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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十六分

北方小咬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四点十六分》是北方小咬的小内容精选:一种,某种,钟表是著名作者北方小咬成名小说作品《四点十六分》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一种,某种,钟表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四点十六分”

主角:某种,一种   更新:2025-11-06 1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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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小区里有个怪邻居,每天凌晨四点十六分准时起床,深夜四点十六分准时关灯。

我好奇跟踪他,发现他家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钟表,指针全部停在四点十六分。

l更诡异的是,他每晚都会对着空椅子喃喃自语:“再过三天,你就能活过来了。

”直到我家墙上也出现了用血写的“4:16”……---我对时间的感知,

可能就是从注意到那个怪邻居开始错乱的。他住在我对面那栋楼的同层,

阳台正对着我的客厅窗户。这种老式小区楼间距窄得可怜,仿佛一抬脚就能跨过去,

于是窥探对方的生活成了某种不言自明的权利,或者诅咒。他是个没什么特点的男人,

约莫四十上下,扔进人海里立刻消失的那种。起初我并没在意,直到某个失眠的凌晨,

我瘫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混沌的黑暗,对面阳台的灯,啪一声,亮了。

我下意识瞥了一眼手机:4:16。精确得像个机器。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窗帘后晃动了一下,

隐入屋内。巧合吧,我想,翻了个身,试图继续与睡眠谈判。第二天夜里,鬼使神差地,

我又在凌晨醒来。这次我直接盯着对面。4:15,4:16……灯,准时亮了。

同样的身影,同样的轨迹。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爬上脊背。这不再是巧合,这是一种仪式。

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疯长。我开始在白天留意他。他总是穿着灰扑扑的外套,低着头,

脚步匆匆,像在躲避什么。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

小区里那些情报交换中心——比如楼下唠嗑的大妈们——似乎也自动忽略了他的存在。

他就像一个透明的幽灵,只在固定的时间节点显形。连续一周,分秒不差。

我的失眠症奇迹般痊愈了,代价是生物钟彻底被他绑架,每到凌晨四点左右就会自动清醒,

心脏怦怦跳着,等待对面阳台上那盏准点亮起的灯。它成了我黑暗里唯一的时间坐标,

却让我感到无比迷失。我必须知道为什么。跟踪的念头一旦冒出,就再也压不下去。

这很变态,我知道,但那种被精准时间控制的感觉更让我窒息。我选了一个周末的下午,

看到他出门后,我也悄悄跟了上去。他去了旧货市场,

在一个堆满破铜烂铁的摊位前停留了很久,最后买下了一个老旧的、漆皮剥落的座钟。

他抱着钟的样子,小心翼翼,如同捧着圣物。我隔着一段距离尾随,

看着他走进那条熟悉的回家小路,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变形,

像另一个试图挣脱他的生命。机会出现在三天后。我看见他像往常一样匆匆出门,

似乎是去赶一趟夜班车?不确定。但我知道,他至少有几个小时不会回来。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摸黑溜出家门,楼道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我用之前偷偷弄来的备用钥匙——别问我怎么弄到的,

那又是另一个不堪的故事——轻易地打开了他的房门。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某种陈旧木质家具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

但就在我踏入客厅的瞬间,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钟。到处都是钟。

圆盘挂钟、卡通造型的电子钟、古旧的座钟、甚至还有几个已经停摆的怀表被装在玻璃框里。

桌子上、墙角边,也堆叠着大大小小、款式各异的钟表。它们像一群沉默的卫兵,

占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而所有这些钟表的指针,无一例外,

全都静止在同一个位置:4点16分。一种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这不是怪癖,这是疯癫。

我僵在原地,几乎无法呼吸,目光惊恐地扫过这片时间的坟场。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完了!我魂飞魄散,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躲进了最近的一扇门后,那似乎是卧室。门虚掩着,我缩在阴影里,

能听到自己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的声音。他回来了?怎么会这么快?客厅的灯被拉亮了,

