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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渡不渡》是网络作者“月下听云”创作的女频衍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听云听云,详情概述:主角分别是月下听云的女频衍生小说《忘川渡不渡》,由知名作家“月下听云”倾力创作,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本站TXT全本,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634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8:29:0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忘川渡不渡
主角:听云 更新:2025-11-13 11: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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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的风总是带着刺骨的凉,卷着彼岸花瓣的腥甜,年复一年地刮过渡口。
阿茶的魂魄飘在岸边,几乎要透明得与这风融为一体,她抬手,
用尽残存的灵力凝出一朵山茶——花瓣是她魂体的颜色,泛着淡淡的白,像随时会碎掉的雪。
乌木船划破墨色的河水,船头立着的男子一袭玄衣,面容清隽,
眉眼间却覆着千年不化的霜雪。谢珩的目光扫过那朵山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指尖一挑,
便将那脆弱的虚影拨进了忘川。“冥界无真花,孤魂莫要扰了渡魂秩序。
”他的声音冷得像河底的冰,没有一丝波澜。阿茶的魂魄晃了晃,
一片细碎的魂屑从她袖间飘出,打着旋儿落进河里,瞬间被黑水吞噬。她看着他转身时,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船桨上一道浅痕——那是前世她替他挡箭时,
飞溅的箭尖划过木桨留下的,他忘了缘由,却始终没舍得打磨掉,这一晃,就是五百年。
五百年前,她还是将军府最不起眼的小侍女,因打碎了夫人的瓷瓶,被追打得无处可逃,
是刚从边关回来的谢珩救了她。他那时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一身银甲未卸,眉眼带笑,
递给她一块山茶形状的玉佩:“以后我护着你,这个当信物。”她把玉佩贴身藏着,
连睡觉都攥在手里,后来他要出征,她连夜剪了自己的衣角,绣上小小的“茶”字,
缝进他的战袍内衬,又乔装成小兵,偷偷跟在他的队伍里。战场上的厮杀声震耳欲聋,
他为了护一群逃难的百姓,身陷重围。一支冷箭朝着他的后心射来,她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
箭簇穿透她的胸膛时,她把玉佩塞回他手里,笑着说:“将军,
我等你……”她没看到他的表情,只记得意识消散前,他攥着她的手,喊她的名字,
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子。再醒来,她就成了忘川的孤魂,孟婆递来汤,她说什么也不喝。
她看到他被天兵押着走过奈何桥,天帝说他“私带侍女出征,违抗军令,
更因私情误了战机”,罚他抹除所有记忆,守忘川千年,摆渡魂魄,永不见天日。她才知道,
他打赢了仗,却因替她辩解,触怒了天帝。这五百年,她就守在这渡口,
看着他日复一日地撑船、摆渡,看着他对往来的魂魄冷漠疏离,
看着他连她的名字都记不起来。谢珩刚把一船魂魄送到对岸,
转身就看到那抹几乎透明的虚影还站在原地,魂体比刚才更淡了些,像随时会被风吹散。
他皱了皱眉,划着船靠岸,“冥界孤魂,当入轮回,你为何滞留此处?”阿茶望着他,
眼眶泛着魂体特有的白,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等一个人。”“等谁?”“谢珩。
”她轻声说出这两个字,看着他的眼神,期待着能有一丝波动。可他只是挑眉,
语气里满是不解:“谢珩是谁?我乃忘川摆渡人,无名无姓,只知渡魂。”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袖间不断飘落的魂屑上,眉头皱得更紧,“你魂魄不稳,再滞留下去,
迟早会魂飞魄散。”阿茶笑了笑,笑得魂体都在发抖,又掉了几片魂屑:“我知道。
可我等了他五百年,不能就这么走了。”她抬手,指向他的手腕,“你看,
你手腕上有一道疤,是前世替我挡刀留下的;你船桨上的痕,
是我替你挡箭时弄的;你总在夜里摩挲胸口,是因为那里曾绣着我的名字……”“胡言乱语!
”谢珩猛地打断她,心口莫名一阵抽痛,像有什么东西在钻,他下意识捂住胸口,
脸色沉了下来,“再敢造谣,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他说着,便要撑船离开。阿茶急了,
伸手想去拉他的衣袖,指尖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衣料——她是孤魂,碰不到他。
这认知让她的魂体瞬间黯淡下去,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谢珩的船划出去没多远,
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呜咽,像小猫被抛弃时的哀鸣。他握着船桨的手紧了紧,
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穿着小兵服的姑娘,委屈地瘪着嘴,眼眶红红的,
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猛地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奇怪的念头。天帝的封印还在,
他不该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刚才那声呜咽,却像一根针,扎进了他心里最软的地方,
让他划船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岸边,阿茶蹲在彼岸花丛里,抱着膝盖,魂屑一片片往下掉。
她手里的半块玉佩越来越暗,几乎要失去光泽。孟婆提着汤壶走过来,叹了口气,
递过一碗泛着微光的汤:“孩子,喝了吧。忘川渡人不渡己,他已经忘了,你再等下去,
也只是自寻死路。”阿茶摇头,把玉佩紧紧攥在手里:“孟婆婆婆,你看这玉佩,
我们说好要一起带着它,看遍世间风景的。他不会一直忘了我的,我再等等,再等一百年,
不,五十年就好……”她的声音越来越轻,魂体透明得能看到身后的彼岸花。孟婆看着她,
眼里满是怜悯:“你这又是何苦?他的记忆被天帝封死了,除非封印破碎,
否则他永远记不起你。可封印破碎的代价,是他魂飞魄散。你愿意看到他死吗?
