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院 > > 松沟旧札(洛国栋洛国栋)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松沟旧札洛国栋洛国栋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松沟旧札》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火焰谷的洛国栋”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洛国栋洛国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热门好书《松沟旧札》是来自火焰谷的洛国栋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火焰谷的洛国栋,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松沟旧札
主角:洛国栋 更新:2025-11-13 05: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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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叫沈建军,今年六十八,住长春宽城区的老楼里。窗台上总摆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
碗里常年盛着清水,偶尔撒把小米——这是我跟我爷学的规矩,说是给“老仙儿”留的念想。
年轻人听了总笑,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他们不懂,有些事儿,不是你不信,
就真的没发生过。就像1968年那个冬天,黑松沟里的雪,到现在想起来,
还能冻得我后脖颈子发麻。那年我十七,刚初中毕业,
响应号召去了大兴安岭深处的林场插队。我们那批知青一共六个,三男三女,
带队的是个叫老王头的本地汉子,脸膛红得像块老腊肉,腰间总挂着个油布包,
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啥。林场离最近的屯子有四十里地,四周全是望不到头的黑松,
树长得密,大白天走进去都得打手电筒。老王头说那地方叫黑松沟,早年间是萨满的地盘,
沟底有个“仙堂”,解放后破四旧给砸了,但山里的“老住户”还在。“老住户?
”跟我同屋的小李凑过去问,他是上海来的,细皮嫩肉,对啥都好奇。老王头啐了口唾沫,
往火堆里添了根柴:“少打听。到了这儿,守三个规矩:别在林子里吹口哨,
别捡地上的红布,天黑了听见啥动静都别开门。”我当时只当是老辈人吓唬人的话。
直到去的第三个月,第一场大雪封了山,怪事开始一桩接一桩地冒出来。
林场的宿舍是土坯房,墙皮掉得厉害,冬天漏风,夏天漏雨。我和小李住东头的隔间,
夜里总能听见墙根下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在刨土。小李总说我神经过敏,
可我清楚地记得,有天早上起来,窗台上多了串新鲜的野山枣,红得发亮,
谁也说不清是哪来的。老王头说那是“山里的朋友”送的礼,让我们别声张。
小李嗤笑他封建迷信,转头就把山枣扔了,结果当天下午去山涧挑水,就崴了脚,
脚踝肿得像馒头。“叫你别惹老仙儿不高兴。”老王头给小李敷草药时,脸拉得老长,
“这黑松沟的规矩,比你们城里的红绿灯管用。”小李疼得龇牙咧嘴,
却还嘴硬:“那是我自己不小心……”话没说完,
就疼得“嘶”了一声——老王头按在他脚踝上的手,不知啥时候多了个银镯子,
镯子上刻着些歪歪扭扭的字,看着像符咒。我后来才知道,那镯子是老王头太奶奶传下来的,
说是能“镇煞”。小李戴上那镯子没三天,肿就消了,只是从此再不敢随便扔山里来的东西,
每次捡到野果、蘑菇,都规规矩矩摆在窗台上,像供神似的。
二最先出事的是女知青小周。那天我们轮值去山涧挑水,小周落在最后头,
回来的时候脸色煞白,手里的水桶掉在地上,洒了一地冰碴子。“咋了?
”老王头把烟袋锅子往鞋底上磕。小周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话:“水里……水里有东西……”我们跟着她往山涧跑,刚到崖边就瞅见不对劲。
往常结了冰的河面,不知啥时候化了个圆洞,洞口冒着白气,水里飘着几根黑亮亮的毛,
长得出奇,捞上来一捻就碎,像灰似的。“是‘黑妈妈’的毛。”老王头蹲下去,
用手指蘸了点洞边的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她老人家不高兴了。”“黑妈妈?