光线从门缝里渗进来。脚步声很沉,一步一步,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他没有发现异常,

或许是我刚才关门足够轻。我听到他把什么东西放下,然后是拖动椅子的声音。接着,

一个低沉、含混,仿佛梦呓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快了……就快了……再过三天,你就能活过来了。

”他在对谁说话?我壮起胆子,将眼睛凑近门缝。他背对着我,坐在一把旧木椅上。

而他的对面,空空如也,只有另一把同样的空椅子。他在对着一把空椅子说话。

“……再等等,需要时间……四点十六分,那是关键……”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恐惧压倒了一切,我甚至不敢再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扇门后蜷缩了多久,直到听见他起身,走向卫生间的水声,我才抓住机会,

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溜出卧室,蹑手蹑脚地逃离了这个噩梦般的房间。冲回自己家,

反锁上门,我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冷汗浸透了衬衫。那个布满静止钟表的房间,

那对着空椅子的喃喃自语,像用滚烫的烙铁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三天?活过来?四点十六分?

这些碎片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却拼凑不出任何合理的图像,只有一种彻骨的寒意。

接下来的两天,我是在极度的神经质和恐惧中度过的。我不敢再看向对面阳台,

但那盏准时亮起的灯,像探照灯一样穿透我的窗帘,烙在我的眼皮上。

我甚至开始害怕看到任何显示时间的东西。家里的挂钟被我取下来塞进了床底,

手机时间也调成了隐藏模式。但4:16这个数字,已经像病毒一样侵入了我的思维。

第三天,也就是他所说的“期限”前一天,白天相安无事。夜晚降临,我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耳朵却竖着,捕捉着对面任何一丝动静。死寂。连往常偶尔能听到的夜猫叫声都没有。

这种过分的安静本身就像一种预告。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许根本就没睡着,

只是陷入了某种昏沉。然后,我猛地惊醒。一种强烈的被注视感让我浑身僵硬。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空调运行的低微嗡鸣。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看向卧室的墙壁。那里,正对着床的那面白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行字。暗红色,黏稠,

仿佛还在缓缓流动。扭曲的数字:4:16是用血写的。我的血?不,我检查了自己,

没有伤口。但那腥甜的铁锈味,已经隐隐约约地弥漫在了空气中。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反而催生了一种畸形的勇气。是他干的。一定是他。他发现了那天的我,这是他给我的警告,

或者……是某种仪式的开始?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跳下床,没有开灯,摸黑走到客厅,

从工具箱里抓了一把最大的螺丝刀,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镇定了一点。我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向外望去。楼道里的声控灯熄灭了,一片漆黑。但几秒钟后,它突然自己亮了起来。

他就站在我的门外。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脸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模糊不清,但那双眼睛,

直勾勾地,似乎正透过猫眼,看进我的瞳孔深处。他抬起手,没有敲门,只是用食指,

缓缓地,在空气中画了一个符号。我看清了。是“4:16”。然后,他转过身,

不疾不徐地走向楼梯口,消失在阴影里。我瘫软在地,螺丝刀哐当一声掉在身边。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报警?怎么跟警察说?

因为一个邻居时间观念太强而且在我墙上写了血字?他们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他们来了,

会发现什么?也许我才是那个……不,不能再想下去。那一夜剩下的时间,

我是在极度清醒的恐惧中度过的,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眼睛死死盯着门上那个小小的猫眼洞,

生怕那片黑暗里会突然出现另一只眼睛。墙上的血字在黑暗中仿佛自行发光,

像一个邪恶的咒语。天亮后,阳光驱散了些许恐怖,但那血字依然刺眼地留在墙上。

我用湿布拼命擦拭,颜色淡了些,却留下了一片无法忽视的污渍,像一个烙印。

我请了一天假,不敢待在家里,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晃荡。

城市的喧嚣让我感到一丝虚假的安全感,但心底的寒意始终不散。傍晚,

我强迫自己回到那个公寓。在楼下,我遇到了住在一楼的王阿姨,她是小区里的“百事通”。

我犹豫再三,还是凑上前,假装随意地问起那个怪邻居。“对面楼那个,总穿灰外套的男人?

