次。见我要走,顾沉舟急忙开口:夏夏,
我们之间当真要这样吗?我没理会,径直离开。当我十八岁决定走上这条路的时候,
我们就注定了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贺湫突然冲到我们几人前面,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盛夏,去辞职,你想要什么工作,想要多少钱,你说!我抿了抿唇看着眼前执着的人。
路灯昏黄,有那么一瞬,我竟有些羡慕。贺湫啊,从小到大跟贺叔叔真的是如出一辙,
小大人模样,坚定地走在法律的道路上。固执、装成熟、却……你告诉我,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顾沉舟也站到贺湫身后,他们都在等一个答案。
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为什么?我曾无数次回忆,自己这二十多年。却发现,记忆太过断层,
就像无数条平行线,没有清晰的交点,也没有柔和的过渡界面。
作为一个前科累累的罪犯的女儿,面对的恶意远远比想象中的要多得多。不翼而飞,
最后在男厕所便池找到的课本。课桌上写满的,让我去死的话。被泼了墨水的衣服。
奶茶店店长指责我手脚不干净的莫须有的话。
后厨朝我泼来的刷锅滚烫水和那让人恶心的咸猪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头来好像就是几个字。——想活着。妈妈说:夏夏,我不信的,
我不信卫国会是那样的人。她说:你去找找他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好。或许是追求一个他们幡然悔悟的歉意。
又或许是为一家人的不幸找一个借口。在跟妈妈争执了十多年后,我说了那个好字。
理想很丰满,现实如饿殍。兜兜转转,我就只剩下了活着二字。
我轻笑着看向挡路的俩人,你们站在什么立场来问的?不要跟我说朋友!
我不稀罕你们这样的人当朋友。我揽过阿豆的肩膀,看到了吗?他们才是我的朋友。
滚开吧!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我用肩膀撞开了贺湫拦住的去路。
她脸上有一滴晶莹落下。05顾沉舟大概是跟贺湫待久了,竟然也开始犯倔。
隔三岔五就出现在酒吧。有时候是他一人,有时候他和贺湫一起。我挺烦的,
让阿豆上去赶了好几次。余姐跟我站在后台门边,那小伙子长得挺帅的,配你不亏!
她笑着说:要不然你就从了他,总好过在我这里挣点米粥钱。余姐想来也看到了,
他那身行头就能抵我几年的工资了。我说得随意。他们家在云度市也是有头有脸的,
想来到时候的结婚对象也是个厉害角色。我怕我从了他,之后就会在某个下水道里。
余姐狐疑地问:很有背景?我点点头。余姐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咱们开门做生意,
也没有次次赶人走的道理。对吧?有些私事要处理好,不然老板会不高兴的。懂?!
我立刻站直身子:余姐放心,稍后就去处理。恰好这时余姐的电话响了,
她到一旁接了好几分钟。小夏,你过来!她手里还握着电话:老板收到消息,
等会儿有人会来后街找我们『聊聊天』,你带人去处理下。我在对讲机里面吩咐了几句,
顺便叫了阿豆单独说话。二十多人的聚众,一片落下的树叶都可能引发激战。处理这种事,
我习惯一对一。对方中看不中用,几分钟就败北。就在我想再补上一脚的时候,
人群中传出一道惊呼。住手!顾沉舟推开人群,走上前,盛夏!你怎么能打人?
你忘了盛叔叔以前是警察吗?06昏暗的巷子里传出了统一的轻呼声。那又怎么了?
我完全不在乎,你问问年纪大一点的人,谁不认识盛卫国?他的那些光荣事迹,
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吗?你……你……顾沉舟半天只吐出了一个字,
反而眼底的失望愈发明显。你要怎样,随你。我退开几步,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就他现在的情况,连轻伤二级都达不到,我们不过是切磋而已。
我俯身看着地上如死狗一般的男人,轻声问他:你说对么?男人连连点头。
解决完两件事,我又带着大家去吃了馄饨。老板,给我一碗大份的。
头发花白的老板诧异地看着我。我无所谓地轻声说:怕以后吃不到了。老板没接话,
只是默默给我煮了好大一碗,看得兄弟们直说他偏心。最后,老板给他们每人加了颗茶叶蛋,
事情才算了结。亏了,亏了。老板说,我就给她多加了点菜叶子,下次不加了。
兄弟们笑开了花,都说老板小气。电话铃声响得有些突然,像是擦过耳边的子弹,让人胆寒。
余姐说:小夏,多久回来?老板找你。我到后台的时候,五十多岁的老板正一身休闲装,
独自吃着火锅。坐吧!小小的四方桌,他抬手就能够到我。
老板起身从一旁的消毒柜里取了一副碗筷,加了蒜泥、香油摆到我前面前。一起吃!