”我纳闷,“那是啥?”“山里的老仙儿,”老王头的脸色沉得像要下雪,
“修行五百年的黑熊仙。咱挑水占了她的地盘。”小李嗤笑:“都啥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
说不定是哪个野兽掉进去了。”老王头没理他,从油布包里掏出个小布人,红布缝的,
眉眼用墨笔画着,看着有点瘆人。他把布人扔进冰洞,又烧了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
那香烧得邪乎,烟不是往上飘,而是顺着洞口往下钻,像被啥东西吸进去了似的。当天晚上,
小周就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胡话连篇,一会儿说冷,一会儿喊“别拽我”。
我们急得没办法,林场的医务室只有退烧药,根本不管用。后半夜,
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窗户纸上影影绰绰,好像有个黑糊糊的东西趴在上面,
爪子刮得木框“咯吱”响。我吓得不敢出声,摸起枕边的砍刀,就见那影子顺着窗缝往里钻,
一股腥臊味混着松脂香飘进来,跟山涧边闻到的味儿一模一样。
“建军……救我……”小周的声音突然拔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我一咬牙,
猛地拉开门冲出去。院子里的雪地上,印着一串大脚印,足有脸盆那么大,往林子深处去了。
而小周的窗户上,还挂着几根黑毛,跟白天在水里捞到的一模一样。
老王头不知啥时候站在我身后,手里举着个铜铃铛,叮铃铃地摇:“没事了,黑妈妈收了礼,
不会再来了。”他走进小周的屋,从油布包里掏出个黄纸包,往小周额头一抹。我凑过去看,
纸包里是些灰黑色的粉末,闻着有点像烧过的骨头渣。神奇的是,那粉末一碰到小周的皮肤,
她的烧就退了,呼吸也平稳下来。“这到底是啥?”我忍不住问。老王头把黄纸包收好,
沉声道:“萨满老祖宗传下来的‘安神灰’,用百年松脂混着仙骨烧的。你们这些城里娃,
不懂山里的规矩,早晚要吃亏。”小周好利索后,再也不敢靠近山涧。但林子里的怪事,
才刚刚开始。有天夜里,我起夜去茅房,听见柴房里有动静。扒着门缝一看,
老王头正蹲在地上,对着个破陶罐说话。罐子里像是有东西在动,发出“吱吱”的叫声,
跟老鼠似的,可那声音又比老鼠尖得多。“行了行了,知道你受委屈了。”老王头拍着罐子,
语气像哄孩子,“明天我让沈建军给你送只鸡,得是活的,
你自己啄死的才香……”我吓得没敢出声,溜回了屋。第二天果然找借口买了只活鸡,
偷偷放在柴房门口。等天黑了去看,鸡没了,地上只剩一摊血,还有几根带血的鸡毛,
飘在破陶罐口。小李见我神神叨叨的,问我咋了。我没敢说,只说丢了只鸡。
他翻了个白眼:“肯定是被黄鼠狼叼走了,这破地方,除了野兽就是迷信……”话没说完,
就被门槛绊了一跤,门牙磕掉半颗,血流了一嘴。老王头给他敷药时,
冷冷地说:“黄鼠狼也是老仙儿家的亲戚,你骂它,它能让你好过?”小李捂着嘴,
眼里含着泪,再也不敢嘴硬了。三那年冬天特别冷,零下四十多度,
哈口气都能冻成冰碴子。林场的柴火不够用,老王头说沟底有片老松林,里面的枯树多,
让我们跟着去砍。临走前,他给每个人发了块红布,让缝在袖口上:“那地方邪性,
红布能挡煞。”小李还是不信,偷偷把红布扔了,说这是搞封建迷信。我当时也半信半疑,
但看着老王头严肃的脸,还是乖乖缝在了袖子上。沟底的林子比别处密得多,
阳光都照不进来,地上的雪是黑的,踩上去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老王头走在最前头,
手里拿着把开山斧,时不时往树上砍一刀,留下个十字形的记号。“这是给‘老仙儿’留路,
”他头也不回地说,“别踩着人家的窝。”我们砍到中午,小李突然喊肚子疼,
蹲在地上起不来。我们以为他是冻着了,想扶他回去,可他抱着肚子在雪地里打滚,
脸疼得发紫,嘴里喊着:“别咬我……别咬我……”老王头扒开他的裤腿,
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小李的脚踝上,有圈青黑色的牙印,像是被啥东西啃过,
肉都陷进去了,却没流血。“你是不是碰着啥了?”老王头的声音发紧。小李疼得说不出话,
指了指旁边一棵老松树。那树干上有个树洞,洞口盖着层冰壳,冰壳上有个模糊的爪印,
跟猫爪差不多,但大得多。“是黄皮子!”老王头脸色大变,从油布包里掏出个小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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