您知道吗?”王阿姨正在收拾晾晒的干菜,闻言抬起头,皱了皱眉:“你说小赵啊?唉,

也是个可怜人。”“可怜人?”“是啊,好多年前了,他好像不是一个人住,还有个伴儿?

记不清了,反正后来出了事。”王阿姨压低了声音,“听说啊,就是凌晨那会儿,

家里进了贼还是怎么的,出了人命!好像就是……四点过吧?具体时间记不清了,

反正挺邪乎的。那之后他就变得古古怪怪的了,也不跟人来往。

大家都觉得他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有点不清醒了,也都不太敢招惹他。

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我的后背一阵发凉。人命?凌晨四点过?4:16?

所有的线索似乎被一条无形的线串了起来,指向一个黑暗的深渊。“没……没什么,

就是好奇。”我勉强笑了笑,逃也似的上了楼。人命案。这个词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

那个空椅子……他是在对那个死去的“伴儿”说话?他说的“活过来”……是什么意思?

复活?这太荒谬了!可是,墙上的血字,他诡异的行为,还有王阿姨的话,

都在将这种荒谬推向一个可怕的、我无法承受的可能。第四天,到了。他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对面阳台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一口封闭的棺材。这种异常的平静,

比任何动静都更让人心悸。夜晚如期而至,我把自己锁在家里,检查了每一扇门窗。

时间一分一秒地爬向凌晨。我知道,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那个“三天之期”到了。

23:00, 23:30, 00:00……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手里紧握着那把螺丝刀,眼睛死死盯着墙壁上那片淡淡的血污痕迹。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阴影在角落里蠕动。01:00,

02:00……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极度的紧张和缺乏睡眠消耗着我最后的精力。

我不能睡,绝不能睡。03:00……窗外的世界死寂一片。连风声都听不见了。

03:30……我的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像鼓点一样敲击着我的耳膜。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04:00……来了。最后的时刻要来了。我猛地站起身,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的一角,

望向对面。对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这不对劲。他今天没有在4:16开灯?

还是说……仪式的地点改变了?04:10……我的掌心全是汗,螺丝刀几乎要滑脱。

寂静中,我似乎能听到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尽管家里所有的钟表都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那声音来自我的脑子里,来自我对时间的恐惧想象。04:15……什么东西轻轻响了一下。

不是来自对面,而是……来自我家的门口。极其轻微的,像是指甲划过门板的的声音。

嚓……嚓……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挪到门边,再次凑近猫眼。

外面,声控灯没亮。一片浓稠的黑暗。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比上一次更加强烈。

他就在外面。就在那一片黑暗里。嚓……嚓……刮擦声又响起了,这一次,更清晰了。

不是在试探,而是在……画着什么。一个数字。4。然后是:1。接着是:6。4:16。

他就在我的门外,用指甲,或者别的什么,刻画着那个诅咒般的数字!

恐惧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愤怒混合在一起,冲垮了我的理智。我受够了!

与其这样被慢慢折磨至死,不如来个痛快!我猛地伸手,抓住了门把手!

冰冷的触感让我一颤,但我没有犹豫,用力拧开,然后狠狠地将门向内拉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嘶吼着,举起了手中的螺丝刀。门外,空无一人。楼道里的声控灯,

在我拉开门的同时,啪的一声亮了。惨白的光线倾泻下来,照在空荡荡的楼道里。

只有我家的大门敞开着,像一个惊愕的嘴巴。地面上,靠近门框的位置,

用某种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写着那三个数字:4:16像是用粉笔,又像是……石灰。

他不见了。就这么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楼道两端都是死路,他不可能这么快跑掉。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用跑的。一阵穿堂风吹过,带着深夜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哆嗦。

也吹散了地上那些粉末状的数字,它们化作一小团白雾,消散在空气中。我站在门口,

浑身冰冷,举着螺丝刀的手无力地垂下。这不是结束。这感觉像是某种……倒计时的终结。

真正的“事情”,现在才刚刚开始。我鬼使神差地抬起头,望向对面那扇窗。依旧漆黑。

但下一秒,那黑暗似乎波动了一下。仿佛有一个比黑暗更黑的影子,在窗帘后面,

静静地注视着我。那个“活过来”的……是什么?它……已经来了吗?就在我家里?