”阿茶的身体一僵,魂屑掉得更厉害了。她当然不愿意。她等他,是想让他记起她,
不是想让他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天兵的脚步声,为首的仙官穿着金甲,
面无表情地走到阿茶面前:“孤魂阿茶,扰摆渡人清心,违抗天帝旨意,限你三日内入轮回,
否则,打散你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仙官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在阿茶耳边。她抬起头,
看向河面上的乌木船,谢珩正背对着她,撑着船往对岸去,背影孤绝而冷漠,
仿佛这岸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阿茶的魂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大片的魂屑飘落,
她手里的半块玉佩“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细纹。她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
可她还没等到他记起她,还没听到他再喊一声“阿茶”,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她从来没有后悔过替他挡箭,从来没有后悔过等他这五百年。谢珩划着船,
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点什么。他回头望了一眼岸边,那抹透明的虚影还在,
只是淡得几乎要看不见了。他皱了皱眉,心里那股抽痛感又涌了上来,比刚才更甚。
他不知道,那抹虚影,正在为他,一点点消散在忘川的风里。而他手腕上的疤,船桨上的痕,
还有胸口那早已消失的绣字,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刻骨铭心的过往。
夜色渐浓,忘川的风更凉了,彼岸花开得更艳了,像血,像泪,像无数个被遗忘的,
执念深重的魂。阿茶坐在花丛里,看着河面上那艘乌木船,手里紧紧攥着那半块裂开的玉佩,
心里默念着:谢珩,我等不到你记起我了。如果有来世,我不要再做你的侍女,
不要再替你挡箭,我只想做一朵普通的山茶,开在你路过的地方,让你多看我一眼,就一眼。
天兵的脚步声远去后,忘川的风更显萧瑟,卷着彼岸花瓣的腥甜,往阿茶单薄的魂体里钻。
她蹲在花丛中,看着手里那半块裂了细纹的玉佩,魂屑像碎雪般簌簌往下掉,
落在殷红的花瓣上,转瞬就被吞噬。孟婆叹了口气,
将那碗续命汤往她面前推了推:“喝了吧,至少能撑到入轮回。来世投个好人家,
别再这么执念了。”阿茶摇头,指尖抚过玉佩上的裂痕,声音轻得像要断了:“我怕喝了汤,
连梦里都记不起他了。”她抬头望向河心,谢珩的乌木船正摆渡着一批新的魂魄,
玄色的衣摆在风里翻飞,背影依旧孤绝。刚才天兵呵斥她时,他明明就在不远处,
却连头都没回。也是,他连她是谁都不记得,又怎么会护着她?可她偏偏记得,
前世他护着百姓时的模样,记得他替她挡刀时的眼神,记得他说“以后我护着你”时的温柔。
那些记忆像刻在魂灵深处的烙印,哪怕过了五百年,哪怕魂体快要消散,也依旧清晰。
夜半时分,渡口的灯影摇曳。谢珩将最后一批魂魄送过河,撑着船靠岸。他刚踏上河岸,
就看到那抹几乎透明的虚影还蹲在彼岸花丛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幼兽。他皱了皱眉,
心口的抽痛感又涌了上来,比白日里更甚。他不该管的,天帝有令,不得与孤魂纠缠。
可脚步却不听使唤,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去。“你怎么还没走?”他的声音依旧冰冷,
却少了几分白日里的不耐。阿茶抬起头,魂体因他的靠近而微微发亮,可随即又黯淡下去,
一片魂屑落在他的靴尖,转瞬即逝。“我想再看看你。”她轻声说,
眼里带着近乎卑微的期待,“谢珩,你再好好看看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们在将军府的梅树下躲过大雪,在边关的帐篷里学过军歌,你还说,等打完仗,
就带……”“够了!”谢珩猛地打断她,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片混乱的画面:梅树、军歌、一个模糊的笑脸……头痛欲裂,
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太阳穴。他捂着额头,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
滴在地上,与忘川的黑土相融。“谢珩!”阿茶急得想站起来,可魂体不稳,
刚起身就摔回花丛里,又掉了大片魂屑。她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如刀割——她忘了,
天帝的封印有反噬,他只要一想起来,就会遭受魂痛之苦。“别再说了……”谢珩咬着牙,
声音嘶哑,“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你快走,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他转身就走,
脚步踉跄,却不敢回头。刚才那些画面太清晰了,清晰得让他心慌。他怕自己再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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