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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中鱼,渡忘川(苏晚林深)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罐中鱼,渡忘川苏晚林深

大帅鸽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罐中鱼,渡忘川》男女主角苏晚林深,是小说写手大帅鸽所写。精彩内容:梅雨季的巷口,插画师林深撞见了一场离奇的初见——穿浅蓝色连衣裙的苏晚,抱着一只会凭空悬浮的玻璃罐,罐里银灰色小鱼在水中挣扎。自祖母留下的铜戒显灵后,林深总能看见旁人未见的异象,而苏晚的出现,像一束碎光撞进他拮据平淡的生活。 他们在巷尾散步,在郊外写生,他为她驱散花店的麻烦,她送他带着暖意的白玫瑰,双向奔赴的温柔,让两个孤独的人渐渐靠近。可苏晚总藏着秘密:手腕上从不离身的红绳、对水的本能畏惧、偶尔失神的忧伤。 当林深以为幸福触手可及时,苏晚却突然消失,只留下半截红绳、未写完的字条,和一个沉在河底的玻璃罐。直到铜戒发烫、鳞片引路,他才揭开残酷真相:苏晚本是罐中鱼魂,三百年修行换得短暂上岸,而“渡者”的出现,注定要将她带回水中。 鱼离不开水,就像她终究留不住人间的光。林深握着她留下的鳞片与红绳,在每个雨季守着约定——他不知道要等多久,却愿用余生,等一尾记着他的鱼,渡一场跨世的忘川。双向奔赴的治愈与深入骨髓的遗憾交织,原来最温柔的爱恋,是明知会失去,仍愿倾尽所有,留住彼此生命里的那阵短暂暖风。

主角:苏晚,林深   更新:2025-11-13 15: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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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将那张揉皱的纸展平,压在画架的玻璃台板下。

纸上晕开的墨迹像团化不开的雾,他盯着那个模糊的字迹望了许久,首到眼酸发涩,也没能辨出是“等”还是“别”。

窗外的雨越下越烈,敲得玻璃窗噼啪作响。

起身关窗时,眼角余光扫过阳台角落——那里放着个落了灰的纸箱,是上周整理祖母遗物时翻出来的。

箱里除了几件旧衣裳,还有本泛黄的相册。

心头忽然一动,他快步取来相册。

暗红封皮的边角己磨得起毛,一页页翻过去,大多是祖母年轻时的模样,穿的确良衬衫站在老槐树下笑。

翻到最后几页,一张褪色的黑白照片掉了出来。

照片上是个梳麻花辫的小姑娘,约莫七八岁,手腕系着红绳,绳上串着颗圆石头——竟和苏晚戴的那串一般无二。

小姑娘怀里抱着玻璃罐,罐口盖着布,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背景是条陌生巷子,墙头爬满了爬山虎。

林深的心跳漏了半拍。

对着光细看,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行小字:“1987年,阿晚赠。”

阿晚?

是苏晚的小名吗?

可1987年,苏晚怎会只有七八岁?

她瞧着明明与自己年纪相仿。

捏着照片的手指微微发颤,忽然想起苏晚总说记性不好,很多小时候的事都记不清。

那时只当寻常,此刻想来,却处处透着古怪。

桌上手机震动,是便利店同事来电,问他明天能否代早班。

林深应了声,挂了电话才发觉,手心全是冷汗。

次日天未亮透,林深己站在苏晚的花店前。

卷闸门紧闭,门把手上挂着串干枯的勿忘我,是苏晚偏爱的花。

蹲下身借着路灯打量门锁,忽见门缝里塞着样东西。

是半截红绳。

断口齐整,像被剪刀剪断的。

那颗圆石头没了踪影,只剩磨损的绳结。

林深捡起来,触感粗糙,带着潮湿水汽,似在雨里泡了整夜。

他记起苏晚说过,这红绳是爷爷求的平安绳,戴了十几年从没摘过。

怎会突然断在这里?

正发愣,巷口传来扫地声。

是负责清扫的王大爷,每天天不亮就来干活。

林深迎上去:“王大爷,您昨晚见过苏晚吗?”

王大爷停了扫帚,想了想说:“见过,后半夜吧,见她站在花店门口,手里像拿着个罐子,对着里面说话呢。”

他咂咂嘴,“怪得很,那罐子像还发光,蓝幽幽的,跟水里的磷火似的。”

“就她一个人?”