我猛地回头,看向我灯火通明却莫名显得阴森起来的家。沙发,餐桌,

椅子……每一件家具的阴影里,似乎都潜藏着什么东西。那把他对着说话的空椅子……现在,

是不是……已经不再空了?我站在敞开的门口,楼道里惨白的灯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

把我内心的惶恐照得无所遁形。风从楼梯井灌上来,带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

吹得我单薄的睡衣紧紧贴在身上,激起一阵寒颤。对面那扇窗后的黑暗,仿佛有生命般,

与我对视着,一种无声的宣告:游戏进入了新的阶段,而我,是唯一的玩家,或者说,祭品。

我不能待在门口。这里太暴露了,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我猛地后退,

几乎是摔进门内,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门撞上,反锁,又拉过旁边沉重的鞋柜死死抵住。

做完这一切,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息,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尖锐的疼痛。螺丝刀还握在手里,沾满了我掌心的冷汗。我环顾着我的家,

这个我赖以栖身、视为安全港湾的地方,此刻却变得无比陌生。每一处阴影都似乎在蠕动,

每一个角落都可能隐藏着那个“活过来”的东西。灯光驱散了黑暗,

却驱不散那浸入骨髓的寒意。那把普通的餐椅,此刻在我眼中,

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个看不见的身影坐上去。

“活过来”……赵先生王阿姨说他姓赵指的是什么?是亡魂?是某种依附于时间的恶灵?

还是……更难以言喻的存在?那个发生在多年前凌晨四点左右的命案,就是关键吗?

4:16,是死亡的时刻,也是他试图逆转的时刻?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墙壁上那片淡红色的污渍。血字虽然被擦拭过,但痕迹犹在,

像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提醒着我所遭遇的一切并非幻觉。

赵先生能悄无声息地进入我家留下血字,又能在我开门瞬间消失无踪,这已经超出了常理。

他不是普通人,或者说,他已经被那种执念变成了某种非人的东西。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但求生的本能开始压过纯粹的恐慌。我不能坐以待毙。

报警的念头再次浮现,但比之前更加微弱。证据呢?墙上的污渍?可以说是不小心蹭的。

地上的粉末?已经被风吹散了。我的说辞?一个行为古怪的邻居,对时间有偏执,

可能在我墙上写了字——这听起来更像是我需要看心理医生。警察不会相信,

更不会为此去调查一桩多年前可能根本不存在明确记录的旧案。唯一的出路,是弄清楚真相。

弄清楚赵先生到底在做什么,那个“活过来”意味着什么,以及……4:16这个时间点,

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很危险,几乎是自投罗网,但我似乎已经没有选择。

赵先生已经盯上我了,那个“活过来”的东西,或许也已经在我的空间里。

逃避只会让我在未知的恐惧中崩溃。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我需要信息。

关于那场命案的具体信息。王阿姨只知道个大概,我需要更详细的资料。现在是凌晨,

我能做什么?我走到电脑前,开机。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有些刺眼。我打开浏览器,

犹豫了一下,在搜索框里输入了这个小区的地址,加上“命案”、“死亡”等关键词。

搜索结果大多是一些无关的房产信息或社区新闻。我尝试调整关键词,

加上大概的年份根据王阿姨说的“好多年前”以及赵先生的年龄推测,

再加上“凌晨”、“意外”等词。翻了十几页,都是一些琐碎的信息。就在我快要放弃时,

一条非常简短的、来自一个本地论坛几年前的帖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帖子标题是:“XX小区夜半怪谈,是真的吗?”我点开帖子,发帖人只是个匿名用户,

内容也很简短:“听说XX小区X号楼几年前出过事,好像是一户人家凌晨进了贼,

发生了搏斗,死了人?具体哪户不清楚,有知道的吗?”下面只有寥寥几条回复。

一条说:“好像是有这么个事,都过去好久了,别提了。

”另一条说:“听说是X单元X楼的,那家后来就剩一个人了,怪可怜的。”X单元X楼!