我……我吃过了,老板。害怕他不信,我解释着,刚刚跟兄弟们在外面吃的馄饨。
再吃点!明明他说话的语气什么都没变,我却觉得有一股寒意瞬间从背脊蹿上天灵盖。
衣服遮盖下的皮肤已经布满鸡皮疙瘩。我木讷地拿起筷子,胡乱夹了一簇,再囫囵吞下。
好吃吗?我点头。老板停下筷子,擦了擦唇,淡淡开口:你父亲是盛卫国?
我再次点了点头。老板没再说话,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我倒了一杯。他举起茶杯朝我伸来。
以后,好好干!茶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我的后背早已汗湿一片。
07顾沉舟被我打了。其实也没怎么打。就是甩了一耳光,
再一个过肩摔将他压在地上捶了几下痛处而已。自从上次见到我打人后,他倒是不进酒吧了,
改为盯着后巷,一副唯恐我再打架的架势。我神烦!所以,当贺湫赶来时,看到这副场面,
瞪圆的双目里满是震惊和惶恐。我一步步走向她,她吓得连连后退。贺湫,把顾沉舟带走,
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贺湫退无可退,后背抵在墙壁上,
浑身因为恐惧而颤抖。我抬手抵着墙壁,凑到她耳边,问:你知道山的那边是什么吗?
贺湫转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是……山?我摇头。是海!我依旧摇头,
随后轻声说:是峡谷。贺湫一把推开我,惊慌地搀扶起痛得倒地不起的顾沉舟,
消失在巷子里。出来吧!我朝黑暗处喊了一声,走了,去吃馄饨!老板,
有牛肉馅的吗?没有!阿豆说:夏姐,牛肉馅的肯定早卖完了。哦!
好几天没吃了,猪肉馅的馄饨也很香。希望老板永远不要让我吃上牛肉馅的馄饨。算了,
还是早点吃上吧。吃上了,就不想了。08距离上次见到顾沉舟和贺湫,
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我猜他们应该不会再来了。余姐踩着高跟鞋来到休息室,小夏,
明天下午陪我去山上采蘑菇。好的,余姐。阿豆在一旁激动得跳脚:余姐,
什么时候去?去哪儿采,我最会采蘑菇了,我们老家……得了你,余姐冷冷瞪他,
你们几个给我回去好好睡觉,晚上还要看场。别一天天就只想着玩,小心老板削你。
在场的七八人连连点头,知道了,余姐。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我问。
余姐说不需要,到时候她会给我打电话,我直接跟她汇合就行。我点头,表示明白。
别人上山采蘑菇需要些什么装备,我不知道。我们上山采蘑菇背的背包里,全是钱。
山路难行,一路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废弃的亭子。看样子,
像是以前猎户的歇脚地。破败的亭子里早已有人在等着。
那两人动作麻利地从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草堆里,提出两个黑色袋子。
口中还抱怨道:你们来晚了。下次这种情况可要加钱。
余姐示意我将背上的包递给他们。对方拉开看了眼后,直接提着背包离开了。
回去的路是另外一条,没走多久就听到一群人上山的声音。不好,余姐惊呼一声,
小夏跟着我,其他人全部分开走,别被人发现了。我们一行七八人的动静也不小,
分开时被对方察觉,步步紧逼。一路连滚带爬,逃了二十多分钟,都没能将对方甩开。
悬崖边,眼见就要被追上。余姐,你把头埋在我胸前,我护着你跳下去。
追踪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近。余姐没有犹豫,缩在我身前,跟我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09再次醒来,我人在医院。年纪大的护工阿姨和阿豆在一旁干瞪眼。见我醒来,
阿豆立刻凑上前:夏姐,你总算醒了,我都担心死了。我浑身疼,嗓子也干得厉害。
护工很快领着医生进来,检查了一番后,叮嘱说让我排气以后才可以进食。
等病房里只剩下我和阿豆,我才问起余姐的情况。阿豆说:余姐没事,受了点轻伤,
她一会儿就过来。果不其然,一个多小时后,余姐提着营养品进来。夏夏,
是姐对不起你!以后我就是你亲姐。你跟着我好好干,姐跟你保证,
整个云度市没人敢动你!我说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不能辜负了老板的救助和栽培之恩。
那老板那边……余姐让我不要担心。她来得快,走得也快。临走前她让我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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