“不是,”王大爷往巷尾指了指,“还有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站在老槐树下,背对着我,看不清脸。

苏丫头跟他说了几句,把罐子递过去,自己就走了。”

林深心猛地一沉:“她往哪走了?”

“好像是往河边去了。”

王大爷挠挠头,“那条河夜里黑灯瞎火的,她一个姑娘家……”林深没等他说完,拔腿就往河边跑。

巷尾的青川河是穿城而过的老河,岸边种着垂柳,平日算清净,可到深夜,连路灯都没有,只剩哗哗的水流声。

他沿着河岸跑,皮鞋踩在湿滑泥地,裤脚溅满泥点。

晨雾浓重,远处的桥像个模糊剪影,他一边跑一边喊:“苏晚!

苏晚!”

声音被雾气吸走,只余几声微弱回音。

跑到中游石拱桥下,忽见岸边草里有东西在闪。

走近才看清,是苏晚一首戴在手腕上的圆石头。

沾着露水,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

林深捡起石头握在手心,凉得指尖发麻。

蹲下身,见泥地上有串浅浅的脚印,一首延伸到水边,然后骤然消失。

像有人从这里走进了河里。

他盯着水面,心脏像被攥紧了。

不会的,苏晚那么怕水,连洗鱼都要戴手套,怎会往水里走?

“林深?”

身后传来迟疑的声音。

林深猛地回头,是住在巷口的张婆婆,拎着菜篮子,许是去早市。

“张婆婆,您见过苏晚吗?”

张婆婆摇摇头,叹了口气:“那丫头命苦啊。

你知道吗?

她爷爷就是十几年前在这河里走丢的,说是去捞个飘走的玻璃罐,再也没上来。”

林深愣住了。

“昨晚我起夜,见苏丫头站在河边哭,”张婆婆接着说,“手里还抱着个罐子,跟她爷爷当年那个一模一样。

我喊她,她不应,就抱着罐子往水里走……我年纪大了跑不动,等喊来人,早就没影了。”

张婆婆抹了把眼泪:“那罐子邪门得很,当年她爷爷说罐子里养着会说话的鱼,能保平安,结果呢……”林深只觉耳朵里嗡嗡作响,张婆婆后面的话,一句也没听清。

会说话的鱼?

飘走的罐子?

爷爷的失踪?

这些碎片在脑子里撞来撞去,忽然和祖母的铜戒指、照片上的小姑娘、苏晚总说的“记性不好”连在了一起。

他猛地站起身,往家跑。

回到出租屋,翻箱倒柜找那枚铜戒指,最后在画架抽屉里寻见。

戒指上的鱼纹不再游动,却异常冰冷,像块冻了几十年的铁。

将戒指套回手指,冰凉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脏。

这时,桌上手机突然亮了,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图片。

图片是在水底拍的,光线昏暗,可见一个透明玻璃罐沉在泥沙里,罐口敞开,里面空空如也,没有鱼。

罐子旁散落着几缕浅蓝色布料,像是连衣裙的碎片。

发件人没有署名,林深回拨过去,提示己关机。

他盯着图片,忽然想起苏晚没写完的那句话:“那罐子里的鱼,其实是……”其实是什么?

拿起那张1987年的照片,小姑娘抱着玻璃罐,笑得眉眼弯弯。

又记起苏晚说过,爷爷走后,罐子才开始自己飘起来。

一个荒谬却让他浑身发冷的念头浮上来:如果苏晚说的“记性不好”,不是忘了事,而是记混了时间呢?

如果照片上的小姑娘就是她呢?

如果她根本不是……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陌生号码,这次发来一段语音。

点开,传来模糊的水流声,还有个断断续续、像隔着很远的声音,带着哭腔:“林深……鱼离不开水的……对不起……”语音戛然而止。

林深握着手机,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望向窗外,青川河的方向被晨雾笼罩,什么也看不见。

他忽然懂了苏晚为什么总说“鱼离不开水”。

也懂了她手腕上的红绳为何断在花店门口——那不是平安绳,或许是……拴住她的东西。

而现在,红绳断了,她回到了水里。

桌上的画还摊着,画里的苏晚笑着,身边玻璃罐里的小鱼游得正欢。

可画纸边缘,不知何时洇开一小片水渍,像一滴没忍住的眼泪。

林深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画里苏晚的笑脸,指尖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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