正是赵先生住的单元和楼层!我的心跳加速了。但信息也仅限于此,没有更具体的内容,

比如死者是谁,是男是女,具体怎么死的。发帖时间和回复时间都在三四年前,

这个帖子早已沉底,无人问津。网络上的线索似乎断了。

或许本就不该指望能从公开渠道找到太多关于这种陈年旧事的具体细节,

尤其是可能被有意无意淡化处理的事件。天快亮了,窗外透出灰蒙蒙的光。我毫无睡意,

精神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又异常清醒的状态。我知道,白天是相对安全的,

赵先生似乎只在夜晚,尤其是在凌晨四点前后活动。我必须利用白天的时间。我洗了把脸,

看着镜中那个眼窝深陷、脸色苍白的自己,感到一阵陌生。随便吃了点东西,味同嚼蜡。

上午九点,我决定再去一趟物业办公室。也许那里的老旧档案里会有点什么,

比如住户登记记录,虽然希望渺茫。物业办公室的工作人员还是那个一脸不耐烦的中年男人。

我编了个理由,说想了解一下对面楼邻居的情况,因为最近有些噪音纠纷,

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联系方式沟通一下。“噪音纠纷?”他抬了抬眼皮,“哪户啊?

”“X单元XXX的赵先生。”听到这个房号,工作人员的表情明显顿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哦,那户啊……他好像没什么亲戚朋友来往。

联系方式我们这里也没有,只有个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好像也很久没更新了,打不通的。

”“那他家里……一直就他一个人住吗?”我试探着问。工作人员低下头,

假装整理桌上的文件,语气更加含糊:“这个……我不太清楚,我来这儿工作也没几年。

老住户的情况,得问更早的人才知道。”他的反应印证了王阿姨的话,

也让我更加确信那间房子里确实发生过不寻常的事。物业显然知情,但不愿多谈。

“那……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以前的住户登记记录?也许有之前的信息。”我不甘心。

“那些老档案都堆在仓库里,多少年没人动了,乱七八糟的,查起来很麻烦的。

”他一口回绝,“而且涉及住户隐私,不能随便查。你还是自己想办法跟他沟通吧。”沟通?

我苦笑着离开物业办公室。跟一个试图让我成为他诡异仪式一部分的人沟通?一无所获。

我站在小区院子里,阳光明媚,孩子们在玩耍,老人在散步,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只有我,

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背负着一个黑暗的秘密。接下来的一整天,

我都处于一种焦灼的等待状态。我试图做点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

但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对面那扇窗。窗帘依旧紧闭,像一只沉睡的、但随时会睁开的眼睛。

我检查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确认没有多出什么,也没有少什么。但那种被窥视感,

时隐时现。有时我会突然回头,感觉背后有人,但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傍晚,

我再次联系了王阿姨,借口感谢她昨天的信息,想再打听点细节,

比如当年出事的是男的还是女的。王阿姨努力回想了一下,

不确定地说:“好像……是个女的吧?记不清了,都太久远了。唉,造孽啊。”女性。

这个信息让那个空椅子的形象更加具体了。赵先生是在试图让一个死去的女性“活过来”?

夜幕再次降临。恐惧随着黑暗一起弥漫开来。我知道,第二个“4:16”之夜即将来临。

今晚,会发生什么?赵先生还会出现吗?那个“活过来”的东西,会展现出它的形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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